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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网游]盛世蔷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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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啊。”她轻笑,对于她略带有误导性的指责慨然应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正在交往,而我想你也更清楚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去接近他,那么,我为什么不要介意?”
  她此刻的话,正是将那天游戏里的质问补全,此刻她的内心已经没有任何的疑窦,什么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之前的百转千回,思前想后,只苦了她自己;可是她并没有错,凭什么在这场角逐里她需要所谓的忍辱负重进退得宜?
  “我……我并没有像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因为、因为才进游戏……”小姝觉察到葭葭状似不经意的语调里暗念的严厉,她并不想太早和她挑明——至少在她还不能有任何把握的时候,太早地与葭葭有了所谓敌意并不明智。
  然而——自她三番五次缠着来自天外起,薛葭葭就已经无法将她列入心无城府天真纯善的行列:至少对于一个一心维护自己恋情完满的女孩子来说,任何入侵的信号都代表着敌意。
  “我……并不知道你是怎样和ROSE认识的。”她淡淡地看向窗外楼下的那一片花圃——这果然是偷窥那片花圃的绝佳位置,“但之后你们之间的默契,却太过明显了。”
  她呼吸一窒,见那凝望窗外的秀眸慢慢地投注到自己的身上。
  那双被阳光耀得过分明亮剔透的眼眸,似乎自己一切的心思都在这双眼瞳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她咬紧了下唇,“我并不认识ROSE,我自从进入游戏以来,都是一直和凌哥哥一起玩的。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她的辩解实在是很完美。
  确实任何时候,都没有人看到过她和ROSE在一起的画面,两个人几乎是平行一样,从来没有过交集。
  葭葭的怀疑,也只能是个怀疑而已。
  白露掏掏耳朵,她对于这种情敌对P的剧码到底是不适合,虽然点燃导火索的人是自己,但她实在没有兴趣去继续观看一场根本不会有悬念的口舌之争。
  于是她宁可闲闲地开了QQ去和蚕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小姝,和薛葭葭,完全不是一个段数的。
  薛葭葭当会长和大家在《天下霸业》里扫荡时,她小姝还不知道在哪家女子学校里学礼仪玩呢。
  她根本不会去一一回应她的问题。
  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实,最终只有一个结果——只会沿着她想的结果走下去。
  “那又怎样。”她继续眯了眼睛,顶着强烈的光线看花圃里鲜艳的绿色,“不管你是不是和她有关系,但你,对于凌昭有着企图是确有其事。单这一点,我为什么还要将你们留在我的工会里,监视着我的所在位置,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巧合?”
  “你……你实在是……”她有限的指责词藻里拼不出一个适当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她的羞恼——那种自以为缜密的行事被人轻描淡写不当一回事揭发出来时无地自容的羞恼。
  “所以。”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窗外重新移回她的身上。
  她站在阳光所及的地方,明亮灿烂,一如被凌昭的爱恋所包围;而她则立在阴暗之地,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我只说一次,除非你能确定取代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否则不要在我的面前玩这些小花样——我也没有那个度量和时间,去陪你玩这场小游戏。”她其实还想说得更严厉些,但对于美人,她一向口气婉转,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你从前没有勇气行动,非要在他动心以后才插一手,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眼中的愤恨与慌乱完全来自于她对她心思的精准把握。
  是的。
  她一直没有勇气。
  他那么完美,那么高高在上,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像神祉一样高不可攀的存在。
  她曾经无数次地猜想过,将来他所喜欢的女孩子是怎样和他匹配的高高在上。
  可那次的偶遇,那次偶然参与的聚会,却让她发现:那个神明,原来一直很近。
  他会玩着网游,会去参加这样无意义的聚会,会和网友们说着那些奇怪的名词,会……对一个女孩子那么温柔。
  而那个女孩子,她竟不觉得比她优异得了多少!
  所以她幻想着,也许通过同样的方式,他会注意到她的不同,会像对‘她’那样对着自己微笑,陪着自己。
  所以她会笨拙地跟进《乱世》,去熟悉那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
  她从不曾因为那天聚会时他们聊天的内容而对游戏有兴趣,她只因为有他在,她才肯,才愿意去做这样的尝试。
  她有这样的自信。
  自信自己绝对能盖过她的光芒,成为他眼中无可取代的女孩。
  “你凭什么说我?”她突然大声说道,未觉察到自己声音里微微的哽咽,“你只是运气好!如果我先在游戏里遇到他,那他现在喜欢的人一定是我!”
  看着电脑屏幕的白露几不可闻地冷笑了一声。
  天真。
  “你有哪一点好!你没有足够匹配他的家世,长得又不漂亮,你会乐器么,你会那些礼仪么,你会烹饪么!?”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要将自己所学到的一切统统拿出来和薛葭葭比较一番,“你只是会游戏,不学无术的游戏!所以才在网络上迷住了他!”
  “呵。”阳光下,她唇角的笑意无限扩大,却是和白露一样的嘲笑——毫不掩饰的嘲笑,以及同情,“你都会,可是他喜欢你么?”
  “你大概很优秀,但是,你迟了一步就是迟了;或者你当初缺乏勇气,就注定了那些所谓的假如不会存在。”她拉开窗帘,让阳光灌满整间屋子,也照亮了她脸上闪亮亮的泪痕。
  “其实我并不想要和你争吵。”她平静地说,“所谓的爱情里没有对错,那些连续剧里的论调都说烂了。但是我必须告诉你。”
  “爱情虽然没有对错,但觊觎别人的东西,就是罪过。而我,从来都很讨厌别人和我抢。”




    

     卷五·第二十一章

  屋子里面一片肃静,只有偶尔白露敲击键盘的声音。
  小姝的哭泣是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沿着脸颊流下来,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倔强地与阳光包围着的薛葭葭对视。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坚持。
  她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对。
  抱着试图夺走凌昭的念头刻意接近他,却在很久以前就失了先机。
  所以现在无论怎么努力,都是让人轻视的后知后觉。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啊……
  她从记事起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她相信没有人比她更喜欢他。
  而那样浓郁持久的恋情,却败在了告白的勇气上。
  她在哭,不知道是为了薛葭葭那字字见血的断言还是为了自己的悔不当初。
  薛葭葭叹了一口气,话全部说开以后,倒见得不忍心起来。
  有时候有些事情确实,失了时机,一时一地地缺乏勇气,就完全是另一副局面。
  但她却不会后悔将这些挑明。
  她虽然很少去主动出击,对于别人的所作所为也向来不会苛求;然而这件事不同,她完全无法姑息。
  因为她不喜欢自己的人生里有任何遗憾。
  不想……将来和她一样,为着悔恨而哭泣。
  她转开脸,看向花圃里那片明艳景致,指尖下意识地触到口袋里的那枚戒指。
  这戒指和送戒指的那个人,都是她愿意用全部努力来维护和争取的。
  “葭葭。”
  凌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着轻轻叩门的声音。
  “我可以进去么?”
  她松开窗帘,走过去开门;在经过小姝身边时,迟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小姝眉心微动,迟疑着,接过手帕仔细拭净脸上的泪痕。
  这是起码的尊严:她不会愿意让凌昭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是在所爱的人面前,一直试图保留自己微笑模样的坚持。
  葭葭等她擦干了眼泪,这才打开门;长身玉立的青年,见开门的是她,展了双眉,露出一抹倾城的笑,递过手中盛着冰块和哈密瓜的果盘来。
  水晶果盘和他晶亮的眸子,相映生辉。
  任何时候都无法忽视的绝艳——饶是在屋内刚才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不会影响别人对他的美好的向往。
  她也弯了眼角,极淡地笑了笑,捏了一片瓜,回眸时,和他一起看向屋子里痴痴看他的小姝。
  她的脸上没有泪痕。
  但她的眼神和神情,分明是刚刚哭完的样子。
  葭葭忽然对着他菀尔一笑,轻声道,“你……要不要和她单独说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提议。
  也许是看到她沮丧的模样有些不忍,也许是希望着她能和他说清楚,也许是想借他的口来断绝她的念想。
  但不论是怎样的动机。
  她相信,此刻她一定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而她也愿意给予这样的宽容——因为知道他的心意,因为知道她恋情的无望。
  对于一个注定失败的对手,她愿意给予这样的尊重——虽然这种信任是建立在一个相当残忍的基础上。
  他看了看屋子里满面悲伤的小姝,又看了看身边的她,点点头,说好。
  她回以浅浅笑意,便去拉那边对着电脑屏幕傻笑的白露。
  “你确定要让他们独处?”白露起身时跟她耳语,这时尚不能理解薛葭葭豁达得过分的神经,“要是她借机卡我哥的油……”
  她笑着拧她的脸,“就你想法多,我们去你哥房间呆会好了。”
  “啧……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去我哥房间。”咕哝着,却没有反对,乖乖地出门。
  葭葭也跟着踏出去。
  却在末了,忽然被凌昭拉住手腕。
  她惊疑着回头,昏暗房间里他的眼瞳仿佛两丸黑水晶,“你留下。”
  说完不由分说将她拉回来,顺便将白露一把锁在门外。
  “我已经保证过,绝对不会让你有猜疑。”他握着她的手,低头坚定地说道。
  保证过?
  什么时候?
  她试图从他的眼睛里寻找答案——那个保证可从来没有存在于她的记忆里呵。
  他对她微笑了一下,便转眼去面对旁边面色颓败的小姝。
  他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好看。
  小姝的眼睛忽然又蒙上雾气。
  她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或许之前还能梦想着有一天他能够忽然对自己青睐有加,但今天却一定是将她从梦幻中完全剥离的日子。
  她希望现在自己就可以逃开;从这个暗淡的房间里跑出去,从这样压抑的气氛中逃脱。
  但她的脚却像缚了千斤的巨石,一步也无法挪动。
  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恋慕了十多年的神明;单是看到她,便足以让她放弃所有的信仰,甘心沉沦。
  而现在,那个神明带给她的,将是审判。
  她知道自己会被绝了所有的念想,却还在这仅有的几分几秒里抱着希望——她希冀于他的温柔,希冀于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人疾言厉色的优雅。
  希冀于也许会产生的奇迹。
  虽然。
  他们交缠相扣的十指,却在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是她最无法接受的宣言。
  葭葭看着小姝微微颤抖的肩膀,有些不忍心地别开脸。
  如果可以,这样对着一个尚未能构成威胁的单相思者,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绝决;而她亦做好了准备,当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由着他和她私下达成共识。
  总好过看着一个痴心的女孩子在所爱面前等待宣判。
  尽管她试图离间她和他的感情,但她可以理解——正如她能够为了捍卫所爱而不惜对她冷酷一样,在维护和争取自己的感情面前,所有人都是自私的。
  ——但也同样因为这个理由。
  她可以理解她,但不能原谅她。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多角恋爱确实,伤心又伤神呵……
  “其实这并不能怪你。”凌昭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在木质的地板上轻响,“怪我一开始态度就不够明确。”他的脸上是愧疚的微笑——“我应该早一点向所有人说明,我除了薛葭葭以外,再不会爱上别人了。”
  他终于说出来了。
  她盈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因他的结语而流下脸庞。
  他不会再说太多,多一句就是残忍,但他也不需要再说太多,少一句就是姑息。
  他完全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他只爱她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以后再有怎样的人出现,他都不会改变。
  所以她怎样,都是徒劳。
  她如何做,都只是给自己添加困扰。
  他并没有出言责怪她的小心思——甚至他完全洞悉了她的动机。
  他只是自责,自责着自己没有早一点让所有人知道——知道他对她的爱,已经到了无可回转的地步。
  她试图微笑,弯起的眼角眼泪一直落下来;她点头,说我知道了。但哽咽着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她不是不知道他喜欢她,但没想到由他口中说出来,却已经到了这个田地。
  她呵护珍爱了那么久的梦,就这样破碎了。
  她连最后的努力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多少,就被那两个人扼杀——那两个人,已经在珍重彼此到了容不得任何细小威胁存在的地步。
  她认识他在前,却来得晚了。
  看着捂着脸的小姝,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仍然是无声地哭着。
  她听完他的话,嘴唇动了动,便转过脸去哭泣。
  即使他们知道她在哭,她也不会再让这两个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薛葭葭的心里有些慨叹,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的确。
  她也怨恨着他。
  虽然也试图说服自己,自己身边有第一天,有蚕,有阿泰、木头——一起玩的男孩比他身边的女伴多得多。
  但她却无法去忽略当他身边有别的女孩长期相伴时的不快。
  ——她可以确定自己在和别人一起玩的时候,内心纯粹,对他的喜欢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却无法确定,是否他也有同样的坚定,能在那样巧笑倩兮的容颜相伴时不会心动。
  他对她的情意,她可以感受得到。
  但无论是怎样的行为,都无法代替语言的明确。
  ——这孩子,大概都是愿意听到那样的誓言,即使有人说承诺是因为没把握做到。
  可只要是有这样一句话,哪怕是欺骗,也会让那颗无所适的芳心安定下来。有了可以携老的希望。
  她低头叹气,借以掩饰自己脸上不可抑止的红潮。
  头一次听到他说爱自己,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他确实厉害。
  只是这样一句话,便瓦解了小姝的希望,也化去了她心里的不安。
  她的心结,盘踞心内多时的心结,便被这样一句话,轻轻松松地化为无形。
  握着他的手指不由地又收紧了些。
  “我们先出去了。”凌昭牵着薛葭葭,将这房间留给小姝一个人。
  在这种时刻,没有人会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而那个别人,也正是造成自己脆弱的根源。
  她需要一个人来冷静情绪。
  他的手搭上门把的时候,一直默默哭泣的小姝忽然间开口,声音喑哑,“凌哥哥……我,还可以是你的妹妹么?”
  他对着门,右手和薛葭葭十指交缠;她看着窗外那一线耀眼绿色,满眼泪光。
  她恍惚想起很小的时候,缠着父母来到他家里玩;和凌霜一起玩游戏时,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影。
  她一直叫他凌哥哥。
  凌霜会一直笑她比她还像他的妹妹。
  而她在心里默默地许愿将来能够成真的青梅竹马……
  眼中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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