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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风华无双 作者:万千风华(潇湘vip2013.12.20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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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锦瑜在这一动作之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最近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徒觉一阵头晕眼花。忍不住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间,见宫宸戋漠然的坐着、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眸光忽的一闪,整个人向着宫宸戋倒去。
  投怀送抱,对方还是一个美艳俏丽的女子,相信,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拒绝。
  然,宫宸戋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也毫不留情的一掌隔空推了开来。
  东锦瑜没有料到、也反应不及,霎时,脚步不受控制的踉跄往后退,一个不稳重重跌倒在地。
  宫宸戋没有看狼狈趴在地上的东锦瑜一眼,冷漠的眉宇,厌恶的轻皱了一皱。继而,放下手中的那一盏茶,不紧不慢的望向回头看了一眼东锦瑜的云止。神色中,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漠态。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响彻在漆黑的夜幕之下,找不出半丝温度,“如果,本相不同意呢?”
  云止闻言,一时,也是不料。不过,唇角随之轻扬,“宫相,你可考虑清楚了?”
  “这世间,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威胁本相。”答非所问,他望着她,幽深的黑眸中侵染着冬夜的寒意,“你可知,威胁本相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声音划落,沁心的寒风似顺应着他的话语,徒然自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云止衣袖下的手,顿时,无声一紧。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平静,没有丝毫变化。宫宸戋他,到底考虑清楚了吗?要知道,事情若是一旦公开,那造成的严重后果……
  东锦瑜跌倒在地,疼痛刹那间自划破的手掌心窜过身体,猛的抬头,“宸哥哥……”
  一声轻唤,顿时,忍不住脱口而出。音声,柔弱如柳。面容,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然,被唤之人,却见他始终无动于衷。别说引来他的一丝柔情了,就连半分侧目也无。东锦瑜望着、望着……心下,忽觉说不出的委屈与伤痛起来。他竟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对她?他可知……可知她已经……“宸哥哥,你可知,瑜儿如今已有了你的骨肉!你的孩子!”话语,一时再也忍不住,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吐出。
  话落,东锦瑜万分紧张的望着宫宸戋。当然,眸底也掩不住那一丝欣喜。整个人,微微喘息。
  宫宸戋听着,这才侧头,不徐不疾的垂眸望去。只是,深谙无底的黑眸,依然无情、无心,比之风雪有过之而无不及。半响,一字一顿,俨然如诉说天气一般的咸淡口吻,不带一丝起伏,“本相从不曾碰过你,公主千金之躯,还是慎言为好。”
  “你……”
  一刹那,东锦瑜难以置信的猛然瞪大了眼睛。
  云止不觉微微一怔,宫宸戋他这是否认?难道,他准备自己坦诚一切?还是说,他想要将这一整件事都推得一干二净?可是,东锦瑜已经认定了他,他推得了吗?
  夜幕下的空气,霎时,死一般沉寂了下来。
  东锦瑜渐渐抑制不住的颤抖开来,此时此刻这样的结果,不得不说,是她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宸哥哥……”
  “来人,将公主送回别院去。”不欲再理会东锦瑜,宫宸戋冷漠的吩咐一旁的侍卫。同时,视线收回,不想再多看一眼。
  音落,东锦瑜立即被侍卫给扶了起来,几乎是押着往别院内走去。可是,她不甘心,如何能甘心?若是宫宸戋真的不承认她腹中的孩子,那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宸哥哥……宸哥哥,瑜儿知道错了,瑜儿那一日不该那样算计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宸哥哥,瑜儿真的有了你的孩子……”声音,渐渐远去。
  云止望着,复再看向无动于衷的宫宸戋,“宫相的手段,真让在下好生‘佩服’。”
  “是吗?可为什么本相认为,本相的手段,云公子似乎还从未曾领教过?”一句话,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却徒令周遭的空气瞬变。下一刻,宫宸戋面无表情望着云止,缓缓起身。修长高挺的身躯,阴影在晃动的火光下无限拖延开去……
  东锦瑜被侍卫押着往里走,一路上,不断回头向着那一袭端坐的白衣望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宫宸戋他怎么能如此无情?腹中的这个孩子若真无法得到他的承认,那她如何还有出路?
  后院的大门,慢慢的、慢慢的合上。
  直到,里里外外彻底隔绝了开来,东锦瑜依然不曾看到宫宸戋回头。
  渐渐的,东锦瑜心中终于彻底明白,冷漠如宫宸戋,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头的了。于是,衣袖下的手,不自觉一寸寸紧握成拳。
  忽然,一把用力推开侍卫,快步便向着东申泽的房间走去。
  东申泽正在和美人寻欢作乐,被东锦瑜突然打扰,脸色自然沉怒下来,斜靠在床榻上,示意跪在床上的美人继续喂他喝酒,“什么事?”
  东锦瑜见到这样一幕,早已见怪不怪。上前两步,徒的屈膝下跪。
  东申泽看到东锦瑜这个样子,呆愣了一下后,微微正了正面色,“到底什么事?”
  “父皇,那一日,右相春药发作,他……他强暴了瑜儿。可是,可是如今,瑜儿有了他的骨肉,他却不肯承认。父皇,请你一定要为瑜儿做主……”声泪俱下的控诉,东锦瑜将头深深的埋下去。既然那一个人如此无情,那么,就不要怪她。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她一定要嫁给他……


 ☆、名动天下少年郎 伤云(一更)
  随着宫宸戋的缓慢起身,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压迫感,如一张网笼罩下来。
  云止若有若无的凝了凝眉,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暗忍着那一股止不住想后退的冲动。微仰头,唇角紧抿,不闪不避与宫宸戋对视。却见,宫宸戋冷漠的望着自己、残忍狠毒的对一行侍卫下令,“割了姓‘余’的舌头,斩了他的手脚,给本相剁碎了喂狗。其他人,杀,一个不留。”
  音声,清晰落进在场每一个人耳内。刹那间,俨然如一阵阴森的寒风窜遍人全身。
  霎时,本就过分安静的空气,突的沉入了更深层次的死寂。不知何时已经平静下去、不再一个劲咒骂的的东夷城县官,难以置信的浑身一僵。而那一行二三十个被束缚住手脚、用布条紧紧塞着嘴、被侍卫押着的人,则个个惊恐得睁大了双眼。
  云止一时间亦是不受控制的轻轻一颤,宫宸戋他……
  侍卫们听着命令,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就高高抬起了自己手中的利刀,冷血到麻木。
  云止看着,火光电石间,那一声怒喝的‘住手’,已脱口而出。放眼望去,但见那一行瑟瑟发抖的人中,可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与少不更事的孩子。宫宸戋他怎能狠绝、残忍到如此程度?
  “云公子还是先顾一顾自己的吧!”对于云止的阻拦,那一道冷然如冰的声音,再度响起。
  云止顿时本能的倏然回头,那一眼,同样冷凝下来、毫无温度可言的双眸,在晃动的火光下似一道锋利的冰箭迸射而出。同时,衣袖下的双手,已然彻底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扣入掌心,“宫宸戋,你就不怕有报应吗?”伴随着话语,一掌快若闪电击出,毫不留情。
  旋即,在宫宸戋出手相挡之际,一个借力,便迅疾如风飞掠向那一行侍卫。
  侍卫手中的利刀,齐齐一致落下。银白色的锋芒刀身,在火光与暗淡月光的双重映照下,反射出串连成片的银白色寒光。
  云止直接在半空中一个凌厉的横扫千军,浑身杀气一现!
  下一刻,那一袭金丝绣边白衣,在那利刀噼里啪啦落地与侍卫们七零八落倒地中,也忽然一个跃身而起,肃冷的杀气,直逼那半空中之人。
  云止立即转身对上宫宸戋,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却也要试上一试。
  东夷城县官在刚才那一生死一线中,早已吓白了脸。直到片刻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迅即,跪在地上的双膝艰难的就向着自己的那一行家人靠近、向着自己的那两个孩子靠近。
  侍卫们纷纷爬起身来,重新握回掉落的利刀,并没有再下杀手,等着宫宸戋下一个命令。
  半空之中,云止出手,招招不留情。宫宸戋亦是。而,直到这一刻,云止才后知后觉的隐隐意识到什么。武林大会上,宫宸戋他在让着她?不然,依目前的情况,武林大会上她早已经败了。可是,为什么?宫宸戋他明明维护着东锦瑜,为什么要她?
  突然,宫宸戋毫不留情的一掌,便直直落在了云止的左肩膀之上。
  刹时,云止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翩然坠落了下去。抬眸间,又忽觉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宫宸戋怎么可能会让着她?
  宫宸戋随之将手一把负到身后,凌立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
  坠落的身躯,眨眼睛临近地面。云止急忙收回视线,与半空中一个敏捷的空翻,便不失狼狈的平稳立在了地面上。但紧接着,一口鲜血,却抑制不住的猛然吐了出来。昨夜之伤根本还未好,再加上刚才那一掌……
  一行侍卫,看着面前的云止,不觉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利刀,神色戒备相对。
  “那些,都是谁告诉你的?花千色,如今在哪?”
  上方之人,在这时不紧不慢开口。字字句句,自头顶带着无限低压沉落下来。
  云止闻言,一把拭去唇角残留的那一缕鲜血,抬头相望。虽屈居下方,却并不显弱势,“是谁告诉在下的,这个右相不需要知道。至于花宫主,若右相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去找。”微微一顿,再紧接着衔接而上的话语,一字一顿,面无表情俨然似那么一回事般,“右相,今夜,在下可把丑话说前面了,若你不愿将这些人交给在下,那么,明日一早,那些事实,便会传遍天下。即便你此刻立即杀了在下,也根本无济于事。在下今夜既然敢独自一个人前来,便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四目相对,她同样将手负到身后。面容,在光线下似凝了一层寒冰。
  “是吗?”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那本相,还真想好好试上一试。”
  “右相,你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云止不觉勾唇,略染苍白的唇角,带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嗤笑。神色中,不露分毫。
  而,回答云止的,乃是六个干脆果决的字,“来人,一个不留!”话语,冷酷而又肃杀。而这‘一个不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云止。话落,宫宸戋再不看地上受伤的云止一眼,一个转身,便飞掠回了别院。
  夜幕下,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在半空中划落一道沁寒到人骨子里的残忍。
  云止先是心下一紧,后又止不住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宫宸戋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去。望着那消失不见的背影、感觉着空气中那一股令人无法喘息的低压淡去,渐渐的,心下猛然一松。他是轻蔑的以为她受伤了,再无反抗之力麽?
  然,对付这样一行侍卫,她却依然是绰绰有余。
  ·
  半个时辰后,漆黑的夜空下,云止带着一行人飞速离去。进别院见皇帝东申泽,那绝对已是不可能之事了。再说,她想要姓‘余’的手中那一份东西,而不是想要将那一份东西呈给东申泽。
  东夷城县官,在刚才为了救自己亲生儿子,被侍卫所伤,伤的不轻。,每走一步,便落下一个血脚印。
  云止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看着地上那一连串的鲜血,眉宇不由紧紧一皱。再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迟早要被后面那些侍卫给追上。
  片刻的冷静思量,目光快速的环视一圈,毅然带着一行人往山中而去。
  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后,让一行人进去躲着。自己原路返回,确定没有再留下任何足迹的同时,将那一行侍卫给引开。
  灯火通明的别院内,东申泽的房间。
  听着跪在地上的东锦瑜那声泪俱下的控诉,空气,不觉一点点安静下来。
  几名跪在床榻之上、伺候着东申泽的美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一眼。复又纷纷望向面色低沉下来的东申泽,不知他会怎么做?
  “来人,让宫宸戋马上去大厅等候朕!”
  火光微弱的山洞内,一行人躲在里面,一圈围着那一个倚靠在洞壁上、奄奄一息之人。
  云止在成功的引开了追捕的侍卫后,采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回来。让一行人稍稍让开,想为奄奄一息之人看看身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别……别费力了……本官……本官已经……已经不行了……”
  奄奄一息之人,也就是东夷城的县官,在云止蹲下身来、伸手想解开他身上衣袍之际,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了云止的手腕。
  云止任由他握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把上他的脉搏。
  “这位公子,本官姓‘余,还不知……不知你贵姓?”东夷城县官望着面前第一次见面之人,喘息着开口。倚靠着洞壁的身体,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
  云止收回把脉的手,确如他所言,已经……“在下姓‘云’,单名一个‘止’字。”
  “你就是……就是那……云止?”东夷城县官闻言,眸光一亮,忽的有些激动起来。随即,一连串的咳嗽,紧接着而起,“本官听说……听说过你。”
  “哦?在下与余大人素未谋面,也刚刚才来东清国,余大人听说过在下?”
  “东夷城离皇城并不算……不算太远。关于皇城内与朝堂上发生的事,本官也……也略有所了解。能如此不畏宫宸戋威势强权之人,这朝堂已屈指可数了。刚才,更是亲眼所见……”说着说着,东夷城县官握着云止的手,不自觉收紧起来。
  云止听着,长睫一敛,回道,“余大人不也如此吗?”微微一停,再重新望向面前喘息之人,认真道,“余大人能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前来面见皇上,揭发宫宸戋恶行,委实让在下好生佩服。余大人,你且一定要挺住,给在下一点时间。在下在此向你保证,在下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带你去见皇上。到时候,你便可以亲自将证据呈交给皇上了。”那‘证据’二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音声隐隐要突高了一分。
  东夷城县官被那‘证据’二字一提醒,侧头望了望漆黑无人的洞外后,对着云止恳求道,“云公子,本官……本官有一事相求。”
  “余大人尽管说,只要是在下办得到的,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在所不辞。”云止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小光芒,当然清楚面前之人接下来会说什么。
  果不出云止所料,东夷城县官要说的,就是那一份证据,“不日前,本官的一位好友,在临死之前将一份证据交……交给了本官。那里面,有一些关于宫宸戋这些年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证……证据。并且,并且当年先皇的去世,也与他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只要将那一份东西交给皇上,相信……相信……”
  “余大人,你慢慢说,不急。”
  云止看着面前面色越发苍白、有些喘不过气来之人,连忙开口。只是,不知他此刻口中所说的,先皇去世与宫宸戋有关这一事,是不是真?
  一圈,神色担忧、严严实实包围着云止与东夷城县官之人中,其中有一人,眸光忽的一闪,只是,淹没在人群之中没有人察觉。但见他,担忧的面孔之下,更多的是想要知道那一份证据究竟藏在哪里。
  东夷城县官慢慢的喘息了一会儿,鲜血,不知不觉已经在地上流淌开来。待,好不容易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之际,眸光却已浮现一丝迷离,“本官……本官原本是想要进皇城去面圣的。可是,刚准备动身之际,却听说皇上来到了别院,于是,立即赶过来。可不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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