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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风华无双 作者:万千风华(潇湘vip2013.12.20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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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宸戋听着云止的话,微怔了一下后,站起身来。可却并不是动手宽衣,而是悠然立着。那神态,无声中,似乎就在印证着云止刚才所说之言。
  这一下子,明显换成了云止微怔,宫宸戋他该不会是真的要她为他……
  “本相堂堂的丞相,云司马觉得,这一种事,需要本相亲自动手?”宫宸戋望着对面一动不动的云止,轻微勾唇浅笑的神态,却又隐约透着一丝命令之气。
  “若在下没有记错,右相似乎不喜欢有人近身。怎么,这种事还要人伺候?”
  云止挑了挑眉,并不动作。笑话,她怎么可能去为他宫宸戋宽衣?而,回答云止这一句话的,乃是一句不咸不淡之语,俨然有让人咬牙切齿的冲动。
  只听,对面的宫宸戋语气无波、神色依旧道,“……本相,不嫌弃你近身。”
  “你……”云止眸色不觉一怒,眉宇在光线下几乎皱成川形。衣袖下的手,同样收紧,心底暗骂了一声,千万个不可能。
  一时,两个人,便这样耗着。
  ·
  封闭的密室内,时间,以缓慢如漏斗中的流沙,一点点流逝。
  渐渐的,心中的那一丝担忧与焦急,如藤条不断向上缠绕而起,占据花千色的整一颗心。
  花千色的眉宇,不由,一皱再皱。听薛灏琛刚才的语气,出了这一间密室的其他地方,到处布满了机关。不知道那一个人她如今可有受伤?那些原本用来对付宫宸戋的机关,若用在了她身上……
  薛灏琛倚靠在墙壁上,沉重的双眼无声无息合上,已然彻底陷入了迷离的状态,神智混沌不清。
  花千色看着,再仔仔细细在密室内找寻了一番后,终是再度走近薛灏琛。旋即,一个使力,便直接将薛灏琛给一把拉了起来。而后,将薛灏琛置于石床之上,自己再盘膝坐在其身后。若非为了尽快找到那一个人,若非避免晚了那一个人会有危险,他才不会冒险救他。
  僵持的场面,在有限的封闭空间内无限蔓延开来。一时间,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宫宸戋右肩膀上的伤,乃是在另一间密室内被暗器所伤。虽宫宸戋已经在第一时间及时的运功逼毒,可那毒素实在窜延的太快,早在受伤的那一瞬间便深入了血液。想要彻彻底底的逼出,根本是不太可能。而从伤口逼出的毒血,或多或少还着一些在伤口之上,除不干净。刚才那一刻,便有些强撑。此刻,再这样一番僵持下来,止不住轻微的咳嗽了一声。
  云止看着,这才敏锐的发觉宫宸戋右肩膀上染红衣袍的鲜血,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暗黑。
  毒!一刹那,云止如何能不知,宫宸戋这显然是中毒了。而依薛灏琛费尽心机准备下这一切,和想杀宫宸戋的程度,那么,薛灏琛所用之毒,绝对会是最毒、最致命的。
  如此一来,若是宫宸戋真有一个意外,凭她自己一个人想要出去,恐非常困难。
  之前在那一间密室内所经历的一切,此刻还历历在目。再加上,宫宸戋都受伤,也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示了这一点。
  思及此,云止自然不愿看着宫宸戋有事。至少,在眼下这个时候,不愿看着宫宸戋有事。
  眸光流转间,终是后退了一步。红唇微勾,浅笑亲和着道,“右相,既然你‘不嫌弃’,”三个字,音声明显加重一分,“那之下乐意之至。在下对右相,一直存着敬仰之情,绝不愿看着右相有事。”言下之意,她对他如此之‘好’,希望他不要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不过,即便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她也绝不是好欺之人。
  当然,后一句话,并没有表达出来。话落,云止向着宫宸戋走近。安静中,即便是再轻的脚步,也都能清晰听到那一声声回音。
  宫宸戋不语,深谙的黑眸,看着云止慢慢走近。
  云止有生以来还从未给人宽衣过,尤其是男人。在站定脚步后伸出的手,几次难以落下。
  宫宸戋不动声色的注视着云止的神色,略高半个头的身量,可以一眼看到身前之人那低头间露出来的、颈脖间的白色里衣衣领。不过,冬日毕竟衣服穿得较多,严严实实遮挡住了颈脖,让人难往下再窥一分。
  云止感觉到上方的视线,眉宇轻微一皱后,毫无征兆的一下子抬起了头来。
  宫宸戋似乎一早就料到了云止会有此举动,几乎是在云止抬头的同一时刻,倏然侧开了视线,目不斜视的平视向前方的石壁。
  云止疑是自己的错觉,微皱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
  半步的距离,面前男子身量笔直如竹,白色的腰带束腰,更是将一副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云止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一条腰带,仿佛有着仇恨。良久,在宫宸戋止不住再度轻咳间,毅然往前伸出,一把就干脆利落的将那腰带给扯了下来。动作,略显粗鲁。
  白色的衣袍,因着腰带的扯落而松散开来。里面,不过只着了一件夏日的单薄里衣。
  云止随之面不改色的将宫宸戋的整一件外衣全部褪下,示意宫宸戋可以坐了。继而,再上前一步,面色认真扯开宫宸戋的白色里衣,露出那受伤的右侧肩膀。
  白皙结实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与那暗红凝固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云止不由暗吸了一口气。这伤,绝对要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严重。下一刻,双手,在自己的衣袖与腰间稍稍一摸,取出来几瓶随身携带的伤药、以及缓解控制毒性的普通解药。
  宫宸戋斜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命令道,“没有用的,帮本相将这一处的肉,全部剜掉。”
  后四个字,刹那间,让云止拿着瓷瓶的手,不由自主的轻微一颤。而,反光说话之人,面色平静无波,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云止抬起头来,“右相你确定?”
  宫宸戋不语,这一问题,似乎不需要再行回答。
  云止看着,犹豫了一下,将手伸向宫宸戋,手掌心向上打开。
  “什么?”宫宸戋看着,疑惑了一下。
  “小刀呀!”
  云止投去一个‘笨’的眼神,这还用得着说吗?
  宫宸戋再度不语,因为没有。他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
  云止看着伤口四周泛着暗黑的鲜血与肤肉,在反光宫宸戋的面色。心下思量这可如何是好?若没有了一个宫宸戋,她还真没有把握出去。
  片刻,只听宫宸戋再次命令,“帮本相将伤口四周的毒血,全部吸干净。”
  “什么?”云止严重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再一观宫宸戋,却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顿时,气有些不打一出来,“右相,恕难从命。”
  “此处的机关,相信云司马也已经见识过了。若没有了本相,你也只能留在这里陪葬。是一道出去,还是一道留下,你可以自己选。”侧头,宫宸戋望向云止。一双黑眸,波澜不起。
  云止恼怒,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整一个地下密室,乃是薛灏琛亲手所设。自然清楚的知道,哪有有机关,哪里没有,而又如何避开致命的机关。带着花千色,一路寻找起云止的身影。
  花千色面色有些苍白,为了救薛灏琛、为了让薛灏琛多活一会儿,险些送了自己半条命。而这所有的一切,只为尽快找到那一个人的身影,确定那一个人的安全与否。
  薛灏琛看出花千色的担忧,一边扶着石壁前行,一边开口道,“花宫主,这里所有的密室,几近一半布了机关,一半没有。只要留在没有机关的密室,那便是安全的。”只是,出不去而已,只能慢慢的等死。
  “快点,不需要你废话。”花千色没什么好气,冷声催促。
  云止无法,只能先暂时确保宫宸戋的安全。只想快些找到花千色,然后一起出去。最后,咬了咬牙,毅然俯下身来,吸允上宫宸戋受伤的伤口,将那一处残留的毒血一口一口吸出来。
  “前面这一间,已经是最后一间安全的密室了。若是云姑娘不在里面,恐……”薛灏琛说话间,将石门的机关指给花千色,让花千色来开。因为,他并没有这个力气。
  石门,在安静中,毫无征兆的缓缓开启。
  云止唇覆在宫宸戋的肩膀上,听到声音,一口毒血吸出来,抬头望去,恰对上花千色的那一双眼睛。
  花千色看着前方那一幕,同样在强撑的身体,喉间不知怎么的,倏然涌上来一口猩甜。刹那间,一个转身,背过去,扶着身侧的石壁抑制不住吐了出来,吐在墙角边。随即,不甚在意的拭去唇畔残留的那一缕鲜血,浅笑着回头望去,玩笑的口吻道,“不想,云儿竟是与右相在一起,还害得本宫好生担心。”


 ☆、名动天下少年郎 第六六章(二更)
  玩笑的口吻,悠然漫不经心的神态,将前一刻那一瞬的细微异样,完美掩盖,令人难以察觉。
  云止听着,下一刻,敏锐的发现花千色脸上那一丝不同寻常的苍白。于是,眸中不觉划过一丝担心。继而,侧头将吸允出来的那一口毒血倾数吐在地上,再抬头问道,“花宫主,你怎么了?”
  不尽相同的关切话语,就在不久之前,也曾响起过,还不止一次,对象是此刻落座在石床上之人。
  不过,虽同为关心,仔细听,语气却又隐隐不同。宫宸戋听着,几不可查的微微皱了皱眉,一手手背轻抵薄唇咳嗽了一声。而后,不徐不疾回头,向着此刻出现在那两个人望去。
  薛灏琛见宫宸戋受伤、中毒,无力依靠在墙壁上的身体,脸上忍不住带过一丝虚弱的笑。
  花千色迈步,在云止关切的目光中,缓步步入空荡荡除一张石床外、便再无其他任何东西的石室。对于云止的询问,只淡笑着、用一贯不甚在意的语气回道,“无妨,不过是之前被右相所伤,还未彻底痊愈而已。”他不惜送掉自己半条命、冒险救薛灏琛,就为了尽快找到她、确定她的安全。但没想到,她却不顾自己性命正在为别的男人吸毒。坦言以说,不过成了一场笑话。而这样的笑话,绝对不是他花千色要的。
  云止听着,不觉轻微的抿了抿唇。那一夜,花千色伤得重。可后来,却还不惜为她运功疗伤。
  吸允出来、吐在地面上的那一滩暗红色鲜血,在安静中,弥漫开丝丝缕缕的淡淡血腥味,再无声无息遍布整一间密室的每一个角落。无形中,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云止闻着,不由收回视线,低头望了一眼宫宸戋的伤口,后又抬头望了一眼花千色,复再低垂下头去。
  宫宸戋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柔软温暖的唇,落在自己的肌肤之上。那吸允的细微酥麻感,竟是将那一股彻骨的疼痛都给掩盖了过去。
  面前之人,真是男子?一时间,宫宸戋心下越发怀疑起来。
  花千色在密室内徒步转了一圈后,修长的身躯,慵懒的倚靠在石床正对面的那一面墙壁之上,百无聊赖欣赏起眼下这一幕来。一双深不见底的星眸,含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然,无人知道的心中,却只觉对面那一幕说不出的碍眼。
  薛灏琛在隔壁的那一间石室内休息,坚定绝出不去的密室,一切都不过是白搭。
  云止将那毒血,一口一口的吸允出来。那唇畔下的血肉,连她都忍不住颤抖,可宫宸戋却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自始至终,都未见他动过一下,更别说喊疼了。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诡异的安静中,悄无声息流逝。地面上的鲜血,逐渐汇聚增多。
  半响,云止终于松了一口气,用衣袖拭了拭唇畔留下的鲜血。然后,取过一旁宫宸戋的那一件外衣,‘吱’的一下便撕下来一条手掌宽度的布条,为宫宸戋包扎起来。
  宫宸戋身上的温度,简直冷若寒冰,一如那一日他扶她上马时,她握住的那一只手。
  “既然已经好了,那么,便想想怎么出去吧。想必,右相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十指纤纤,才刚刚打上了那一条包扎布条的结口,花千色的声音便徒然响了起来,似乎有些不耐。
  宫宸戋不语,伸手,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敞开的白色里衣。然后,取过撕破那一件外衣不紧不慢披上。冰冷毫无温度可言的身体,直到这一刻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软唇残留在上面的温度。那温度,让手上披衣的动作几不可查的轻微一顿。
  云止直接后退开一步,还真不习惯与宫宸戋如此靠近。
  花千色看着,随之迈步,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对面的那一间密室。而后,在对面密室的石桌旁落座,望向此刻已坐在石床上的薛灏琛。
  薛灏琛的身体,虚弱至极,呼吸有一下无一下。
  云止也随即走了过去,将那一个存放着金牌的盒子,往石桌上一放,望向薛灏琛。
  薛灏琛听着声音,好半天才艰难的抬起头来。布满了皱纹的老脸,在烛光的映照下,纯然如白纸,找不出哪怕是一丝血色,“云姑娘,将你也拉下来,实在是抱歉。”
  “若是左相真的觉得抱歉,那不妨告诉我们出去之法,如何?”云止浅笑着回道。
  薛灏琛止不住一连串剧烈咳嗽,带出一缕鲜血,轻微摇了摇头,“本相设下这一切,就是为了对付宫宸戋。这祠堂,乃是最后一招必杀计。本相又岂会留有出路、让宫宸戋有机会可以出去?”
  云止顿时抿唇,皱了皱眉。
  隔壁密室内的宫宸戋,将那对话一字不漏听在耳内。修长如玉的双手,指尖将腰带缓慢系上。
  “本宫就不相信,真的没有办法出去。薛灏琛,到了这一刻,别逼本宫出手。不然,本宫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沉默的花千色,在这时也开了口。一字一顿,凝着一层逼人的寒冰。
  薛灏琛继续不断的咳嗽着,死,对他来说,其实更是一种解脱。那一个女子,那一个香消玉殒多年的女子,没有人知道,他对她的情,丝毫不会亚于任何一个人,“花宫主,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你应该知道,就算再怎么逼问本相,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咳……咳咳……
  花千色面容冷沉下来一分,不过,想想也知道,薛灏琛绝不会留下任何出路。
  云止蹙眉,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一分,自然不愿就这样被困死在这里。就算是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都还有找到出去之路的时候,就不信出不了这样一个密室。
  “既然左相不愿说,那也不勉强。但想要困在我们,恐左相还是异想天开了。”
  就在几个人安静下来之际,一道脚步声不缓不急传来。紧接着,那一道淡然无波的声音,在空气中响彻而起。
  薛灏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止不住虚弱的嗤笑一声,“宫宸戋,本相就不信,你出得去这里。”话语,自信满满。
  “信与不信,怕左相是没有这个命再见到了。”
  伴随着话语,一块石子忽然飞射向身后那一道石门的机关。同时,另几块石子带着凌厉风声落向石门开启的那一间密室,也就是云止之前遇蛇的那一间密室。
  片刻,只见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的毒蛇,争先恐后的向着这边游来。
  云止与花千色一眼望去,旋即,快速开启此间密室的石门,再带着石桌上的那一个锦盒便闪身而出。
  宫宸戋迈步,向着石床上的薛灏琛走去。那悠然不徐的步伐,似乎根本未感觉到身后袭来的危险。又或者,根本未将那样的危险看这眼里,“薛灏琛,你想死、想要死后再见那一个人,可本相却绝不让你死得那么便宜。即便是死后,本相也让你再无脸孔见那一个人一面。”
  薛灏琛闻言,猛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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