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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风华无双 作者:万千风华(潇湘vip2013.12.20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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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你究竟有多喜欢那一个人呢?若是以往的你,直接将那人困在身边便是,怎会如眼下这般……此次对她下毒,也算是对她的一点小小‘惩罚’。她不该伤你的,叶叶。只要有姐姐在,任何人也不能伤你。你所想要的一切,姐姐也会帮你。
  ——叶叶,只要你喜欢她,那么,她便是你的。
  片刻,伸手缓缓推开冰棺的棺盖。冰棺中之人慢慢坐起身来,踏出寒冻入骨的冰棺。
  长长的衣摆,蜿蜒拖延在水晶剔透的冰面上。一步一步,向着另一间冰室走去。待,打开,一大片盛开正艳的妖冶火红色彼岸花。
  那血一般的妖冶,与拖延过地面的衣摆,几乎融为一体。
  她走过去,在彼岸花花海中落坐。指尖,轻点上彼岸花的花瓣,悉心照料每一朵美靥如画的彼岸花。这一间密室,是她后来亲自拓展出来的,即便是花千叶也不知道。
  彼岸花,地狱之花,一番沉睡醒来后,就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它。
  ……
  ‘东清国’边境城池内,大将军府中,景夕在宫宸戋离开后,才得以进屋看望昏迷不醒的云止。眼下,心中对被囚的阿柱担忧不已,可却又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房间内!
  云止被安置的床榻之上。
  闭着眼,始终沉沉的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
  “小姐,你说,景夕该怎么办?小姐……”去求宫宸戋?想想,景夕就觉得害怕。而,最重要的是,宫宸戋绝不会点头答应。
  “小姐,怎么办?小姐,你醒醒好不好?小姐……”
  景夕一时忍不住轻轻摇晃起云止的手臂,想要云止苏醒过来,想要云止帮她救出牢内的阿柱。
  宫宸戋出了房间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吩咐影卫好生看守,不得有半分差池。一干边境的将领们,急急忙忙紧跟其后,每一个都大气不敢喘一下。
  经过此次一事,‘东清国’与‘北堂国’,算是彻底决裂、水火不容了。
  “传本相的命令,立即调兵……”肃静的大厅内,一块令牌,伴随着话语自衣袖下取出。熠熠生辉,却不知究竟是因金子打造,还是因那令牌之后所代表的无上权利。
  要与‘北堂国’开战,他直接下令,甚至不通知、征询远在‘东清国’皇城的帝王。
  将领们,立即拱手领命,快速的下去操办。期间,没有一个人,有哪怕是半分的质疑,或是提出抗议。而,与此同时,在‘北堂国’皇城,已然声势浩大登基为帝的四皇子——北景兆,也下令出兵。并且,还是龙袍加身、御驾亲征。
  ‘和平’的那一面脆弱镜子,一夕间,砰然破裂。
  ‘南灵国’与‘西楚国’,按兵不动,未传出任何消息。呈观望之态度,欲坐收渔翁之利。
  一将功成万骨枯,血流成河……天下,转眼间陷入了烽火硝烟之中。两国的百姓,尤其是‘北堂国’边境的百姓,更是民不聊生。多数,连夜迁移。留下的,也不过一些老弱妇孺。
  ……
  ‘东清国’边境内,将军府中。
  “你听说了麽?听说右相要斩了牢里那一名‘北堂国’小将,用来祭旗。”
  “听说了听说了,不过,这一件事还没有传开,到底斩不斩还不一定呢?你听谁说的?这事还不可乱传,会掉脑袋的。”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和你一个人说而已。”
  “这就好,千万不要说出去。我也是昨天晚上,在大将军房间外一不小心听到的。”
  “想来,此事,应该**不离十了。这一段时间,两国一直交战,‘北堂国’皇帝还御驾亲征了。右相,似乎想彻底的灭了‘北堂国’,那还在牢内养一个‘北堂国’小将军做什么?又根本没什么用?再说,若不是右相有这个意思,将军们怎么会这么说?”
  “说得也是,不过,那一个叫‘景夕’的人,似乎很关心牢内那个人呢。”
  “恩,我也看出来了。听说,她好像还去了牢房好几次。不过,因为右相亲自下令了,谁也不许靠近,所以她一次也没能进去。”
  ……
  婢女间的交谈,断断续续传入房间内、景夕耳中。
  景夕的面色,不觉一点点苍白起来。心中,不敢想象那一个人若真的被斩,会怎么样?
  “小姐,你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小姐,你醒醒好不好?小姐,如今,只有你才可以救阿柱了。阿柱他曾对景夕很好很好,景夕不想他死。小姐,你醒来救救他好不好?景夕求你了……”
  “小姐,小姐……”
  ……
  哀求的声音,不知不觉掺杂上一丝抑制不住的哭音。
  然,床榻上沉睡之人,始终毫无反应。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竟是连宫宸戋也一直找不出来。
  景夕的心,渐渐的,不觉一点点沉了下去。心下,六神无主,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半响,拭了拭眼角,再为床榻上的云止捏了捏被角后,起身就摸索着就往紧闭的房门走去,打开……
  而,就在景夕离去,房门合上声响起的那一刻,一抹妖冶的红衣,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内。
  “本宫,沉睡了那么多年。可是,他却自始至终连‘北冥山’都未踏上一步,更遑论来看本宫一眼了。然,他却为了你……”
  红唇轻启,音声缓慢,轻不可闻。
  迈步脚步,一步一步,她走近,在床沿静静的落座下来。
  ……
  景夕离去后,立即前往了牢房。可是,一如前几次一样,被阻在了外面,根本进不去。
  之后,景夕不死心,在婢女的带领下,想要前去见一见宫宸戋,想要亲自求宫宸戋,想要宫宸戋放过阿柱。若命令真的一旦下下来,恐是任何人也再无法更改。
  然,最后,却是并没有见到。
  回到房间,已是夜幕时分。景夕慌乱不已,不知谁可以帮她。
  “关将军似乎受伤了,刚刚送回来,好多大夫都围在那里,‘东清国’遭挫,右相很是生气。”
  “你说,右相这么生气,会不会等一会就派人去牢房,将牢房内那一个‘北堂国’小将军拖出来,带到战场上当众杀了?”
  ……
  烛光明亮的房间内,回来的景夕,听着外面的交谈,浑身轻颤。
  “小姐,该怎么办?小姐,你醒醒好不好?”明知云止不会醒来,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景夕除了祈求云止醒来外,别无它法。
  烛光下,床榻上的云止,面色已渐渐恢复红润,只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神色,那容态,那……隐约中,似乎与花千色当年陷入沉睡时一样。身体,没有丝毫的异样,气息脉搏也正常,可就是不会醒来。
  忽然,景夕摇晃云止间,手似乎不小心触到了什么。
  景夕一怔,摸索着取出刚刚触到的、云止腰间的那一块令牌。明明,前几天还没有的。
  令牌,半手掌大小。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同样的纯金打造,背后,代笔着‘如人亲临’的无上权利。一个生生刻在上面的‘云’与一个‘令’字,更是龙飞凤舞,苍劲有力。
  一时,景夕呆愣住了。
  想不通,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来这样一块令牌?
  “如果,如果她拿着这一块令牌前去牢房,如果……”突然,心,忍不住懵然一动。
  片刻,房门开启,又合上。景夕的身影,消失在紧闭合回去的那一扇门门外。几名一直守在外面的婢女,看着景夕出去,满意的转身离去。
  房间内,床榻上的云止,那交握置于腹部的双手,指尖轻微一抬。
  大牢外,狱卒看着去而复返的景夕,不由相视一眼,有些不耐,“景姑娘,你又来做什么?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明白了麽,没有右相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入大牢一步。”
  “如果,我有左相的令牌呢?”
  景夕对着漆黑一片的前方示出那一块云止的令牌,冷静开口。衣袖下的手,因紧张而握紧。
  狱卒们有些不信,上前近看了一眼后,立即纷纷屈膝跪了下来。一时,俨然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毕竟,一边是右相,一边是左相。
  “我要马上进去见阿柱小将军,你们带路。”
  景夕听到狱卒下跪的声音,一直暗暗提着的心,不觉慢慢松了一口气。
  狱卒相视一眼,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你们敢违抗左相命令?”
  景夕故意板起脸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恼怒与生气,还有气势。
  狱卒闻言,抬头。可,刚想委婉、小心翼翼的措辞回答时,一眼对上的,却是那一面近在眼前、金光熠熠、刻着‘云’字的令牌。
  一刹那,狱卒明显被震吓了一下,“景姑娘,请。”
  景夕点头,在狱卒的带路下,一步一步、试探性的缓慢向前迈开脚步。心跳,微微加快。
  阿柱,被囚禁的牢房内。虽没有自由,但待遇却并不坏。至少,没有人对他用过刑。一日三餐,也很准时,粗茶淡饭。
  “景姑娘,到了。人,就在里面。”
  “好,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单独与他说说话,谁也不许前来打扰。”
  阿柱听到声音抬头,一眼看到到来的景夕。意外、诧异之下,立即拍了拍身上粘着的稻草,快速站起身来,走近牢门。
  狱卒应‘是’,转身离去。
  “等一下,你们先别走,你们将牢房的钥匙交给我。”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景夕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喊住狱卒。同时,再亮出云止的令牌。
  狱卒犹豫不决,可最后,终还是将钥匙留给了景夕。
  “景夕,真的是你?”
  阿柱在这时开口。隔着木质的牢杆,望向外面昏昏暗暗走道上的景夕。
  景夕用力的点头,旋即,一个侧身,一手握住牢房的牢杆,一手穿过牢杆向里伸去,“阿柱,是我,是我。我是景夕,阿柱……”
  “景夕,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阿柱一把握住景夕向前摸索的手。
  景夕的心,在那一紧握之下,奇迹般的安定了下来。下一刻,忍不住缓缓一笑,真的是她的阿柱,“阿柱,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
  “我没事,他们没对我怎么样。你呢?景夕,这些年,你在哪里?”
  迫切的询问,迫切的想要知道三年不见的人儿,都过得如何?三年前,他曾不惜一切的想要找到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我……我很好。”答非所问。
  景夕到了嘴边的话,徒然一转。不想让阿柱知道她被囚了三年,不想阿柱担心。
  阿柱听着,不疑有他,“景夕,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阿柱……”景夕心下不觉一酸。
  “景夕……”
  阿柱将景夕的神色,看在眼里。忽然,不知怎么的,神色中竟划过一丝歉意。
  景夕双目无法视物,所以,并没有看到、也看不到阿柱的神色。在阿柱再次开口之际,连忙打断他,道,“阿柱,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带你离开这里再说。”景夕担心,若是再不走,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或是宫宸戋突然回来了,那么……
  “景夕,不要,这会连累到你。”一把扣住景夕将钥匙递过来的手,阿柱拒绝。
  “不会的,我……我是左相的婢女,左相他对我很好很好。这令牌,就是我求了左相后,左相给我的。是她答应了我,趁着右相不在放过你。”景夕撒谎,只想先快些离开这里。至于其他的事,等出去后再说。
  阿柱听着,慢慢信了。旋即,取过景夕手中的钥匙,就快速打开了牢房的牢门。
  当,景夕与阿柱一道走出去时,狱卒一惊,迅速上前阻拦。
  “这是左相的令牌,是左相让我来带阿柱出去的。怎么,你们想违抗左相的命令麽?”
  “景姑娘,小的们不敢。只是……只是……”狱卒哪里敢违抗‘左相的命令’。只是,右相那边……脚步,在前方之人的不断往前、而不断后退起来。
  景夕手臂笔直向前伸出,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那一块令牌。手掌心,全是汗渍。
  阿柱扶着景夕,最后,与景夕一道一个侧身,后退着几步,便再一折身快速离去。片刻间,将那一行战战兢兢的狱卒,全都甩在了后方。
  狱卒心下慌乱,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离去。随即,火急火燎前去禀告。
  ……
  夜幕下,空无一人的寂静街道上,景夕跑出了一段路后,便再没有力气。在阿柱搀扶下,喘息不止,“不,阿柱,我走不动了。”
  阿柱回头看了一眼,见无人追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只听景夕再次开口道,“阿柱,你以后要去哪里?不要回‘北堂国’了,好不好?”
  如今,‘北堂国’与‘东清国’水火不容,战乱不断。若是阿柱回了‘北堂国’,若是她的小姐醒来,那不是对立的关系了麽?再说,若是阿柱回了‘北堂国’,带兵对上宫宸戋,那不是……景夕担心阿柱的安危,话语忍不住脱口而出。尽管,清楚的知道,不回去代表着要阿柱放弃什么。
  阿柱闻言,没有说话。
  “阿柱,你答应景夕,好不好?不要回去,不要……”
  “景夕,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良久,阿柱终于开口。声音,异样的低沉。
  景夕一愣,“阿柱,为什么?你是放不下在‘北堂国’的小将军职位麽?可是,你这次被挟,回去也定要受到处罚的。若是……若是你真的喜欢当将军,那么,等小……左相醒了之后,景夕求她,她一定会答应景夕的。到时候你再回来……”
  “景夕,我一定要回去。我……已经成亲了。”
  在景夕的滔滔不绝之下,阿柱咬了咬牙,毅然说破了先前在牢房内时的那一丝歉意。
  音落,景夕紧紧握着阿柱手臂的双手,不自觉再一紧。连带着,浑身都轻微一僵。随即,紧握的手,一点点松了开来,后退了一小步。
  “景夕,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找了你很久很久,可是……”
  阿柱看着这个样子的景夕,心底,忽然一慌。三年,已经整整三年了。三年前,他一直找她。可是后来……后来……“景夕,对不起。”
  “别,别说‘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我……我没有想到。”
  重逢的喜悦,太过美好。景夕一点也没有去多想。而,三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男人愿意等待?还是如此丑陋不堪的她?可是,一喜一痛的跌幅间,心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就连喉间,都突然哽咽一疼。景夕急忙侧头,转过身去,不想让人看到。
  “景夕,对不起。”阿柱再道歉,除此之外,不知还可以说什么。
  “都说了,不要对我说‘对不起’。阿柱,你快点回去吧。”景夕低垂下头,努力的克制着心底那一股难受的感觉。
  “景夕……”
  “他们,一定在当心着你,快回去吧。”
  或许,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已经有了。而这些,景夕不想再知道,什么都本想再知道。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奢望了,“走吧,回去吧。”
  “那你呢?景夕,你刚才说,等左相醒来,那他是不是还没有醒?这令牌……”
  “这令牌,是我偷左相的。我听婢女们说,那些将军都在说‘右相要杀了你祭旗’,所以……不过,你别担心我,我真的不会有事。左相她,对我很好很好。大夫说了,她马上就会醒来。到时候,她会保护我的。阿柱,你快走吧。”
  “真的吗?你真的不会有事?”阿柱有些不放心。
  “当然是真的。那天,你也看到了,那些影卫都保护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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