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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快穿之红线要系好 作者:程十七(晋江2014-08-29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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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惜惜低低地哭泣着,父亲本就说她不守妇道,她现在又被外男看了身体,羞愧难当。
  ——坦白讲,陈惜惜对身体的概念理解有偏差,展云看到的只有脖颈和她纤细的锁骨,还没他梦到的发光体面积大,如何就称得上是不洁了?
  她的哭声传进耳朵,展云心里难受,大为心疼,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坚定地道:“我会娶你的,你别哭,我真的会娶你的……”
  在他背过身去期间,小桃早就爬了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帮陈惜惜将衣服整理好了,低声安慰着姑娘。此刻听到二少爷这句话,她溜了出去。她害怕接下来的场面她应付不了,最好请夫人过来。
  陈惜惜闻言一怔:“你不必这样。我本来就是父亲口中的不洁之人,你不必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我一点都不委屈!”展云脱口而出,“我怎么会委屈呢?我乐意得很呢。我本来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只觉得你善良温柔,人又好看,说话也好听,我乐意跟你待在一块儿。我看见你哭了,我会难受;你笑了,我就会开心。我当时以为那是因为你是我的病人,我想你幸福快乐。不是,我是说,那是以前,我现在知道了,我那是喜欢。对,就是喜欢。比我爹喜欢我娘还要再多一点,我不想要你不开心,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一口气说了许多,展云忐忑不安,又有小小的后悔,万一吓着她了呢?她本来身子就弱。
  陈惜惜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二少爷,你……”
  展云打断她的话:“你只说你同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我就不给你治病。不对,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天天来烦你,让你嫁不出去,只能嫁给我!”
  他仍然背对着她,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我师父说,万事随缘,我们肯定是有缘分的,我虽然不像我大哥那样读过很多书,身上有功名,可我会看病啊,我会让你过好的。再说了,你们陈家欠我一个媳妇儿,把你赔给我啊……”
  陈惜惜承认刚开始听到展云的告白,她惊慌失措,但心里未尝没有窃喜。展云容貌俊朗,开朗大方,对她又有救命之恩。而且,在给她医治时,他体贴入微,耐心细致。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热情如火的话,心湖又怎会泛不起一丝涟漪?她心跳如雷,不过一念之间,她就想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是一样的。她正不知如何作答,却听到展云那句“你们陈家欠我一个媳妇儿。”她刚刚沸腾的心瞬间滑落谷底。
  怎么可以忘了呢?展云是跟娇娇议过亲的,虽然退了婚,但是当时可是只差亲迎了。她应该是展云的姨姐才是,怎么能妄图去做他的妻?尽管娇娇和表哥在父亲的坚持下成亲了,可是她怎么能和展云在一起呢?这和易嫁何异?更何况,在众人眼里,她陈惜惜已经是个死人了,她怎么配得上他?
  陈惜惜无助地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哀哀哭泣。若是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若是他方才没有说出来,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既不亲近,也不疏远。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如她父亲所愿,跳河自尽;要么一个人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只是她不敢想象,不敢去走。
  展夫人就是要他们走第三条路。她原本正在休息,小桃匆匆忙忙过去,只说了一句:“陈姑娘和二少爷闹起来了,二少爷流血了……”
  听到小儿子流血了,展夫人眼前立即就出现了一副儿子头破血流的场景。她二话不说,迅速起身换衣,匆忙往陈惜惜住处赶。
  小桃想仔细解释一下,但是小腿疼痛的她几乎跟不上夫人的步子,哪里还有解释的机会?
  展夫人满头大汗地赶到,看到地上有一点血迹和沾血的帕子,儿子站在门外,心急如焚,想进却不敢进,也看不出哪里受了伤,倒是隐隐可以听到陈惜惜在房间内低泣。
  展云一把拉住母亲:“娘,你帮我看看,她怎么了?我也不能进去。你跟她说,我是真心想娶她的。”
  展夫人扶住额头:“儿子,你让娘缓缓。你先说,你哪里流血了,严重不严重。娘听你说话中气十足的,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
  “我,我,我……”展云低下头,“我没受伤,流鼻血了。”
  展夫人松了一口气,转念又道:“流鼻血?小桃呢?小桃!”
  小桃早就躲开了,夫人,这不怪我,是你没听我说完啊。
  展云吞吞吐吐给母亲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请求母亲帮忙,他实在是没法子了,陈惜惜不停地哭,就是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展夫人继续扶额,遗憾不已,早知道她就不去休息了。她只不过是小小地睡个午觉,谁曾想居然出现这样大的转折,真是遗憾啊。
  展云软语央求母亲去安慰陈惜惜,再三说明自己是真心的。
  展夫人拍拍儿子的胳膊:“放心吧,交给娘了。你先过去,离得越远越好。”
  母亲答应帮忙,却催促他离开,而且态度甚坚,展云无奈,只得暂且离去。
  展夫人推开门进去,看到缩在角落里的陈惜惜,说不心疼是假的。她没有女儿,拿陈惜惜当女儿看待的。她像陈惜惜那样坐在地上,将陈惜惜揽在怀里,也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陈惜惜瘦弱的脊背,幽幽地叹了口气。
  陈惜惜在展夫人怀里哭了好久,哭得打嗝,苦到脱力才停下来。
  展夫人道:“惜惜,你告诉婶婶,你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展云那小子欺负了你?”
  陈惜惜只是摇头。
  展夫人无奈,良久才道:“惜惜,你很讨厌展云吗?”
  陈惜惜继续摇头,她怎么会讨厌他呢?
  “惜惜,一个女人呢,如果被一个男人看了身体,那么她只能嫁给这个男的,你懂吗?展云很喜欢你,他在这之前还跟我说,他昨夜梦到了你。你知道今早他为什么不给你诊脉,匆匆忙忙从你房间出来吗?就是因为他知道了他喜欢你。既然你也不讨厌他,而且你们都这样了,何不就干脆成亲了呢?”
  陈惜惜摇头摇得更厉害了:“婶婶,我,我配不上他……”
  “嗐,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展夫人呼了口气,“是他配不上你还差不多,他在山上长大,在外人眼里就是半个和尚。他又不像他大哥有功名在身,你也知道,他不是长子,继承不了多少家业,他议亲的时候,别人给他做的媒不是庶女,就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你妹妹在里面还是个好的呢。你好歹还是陈家的嫡长女,有什么配不上的?”
  陈惜惜拼命摇头,泪如雨下:“婶婶,他差点是我妹夫。”
  “屁!”展夫人忍不住说了句粗话,待看见陈惜惜震惊的表情后,她忙掩住嘴,尴尬地笑笑。她咳了一声,接着道:“你这孩子怎么钻牛角尖儿呢?都说了是差点。你妹妹都嫁给你表哥了,她也没说什么啊。诶,不对,你不会是还忘不了你表哥吧?他哪里比得上我们云儿了?”
  陈惜惜忙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记着表哥,我们顶多只有兄妹之情;何况,何况,他现在已经是我妹夫了,我怎么能惦记着他?”
  “这就是了,你表哥是你妹夫,展云也是你妹夫,你就一个妹妹,哪来这么多妹夫?是不是这个理儿?”展夫人循循善诱,“你妹妹都能和你表哥成亲,你为什么不能嫁给展云呢?”
  “这不一样。”陈惜惜下意识就反驳,她也说不出区别在哪里,但还是重复着,“这不一样的。”
  展夫人却道:“有什么不一样?我也知道,你瞧不起我们家展云。他没读过多少书,人又笨,还被人退过婚。我怎么说,我请最好的媒婆去给他相媳妇儿都不成呢,原来是这样……”她说着用袖子去擦拭不存在的眼泪。
  “婶婶,不是这样的,他很好,他真的很好。”
  展夫人停止擦泪:“那你同意嫁给他了?”
  “不是,我……”
  展夫人忙道:“好,就这么定了,得让展云赶紧把你的病治好,我去找人看个黄道吉日。”不等陈惜惜反对,她扬声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伺候你二少奶奶。”
  陈惜惜呆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展夫人站起身来叹道:“果真是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姊妹易嫁结良缘【八】

  
  目睹了这整个过程的十一笑得直打跌,这个展夫人真是她的好帮手。若不是她这次不好暴露身份,她真想冲上去抱住展夫人亲两口。
  顾清风也暗自感叹:“要都是遇到这样的娘,你也不必费力了。”
  展家上下似乎在一瞬间就改了口,唤陈姑娘为二少奶奶。陈惜惜一直说她不是,却被人们给有意无意忽略了。
  二少爷每天喜气洋洋,只差没在脸上写个喜字了。听说陈姑娘的病有了起色,夫人正着人给他们看日子呢。
  关于二少爷和陈姑娘,府里近几天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他们早就情投意合,治病什么的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言之凿凿,似模似样,得到了下人们的支持。
  下人们嚼舌根,不免会传到主子耳中。展云听到这流言,非但不恼怒,反而暗自欣喜,他巴不得如流言所说,那他可就开心了。
  展夫人知晓儿子的小心思,她听后只是笑笑,并不放在心上;展络却微怒,下人怎可妄议主上?圣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不齐何以平天下?诚然他不喜欢陈惜惜,但做奴才的乱嚼舌根,他更难以接受。
  展络的小厮在他面前提了几句,他当即冷了脸,好生敲打了一番。但凡他撞见下人议论此事,必然开口痛斥。至此再无人敢在他面前多舌。流言也渐渐消失了。
  陈惜惜几次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但小桃几乎对她寸步不离,她连个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不告而别,她自认还做不到。
  万幸的是,展云似乎找对了药,她能明显感觉到小腹日趋平坦,她也渐渐食欲正常,瘦削的两颊也有了肉。展家对她恩重如山,她不好离开。最重要的是,她不愿离开那个人。她想,哪怕是一场梦,她也要它是个美梦。反正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呢。
  自从有个决定,陈惜惜的心情慢慢好转了,心情舒适,更利于养病。她虽然看上去还很瘦弱,但已不是当初那副走两步就要喘三喘的模样了。
  她的变化展家人看在眼里,展云对她用情更深。而展络见弟弟钟情于她,非她不娶,她在展家住了数月,也看不出真正有品行不端的地方。既然弟弟执意如此,那就罢了,他何必做这个恶人呢?展络婚期将近,他还忙着做他的新郎官呢。
  三根主要的红线都已牢牢系好,但小时空依然存在。十一翻翻命谱,才明白过来,按照原本的命运,展云该知道陈惜惜得病的原因了。
  不过,这个时候,展云忙着给陈惜惜调理身体,怎么才能让他注意到陈惜惜的得病原因呢?难道还要他像原来一样,夜探陈家,无意间听到高氏和陈娇娇的对话?高氏母女的对话倒是就在这两天,可是目前展云并没有夜探陈家的动机和意向啊。
  顾清风道:“这好办,到时候掐着时辰,把他引去不就是了?”
  十一想想,也没别的办法:“若是能教陈员外一同知道,就更好了,多省事。”
  他们计议一番,制定好详细计划。
  两天后,展云正在自己房间看着陈惜惜给他做的腰带而傻笑,忽然听到头顶有瓦片掀动的声音。他一抬头,见正头顶少了几片瓦,他都能看到外面的星光。展云大惊,连忙走出房间,跃上房顶。
  十一一身凡间的夜行衣装扮,连连叹气,真是高估展云了,还以为他功夫多好呢,这都快把他房子拆了,他才感觉到房上有人。她重新估量了一下展云的身手,向前跑去,她不敢跑的太快,怕太快了展云跟不上她。
  展云暗自吃惊,原来沙河镇也有高人,他不敢轻敌,将自己的拿手本事施展出来。他愈追愈觉得不对,这人似乎在故意引他去某个地方!到底是少年心性,尽管前方未知,他仍然冒失地跟去。
  十一在陈家高氏的房间门口停下,刹那间隐身。她看向展云,他正为跟丢了人而纳闷,他环顾四周,看到檐下挂的陈家灯笼,加之宅院的地理位置,方知自己是到了陈家。
  后来,展云每每想到此事,都认为是佛祖保佑,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本是去抓神秘人,却无意间听到了高氏母女的对话。
  高氏和陈娇娇在争吵,好像是关于身孕的。
  展云心中一凛,生生止住了欲离开的脚步。之后,他无比庆幸这个决定。
  高氏劝道:“听话,你先把这个孩子打掉,你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不,我偏要生下来!”陈娇娇带着哭腔,“娘啊,它在我肚子里都四个多月了,我每天用布帛勒着它,我心疼。我跟表哥现在已经成亲了,我们的孩子已经名正言顺了,为什么不生下来?”
  展云好奇,陈娇娇成亲才满打满算才一个月,怎么就怀孕四个多月了?一个念头在他脑海划过,展云心神巨震!难道在惜惜出事以前,陈娇娇和张寅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吗?
  高氏继续劝道:“娇娇,你别犯傻,这孩子若是生出来,你爹肯定能猜到什么,他不会饶了你的,陈惜惜就是例子。”
  听到惜惜的名字,展云不禁一阵心疼,他继续听了下去,那个黑衣人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陈娇娇泣道:“不会的,大姐已经死了,爹只剩我一个女儿了,他不会杀我的。”
  “若是你爹他知道我们杀了陈惜惜呢?”
  展云震惊之下几乎要发出声响,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出声。
  “娘,您别再提她了好吗?表哥说了,咱们把血吸虫的虫卵放到她茶里,她喝了以后就会腹部肿起,形如怀孕。就算爹不肯杀她,她这病熬个两年也就自己死了。爹怎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呢?”
  ……
  展云恍然大悟,怪不得一个闺阁小姐会得血吸虫病,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房间里的声音渐渐低了,展云欲凑近再听些什么,却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喝一声:“你们两个毒妇!还我女儿命来!”
  展云偷眼望去,见那人五十上下,两鬓斑白,满脸泪痕。展云恍悟,是陈员外。这下有好戏看了。
  陈员外自陈惜惜一事后,身子差了好多。他正躺在床上小憩,影影绰绰,见他的亡妻姬氏婷婷袅袅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他疑心是自己大限将至,就跟着她走了出去。不知不觉走到这高氏的院子里时,却仿佛被定住一般走不了了。
  原本以他的耳力和他离房间的距离,他是听不到高氏母女的对话的。然而今天好像是见了鬼一样,她们母女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她们那些话,他听了潸然泪下。在心底祈求着:不要再说了,我也不要再听了……但偏偏那些话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个劲儿往他耳朵里钻。而他自己却犹如得了失语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她们母女把她们做的事情说完,他才能够行动自如。
  高氏大惊:“老爷,你听我说!”
  陈员外摇头泪如雨下:“你还说什么,说你如何骗我杀了自己的女儿?说我如何丧尽天良?”他捶胸顿足:“女儿啊,是爹害死了你啊……是爹听信奸人的话,害死了你啊,爹对不起你啊,爹枉为人父啊……阿瑶,我对不起咱们的女儿啊,我没脸见你啊……”他哭得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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