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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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来仪撇了撇嘴,任由炎之凛带他来到城门口与上官瑁会合。
上官瑁早从上官琴口中得知方来仪的身份,但却是第一次见到方来仪,只见他摸着下巴绕着方来仪走了一圈,眼神探究,上下打量,片刻后才啧啧了几声道:“这易容术高啊!还有这声音,你是配音的吧!看不出来啊,当真看不出来!”
一旁的炎之凛对上官瑁的眼神已经相当不爽,又听他语气轻挑,说着他不懂的词汇,心中恼火,醋意妒意横流,便将方来仪用力塞进自己怀里,阻断上官瑁带着媚笑的视线。
方来仪被塞在怀里,咧嘴笑了笑并未出声,任由炎之凛将自己带到队伍的最后。
大庭皇宫,大殿上,上官琼月批阅奏折到一个段落后,便放松身子靠在龙椅椅背上,身旁的女官见状忙换上新砌的茶。
茶杯上绘着的龙腾图让上官琼月撇了撇嘴,只见她皱着眉问:“上次让做的凤形图茶具呢?”
那女官谨慎答道:“回皇上,茶具今日出窑,检测过后,明日一早便能换上。”
上官琼月不耐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翘着小指小心地掀起茶盖子,顿时茶香四溢,深吸了一口,上官琼月焦躁的心绪便随之平息,她轻抿了口茶,敛眸问:“真的没有异动?连一丝反常都无?”
“回皇上,除了这几场暴动,臣并未察觉有异,几位臣子于朝堂上虽无建树,但都未有私下拉帮结党的情况,暗卫们都紧盯着呢!至于城外那群乌合之众也一直没有动作,皇上多心了。”那女官从容道,眼中闪烁着自信。
“但愿是朕多心了吧!”
当上官琼月拿起案上余下奏折欲继续批阅时,一个侍卫脚步慌乱地奔进殿内,抖着嗓音大喊道:“不好了!皇上!燕”
“陈侍卫这是要造反吗?这里是大殿!未得允许便带着兵器闯入!你该当何罪?见了皇上还不行大礼,又是成何体统?”那位女官冷声喝道。
上官琼月低头看着奏折,等女官训完话,眼神不离奏折,开口问:“还不见礼?”
陈侍卫愣了一下,心中不耐地叹了口气,跪下拜见后,慌忙道:“皇上,燕”
“朕准你说话了?”上官琼月再问,依旧没有抬头。
陈侍卫真的急了,心知这位女皇一心想竖立威权,总端着身份,想让人敬她,要是平日他自是愿意配合,但如今当真大祸临头了!
上官琼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批完一本折子才抬头道:“说吧!何事让你如此冒犯?”
陈侍卫松了口气,忙道:“启禀皇上,燕王大军攻进城里来了!”
“什么!”上官琼月失声道。
一旁的女官亦惊慌问道:“不是发动攻击,而是已经攻进城了吗?”
“是,是这样没错!”
“浑帐!你为何不早说?”上官琼月一个闪身已经走到殿外。
她自殿外俯视,便见皇宫外满街士兵互相打斗,身穿金黄铠甲的是随她入城的大曼军队,身穿黑色铠甲的是大庭本来的军队,而跟他们打斗的除了身穿银色铠甲的燕王军之外,还有许多黑衣人。
她回头对紧随而至的女官冷声道:“传旨,宫内大曼军紧守宫门,其余大庭军出去抗敌,另外命人去查他们怎么攻进来的,是否有人里应外合?”
女官应声正要离去,又听上官琼月道:“召集众大臣,自秘道入宫!那个侍卫,杀了。”
女官抖了抖身子,恭谨退下。
这一夜,燕王军队和一只黑衣军队血洗大庭皇都,但却无百姓伤亡,死伤皆是大曼军和部份大庭军,皇宫中的大曼军尽数死亡,上官琼月的亲信也尽数被杀。
如此场面是上官琼月始料未及的,只她不知道自己登基后急于竖立皇权的举动,虽是威震了不少人,但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不属于燕王阵营的臣子,这也导致朝堂上的阵营渐渐地只分为君党与臣党,这样的结果导致到了最后的时刻,无人应召而来,除了几个大曼将士和亲信守着自己,再无一人相助。
当她于逃生秘道前被上官琴挡下时,她才清楚自己的失误,自己太过自负,认为上官琴绝对攻不进来,却没想过宫中既有逃生秘道,宫外肯定也有地道通向城外,想来当初上官琴围城,并不是无法攻城,不过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
当她看到身穿黑衣的炎之凛及方来仪后,竟是仰天大笑,心里的谜团豁然开朗,原来上官琴的背后是炎世治,难怪他会出手救中了金陵粉的刘媛,难怪他会与炎之凛的妹妹相谈甚欢,难怪他会在自己登基后才主动发难,这一切都是个针对大庭皇位及自己的阴谋啊!
隔日,她亲眼看着上官琴手持先皇遗诏,在众臣的恭祝声中登基为帝,她在众臣眼中看到从未见过的恭敬,而非面对自己时的恐惧,当下她终于认输了,刘媛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自己没沾到一星半点,之所以能登基,不过是因为有人授意罢了。
上官琴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向大炎和亲,欲聘齐王之妹,大炎朝阳郡主炎元慧为后,而第二道圣旨,便是上官琼月的下场。
上官琴道是她已出嫁,已非大庭皇族,而是大炎子民,他亲自将上官琼月自族谱中剃除,并将处决权交由大炎皇帝,由囚车将她押回大炎。
而此刻,刘媛及炎之凛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在回大炎的路上,炎之凛写了上战场后的第一封信送回炎京报喜,内容除了有战胜的消息,还有齐王夫妇于七个月前喜获龙凤胎的消息。
大军归朝之日,炎顺帝大喜,领着炎世治及老齐王于城门相迎,当即下旨赏了不少东西,而后才注意到刘媛身后的两个奶娃娃,便笑着道:“这两个便是毅儿和薰儿?快给朕看看,也给皇兄看看!”
一旁的老齐王早已迫不及待地接下火红色的襁褓,看着自己的孙儿,老齐王咧嘴一笑,炎若毅突然看到一张老脸,顿时不乐意了,扯着老齐王的胡子大哭了起来,老齐王则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
而一旁的炎顺帝抱着冰蓝色的襁褓有些讶异,炎世治在一旁看了轻笑道:“果真同齐王一般八风吹不动,竟和父皇瞪起眼睛来了!”
炎顺帝呵呵一笑,瞥了炎之凛及刘媛一眼,打趣道:“虽是冷若冰霜,淡漠如是,但总有治得了她的人,就同他父王一般。”
刘媛一时好笑,而炎之凛的脸上也是温柔的笑意。
炎顺帝朝炎世治笑了笑道:“太子替朕宣旨吧!”
众人面面相觑,便见炎世治笑着自袖中摸出一圣旨,朗声宣唱:“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亲王嫡长子……”
这竟是一道册封圣旨,受封者是两个小娃儿,炎若毅为世子,炎若薰为静郡主,看老齐王及其他人吃惊的模样,刘媛便知道炎顺帝事先未与任何人商量。
齐王一家恭敬领旨,在场的多少都知道这是炎顺帝在补偿刘媛及两个孩子,自然都未反驳,反而上前恭喜。
几日后,上官琼月被大庭使者押送回了大炎,同时使者代大庭新皇向炎顺帝提亲,炎顺帝对于齐王府是相当信任的,想起燕王与炎元慧站在一起的身影,脸上便有了笑意,与老齐王商讨后便高兴地应下了,并下旨封炎元慧为和亲公主。
接了旨后,炎元慧突然哭了起来,一旁陪着的刘媛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忙将她抱在怀里,这时便听她呜咽着道:“他还记得,他都记得……”
刘媛这才失笑出声,但心中亦是替她高兴,想当初炎顺帝给她和炎之凛赐婚时,她也是激动地想哭,她轻声安抚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炎元慧,一抬眸便见炎之凛自外归来,便朝他笑了笑。
炎之凛看着扑在刘媛怀里的炎元慧,轻蹙着眉,清了清嗓子道:“慧儿,都要嫁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炎元慧羞赧地退出刘媛的怀抱,对炎之凛道:“大哥就只知道欺负我!哼!”随即跺了跺脚,红着张脸跑走了。
刘媛看着眼前的男人,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酸意,巧笑嫣然道:“我倒不知你恋妹呢!”
炎之凛撇了撇嘴,揽着刘媛的腰钻进暖轿回弄影轩,此时已近腊月,大炎早已下了几日的雪,路上积雪虽深,但轿子却平稳,刘媛窝在炎之凛怀里,听他轻声道:“明日处决炎世修,其余人等诸九族,皇上念着父王的情份,答应给之明一个全尸。”
刘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关于炎之明,老齐王早在他跟随炎世修逼宫时便作了选择,只当他已死了。也因为有杨侧妃一事,老齐王对这个儿子虽有愧疚,但却不多。
刘媛随即又问道:“我爹他们没事吧?毕竟刘仲德……”
“没事,他们早把伍太姨娘一脉逐出刘家了,此事也已上报朝廷,你爹和三房都是忠君的,皇上自然不会对他们下手,反倒赏了东西安抚了他们。还有,张家被抄了,张进台在斩首名单上,郁清是驸马,又早与张府撇轻了关系,所以无事,至于其他张家人就……”
“就?你不说我都未想问他们,如今如何了?”刘媛好奇问。
炎之凛笑了笑道:“也不怎样,张郁白之前被发现死在青楼里,纵欲过度,死在牡丹花下,作了风流鬼。”
刘媛听了炎之凛所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说得好,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张巧婷便没那么好运了……”炎之凛随意道。
刘媛这才知道,张巧婷在钟家与妾室们斗法,连下毒这种招数都拿出来了,但不想毒妾室没毒成,竟差点害死了自己夫君,这事被查出来后,几个月前便已被休弃出府,现在已经被编入奴籍。
刘媛感叹着那个曾经骄傲的花季少女,在翠玉轩设计炎佳晴的花孔雀,如今竟是成了卑下的奴婢,也不知受不受得住呢?听说她是被打了板子后休弃的,那时便是半死不活了,想来即便好了也是大不如前了。
回到了弄影轩,乳母便将孩子们抱来,看着炎若毅霸占着刘媛,炎之凛相当不满,看向一旁冷静的女儿,赌气似地将她抱在怀里,随即挑衅地看向刘媛及炎若毅。
刘媛笑了笑,却听外头央儿欢快惊呼道:“又下雪了!又下雪了!”
而后是墨田担忧说话的声音:“别玩了,雪很冰的!”
“呵呵,那你也冰一下,河影,砸他!”
“??别砸!喂!河影!??别!别!”
刘媛抱着炎若毅走至窗边,便见几个人在雪地中游戏,正当值的六娘、树影及墨木则一脸笑意地看着几人。
炎之凛此时也抱着炎若薰走到她身后,刘媛回头撇了撇嘴,暗道一大一小两个冰块,也不知道长大会是什么模样,炎之凛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表情,以为她是吃醋了,便笑了笑道:“才一个就酸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刘媛暴跳:“以后?你还想生?”
炎之凛故作随意道:“瑞雪兆丰年嘛!来年定是丰收,粮食绝对够的,不怕吃。”
“炎之凛!”
看着眼前怒意高涨的小女人,炎之凛伸出一只手揽住她,在她耳边悄声说:“??想生我还不让呢!??又累又痛,我还得禁欲,嗯,划不来。”
刘媛哭笑不得,但心中却涌出一股暖意。
书房里,老王爷与管家品茶下棋;院落里,少女待嫁,面色羞红;雪景中,年轻男女笑闹奔跑;窗子后,夫妇相偕,怀抱儿女。
雪色复盖的齐王府内,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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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
总之,今天完结了~撒花,明天之后还有番外喔!
番外篇 番外一 和亲出嫁篇
炎顺帝二十六年一月十六,整个炎京城尚未从新年的欢庆缓过劲儿来,又迎来一件大喜事:大炎和亲公主出阁。
由于炎元慧是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出嫁,所以必须从皇宫出阁,因此她早在前一日便拜别老齐王,入住皇宫。这一早,皇宫里便热闹非凡,其中炎元慧暂住的飞星殿更是人声鼎沸,刘媛唯恐她担忧紧张,一大早便进宫相陪。
现下,飞星殿的闺房中,炎元慧一身大红嫁衣,仪态从容地端坐镜前,脸上妆容精致,让她脱去了稚气,多了点成熟,见到她的人都不免要一阵吃惊,昔日那个总是胆小地躲在人群之后的郡主,何时已经有了如此大气从容的神态?
刘媛看着炎元慧点了点头,眼底满是赞许和疼惜,她知道一场混战及逼宫已经迫使炎元慧长大,因她即将嫁为皇后,前几日刘媛也特别与她谈过,那时炎元慧只说:大嫂,我知道他势必纳妃,但只要他在还喜欢我时真心待我,感情淡时能敬我正室之位,我便满足了。
刘媛觉得,炎元慧有所觉悟便是好事,心疼之余也无再多说,看着炎元慧虽面上从容,但手中帕子早被蹂躏地不成样,便有意宽慰她。
她先看了看寝殿内,确定殿内都是已经出嫁的熟人后,才笑着问道:“慧儿可把小册子收好了?”
殿内瞬间安静片刻,而后几个少妇便含笑看着炎元慧。炎元慧想起了皇后昨夜让吴嬷嬷拿给她的册子还有吴嬷嬷说的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垂着头点了点头。
刘媛见状故作松了口气状,拍着胸道:“还好还好,记得收就好,免得到时候跟我一样闹笑话。”
钟昀柔听了只觉得好奇,一脸疑惑地看向刘媛,而炎佳晴则眨着眼睛,一脸八卦样问:“说来听听!我们素来沉着冷静的齐王妃闹了什么笑话?”
刘媛忆及新婚之夜,心中甜蜜、尴尬翻涌,本是想故作害羞的,却不想真地红了脸。只见她赧然道:“我出阁前晚看了册子,后来入睡前便压在了枕下,??们也知女子出嫁便是从早忙到晚,那日一早我便被丫鬟拽出床,压跟忘了枕下的册子,再想起时,箱笼都抬出去了,所以……我只好把它藏在袖子里。”
“就这样拜堂?”欧阳璇惊讶地问,面上满是不可思议。
刘媛干笑:“对,那时只想到这个法子。”
“然后呢?”炎元慧也好奇问。
“嘿嘿,后来进了新房,等之凛出去后,我因为累了整天,再加上紧张的心情终于松下来,便靠在床上睡着了,他回来后便在床边坐下想将我唤醒,结果……哎!我那时真是睡熟了,真的是忘记了!手一滑下,那个册子就掉出来了……??们不知道,那时我真的有种想挖洞钻的冲动,他看我的眼神当真是……”
看着刘媛懊恼的模样,听着她说的话,一群已婚妇女早已笑作一团,炎元慧虽红着脸,但仍是笑了出来。
“当真是一绝了!”王雪君竖起大姆指赞道。
刘媛笑着对炎元慧道:“所以,我才担心有人步我后尘。”
这时喜婆子自外走入道是炎元慧该去前殿拜别长辈了,因炎元慧现在的身分是公主,所以长辈指的自然是太后、炎顺帝及皇后了。
炎顺帝几人方才踏入殿内,便听后方寝殿传来一阵哄堂大笑,便阻了太监的通知,笑着对太后道:“看来不会哭嫁呢!母后和皇后倒是白担心了!”
太后慈祥一笑,一脸好笑地对着皇后说:“原本担心她哭鼻子,哀家还特地寻了齐儿那小子,让他一路上多照看着,好好劝她,如今看来简直白搭。”
皇后一想起炎世齐,脸上也是温婉的笑意:“母后说的是,不过依儿媳看,齐儿不一路疯玩便谢天谢地了。”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