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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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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眉头微微一皱,平日里,要在花堂阁见到花苞姑娘还得透过花妈妈,然而只要是熟悉花堂阁的人都知道,门房不会轻意领人去见花妈妈的,所以这表示那位蒙面人份特殊,于是青年又问:“是谁?”

    “小的不知道,但似乎很有钱。”

    青年了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不假,他点了点头还想说些时么,目光却被远处的一道黑影吸引住,只见黑影从另一头翻墙出去,他眸光一闪,问道:“可是一身黑?”

    门房点点头,才要开口说是,便感觉身侧一阵凉风,青年已经消失无影踪了。

    花堂阁,揽香间。

    炎世治慵懒地靠在美人榻上假寐,花妈妈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隔了许久,炎世治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睁开眼的瞬间,眸中有火光闪烁:“你说他挑了谁?”他的语气中带着慵懒,却也透着危险。

    花妈妈恭谨地道:“夏晓春。”

    “哼!好眼力!本来看她就是个心机深沉又娇美如花的,如今可好,给人选去了,付了多少钱?”炎世治冷哼了一声,声音里有些后悔的意思。

    “对方付了五十两银子……”花妈妈谨慎道。

    “算??有点脑筋,罢了,钱都收了,人就给他吧!夏晓春被带走了?”

    “是,那人带夏姑娘……翻墙走了。”

    炎世治冷笑了一声道:“会武?知道是何方人士吗?”

    “不知,不过小的听门房说炎世子去追了,兴许等会儿就会有眉目了。”

    炎世治眉毛一挑,“之凛?”

    “是。”

    “你下去吧!”炎世治说罢,嘴角便勾起一抹微笑。

    花妈妈应声退了出去,揽香间又恢复了宁静,炎世治走向餐桌自斟自饮了几杯酒,才缓缓说道:“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喝一杯吧!”

    只见一蓝色身影从窗外闪身而入,先向炎世治抱拳,便走到他对面坐下,道:“少爷的耳力越发好了,属下才刚回来,您就听到了。”

    炎世治微笑道:“要我说,你的轻功亦日益精进,如何?可有追到人?”

    “属下无能,没能追到。”炎之凛语气平淡,对于炎世治的问题并无多少惊讶,毕竟整个花堂阁都掌握在他手中,自己在花堂阁的一举一动自然不可能逃得过他的耳目。

    炎世治云淡风轻地道:“想来对方在你之上啊!算了,跑了就算了,那姑娘昨日才到,原本是明天要开始训练,对我没损失。不过,人家跑也就罢了,你好端端的去追她作何?”

    “属下以为他没付钱。”

    炎世治听了炎之凛地回答,淡笑着斟了杯酒,递到他面前,说:“之凛啊!你警觉性高是很不错,不过以后你切记,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追债,而是要让你去做更重要的事的,千万别顾此失彼啊!”炎世治的面上虽是笑意,但话语中却有明显的警告意味,那种藏在语句中的魄力让人听了不得不服从。

    炎之凛听了面不改色地接下那杯酒,恭敬地喝下肚,道:“是,属下谨记。”

    “好了,说说你的发现吧!”

    “属下已找到证据,不知少爷可有推荐的人选?”炎之凛取出一个小香囊说到。

    炎世治拿者酒杯晃了晃,沉思了一会儿,道:“我琢磨着,上官琴挺适合的,他阅历广,最重要的是,他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

张双儿卷 第三十二章 计划

    满客楼的雅间里相当安静,张郁清静静坐在桌旁,手持茶杯轻抿着,眉眼中一片淡然之色,好似一旁沉着脸的炎之凛根本不存在般,炎之凛见他如此,本就阴沉的脸色便更加不悦,过了好一阵子,才听他沉声说到:“不解释?”

    张郁清轻放下茶杯,眼神眺望着窗外无边的漆黑,嘴角依旧噙着一丝笑意道:“你都看到了,我还需要解释吗?”

    炎之凛见张郁清无视他的不满,心中怒火烧得更加旺盛,虽然努力压制着,但语调却有微微上扬之势,道:“你不知那里是何处、又为何人所有?”

    张郁清和炎之凛相处极久,自然听得出炎之凛语气中的不悦,他回头与炎之凛冷淡的双眸对视,那双素来冰冷的眼神此刻正透着愠怒,他微勾嘴角,道:“正是因为知道那是何处、为何人所有,我才命人办事,世子,那里做事的方法我也早已打探清楚,根本无须担心。”

    炎之凛探究地看了张郁清一眼,终是叹了口气,开口道:“是孙大?”张郁清点了点头,依旧是端着张笑脸。

    “此人武功属上乘又只忠于你,也算是个得用的,但若要贴身护着你,沉稳些好,万别再如今日这般,那位虽不说,但却已被引出些兴致来了。”炎之凛警告着,但面上已不见不虞之色。张郁清自然看出炎之凛气已消,笑着道:“知道了。”

    炎之凛轻声道:“既已下了决心,总有一日要表态的,何况你父亲又如此。”声音虽不大,但却一字一句清晰可闻。

    张郁清沉吟了一阵才道:“等等吧!等那日到了再说,我有分寸。”他清楚记得,外祖父过寿隔天媛媛让小信送来的书信已提到她对那位的想法,媛媛说的也没错,向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之凛是臣下,亦是皇亲,但自己却只是臣子,终究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他和媛媛也不愿自己在做的这件事让外人知道,毕竟不是件好事,而且之后将引发的事件,连他自己都是要远着些的。

    炎之凛听他说完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何尝不知张郁清的顾虑,所以也只是轻叹了口气道:“只是提醒你,既想秘密行事,就得万事小心,我走了。”说罢,便转身向雅间门走去。

    张郁清对于炎之凛的离去有些惊讶,出声问道:“你不问我为何命孙大做这事?”

    只见炎之凛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冷冷说到:“我问了你可会说?你只需做好该做的事,其余的,我一盖不管。”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出了雅间。

    张郁清笑了笑,什么一盖不管,要真如此,他也不会来兴师问罪。与炎之凛相识这几年,他知道炎之凛只是担心他被太子怀疑,毕竟父亲素来与四皇子一派交好,而他如今迟迟不向太子表态,难免会被太子视为四皇子那一路的,但张郁清知道媛媛的话在理,反正炎之凛也了解他的立场,想必今晚的目的也只是劝他早日向太子表忠心罢了,思及此,张郁清便又笑着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一口灌下。

    深夜的相府内,万籁俱静,除了巡逻守夜的小厮丫鬟,其余众人都已入睡,只一人依旧辗转难眠。

    自从那日炎之凛来拿檀香后,刘媛几乎是夜夜难眠,就盼着早日得道炎之凛的消息,然而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只字片语也无,她在床上思索着,就这么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有必要跑一趟杏林堂了!主意一定,想着明日是盂兰盆节,要出府也不难,自己想了几句说词,便带着笑甜甜入睡了。

    盂兰盆节一早,刘媛去向许氏请安时,许氏早已起身,见刘媛来了就招呼她一块用早饭,刘媛笑着行礼便坐到许氏下首处,由着丫鬟给她布菜,她用餐时姿态优美从容,许氏见她吃饭速度颇快,便笑道:“这是怎么了?可是饿坏了?”

    刘媛放下筷子,面上笑容可掬,说到:“母亲,今日女儿想去崇恩寺上香。”

    许氏听刘媛如此说先是一怔,后又似是了然,带着歉意笑道:“好是好,可娘今日得主持府中普度事宜,不能陪??去,要不,我让林嬷嬷陪着??去?”

    刘媛笑着摇头道:“不用了,不能在府中帮忙母亲,媛媛已经相当愧疚了,怎好再要走林嬷嬷,如此谁还能帮衬母亲?媛媛自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就行了。”

    许氏还想要劝,刘媛连忙又道:“母亲若还不放心,就再分几个护院给媛媛。”许氏见刘媛立场坚定,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应下,吩咐林嬷嬷下去安排。

    刘媛心里高兴,便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许氏见她吃得欢,眼中闪过一抹哀愁,苦涩地笑了笑,也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

    此时,伍太姨娘的水澄院里,郑氏和刘琦正陪着太姨娘用早饭,由于伍太姨娘不是正室,所以郑氏也不用立规矩,便和刘琦一左一右坐在太姨娘身旁,由郑氏身边的江嬷嬷和伍太姨娘的丫鬟金玉布菜。

    饭才用一半,江嬷嬷便见到小竹在外探头探脑的,于是将快子交给一旁的丫鬟,出门询问,只见小竹在她耳边嘀咕着什么,江嬷嬷眼中似有精光一闪而过,桌前三人也察觉出些什么了,都满脸好奇地看着两人。

    小竹走后,江嬷嬷便附在郑氏耳边低语,郑氏脸上本就端着笑容,听完江嬷嬷的禀报后,脸上的笑容便又更加柔媚了几分,又低声向江嬷嬷交代了几句,江嬷嬷恭谨地应下后,便转身离开水澄院,这一连串下来惹得伍太姨娘和刘琦更加好奇,等江嬷嬷一走,伍太姨娘便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好事?”

    郑氏看着眼前的两人,笑着说:“打瞌睡的,碰上送枕头的,你们说好事坏事?”

    刘琦听她这么说又更加好奇了,接着问:“到底是什么好事,娘要这般藏着掖着啊?”郑氏笑看了伍太姨娘一眼,道:“事成后再说。”郑氏难得温婉一笑,但那抹笑中却隐藏着奸诈与狡猾。

张双儿卷 第三十三章 蹊跷惊马

    相府的马车快速穿梭在炎京的干道上,路上行人纷纷走避,谁也不曾好奇地偷看这些坐在马车里的人,毕竟这是大炎国的京城、皇帝的脚下,多少权贵居于其中,有哪辆马车里坐的不是有钱人家?

    就在众人忙着让道时,前方不知哪里忽然窜出一只小狗,身后还跟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弯腰抱起小狗安抚,回头一看,才发现一辆马车疾驶而来,眼看着马车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想救人已是来不及了,一旁的行人都倒吸了口气,有的甚至捂住了双眼,不敢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惨状。

    说时迟那时快,跟在马车旁的其中一名护院已经打马向前,赶在马车前一把捞起小女孩,小女孩虽面上惊恐,紧闭双眼,但仍紧紧地抱着怀里不安扭动的小狗,等她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安稳地坐在马背上了,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相府的马车也已经停下,马车内传来女子的惊呼声和安抚声,仍护在车旁的护院连忙上前询问道:“二小姐,车内可安好?”

    接着便听见车内传出一道轻脆的女声,冷静地道:“我没事,但是六娘的手烫伤了,还是先找个大夫治疗吧!”少女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又问道:“方才究竟怎么回事?没人伤着吧?”语气中没有责备,只有纯粹的探究和担忧,周围的人们听到此处,心中不免赞叹车中少女的镇定与冷静,不过更多是对于少女忧心众人安危的大度宽和表达肯定和赞美。

    那名救人的护院眉头一紧,但眼看着怀中的小女孩惊魂未定,又不知道主子会如何处置这件事,便带着小女孩打马到马车边,恭谨地道:“回二小姐,是这个孩子为了救狗,误闯大路,这才发生问题,都怪属下事前没发现,这才惊了二小姐的马车,所幸并无伤及他人。”

    那小女孩似是才回过神,惊觉自己闯了大祸,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整脸,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然而众人虽是可怜她,却无人替她求情,毕竟人家的马车也因为她差点出事,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只不知车内的那位小姐要如何处置。

    众人正等着车子里的人发难,没想到车内的小姐只是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伤着了?伤着哪里了?”少女的语气中有着不忍。

    这时才有眼尖的人发现,小女孩的前臂上已经渗出血来,再看看那只紧张的小狗,大家心中也已了然,也许是因为事发突然,小狗一时紧张咬了小女孩一口,小女孩也是给吓呆了,连痛都忘了喊,被少女一说,才发现自己流血了,哭得更是大声。

    这个护院也发现小女孩受了伤,连忙回禀道:“二小姐,她的手臂似是给狗咬伤了。”

    “她的父母可在场?”少女问,那名护院又大声问了一次,周围的群众里有人说到:“阿定娘早就没了,她爹刚去,如今就她一个。”接着,又有别人接着话头说起来,一时之间,众人七嘴八舌也把这和女孩的情况说了个大概。

    女孩的名字是洪阿定,娘亲早逝,亲爹前几天才刚去世,这几日都在街上坐着,说要卖身葬父,街坊都会不定时送些吃食给她,然而经过的大户人家看她身体娇小瘦弱,做不了什么事,都没人愿意买下她,这几天唯一出价的人也就是青楼楚馆的婆子,街坊邻居不愿见这小姑娘受委曲,当下就拒绝了,现在就靠众人接济,筹钱葬父。

    车内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又传出少女轻脆的声音:“这伤得赶紧医治……先让她上车吧!”

    这下子,众人更是对这位小姐赞赏有加,也有人开始说着附近的医馆有哪些,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说到:“要说医术,咱们这条街上哪个大夫没有,但要说对咱们穷人家最好的,就属万大夫的杏林堂了!”

    “就是就是!万大夫不仅让咱们赊药钱,也从不曾讨要,对大家都是一团和气。”

    如此这般,人群像是炸开了锅,讨论起万大夫和杏林堂,这时,阿定已经由护院送上马车,在车厢内坐定,等人群声音渐歇,马车里的少女朗声道:“既然诸位都对这位万大夫推崇备至,那就去杏林堂吧!”

    等众人重新整完队伍,相府的马车又摇摇晃晃地往前行去,但许是因为害怕再出意外,车速相较于刚才慢了许多。

    等马车驶远后,人群渐散,方才开口提起杏林堂的男子往不远的转角走去,等在那里的是一个身穿素白的冷峻少年,少年见男子走来,便翻身上马,打马而去,没多久男子也追上少年与他一前一后穿梭于巷弄之间。

    马车内的气氛明显压抑,除了热茶冒出的蒸汽,就是嘤嘤哭泣声,刘媛探究地观察着仍一抽一抽地哭着的阿定,六娘面色苍白,眼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而娟儿的双眼则担忧地在刘媛与阿定之间来回扫动。

    虽然事情是朝预期的方向发展,但刘媛却有些不解,马车疾行造成冒失的六娘烫伤,她再寻时机说起杏林堂,这一连串是早就套好招的,但是眼前这个叫阿定的小女孩和人群中挑起杏林堂话题的男人,却是完全地出乎预料之外,不得不让她怀疑有人要她前往杏林堂,如果是好人还好,若是歹人……

    刘媛看着女孩与她怀中的狗儿,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问到:“阿定,那只狗是??的吗?”

    阿定抽着鼻子点点头,刘媛又问:“那他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只见阿定面露困惑,摇了摇头嗫嚅了一声不知道,刘媛见她脸色泛白,只鼻子哭得红通通的,就让娟儿察看一下她的伤势。

    娟儿小心地掀起阿定的袖子,只见血淋淋的手臂上隐约看得见伤口,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上次她看见这么多血,是小姐从假山上跌下来的时候,她和月儿被夫人好一通骂,夫人……她拿眼偷瞧了刘媛,见她眉头紧蹙,似在思索什么无解的难题。这五、六年来小姐长大了许多,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比以前更加成熟,只不知夫人见到如今眉头深锁的小姐,是否会如自己一般,心里除了欣慰更多了几许复杂呢?

    刘媛这厢又沉思了一会儿,得到的结论是横竖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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