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 之二悖德之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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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唐传》之二《悖德之战》刘文静篇BY:朽木诺
悖德之战(1)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自从从晋阳宫回来后,李世民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被杨广那个昏君淫辱过后居然连他亲父也对他起了心,想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可耻过,他有时宁可自己长得难看些,那或许就能免了这一切的厄运。他实在有冲动将自己那英俊的面容划破,但破得脸时杀不了身体,如此自毁下去,他只有自投火海才能把自己整个肮髒的身体毁灭。
不行,他不能认输!!
他不认输,既然昏君已经死了,那么他和杨广共处那四个的历史当今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不说,永远都没人会知道!至於李渊,李世民为了躲开他,自荐为帅出战四方,李渊起兵正在用人之际,而自己的二子又正是最好的人选,纵是不舍得也只能把他放飞。
出征的李世民彷如得到全新的生命,他很快就为李唐攻下长安,与同伺长安的西秦的薛举交锋,第一仗就打赢了。李世民醉心攻伐,只有每天在马背上冲锋陷阵才能稍稍让他遗忘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的事,然而当他下马休息,心神一定,那些片段又会浮上来折磨他,於是他不愿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想起那些让他发指的事,然后自己那不要脸的身体就会因而作出那些淫荡的反应。他只会在极累时才假寐片刻,往往很快就会被梦境惊醒,之后他又不敢睡,如此恶性循环下去。
那时世民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然而虽是年轻,血肉之躯也容不得他日夜不寐,就在与西秦第二战开始前李世民终於病倒,他一倒下,那些淫亵的画面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但这次他再不能如愿醒来,梦魇一直缠绕着他,那梦有时是杨广或李渊对他说着那些叫他毛骨悚然的亲密话儿,有时只是些虚虚浮浮的被触摸的感觉。李世民更害怕后者,他的身体,即便是在梦中被碰,也会敏感得作出反应,遍体腾热。
梦梦醒醒中,他看见晋阳令刘文静走到病榻旁。刘文静甲下穿着一身儒服,四十多岁了,眸中那道内敛的精光却让他看上去充满睿智,骤眼看只像三十多。李世民见他走到床边,当下扯住他,欲把自己从梦中抽离。
「殿下,文静来看你了。你为何不好好休息?」
「肇仁(刘文静之字)……我不要休息……扶我起来……」他迳自扶着刘文静起床,才刚坐起就说:「现在两军的情况是怎样了?敌军有没有突袭?我们……」世民说不够几句就咳嗽起来,刘文静马上逼他躺下:「两军暂时按兵不动,偶有小骚乱,不过都是小事。你别担心,听我这长辈的话,病要休息才会好。」
「我不要睡……扶我起来,我要看军卷……」
刘文静虽与李世民这年轻人不太熟,但在他精慧的眼光下也能看出世民是发生过些事。他现在他眼中的世民只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坐到床边,细语问道:「病了就要休息。世民为什么不想睡?」
刘文静亲暱的细语勾起了世民的回忆。他打了个激灵,慌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
李世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刘文静知道逼他不得,只好说:「这样吧,二郎,你就别当我是兵将或长辈,当我是你表兄好了,待你能说出来时文静一定会在你身边聆听的。现在让我去泡杯宁神静气的药茶给你喝,可好?」
李世民哪有想过要把这肮髒不堪的事说给别人知道。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有点诧异为何这男子会对他那么好。然而这想法没逗留太久,待刘文静回来之前他就昏睡过去,梦魇随之而来。
刘文静端着药茶回到帐中,却见李世民在床上辗转扭动,状极痛苦,他以为世民被病魔所缠,怎知上前一看,见他脸泛红潮,剑眉轻纠,薄唇半张迷迷糊糊地喊着些话。那模样比起痛苦,更算是醉迷。
刘文静附耳一听,竟听到李世民在求饶!
「不……不啊……求你……让我解脱……」
一向高贵的世家公子竟求起饶来,刘文静开始猜想他梦见什么,突然李世民张口骂了声「昏君」,然后身体又扭动起来。刘文静对晋阳宫一事略有所闻,但他知道识时务者不该多言,这事就一直没提了。想不到原来都是真的,这少年吃的苦够多了,杨广一向想灭了李家,大概是世民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李家上下的一时安全……但刘文静想不到,世民竟也叫起「爹爹」来!
李渊!!
「爹爹……不要……世民求你……不要碰那里……」李世民叫得极是销魂,那沙哑的声音犹如叫春叫得狠了,沙哑了却更是催情。不过这话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刘文静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他们的将帅除了跟杨广有一段外,跟他父亲也有那种关系。要是别人早会用这作为要胁世民的把柄,但刘文静却没有这样做,这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情报,而是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去控制李世民!
他伸手抱起世民,轻轻摇晃他:「殿下,二郎,醒醒……」
李世民双手自然抵上刘文静胸前,表现得很是抗拒。悠悠睁眼,才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刘文静。他当下抽开,不是说别的,劈头叫道:「不要碰我!」
刘文静被吓了一下,但见世民反应如此激烈,那他之前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李世民不但被杨广侵犯过,还被李渊侵犯过!其实对於李世民这年轻迷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只见李世民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阳,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
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
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
「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刘文静单膝跪在床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少,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常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对象,不也是挺好吗?」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
「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露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
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后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胯间之物微微勃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
「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
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么睡得着!」
「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唇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
「你其实还小,撒长辈的娇也是没有错的。病了的人就更应该撒娇,我不是说当我是表兄就好吗?」刘文静自认是表兄而不是父亲或哥哥是因为不想高攀李渊或李建成,至於自认为叔叔大概会勾起世民对杨广不好的回忆。果然世民对他戒心减低了,他没有说话,等同了默许,听刘文静在床边说故事。李世民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不能保持清醒,然而可能听了刘文静光怪陆离的故事,做梦也只是些鬼鬼神神,却没梦见那些肮髒的画面。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些儿,却见刘文静倚在床边睡着,一夜未离开。
(待续)
后记:
这篇承晋阳初开继续,现在大家可放心一直看下去了!
「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这篇的世民会好好教大家怎样「不爱其亲而爱他人」!一次不会教两次,两次不会继续教,教到大家忘记他有个垂涎他的爹爹为止!!(爆)
最近很忙压力也大,光写这些没有虐待画面的文真的不能泄忿(谜)……
话说,我还是觉得世民梦中叫春诱人得很,不过这种画面真是买少见少了,唯有让他真实中叫春吧(爆)
还是那句,票票偶虽然想要,但更想各位多多留言,这样偶才有写下去的力量啦……(心)
悖德之战(2)悖德之战(2)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在李世民养病其间,刘文静一直陪伴他,世民虽是个聪颖果敢的少年,但说到底年纪还小,心里又有那么大的障碍,於是一受到刘文静的关怀时很快就完全信任他了。刘文静让他逐少把他遭遇过的苦事倾吐出来,他表面上要李世民释放自己,事实上是想抓住多些把柄。李世民浑然不知,但随着他说出自己的苦事,哭过一点,受过刘文静一些关怀的话后,那些可怕的梦果然都离他远去了。渐渐世民得到了适当的休息。一天醒来,李世民发现下身酥软,掀被一看,腿间湿湿暖暖,竟是梦遗了。他一见那白液就情不自禁想起以前那些肮髒的经验,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沉沦的欲望。这并不是他离开晋阳宫后第一次梦遗,但之前他仍能怪罪於缠扰他的淫梦上,现在什么刺激也没有,他仍会在梦中射精,这只证明了自己是天性淫荡!
意念一到李世民就乾呕起来,他憎恨自己这样的身体,想也没想,就握手成拳用力打在下体上。刘文静正好来到,见着他在做这样自虐的事,一个箭步就上前拉住他。李世民扯住他的手痛哭道:「文静,我真是不配做人了!是否要把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割下来我才能解脱?」
少男的身体需要发泄,但他自从他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后他就不敢再手淫。当阴囊到饱满之时,梦遗是正常的事,李世民却把这看成是自己淫荡不堪的证明。刘文静知道少男梦遗是正常的事,但为了进一步控制单纯的李世民,他佯装困恼,就似世民是个荒淫得不堪入目的人而自己却不得已要去接近他。他轻叹一声,拍拍世民的头说:「世民,错不在你……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它眷恋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才会这样……」
「我该死,我真该死!别挡我,让我毁了这东西……」
李世民又作势要搥打自己的阳物,刘文静紧紧扯住他:「不要这样做,你还要为李家传宗接代!」
李世民冷笑一声:「为李家?我李世民有辱家门。再说,你道爹爹有当过我是儿子吗?他只当我是个玩物,又何需我传宗接代──」
「世民,你将来要成就大业。不是为了你父亲,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李唐的千秋万代……」
李世民怎会不知这是以下犯上的话儿。这时的李世民还未有谋反之心,他只当刘文静此番话是要安慰他,他自嘲道:「为了自己?我想也不敢想,世民只是爹爹用来开疆闢土的工具,这江山最后都是大哥的。爹爹现在还对我──」他抿了抿唇,总结道:「我还有自知之明。」
刘文静岂容许他放弃。李世民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要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就全看这少年了。刘文静皱了皱眉,竟低下手轻轻的握住世民胯裤里的阳物。
「刘文静!你做什么!!」李世民反射性地叫起来,一手就想推开刘文静,但阳根被那暖大的手覆住,他的身体马上就酥软起来,对着刘文静只能怨恨地怒目相视。刘文静却不缓不急,五指有如抚琴,逐一细敲李世民半醒的阳根,由小指开始,从那根部轻轻敲到顶端,再扫回来。他低声说:「不要抗拒这感觉。其实这是很舒服的,对不对?」
什么谓之舒服?李世民只知自己全身酥软,下身传来无可否认的快意。那种酥痒,叫他久未受刺激的阳物马上腾挺起来。经过杨广身下那段日子后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之敏感。他抗拒这感觉,这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处於弱势的事实。他一被人捉住阳物就要弃械投降了,眼下他再不是那指令三军的秦王,他只是男人手中的可怜玩物!
他不要这样!!
「住手……这一点不舒服!世民不是男人的玩物,怎会因为被男人把玩而感到舒服……!」
刘文静没有理他,却是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他以无名指运以阴柔之力,在龟稜之处轻轻打圈。那处是世民最脆弱的地方,神经就随着那无名指腹的移动而呐喊。刘文静将打圈的动作增至一边揉按一边打圈,李世民全身绷紧,自然而然双腿就往里面并拢、廝磨,呼纳渐渐不在掌握之中。这连串的反应弄得刘文静也血气奔腾起来了。他本来只想拢络及控制李世民的心智,让他提携自己,但现在他对这年青的身体也起了兴趣。其实这么下去,他就是要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恐怕也不是没可能!
刘文静以无名指和尾指轻轻在龟稜一夹,李世民当下弓起身子。那轻轻的一记叫他全身一震,忍不住叫了出来。
「呜……!」他痛苦地说:「刘文静,不要再玩弄我了!」
「世民,这不是被玩弄,而是被服侍。」刘文静坐到床边,将李世民酥软的身子抱入怀里。李世民的身体不停作出细微的颤动,就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他白张着眼,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它怎样以两根手指勾划出自己挺拔的阳具的轮廓。刘文静的气息喷在自己颈上,他的体温只隔住一层单衣传到自己皮肤上来。李世民的身体就像无处不是敏感点般,每个轻触都加诸在堆积於胯间的热度。他把头压得低低,感觉到刘文静的唇附到自己耳边来,低语道:「面对自己,撇开被玩弄的想法。现在,你觉得舒服吗?」
刘文静另一只手都游到世民胯间,轻托底下的春袋,那沉甸甸的肉球告诉刘文静这少年确是禁欲了多时,此时若要要了他,李世民一定不能拒绝,刘文静却不想冒险,他要循序渐进,让李世民生出需要他的欲望!
他隔着裤子,五指施力,微微捏弄起饱胀的春囊来,李世民身子动了一下,他倒抽口气,明显是受了极大的快感。刘文静加紧挑逗茎干,他手掌微掬,以掌心竖起的阳具的顶端。隔着粗糙的衣物这小小的刺激便倍数增加。很快刘文静便感觉到手心微湿,这少年已渐堕春情。他靠近世民压得低低的脸,又问道:「我这样做……舒服吗?」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能说:「我……很难受……」
「这不是难受,是快感……如被针刺,却乐上云端。在痛苦中得来的愉悦,就是快感。」他转用拇指,突然在马眼上一按,配合下方轻轻捏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