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床不再是为了爱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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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眼神示意了如雪一下，我们一起走进了宾馆的大厅，找到宾馆的沙发座了下来。
“天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长的鼠眉障目的。“他啊，是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名字叫孙冠寿，背后我们都叫他衣冠禽兽，典型的大色狼。”
“哈哈，他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啊，怪不得看他眼神不对呢，刚才你是不是故意挡着他的。”
“真聪明，我可不能让他肮脏的眼神侵犯了你。”
听了我的话，如雪很开心的笑了“天哥，你真有意思，看一眼又不会少什么，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啊。”看到如雪毫无心机的笑，我不由有点担心，这样纯洁的女孩子在这么肮脏的社会会顺利的生存下去、始终保持纯真吗？
想着想着就不敢再看如雪，生怕美丽的笑容一下子就会消失。
这时候党代表正在大厅报道，许多代表来自于乡镇，每次党代会对他们来说最深的印象不是选出了什么样的书记，而是那年管的饭好一些，住的好一些。党代会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次来市里的公费旅游。
第二十七节：短信传情
上午进行的是预备会议，中午在宾馆吃过饭，三点才正式开会，我们必须等着，很是无聊，于是聚集了几个人打起了勾机。（注：勾机是山东流行的牌类游戏，一般是六个人玩。对面的两个人叫做对门。）经过挑牌决定，我和岳飞红是对门。如雪不会打，躲在我身后看着。
岳飞红打出一套很大的牌，以为我打不住她，所以很得意的冲我笑，结果我这把牌特别好，一兴奋一把甩出了牌。岳飞红看我打的很带劲，故意娇滴滴的说道：“弟弟啊，轻点啊，姐姐受不了了。”这是一个明显的暧昧的笑话，我们一堆大男人，都笑出了声。我回头看了看如雪，看她已经羞红了脸，于是说到：“红姐啊，你这是打牌啊还是叫床啊，要注意啊，我们这可有未成年少女啊。”
“哎呦，我的小帅哥真会怜香惜玉啊，你怎么不关心你红姐呢，看来人老了就不行啊。”
“人家小帅哥当然要怜小美女了，老美女就得配老梆子（山东话，老头的意思）我不嫌你老，让我爱惜爱惜你吧。”市报的总编接过话茬调戏起岳飞红来。
“去去，也不照照镜子，你看你脸上的皱纹都快满了，还老不正经。”
在嘻笑怒骂中，牌局热闹的进行，人就是这样老是喜欢做很无聊的事情，还觉得很有趣，平时我们开玩笑也没什么，今天就是苦了如雪，听的一阵阵的脸红，但是又不好意思离开，只能如坐针毡的坐着。
打了一会，大家有点累，决定都回房间休息。他们都陆续离开了，如雪帮我一起收拾牌局，“天哥，你们说话好大胆啊，飞红姐什么话都敢说啊。”
“傻妹妹，你在这里都很收敛了，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无聊。你不要太上心里去，听到了就当没听到。我们已经变坏了，你要注意保持自己的纯真啊。”
“天哥，我觉得你和他们不同，你虽然也说脏话，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保持一份纯真。”
“我还纯真吗，你可别被我憨厚的外表骗了。”
“我相信我不会看错得。”说完很自信的向我扬了扬头，看她的样子很可爱，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小鬼头，就你聪明。”
“西西，这就叫天生丽质。”
下午三点，党代会正式开始了。
首先会议的第一项是奏国歌，我摇着镜头，看着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在镜头中滑过，心想：“这些蛀虫真的能开辟我市经济的新纪元？”
国歌奏完，市委书记开始代表上届市委做工作总结报告，我把镜头对准了他，书记的肚子有点大，看上去很可爱，我突然想，书记作爱的时候，这么大的肚子是不是影响下边的进入。
枯燥的报告，无情的浪费着大家宝贵的时间，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会议一结束，我们就赶快赶回台里，制作当天的新闻，经过紧张的忙碌，全部工作昨晚，离新闻播出只用几分钟，我们一起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回家了，我和如雪一起骑车走在街上。聊着天，在寒风中前行。在一个涮羊肉的店前，我叫住如雪“雪妹妹，我请你吃饭吧，肚子太饿了，恐怕骑不到家了。”
“也好，我肚子早饿了，我就不客气了。”
坐在饭桌旁，火锅的热气，使如雪被寒风冻红的脸暖和起来，青春的气息弥漫开展，迷人的光彩在眼神中闪现，我的心也随之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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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来实习也有一星期多了吧，感觉怎么样。“我问如雪。
〃很不错啊，记者这工作很有意思的。”
〃常了你就不这么觉得了，什么事情都是这样，过了新鲜期就感到枯燥了。”
“是吗，至少我觉得现在还蛮好的，关键的是在这里实习很开心的。”
“开心就好，你看我们对你都这么好。”
“别人嘛，对我还可以。就是你”如雪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一脸坏笑的说道。
“我对你不好吗。”
“很好啊，我没说你对我不好啊。我刚才说的是别“人”，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以后别拿人来侮辱我，我可是神仙。”
“哈哈哈哈，神仙，什么神仙，可惜小女子我眼拙，还真没看出来。”
“你想啊，你是仙女啊，我是你哥哥，我不是神仙吗。”
“我可不是仙女，仙女不食人间烟火，我却很喜欢凡间的生活。”
“那就好好生活吧，美好的未来正为你展开。”
“好为了美好的明天干杯。”
两杯红酒碰在一起，一起祝福美好，就像两颗红心的相遇，红色在杯中晃动，我的心也开始迷茫，我的未来会美好吗？如雪的未来会美好吗。如雪对未来有着充足的自信，但是我的未来，会不会只是一声叹息。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一个美女，一个是少妇，一个是少女，少女天真可爱，少妇成熟温柔。
韩剧上的男女哭的一塌糊涂，两个美女眼圈也开始泛红。粗糟的剧情，编造的爱情，却感动着美好的心灵。不知是我的智商太高，还是我的心态太老，总之，我已不再为电视剧而感动。看着她两个投入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
听到我叹气，月和菲菲一起转头看向了我，月的眼神满是疑问，菲菲的眼神满是关切。“风哥，为什么叹气。”异口同声的美妙声音。
“我是在想，这么个大帅哥在你们身边，你们竟然没有感觉，竟然被电视上人工造出的帅哥吸引，可叹啊。”
菲菲轻轻用拳击打了我一下，然后满脸甜蜜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而月却扁了扁嘴，摇了摇头“大帅哥，还真没看出来。”看到菲菲依偎在我怀里，她做了一个不寒而栗的动作，耸耸了肩说了声好肉麻，就转回头去看电视了。在一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种明显的失落的表情。电视的色彩映在她玉色的脸上，斑斓而落寞。我突然有种欲望，想把她揽在怀里，用我的怀抱温暖她，但是我的怀中人也许并不愿意。
寂寞长夜，遥望长空，寒星如你遥远的眼睛。
思念重重，忧思种种，你的笑缠缕缕情丝在我心中。
手机响了，独自躺在床上的我收到了玉儿的短信，寥寥数字，满怀幽怨。我赶忙拨通了玉儿的电话
“你还想着我吗，风哥，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
“玉儿，你还好吧，这几天忙昏了头，没有和你联系，真的好歉意。”
“不好，我很不好，没有你的消息，我感觉这几天的天气好冷。”
“宝贝玉儿，不要这样，我真的好想你，我现在好想搂着你，亲着你，用尽我一生的热情，让你的生命再没有冬天。”我也不知道我竟然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说完后我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玉儿浅浅的笑了一下，随即就消失了笑声，突然间沉默起来，我能想象出玉儿笑后更加落寞的表情，心不由的痛了一下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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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心在痛，不能在你身边，任你美丽的容颜在寒冷的夜悄然凋谢，我感到无比的心痛。”也许我的思维是真的混乱了，也许是我的心真的很痛，所以我说出了几乎是失心疯才能说出的话。
“风哥，你真好，我真的好想飞到你身边。”
“那我们就在梦中相见吧，宝贝。”
好不容易哄着玉儿睡了觉，看看表竟然是夜里1点钟了，我却没有一丝睡意。
第二十八节：墓地哭声
于是我开了电脑，打开了QQ，刚一上线，一个头像就闪动起来，我看了看名字是灵狐寻梦。
“大记者，在忙着加夜班写稿子吗，别太累了”，字的后边是一个咖啡杯的图标，还冒着缕缕热气。
我的心感到一丝温暖。“小美女，在忙什么，熬夜对皮肤可不好。”
“我的心情不很好，我在想家，家太远了，放假了也回不去。”
“那么美丽的地方，确实值得怀念。”
“家里没有这么冷，无论是天气还是人情。”
“都市里只有钢筋水泥的冷漠，那里还有人情。”
“而我是与这个城市不想干的漂泊者，我渴望融入它，却越来越远离。”
“别这么悲观，明天会很美好的。对未来你有什么憧憬吗。”
“我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舞尽人世的妩媚。”
“只要满怀希望，一切会实现的，”
和灵狐聊了一个小时，她说困了，并感谢我在她心情不好的给她美好的祝福。然后，我们就互道了再见。
伸了身懒腰，我走到窗前，寒冬的夜黑暗死寂，繁星在黑色的天幕中无聊的眨着眼睛。
一样的夜不一样的心情。一张张女人的脸庞在我的心中浮现，呈现出不同的表情。
甜蜜的是菲菲的脸，她应该正在梦中回味我们一起的温情
落寞的是玉儿的脸，如花的容颜在黑夜中凄然凋落。
纯净的是如雪的脸，梦中想念远方的他，满足的笑也许正挂在脸庞
迷茫的是月的脸， 迷茫的感情，迷茫的未来、迷茫的心。
放纵的是芳雨的脸，在男人身下呻吟，透支着青春，享受着快乐。
憧憬的是灵狐的脸，虽然我无法有一个明确的印象，但感觉中她应该目向远方，心系未来。
而一直微笑着，鼓励我前行的是赵雪的脸，这么一张美丽而纯净的脸，却永远的消失了，如一场不经意的雪，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现在我终于明白，有时候死真的是一种解脱。
好久好久我才平静下来，脑中却浮现出这样的景象，我的赵雪正在天国的炫彩中，微笑着看着这个尘世，随手挥洒着福瑞，为我的未来祝福。
第二天，枯燥的会议继续，该死的形式主义的会议，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甚至是晚上都没了“性”趣。
又是繁忙的一天，到了晚上才想起，今天芳雨的医院有一场迎春晚会，曾经答应过她要去看的，看看表已经7点半了，不知道晚会开始没有，芳雨的节目有没有演完。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好几天都没有和芳雨联系了，真是奇怪，在床上的时候万分缠绵，一下床，就仿佛成了陌生人，没有丝毫的挂念，好像从来没有亲近过。现在想起，却又十分的渴望见面。于是我问了下，谁去医院采访，他们告诉我是刘晓。我给刘晓打了个电话，他说还没开始呢，八点钟开始，我舒了口气，还好还来得及。于是给菲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不回去吃饭了。然后打了个车，赶往了医院。
来到医院的多功能厅，屋里人已经满，我走进去，刘晓看到我，把我叫到他那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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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功夫，医院邀请的市里的领导，一位副市长及卫生局的几个局长到了现场，演出正式开始了。
开场节目是舞蹈《好日子》，一群小护士，蹦蹦达达的，说不上美感，倒是有点“性”感（给人性的感觉）。这就叫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色者就见色了。
等了几个节目，芳雨出场了，她表演的是一个独舞《浪漫雨夜》，悠扬动听的音乐，优美动人的舞步，展现着玉儿绝世的芳华。这个节目深深震撼了我的心灵，舞蹈的意境好像是描述了一位少女在雨夜独自想念远方男友的情况。我看着，有点如痴如醉。
节目演完了，我拼命的鼓掌，瞥见芳雨谢幕的时候，表情有点凝重。认识她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表情，不由有点奇怪。
芳雨去了后台，我继续看节目，准确的说继续看美女。正看着，电话振动了，我拿出来一看，是芳雨，我走出多功能厅接听了电话
“你来看我演节目了，我看到了你。”
“太美了，我被震撼了，你演的这么认真，也能看到我。”
“那当然啊，你这么有魅力，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你。”
“是吗，你这么夸我，一会请你吃夜宵。”
“不了，不过节目结束后，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没问题，你去那，我就随你去那，玉宇黄泉，永远常相伴。”
“别酸了，我让你去的地方可不浪漫。你可小心了”
“只要有你在，什么地方都是天堂”
“那，节目完了后，医院门口见。”
我等在医院的门口，看到看完节目的人们，陆续的走出医院，期待着芳雨在人群中靓丽的走来。心里琢磨着这个喜欢新奇的放任女子，今天晚上会带给我怎样的刺激，我们又会在什么地点，什么情况下做爱。
等了好一会，我才看到穿白色羽绒服的芳雨走出医院，她手里拿着一束花，远远的我以为是玫瑰，近了我才看出是菊花，“菊花，这是什么意思。”我心下暗想。
这时候，芳雨走到了我身边“大帅哥，等的都美丽冻人了吧。”
“唉没有，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呢，想着你就感觉到了春天。”
“滑头，就会说好听的，我们走吧，挺远的，我们打车去吧。”
我说好，伸手拦了一辆车。上车后，司机师傅问我们“去那里？”
我转头看了看芳雨，芳雨说到：“公墓”
“公墓！”我十二分的疑惑，“去那里做什么。”
“不要问，随我来好吗。”说完芳雨看了看我，眼神有点伤感，一直以来芳雨给我的印象总是很乐观的，看到她伤感的样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干脆什么也不说。
芳雨将头倚在我的肩上，头发的清香严重袭击着我的神经，我多少有点激动，伸手揽过了她。这时候的芳雨显得很柔弱，与她平时笑傲男人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而且心事重重的。看她这样子我一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怀抱着柔软的身体，听着车上音乐，在车上穿梭过黑暗。
“去公墓做什么，看这样子，不像是去那做爱，虽然去公墓做爱也许很刺激，但是很恐怖。”
那芳雨又去公墓做什么呢？
在郊区的公墓，我跟着芳雨走过一个个的墓碑。冬日的夜很阴森，不时有刺骨的寒风吹过，我晚上又没有吃饭，所以冷风一吹，我有点发抖。我下意识的档在了芳雨的前面，好像害怕她被什么袭击似的。
在一个精致的墓碑旁，芳雨蹲下把花放在墓前，然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我随她的眼神看去，照片上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男子，我再看了一下墓碑的名字…纪宏程。我有点明白这应该是芳雨的父亲，看来今天是她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