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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是为你+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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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夜扭过头去不理。 
                  “少主,该喝药了。” 
                  “不喝,出去!” 
                  “少主……”桐枢犹豫着。 
                  云珂见状,便伸手接过药碗,刚要递过去,还未说话,云夜已经闻道药味,猛然向身后一挥手,怒喝道: 
                  “你聋了么!没听到我说不喝!” 
                  只听哐当一声,汤药泼了云珂素衣一身,溅开大片的污渍,药碗也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云夜一惊! 
                  云珂已经脸色大变。 
                  云珂虽然一向性情柔和,但却不是没有脾气的人。他出身皇室,贵为天子,从小到大,谁敢违逆他的心意!只是云夜,虽是他从小宠溺惯了的人,却也从来不容他在自己面前放肆。当初云夜在昭阳别府无礼的企图,御书房暴力的举动,都曾让云珂大动肝火。 

                  “你……放肆!”云珂也是怒起,忍不住喝道。 
                  自己好声好气苦口婆心地劝了他一个上午,早已口干舌燥心情疲惫,他却依然固执己见。现在又如此任性无礼。 
                  云夜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本有些不安。谁知抬头却看见云珂正一脸怒意地呵斥自己,哪里还有往日的温柔,不由得倔强脾气冒起: 
                  “我一向便是放肆惯了,皇上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他这话分明是要激得云珂动气。 
                  “云夜!你不要以为朕宠你爱你,就可以忍受你的任性妄为。”云珂衣袖一摆,长目微挑,帝王之气立现,忍不住也以‘朕’自称起来。 
                  云夜一见,心下委屈之情登起,却倔强的别过脸去,依然冷声冷气地道: 
                  “皇上若不想忍便不用忍,谁也没有逼您!” 
                  “好!好!”云珂气得有些发抖,忍不住说道: 
                  “你既然这样说,朕也不再强留,今天便离开这万花谷!到落得清静。”说着甩袖离开。 

                  桐枢一直在旁站着,一言不发。他为人最是老道,见皇上离开,也跟着默默退下。他甚是了解云夜为人,知道这个时候他不愿在别人面前示弱。 

                  屋里就只剩云夜一人。他缓缓按住腹部,倒在床上。 
                  从刚才就开始闹动的胎儿,这时更加厉害起来。 
                  往日这个时候,云珂都会帮他慢慢揉抚。说也奇怪,胎儿好似特别听他的话,只一会儿工夫就会静了下去,让自己少受许多苦楚。可是现在…… 

                  云夜心下虽然委屈伤心,但见云珂拂手离开后,却更加悔恨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 
                  伏在床上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云珂说要离开万花谷。这一别,不知是否真能中秋再见。 
                  若是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怎么办?若是他旧伤复发伤势加剧怎么办?自己那时临产在即,万一没有等到他回来孩子便临世又怎么办?万一、万一自己保不得性命怎么办?说不定从此两人便会天人永隔…… 

                  越想越禁不住心慌不安起来,一阵一阵的心悸。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云珂就这样离开! 
                  顾不得腹痛,云夜猛然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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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云珂又何尝不是心中懊悔,恼恨自己刚才不该和夜儿赌气。要知道他现在身子非比寻常,为了自己,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自己让他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何必如此甩袖就走。 

                  因此他一踏出醉茶居就后悔了,站在居院门口考虑要不要回去。 
                  正犹豫间,却见沁寒风从对面走了过来。 
                  “皇上现在就要走?”沁寒风神色冰冷地看着云珂。 
                  云珂没有说话,只是双目肃敛,收敛神情,回视沁寒风。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亲去战场,看着炎国破城,这是当年他在父皇陵前发下的誓言! 
                  “皇上可还打算回来?” 
                  “朕必定会在夜儿生产之前回来。” 
                  沁寒风冷笑一声: 
                  “沁某本以为你与别人不同,待云夜也是一片真心,谁知竟是错了。” 
                  “谷主什么意思?” 
                  “皇上到底还是皇上,国家天下,永远是国事第一。人间情爱,只有往后排!”看见云珂皱起眉头,接着道,“皇上不必皱眉,沁某没有别的意思。男儿志在四方,原本就应以大事为重!何况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身负重责,许多事更要比别人考虑的多。” 

                  “朕也是身不由己!” 
                  “好一句身不由已!”沁寒风突然神情一变,“有一句话,沁某很久以来一直想问。既然皇上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知沁某现在可否冒昧一问?” 

                  “谷主要问什么?”云珂虽然早有准备,但却有些诧异沁寒风竟然会选在此时此地相询。 
                  沁寒风神色严肃,一字一句地问: 
                  “沁某想知道,当年云夜之父、第一武将云皓,到底是不是先皇明德帝的日耀!” 

                  34 
                  “夜儿……”云珂脸色也变得苍白,知道刚才那些话他必然都听到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又不知解释后他会有什么反应。 
                  义兄云皓的事情,毕竟是与先皇之间的陈年往事,又关乎国家忠义,君臣之谊。夜儿虽然任性妄为,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以他的性情,应不会在此事上怨他。 

                  只是自己最后那句话…… 

                  “日耀?”云夜喃喃轻念两句,表情有些疑惑。 
                  “是与月隐一般效忠皇室的日耀?”他看看云珂,又看看沁寒风,不知道在问谁。 
                  云珂踌躇未答,沁寒风瞥了他一眼,在旁淡淡地道: 
                  “不是。日耀可说是历代皇帝为自己选的最忠诚的护卫,服用过以皇帝的血制成的药蛊。若皇帝有什么意外驾崩,三年不服药蛊的日耀就会逆血而亡。但同时日耀的血也可以为皇帝续命补血,可说是这世上与皇帝的生死最息息相关的人,是皇帝最重视、最亲密的护卫。所以日耀比任何人都会更尽忠于自己的皇帝,尽一切力量来保护自己的皇帝。” 

                  听了沁寒风的解释,云夜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看着云珂问道: 
                  “我父亲是先皇的日耀?” 
                  “是!”云珂坦然承认。 
                  “你当初见我,又接我入宫,也是为了要让我做你的日耀?”云夜眯起双眼,眸若寒星。 
                  “……是” 

                  云珂心下忐忑不安,向夜儿走近两步,又自觉有愧,站住不动。 
                  云夜双眸寒星般盯着云珂半晌,突然慢慢回身,往院里走去。 
                  云珂在后面看着他略微不便但仍挺得笔直的背影,心下惶然。 
                  突然见云夜蹒跚两步,原本撑在腰部的手捂向前面,脚步凌乱。 
                  云珂心中一惊,连忙奔了过去。 
                  身旁沁寒风掠过,抢先一步扶住了云夜。 
                  “云夜!” 
                  “夜儿!” 
                  云夜捂着肚子,额上冒出细汗。 
                  “我没事!”淡淡地说,却无法推开云珂的手。 
                  沁寒风给他一把脉,皱眉道: 
                  “胎动这么厉害,你还逞什么强!你刚才动了气,又不顾身体行动过于剧烈,胎儿怕一时半刻安分不下来了,难道你想早产吗?”说到后来,语气严厉起来。 

                  云珂闻言一惊! 
                  “夜儿!” 
                  云夜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咬住下唇。 
                  沁寒风轻轻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回到内室。 
                  一进屋内,闻到满屋的药味,看到地上狼藉,沁寒风把云夜抱到床上,虽未说话,但神情不悦。 
                  到出一粒安胎药喂云夜服下,又掏出金针,为他行了片刻。 
                  沁寒风的医术自然天下无双,过了一会儿,云夜已感觉好的多了。 
                  云珂一直在旁边守着,心下难过,默默无语。 
                  见沁寒风收起金针,云夜脸色也好转了许多,便走到床边看着他。 
                  “夜儿……我不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云夜疲惫地睁开眼,看见云珂彷徨自责的面庞,双眸中盈满歉疚与懊悔。 
                  沁寒风站起身来,对云珂说: 
                  “皇上,你们有话长话短说吧!他需要休息。”又转头对云夜不客气地说:“你若想一失两命,也别用这种方法,白白浪费我给你准备的珍贵药材。” 

                  说完,转头离开房间。 
                  云珂坐到床边,握住夜儿的手,见他没有推开,便道: 
                  “夜儿,我当初确是怀着别的心思接近你,可是后来我的心意变了,也不想再让你做我的日耀……我曾在水神面前发过誓的,你相信我吗?” 

                  云夜默默看着他的双眸半晌,突然轻声问道: 
                  “你说过中秋前会回来的,是吗?” 
                  云珂一时愣住,随即答道:“是!我中秋节前一定会回来!” 
                  “……那我和孩子等你!”云夜轻轻地道,语气坚定。 
                  云珂心里一颤! 
                  云珂本来见他并不追问日耀之事,心下疑惑。可是这时听他如此温柔地说出此话,心下有些明白。想起刚才沁寒风离去前说的什么‘一失两命’的话,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心中更是冒出不祥之感。 

                  ………………………………………………………………………… 

                  “夜儿……”云珂感到惶恐不安,紧紧地抓住夜儿的手。 
                  “你放心,有舅舅在我不会有事的。” 
                  以前的事追究也没有意思,重要的是现在。云珂的心里满满地都是他,一心一意地只爱著他,这让云夜无比满足。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去算那些陈年旧账呢!不管父亲是不是先皇的日耀,是战死还是逆血而亡,既然人都已经逝去,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不管云珂当初怀著什麽目的接近自己,反正现在他是属於自己的,是爱著自己的,这就够了。 
                  云夜对於刚才听到的事情,虽然初时震惊,但是经过刚才孩子的大动,云夜突然感到也许自己已经没有那麽多时间责备计较以前的事了。既然如此,不如好好把握现在。 

                  感觉云珂一只手正缓缓地为自己揉抚腹部,心下难以自抑,抓紧云珂的手。 
                  “云珂……”多想让他留下,想让他一直这样陪著自己,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因为云夜知道炎国灭国这件事对云珂来说多麽重要。虽然他一向行事任意,但却不能不为云珂想,於是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云珂听到他的唤声中透著浓浓的不舍之意,心下一阵激动。 
                  我不去了,我在这里陪你! 
                  这句话云珂几乎脱口而出。但是到底没有说出来。 
                  二人都是欲言又止。 
                  “什麽时候走?”终於还是云夜打破了沈默,问道。 
                  “……今天下午。傍晚前必须赶到百里之外的昆山驻地,徐相在那里等我。” 
                  这麽快…… 
                  云夜心中一紧。 
                  “原来你早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却才告诉我。”云夜苦笑。既是如此,自己和他一个上午的争执又有意义。 

                  云珂步出醉茶居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福气早已经准备好一切,三名随同入谷的月隐护卫也已整装待发。几人正牵著马匹在庄园外等候。 
                  桐枢上前行礼道:“在下送皇上出谷。” 
                  云珂点点头,翻身上了马。 
                  正要出发,突然见一人牵著马匹走了过来,正是几个月未见的枫极。 
                  “皇上。”枫极跪倒在地,“请皇上允许枫极随行。” 
                  桐枢在旁皱皱眉头,却知他已经被少主逐出了万花谷,谷主也曾说过此後他去留自便。 
                  “你去做什麽?”云珂淡淡地问。 
                  枫极心下苦楚。 
                  他在万花谷已无容身之处。少主对皇上一片痴心。谷中有谷主在,少主自然安全无忧。自己已做过不可挽回的事,心中懊悔之极,倒不如趁这个机会,为少主做些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也算弥补自己的过失。 

                  “炎国曾经背信弃义,斩杀我皇兄君正廉,此仇不能不报。请皇上允许枫极随行。枫极发誓决不会对皇上不利,请皇上相信在下。” 
                  云珂没有说话,旁边福气上前,在他耳旁密音传声道: 
                  “皇上,枫极身上的傀儡香未解,决不会对皇上不利。” 
                  云珂却不是在想这件事。 
                  想了想,点头道:“准了!” 

                  沿著当初进谷的小路,桐枢将皇上送出谷去。 
                  云珂回首望了一眼掩在山峡峻岭云烟深处中通向万花谷的幽径,强自压下心中忧愁,深吸口气。 
                  “走!” 
                  随著一声急喝,扬起鞭子,骏马飞驰起来,载著这一国之君,向著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桐枢望著卷起的一片尘埃,直到皇上他们的身影去的远了,才转身回谷复命。 

                  刚行出昆山,便遇上徐相派来迎接的车马。云珂并未换车,仍是一骑当先,在众人的簇拥下向驻地驰去。 
                  傍晚时分,终於在日落前赶到驻地行宫。 
                  只见一人一身蓝色云服,正俯首相迎。 
                  “云璃!?”云珂勒住马缰,惊异地道。 
                  那人抬起头来,素装淡雅,风姿秀丽,却不是云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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