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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与神对话 1作者:[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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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封含着嗔恨与激愤的信,充满了惶惑、扭曲、责难,以及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我的人生为什么事事不顺?我到底得做什么才能让它顺?为什么我无法在亲密关系中找到快乐?是否我永远也不会有够用的钱?最后――且最重要的――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潦草地写完我的怨苦及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将笔扔到一边时,我的手却仍然悬在纸上,好象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扶着似的。突然,笔开始自己移动起来。我全然不知将要写些什么,但似乎有了一个想法,所以我决定顺着它,写出来……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答案。我将它写了下来。
  两者皆是。
  当然,我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我宁可下地域(释注)也想听听看!(释注:原文“sure as hell”是句粗俗口头语,有点“真是他妈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译,神下面幽默地提出与之相对的“sure as heaven”,就无法中译了)。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为何不是“宁可上天堂”呢?
  而我写道:
  你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我已经开始了一段对话……而且我也不象在写东西,反倒象在作笔录。
  那笔录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它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我写在纸上的问题之答案,直到问题被完整地写下来、我将我自己的思绪放掉之前,并还没出现我脑中。然后答案往往来得比我能写的还快,我发现自己只能潦草的写下来以便赶上。之间由于惶恐,且疑惑“这些字句是否是来自另一个来源”,我曾搁下笔走开,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当的字眼――回到黄色便笺纸上再度开始转录。
  当我在写这篇文字时,这些对话仍在继续。其中大部分将出现在以下的篇章里……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随后又假定是有个人价值的、令人惊愕的对话,而现在我才了解,它不只是冲着我个人而来的。它也是要给你及每位读到这资料的人的。因为我的问题也就是你们的问题。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进入这对话,因为重要的是,这并非只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将你引领到这儿的。这个资料针对的是你个人的经验。否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儿读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用我问了好久好久的一个问题来进入这对话:神怎样说话,又对谁说?我问到这个问题时,下面是我得到的答复:
  我跟每个人说话,一向就是如此。问题不是在我跟谁说,而是谁在听?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马上请神再多谈谈这主题。以下就是他所说的:
  首先,让我们以沟通(municate)这个字来取代说话(talk)这个字。沟通是个好得多、充实得多、正确得多的字眼。当我们尝试彼此对话――我对你或你对我时,我们立刻会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制所局限了。为了这个理由,所以我不会单单藉字眼来沟通。事实上,我也鲜少那样做。我最常用的沟通方式是透过感受(felling)。
  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某件事的真实想法,只要注意你对它的感受如何。
  要体悟到感受有时候很难――要承认更难。然而,你最高的真实便隐藏在你最深的感受里。
  诀窍就在你是否能够到那些感受。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办到。
  我告诉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个问题能先得到一个完整而充分的答复。以下即为神所说的:
  我也以思维(thought)来沟通。思维和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当以思维沟通时,我往往会利用影像和画面。因此,就沟通工具来说,思维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维之外,我也用经验(experience)这媒介来作为一个伟大的沟通工具。
  而最后,如果感受、思维及经验全都失效时,我才用语言(words)。语言真的是顶顶无效的沟通工具。它们最容易招致错误的诠释,最容易被误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于语言本身是什么的问题。语言只是发音(utterance)而已:代表感受、思维和经验的噪音。它们是象征符号、记号、标志。它们并非真相。它们并不是真实的东西。
  语言也许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经验却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无法经验的,所以我给了你们其他的认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维。
  然而,最大的讽刺是,你们全都将神的话语视为如此重要,反而轻视经验。
  事实上,你们如此漠视经验,以至于当你对神的体验不同于你所听到的有关他的话时,你就自动地舍弃那经验而认同那些字句,尽管应该刚好相反才对。
  你对一件东西的经验和感受,代表你对那件东西事实上和直觉上所知的事。语言只能设法表征出你的所知,并且常常能扰乱你所知的事。
  因此,这些就是我沟通的工具,然而它们并非就是方法,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经验及所有的语言都是来自我的。
  许多话语曾以我之名被他人说出。许多思维和许多感受,曾由非我所直接创造出来的主义所发起。许多的经验都是由此而起的。
  问题就在于辨识力。难就难在如何辨识哪些讯息是由神,哪些又是由其他来源来的。只要运用一个基本法则,分辨就很简单了:
  你最高的思维、你最清晰的话语、你最崇高的感受是来自我的。而任何较次的都是来自其他的来源。
  现在分辨的重任就变得容易起来了,因为,即使对初学者而言,也不该难以认出哪个是最高、最清楚和最崇高的。
  不过我原意再给你们一些指导方针:
  最高的思维永远是那包含着喜悦的思维。最清楚的话语永远是那些包含着真理的话语。最崇高的感受,就是你们称为爱的那种感受。
  喜悦,真理,爱。
  这三者是可以互换的,而其一永远导向另一个,不论它们的先后次序如何。
  有了这个指导原则,便很容易决定出哪个讯息是我的,哪个来自其他来源。剩下的唯一问题是,我的讯息有没有受到注意。
  我的大部分讯息并没有受到注意。有些是由于它们看起来象是太好了,令人觉得不可能是真的;有些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好象很难了解;也许是因为它们根本就被误解;而大多数则是因为它们根本没被接收到。
  我最强而有力的讯息是经验,但这个你们也忽略了。你们尤其是忽略了这个。
  只要你们曾倾听你们的经验,你们的世界便不会再象今天的这种情况。不听你们经验的结果就是,你们要一直重新经验它,一遍又一遍。因为我的目的不会受到阻挠,我的意志也不会被忽视,你们迟早会收到讯息的。
  可是,我不会勉强你们。我永远不会强迫你们。因为我给了你们自由意志――一依照你自己的选择去做的权力――而我永远再也不会拿走它。
  因此我会继续一而再、再而三的送给你们同样的讯息,在整个“千福年”(millennia)间,并且到你们所居住宇宙的每一个角落。我会不停地向你们传送我的讯息,直到你们接收到它们,紧紧地抱住它们,称它们为你们自己的为止。
  我的讯息会以各种的形式到来,在千般不同的片刻,横跨百万年。如果你真正聆听的话,你就不会错过它们。而一旦你真的听到了,你也就无法忽略它们了。于是我们的沟通才会真诚地开始。因为在过去,你们只是单方面的对我说话、向我祈求、跟我求情。然而如今,我却可以直接答复你们,正如我现在正在做的。
  可是我如何能得知这些讯息是来自神?我如何能得知这并不只是我自己的想象?
  这又有什么差别呢?你不知道我可以通过你的想象力运作,就如通过任何其他方式一样的容易吗?在任何既定的一刻,用一种方法或数种方法,我都能带给你完全适合你当时目的的最精准的正确思维、语言或感受。
  你会知道这些话是来自我的,因为你自己从没讲得这么清楚过。如果你已然能对这些问题讲得如此清楚,你也就不会提出来问了。
  神都跟哪些人通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时期?
  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的,而所有的片刻也都珍贵如黄金。并没有哪一个人或哪一个时刻比其他的更特别。然而有许多人却宁可相信神是以特别的方式只对特别的人说话。这豁免了大部分的人要听我的讯息的责任,更不用说收到它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使得他们可以在每件事上都听从别人的。你认为没有必要聆听我,因为你已经认定别人已听过我所谈的每一个主题,而你只要聆听他们即可。
  然而,藉由聆听别人所认为他们听到的我所说的话,你根本就不必思考了。
  这就是在个人层面上大多数人不理会我的讯息的最大理由。因为如果你承认你是直接地接收到我的讯息,那么你就得负责去诠释它们。接受别人(即使是那些活在两千年以前的人)的诠释,比你自己要诠释你正在收到的讯息要来得安全并容易得多。
  然而我邀请你来参加与神的一种新型的沟通。一个双向沟通。事实上,是你邀请了我。因为我现在以这种方式来到,就是来答复你的呼唤的。
  就拿基督为例,为什么有一些人,仿佛比别的人更能听到你的讯息?
  因为有些人愿意真正倾听。他们愿意听,纵使当讯息看起来似乎是可怕,或疯狂,或根本就错误时,他们仍愿对这样的通讯保持开放的心态。
  那我们是否该倾听神的话,纵使当他所言的似乎是错的时?
  对,尤其是当它似乎是错的时。如果你认为在每一事件上你都是对的,那又何需跟神谈话呢?
  尽管对所有你知道的事采取行动。但请注意,有史以来你们就一直在那样做。可是看看世界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很清楚的,你们就是错过了什么。很显然有些事你们并不了解。你们真了解的事,就你们而言,必然看起来是对的,因为你们用“对”这个字眼来指明你们所同意的事。所以,你们错过的东西可能在最初会显得是“错”的。
  唯一一条让你向前迈进的路是问你自己:“如果每样我认为是‘错’的事,实际上是‘对’的,会变成怎么样?”每位伟大的科学家都明白这一点。当一位科学家所做的实验进行不顺时,他就会将所有的假设先搁在一边重新开始。所有伟大的发现,都是被甘愿“不对”的意愿和能力造就出来的。而那就是我们这里所需要的东西。
  除非你停止告诉自己你已然认识神,否则你就无法认识神。除非你不再认为你已然听见神,否则你就无法听见神。
  除非你不再告诉我你的真理,否则我无法告诉你我的真理。
  但我对神所知的真理是来自你。
  谁说的?
  别人。
  什么别人。
  领袖们。牧师们。教士们。神父们。书籍。老天,还有圣经!
  那些并非权威性的来源。
  不是吗?
  不是。
  那什么才是?
  倾听你的感受。倾听你最高的思维。请听你的经验。一旦有任何与你的老师们告诉你的,或与你在书里读到的话不同时,就忘掉那些话。话语是最不可靠的真理供应商。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不知道打哪里起头。
  举例来说,你为什么不显现你自己?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位神,而你就是他,你为什么不以我们全都能了解的方式来显现你自己?
  我曾一而再、再而三地那样做。现在我就正在这样做。
  不是。我是指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无法被否定的显现方法。
  比如说?
  比如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呀!
  在哪儿?
  你游目所及的每个地方。
  不是这样的。我指的是以一种不具争议性的方式。以一种没人能否认的方式。
  那是怎么样的方式?你希望我以哪一种形式或形状出现?
  以你实际上有的形式或形状。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你能了解的形式或形状。我是能采用你能了解的一种形式或形状,但是,那样的话,每个人都会假设他们所见到的就是神唯一的形式和形状,而非神的许多个形式或形状中之一。
  人们相信我是他们眼中的我的样子,而非他们没见到的样子。但我即是那“伟大的看不见的东西”(the Great Unseen),而非我在任何特定一刻让我自己是的样子。
  换一种说法就是,我是我不是的东西。我是由我的不是什么来的,而我永远会回到它那儿去。
  然而,当我以某一种形式――以我认为人们所能了解我的一种形式――显现时,人们就会永远认定我是那种形式。
  而万一我又对其他人以他所能了解的任何其他形式出现的话,第一个人就会说我没有出现,因为我显现给第二个人的样子和给第一个人的样子不同,说的话也不同――所以我要如何是我呢?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以何种形式或方式显现我自己并不重要――不论我选择用哪种方式或哪种形式;没有一个会是不具争议性的。
  但如果你做出能证明你真的是谁的某件事,令人完全无可怀疑……仍然会有人说,那是魔鬼所为,或只不过是某人的想象,或任何不是我的来源。
  如果我以万能的神,天上和地下的君王形象来显现我自己,并且移山倒海来证明,就会有人说:“那一定是撒旦。”
  这也是应该的。因为神并不对  神我  (Godself)透露出  神我  ,或藉由外在的观察来表白神我的身份,而是透过内在的体验。当内在体验显示了神我,外在的观察便不必要了。如果外在的观察必要时,内在的体验便不可能了。
  那么如果你要求启示,就不可能得到。因为“要求”这个行为就是“它不在”的一个声明:意思是现在神并没有显现出来。这样的一个声明也就产生了这样的经验。
  因为你们对某样东西的思想是具创造性的,你的话是有生产力的,而你的思维和你的言语在一起,对你实相的产生是非常的有效。所以你会经验到神现在并没有显现,因为如果神已显现了,你就不会还在要求神显现了。
  那是否意谓着我不能要求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你是说祈求得到某件东西事实上就是将它推开吗?
  这是一直以来都被提出的问题――并且每次被提出时也都得到了答复。然而你并没有听到答案,或不愿去相信它。
  以今日的说法及今日的语言,这问题现在再次的被回答如下:
  你不会得到你所求的,你也无法拥有任何你想要的(want)的东西。这是因为要求本身就是欠缺的一种声明,在你说你想要一个东西时,只会在你的现实中形成那个“缺乏”(wanting)的经验。
  因此,正确的祈祷永远不是恳求的祈祷,而是感恩的祷告。
  当你为了自己所选择在你的现实生活里要去经验的事而预先感谢神时,实际就等于是承认它事实上就在那儿了。所以,感谢是对神的最强有力的声明;一个即使在你未要求之前,即确定我已应允了的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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