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 1作者:[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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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醒(remind)你――就是说,真的重新思考(re…mind)你――因此你可以再度忆起你是谁,然后选择你现在希望是谁。
以这方式,创造和经验、想象和完成、知晓和成长,会以未知的循环继续下去,现在,并且直至永远。
哎呦!
是的,正是那样。哦,还有很多的要解释。这么多,以致永远无法在一本书里,或许在一生里也不可能解释得完。然而你已开始了,而那是很好的。只要记得这点,就如你们伟大的老师莎士比亚说的:“何拉息欧,天上地下有比在你们的哲学里梦到的还更多的事。”
我可否问你一些有关此点的问题?比如,当你说,在死后我的心智与我一起走,那是否意指我的“人格”与我一起走?在死后我会知道我曾是谁吗?
会的……以及你所曾是的每个人。它将全都对你开放――因为那时,知道于你有利。现在,在这一刻,则不会。
还有,与此生有关,会有一个“算帐”――一个回顾――一个记帐吗?
在你所谓的死后,并没有审判。你甚至不被允许去判断你自己(因为,基于在此生你是如何的对自己批判和不原谅,你一定会给自己很低的分数)。
不,没有算帐这回事,没人做出赞成或反对的手势。只有人类是爱批判的,而因为你们是,所以你们假设我必然是。然而我并不――而那是个你们无法接受的伟大事实。
无论如何,虽然在死后没有审判,你却有机会再看看你在这儿时所有的思、言和行为,而决定那是否是你想再选择的:你是谁,以及你想要是谁。
有一种围绕着所谓Kama Loca教义的东方神秘教诲――按照这教诲,在我们死亡时,每个人都被给与机会,去重度每个你曾思考过的想法、每句你说过的话、每个你采取过的行动,并非由我们的立场,却是从每个其他受影响的人的立场。换言之,我们已经经验到我们以前在思、言和行时我们的感受――现在我们被给与这经验去感受在每个这些时刻里,别人的感受――而藉由这个方法,我们将决定是否要再思、言或行那些事。对这点你有什么意见吗?
在你此生之后所发生的事,是太殊胜了,所以无法以你们能理解的说法在此描述――因为那经验是异次元的(Other…dimensional),而用被如此严重局限的字眼作工具,来描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只能说,你们将有机会去再回顾这个――你目前的人生,没有痛苦、恐惧或批判,为的只是让你从在此生的经验感受中,决定你想要由那儿走向哪儿。
你们许多人会决定回到这儿来;回到这个有密度和相对性的世界,以便有另一次机会去经验,在这层面是你对你自己所做的决定和选择。
而有些人――少数被选的――则将带着一个不同的任务回来。他们将回到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只为了带其他灵魂离开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在地球上,在你们中间,永远有曾做过这样一个选择的那些人。你可以立刻分辨出他们。他们的工作已结束,他们回到地球来只为帮助他人。这是他们的喜悦。这是他们的狂喜。他们不求别的,只求服务他人。
你无法错过这些人。他们无所不在。他们比你想的还要多。你很可能就认识一个。
我是其一吗?
不是,如果你得问,你便知道你不是。象这样的一个人是不问任何人问题的。没有事可问。
你,我的儿子,在此生是个信使。一个先驱。一个带来讯息的人;一个真理的追求者,且常是真理的讲述者。就这一辈子而言已够了。快乐些吧。
哦,我是快乐。但我永远希望能更多!
对!你会!你永远会希望更多。那是你的天性。寻求“更多”是一个神圣天性。
去追求吧,确定的去追求。
现在我想明确的回答你,用以开始我们这一段的持续对话的那个问题。
去吧,去做你所真正爱做的!别的都不要做!你的时间这么少。你怎么还能想到去浪费一分钟做某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来谋生呢?那种生活是什么啊?那不是生活,那是垂死(dying)!
如果你说:“但,但是……我有需要依靠我的人……嗷嗷待哺的小嘴……一个依赖我的妻子……”那我会回答:如果你坚持你的人生是有关你的身体在做什么的话,你就是不了解你为何到这儿来。去做些令你愉快的事吧――说明你是谁的事。
还有,至少对那些你想象阻止你得不到你的喜悦的人,你能不再怀恨和生气。
不要轻视你身体正在做的事。它是重要的。但却非以你所想的方式。身体的行动本意是反映一种存在状态,而非想达到一种存在状态的企图。
在事情真正的秩序里,一个人并不为了要快乐而做某一件事――而是一个人是快乐的,所以做某件事。一个人并不为了有慈悲心而做某些事,而是一个人是慈悲的,所以以某种方式行事。就一个高度有意识的人而言,灵魂的决定先于身体的行动。只有一个无意识的人,才企图经由身体在做的事,来产生一种灵魂的状态。
这就是“你的人生并不是关于你的身体在做什么”这个声明的意思。然而,真实的,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却是你的人生是关乎什么的一个反映。
这是另一个神圣的二分法。
然而,如果你别的什么都不了解,也要了解这一点:
你有喜悦的权利;不论有没有孩子,有没有配偶。追求它!找到它!而你会有一个喜悦的家庭,不论你赚多少钱或没赚多少钱。而如果他们不喜悦,他们站起身来离开你,那么,以爱释放他们,让他们去寻求他们的喜悦。
如果,在另一方面来说,你已进化到身体的事情不再令你关心,那么你甚至可以更自由地去追求你的喜悦――在地上如同在天上。神说快乐是好的――是的,你甚至在你的工作里也能感到快乐。
你的终身志业是关于你是谁的一个声明。如果它不是,那么你为什么在做它?
你是否认为你必须去做?
你不必须做任何事。
如果“一个男人应该不计一切,甚至他本身的快乐,也要去维持他的家庭”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有助于你创造一个对自己的活生生的声明。
如果“一个女人做她所恨的工作,为的是要负起她认为的责任”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全然地支持你的自我形象、你的自我观点。
一旦他们了解他为谁在做什么,及为何理由,每个都能爱每件事。
没有一个人做的事是他不想做的事。
13我如何能解决一些我所面对的健康上的问题?我所曾经历的慢性病已够三辈子受的了。并且,我为什么会有所有这些问题――在这一生?
首先,让我们说老实话。是你爱它们。无论如何,你爱它们的大部分。你曾值得佩服的利用它们来可怜你自己,并且得到了别人的注意。
在少数你不爱它们的场合,那只因为它们变得太过分了。比当你创造出它们来时,你所曾想象的还要过分多了。
现在,让我们了解你可能已经明白的东西:所有的疾病全是自我创造的。甚至传统的医生现在也看得出,人们是如何的在令他们自己生病。
大多数人相当无意识的这么做(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当他们得了病时,他们不知道他们被什么击中。感觉上象是某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而非他们对他们自己做了某事。
这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无意识地度过一生――不仅只是这健康上的议题及后果。
人类吸烟,却奇怪自己为何会得癌症。
人类摄取动物和肥肉,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得血管堵塞。
人类一辈子都在生气,还奇怪他们为何得到了心脏病。
人类彼此竞争――无情的,并且在不可置信的压力下――却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中风。
而那不怎么明显的真相是,大多数的人令他们自己担忧致死。
担忧几乎可说是最糟方式的精神活动――仅次于恨,恨是非常具有自我毁灭性的。担忧是无意识的。它是被浪费的精神能量。它也创造出伤害身体的生化反应。产生从消化不良到心肌梗塞,以及在两者之间的种种情形。
当忧虑停止时,健康几乎会立即改进。
忧虑是不了解它与我的连系的一个心智之活动。
憎恨是伤害最严重的精神状况。它毒害身体,而其效果真的是无法逆转的。
恐惧是你所是的每件东西之反面,因而对你的精神和身体健康有反面效果。恐惧是放大了的忧虑。
忧虑、憎恨、恐惧――和它们的分支:焦虑、怨恨、不耐、贪欲、不厚道、批判和谴责一起――全都在细胞层面攻击身体。在这些情况下,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同样的――即使是较小的程度――自大、自恋和贪婪,也会导致身体的疾患或不安适。
所有的疾病最先都是在心智里创造的。
那怎么可能?从别人那儿传染来的情况又怎么说呢?伤风――或者艾滋病?
没有一件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不是以一个思想开始的。思想就如磁铁,将效应吸引到你身上。思想也许不总是那么的明显,能很清楚地表明原因,如“我将要传染一个可怕的病。”思想也许是(并且通常是)比那个要微妙得多,如“我不配活下去。”、“我的人生总是一塌糊涂。”、“我是个失败者。”、“神将要惩罚我。”、“我厌倦了我的生命!”
思想是个非常微妙却极端有力的能量形式。语言是较不微妙,但更浓密的能量形式。行动则是最浓密的。行动是在沉重物质形式里的能量。当你思、言和演出一个象“我是个失败的人”这种负面观念时,你就启动了极巨量的创造性能量。你会因伤风而病倒一点都不奇怪。那还是最轻微的后果呢!
一旦负面思想变成了物质形式时,就非常难逆转其效应了。当然,并非完全不可能――却是非常困难。它要靠极端的信心。它需要对宇宙的正面力量之一个很强的信念――不论你称之为神、女神、不动之动、原始力量、第一因或不论什么。
治愈者正是有这样的信心。它是个跨越到绝对知晓的信心。他们知道你在当下这一刻本应是完全、完整和完美的。这个知晓也是一个思想――并且是非常有力的。它有移山的力量――更不必说你身体里的分子了。那就是为什么治疗者往往甚至在远距离也能治疗人的理由。
思想无远弗届。思想比你说出的这个字更快地环游世界,并往返宇宙。
“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便会被治愈。”的确如此,在那同一刻,甚至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前。百夫长的信心就是这么强(译注:见新约玛宝福音第八章)。
然而,你们全是精神上的麻风病患。你们的心智被负面思想逐渐吞蚀。这其中有些思想是被丢在你身上的。许多则事实上是你自己假造的,然后数小时、数日、数周、数月,甚至数年都被怀抱、被思虑着。
……而你却奇怪自己为何会生病。
所以藉由解决在你思路里的问题,你就能如你所说的“解决一些健康问题”。是的,你能治愈一些你已经得到(给了你自己)的状况,同时也防止主要的新问题的发展。你可以藉改变你的思想而做到这一切。
还有――而我很讨厌去建议此点,因为,它听起来是如此的俗不可耐,但――看在老天的份上,对你自己照顾得好一点!
你糟蹋你的身体,对它根本很少注意,直到你怀疑它出了什么问题。你在预防维护方面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照顾你的车子还比你的身体好些……你不但没有做定期的检查、一年一度的体检,和用医师给你的疗法和药品(你为什么去看医生,寻求她的帮助,然后不用她建议的治疗?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在没去看医生的这段期间,你又非常严重的错待你的身体,而置身体于不顾!
你不做运动,因此身体变得松弛肥胖,更坏的是,越不用越不灵。
你不给它适当的营养,因此它更羸弱。
然后你用毒物以及装作是食品的最荒谬的物质去填满它。然而,面对这打击,这个神奇的机器仍旧为你工作,它仍然发出轧轧声地勇敢向前推进。
那真是可怕。你叫你的身体幸存的情况很可怕,但你对它们却很少,甚至完全不予改善。你会读到这里,然后充满遗憾的点头同意,但立刻又会再去错待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敢问。
因为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那仿佛是一项很严苛的指控。
这并非有意的严苛,也非有意的指控。“严苛”是个相对的说法;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断。“指控”意谓着罪恶感,而“罪恶感”意涵做错了事。在此并没涉及做错事,所以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指控。
我只是做了一个单纯的对真理之声明。就象所有对真理之声明一样,它具有唤醒你的性质。有些人不喜欢被唤醒。大多数人不喜欢。大多数人宁愿酣睡。
由于世界充满了梦游者,世界才是现在这种状况。
关于我的声明,它有什么地方看来不真实呢?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你一丁点都没有。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立即的皈依”。我会重新评估你现在要做什么。我承认我的语言是建立在你过去的经验上。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唤醒你。有时候,当一个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时,你必须摇他一下。
我看到过你在过去没有多少活下去的意志。现在你可能否认那些,但在这情形,你的行为比你的言语更重要。
如果在你的一生中,你曾经点过一根烟――更别说象你一样二十年来每天一包烟――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因为你并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烟了!
这是在二十年来残酷的身体上的惩罚之后。
而如果你曾饮过酒,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
我只有浅酌而已。
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它会损害心智。
但耶稣也饮酒啊!他去参加婚礼,并将水变成酒!
所以谁说耶稣是完美的呢?
哦!拜托!
喂,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
哼,我才不会被神激怒呢,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法不是有点太高傲了吗,是不是?但我的确认为我们可能太过火了。我父亲教过我“中庸之道”。有关于酒精的事,我想我还是固守那一点好了。
身体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复过来。所以那个说法是有用的。然而,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声明: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
但有些药物也包含了酒精啊!
对于你们称之为药物的东西,我无从干涉。我仍然坚持我的声明。
你真的很僵化耶,不是吗?
嘿,实话就是实话。如果某人说:“小酌无伤。”而将那声明放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我必须同意他们。但那并不致改变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容许你去忽略它而已。
然而,你考虑一下,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标准,你们人类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间会用坏你们的身体。有些身体更耐久一些,但并不多。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但大多数人并不会。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能否同意“小酌无伤”那一点?
可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