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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帮主的男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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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忖着,看样子还是得等到欧阳震东出现,才有可能看到梅宇瑟了。
  唉!宇瑟啊宇瑟!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好苦哇!燕天行在心中呐喊着。
  最后一回测试是在两天后。
  这晚燕天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两天后便能见到心中日思夜念的人儿,他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复杂思绪。
  想不到短短的两天,竟然如此漫长。
  这天终于到来,出乎燕天行意料,欧阳震东出现时身旁只跟着即将卸任的总教头,再无其他人。
  燕天行表情难掩失望。
  若最后一关测试过不了,想见到梅宇瑟便更加困难;思及此,燕天行卯足了全力,对欧阳震东所提的问题皆毫不迟疑、对答如流。
  燕天行的表现很得欧阳震东及总教头欣赏,于是他凭着实力打败敌手,当上新任的总教头。
  
  前任总教头倪方带着燕天行认识欧阳府内的环境,顺道告诉他身为总教头的责任;除了维护欧阳府的安全,管理所有武师之外,另有更大的重责便是保护欧阳震东的安危。
  燕天行捺住性子听完倪方的训话后,心急的问倪方:﹁敢问倪老,欧阳府中可有一位长得斯文清秀、脸上带有疤痕的年轻男子?﹂
  倪方点点头,捋了捋胡须笑道:﹁燕兄弟,我是不知道你怎么会问起他,但是你可要记住,欧阳府内除了老爷之外,就属你说的这个男子惹不得。﹂
  ﹁哦?为何呢?﹂
  ﹁这脸上带疤的男子是老爷的拜弟,所以我们都称他为二爷。他虽然年轻,却饱读诗书、博学多闻,更重要的是他竟让原本贪玩不学好的欧阳少爷一改本性,乖乖的念起书来。所以老爷对二爷可是非常重视,若是惹怒二爷,就等于惹怒老爷,是会受到严厉的处罚的。﹂
  燕天行听了一愣,想不到梅宇瑟竟有这等能耐。
  ﹁那请问倪老,为何这几日皆不见二爷,万一我与他错身而过,却不知他的身分因而得罪了,岂不是无端惹怒老爷?﹂
  ﹁放心吧!少爷因为前阵子生了场病,因此疏于读书,现在病好了,二爷镇日陪着少爷念书,所以很少出来走动。何况选总教头这事儿二爷也不太感兴趣。﹂
  ﹁原来如此。那可否请倪老带路,我想先去拜会一下二爷,才不致失礼。﹂燕天行心思所系都在梅宇瑟身上,他好想快点看看他。
  ﹁今晚的晚筵你便可以见到二爷,现在去的话会打扰到少爷读书,二爷会不高兴的。走吧!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燕天行暗忖,看来梅宇瑟在这里似乎过得如鱼得水,甚至比在燕帮时更有权力,难怪他不想回到自己身边。
  但是欧阳震东无缘无故会对他那么信任吗?难道是梅宇瑟……出卖了灵肉,背叛了他?
  不……这怎么行,他非得找他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第15章

  
  今晚欧阳府的晚筵只有席开一桌,在座的每一位全是在欧阳府中占有举足轻重地位之人。
  此筵可说是倪总教头的饯别筵,也可说是燕天行的欢迎会。
  燕天行望着欧阳震东身旁的空位许久,努力平复自己波动的心绪,一想到待会儿便能见到日思夜念的人,燕天行眼里闪着一丝喜悦的光芒。
  ﹁抱歉,我来迟了!﹂
  听到这个声音,燕天行惊得回头望向门外,只见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疾步走了进来。
  待他走到欧阳震东身旁坐定后,燕天行的视线也跟着落下。
  是他!绝对不会错的。
  纵使此时的梅宇瑟一副书生模样,举止斯文、温儒有礼,除了额头上有一道较长较深的疤痕画过眼睛,停在脸颊上之外,另外还有一条较短较浅的疤痕与脸颊上的长疤尾端交错成十字形,令人望而生畏。
  不过,即便梅宇瑟化成灰,自己也能认得出来!
  只是他到底受了什么样的遭遇,怎么原本美若天仙、倾倒众生的一张俊俏面容,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燕天行内心激动不已,好想紧紧拥着眼前的人儿,为他抚平疤痕底下隐藏的伤痛。
  梅宇瑟正悄声地和欧阳震东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在燕天行眼里看来是过分亲昵的动作,一把无明火与醋劲不由得向上攀升……
  ﹁燕总教头……燕总教头……﹂
  卸任的倪方坐在燕天行身旁,生怕他盯着欧阳震东及梅二爷的无礼举动会惹怒两人,于是放在桌下的手轻摇着燕天行的手臂,小声地提醒他。
  不过燕天行仿若无所觉,表情反而变得严肃,目光也改为直望着梅宇瑟。
  欧阳震东发觉燕天行的失态,便大声地咳了二声。
  此时燕天行才略微回神,将直盯在梅宇瑟脸上的视线往旁边挪移一点,看着正在咳着嗽的主人。
  见燕天行回过神,欧阳震东为免尴尬,便顺势说起话来:
  ﹁我来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欧阳府新任的总教头,名唤燕念梅。﹂
  梅宇瑟听了心里觉得好笑,于是他抬起眼看着坐在对面、满脸胡须的男人。
  怎么这新任总教头看起来如此阳刚,却取了个女人的名字?
  燕天行发觉梅宇瑟打量着自己,他也无惧的回望着他,只是燕天行眼里所迸烧的炽热烈焰突然让梅宇瑟倒抽了一口冷气。
  梅宇瑟忖着,眼前这个人怎么一直用这种无礼的眼光看自己?这种掠夺的眼神真是令人浑身不舒服……
  酒过几巡之后,在座之人喝得正兴起,但是梅宇瑟却已不胜酒力,头又开始痛起来。
  于是他站起身来向欧阳震东及在座众人拱手一揖,﹁各位,小弟略感不适,想先回房休息,请怒我先行告退。﹂
  ﹁二弟,我派个人送你回房吧!﹂
  欧阳震东看到梅宇瑟眉间紧皱、微冒着汗,他知道他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燕天行一听欧阳震东如此说,立刻站起来自告奋勇,﹁老爷,请让我送二爷回房。﹂
  倪方拉了燕天行一把,轻说着:﹁燕兄弟,不得莽撞!﹂
  欧阳震东以为燕天行是急于表现,又看到倪方神色紧张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无妨,就让燕总教头送二弟回房吧!倪老,今儿个你可是主角,说什么我也要跟你喝个痛快。这么多年来你为欧阳家出生入死、牺牲奉献,今日我才能安然的坐在这里,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来!我敬你一杯。﹂
  ﹁是!那倪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欧阳震东转头看到燕天行正扶着梅宇瑟往外走,便对着燕天行说:﹁燕兄弟,将二爷送回房后,便叫唤婢女们服侍二爷,你就回来跟我们好好的喝几杯。﹂
  ﹁我知道了。﹂
  扶着脚步踉跄的梅宇瑟,燕天行内心五味杂陈。
  他斜睨着梅宇瑟,看到半年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时就在身旁,心里虽有许多话想说,但到了口却又说不出来。
  静寂的沉默,让人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与脚步声。
  梅宇瑟愈走愈缓慢,只觉得头愈来愈重了……就在他两脚发软,身体即将倒下的同时,燕天行一把将他抱起。
  ﹁你的房间在哪儿?﹂
  梅宇瑟此时神智昏乱,伸出手往前方指了指,燕天行便抱着他顺着手指的方向走去。
  ﹁明明就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燕天行边走边咕哝着。
  蒙眬之中,梅宇瑟感到这温暖的怀怉好熟悉,有一种令人怀念又厌恶的矛盾感觉。
  进了房间,燕天行将梅宇瑟轻放在床上,褪下他的外衣,替他盖上被子。
  呆望着双眸紧闭的梅宇瑟一会儿后,燕天行握住他的手,微低下头轻吻一下,然后便将他暖热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一股温暖藉由掌心流入自己的心里。
  他的目光流露着无限的柔情,半年来无法接受梅宇瑟死亡的伤痛,此时正一点一点的慢慢愈合。
  他略微哽咽的说道:﹁还好苍天眷怜,你大难不死!宇瑟,自从失去了你,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带你回燕帮。
  但是当时你眼里那抹绝望,却让我胆怯了。我好害怕万一你又要……寻死,那我绝对不能够原谅我自己。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走。宇瑟,我、我……爱你。﹂
  面对着毫无知觉的梅宇瑟,燕天行这时才敢说出藏在内心已久的话语,想不到一向狂傲自信的自己,此时的性情竟也因为爱情而有了极大的转变。
  燕天行低下头覆上了梅宇瑟的唇瓣,却因为内心太过激动而微颤着。
  
  梅宇瑟坐在床上抚着微疼的额头,觉得昨晚好像做了个令人心痛的梦。
  他将手指点在唇上疑惑的想着,梦里有个看不清楚面容的人吻了自己,而这似幻似真、残余在唇上的温暖,竟是如此让人依恋,难以割舍……
  另一方面,燕天行没想到身为欧阳府的总教头竟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忙碌的程度并不逊于在燕帮的时候。
  而且只要欧阳震东出门,自己便得跟在他身边。燕天行心里犯着嘀咕,美其名是总教头,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个跟班而已。
  没看到梅宇瑟,他心里着实想他想得紧,这几日若是早点忙完,自己应当要去探探他才是。
  
  子夜时分,燕天行蹑手蹑脚的来到梅宇瑟的房外。
  他推开了门,轻轻地关上,走到内室梅宇瑟的床边,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连被子都还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
  难不成……他在欧阳震东的房里?
  不!不会的!定是自己胡乱猜想,依他的个性应该……
  燕天行倏然一惊!梅宇瑟的个性自己又了解多少?
  燕天行黯然的走出梅宇瑟的房间。
  原本只想来看看他的睡容,以聊慰自己的相思之情。但是现在却……
  光是想到梅宇瑟有可能和别的男人共睡一枕的事情,就令他不仅感到非常灰心沮丧,更是不能忍受。
  ﹁燕总教头,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听到这令人思念的声音,燕天行在黑暗中四处张望着,还好月亮从云层中露出脸,这才让燕天行看到梅宇瑟正坐在花园的凉亭里。
  燕天行忖着,自己何时走到后花园这里来的?
  ﹁难道燕总教头也睡不着吗?﹂
  透过泻入凉亭的月光,燕天行看到梅宇瑟脸上淡淡的笑容;纵使脸上有疤,他的笑容看起来仍是那么清丽出尘,令人不由得心醉。
  
  




第16章

  
  ﹁是呀!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二爷……不知是否打扰到二爷静思?﹂燕天行顺着梅宇瑟的话意说着。
  ﹁怎么会呢?燕总教头不嫌弃的话就请进来凉亭坐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喝茶,挺无聊的……﹂
  ﹁那就打扰了。﹂燕天行微笑着,心里不知有多开心。
  ﹁来!这是我才刚泡的上等铁观音,你喝喝看。﹂
  ﹁多谢!﹂燕天行拿起杯子,闻着茶香,轻啜了一口,让茶叶的甘味在口内散开,这才慢慢地品尝着。
  放下茶杯,燕天行闭上了眼,感受口中的温润。
  ﹁嗯……这茶苦中带甜,滑而顺口,香味醇润,香气在口中四溢、久久不散,是非常特殊的口感,不愧是极品。﹂
  梅宇瑟扬起笑容,拿起茶杯边闻着茶香边说:﹁燕总教头果然观察独到。这铁观音外形卷曲、紧结重实,身骨虽沉重似铁,却优美如观音;其内质香气清幽、细长,胜似幽兰花香,饮之齿颊留香,可真是香中有味,味中有香。﹂
  燕天行忖着,这形容铁观音的语汇好似在形容梅宇瑟本身,好一个身骨沉似铁,优美如观音哪!
  ﹁想不到二爷对茶叶竟有如此多的认识。﹂
  ﹁呵!谈不上认识,只是平时喜欢品茗,因此对辨别茶叶的优劣稍有研究,略通一二而已!﹂
  ﹁原来你喜欢喝茶,我一直不知道……﹂燕天行喃喃地说着。
  ﹁燕总教头,你说什么?﹂梅宇瑟正专心的重泡一壶茶,所以没听清楚。
  ﹁没有,我是说……二爷今晚怎么有如此闲情雅致,在此赏月品茗?﹂
  梅宇瑟似是想到什么,拿着茶壶的手在半空中微顿了一下,然后才又继续泡着茶。
  他略僵的笑着,﹁今晚皓月当空,若是不前来欣赏,岂不可惜了这良辰美景。﹂
  燕天行看到他微滞的动作与神情,明白他对自己的防备,所以并未说出真心话。
  ﹁不知二爷和欧阳老爷是怎么认识的?﹂燕天行拿起梅宇瑟刚泡好的茶,放在鼻前闻着。
  ﹁欧阳大哥他救了我一命。﹂
  ﹁梅二爷曾经发生什么危难吗?﹂燕天行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梅宇瑟似乎刻意回避,不予回答。
  ﹁那敢问二爷可有婚配?﹂
  ﹁我这个样子,女子看了都怕,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嫁给我!﹂
  ﹁那可有意中人?﹂
  ﹁意中人……﹂梅宇瑟呆望着杯中黄褐色的茶水,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自大狂傲的身影∣∣竟是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人。
  他闭上眼摇摇头,想起心中不愿想起的人,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
  再张开眼望着燕天行,梅宇瑟微微一笑,心中带了点苦涩。
  ﹁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不谈这个,燕总教头每日忙碌,应该已经很疲累了,怎么不早点休息?﹂
  ﹁因为我心里挂念着一个人,所以睡不着。﹂燕天行说这话时,双眸直盯着梅宇瑟瞧,心里似乎已经说上了千万遍自己对他的思念。
  ﹁呵!难不成燕总教头心里正在想着佳人?﹂梅宇瑟随口笑问着。
  没想到燕天行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双眸中燃起了炽热的火光,缓缓地说着:﹁不!我挂念的是我的结发妻子……他……﹂一谈到这个话题,望着梅宇瑟的燕天行心中难掩激动。
  梅宇瑟对燕天行直视自己的目光感到不解。﹁燕总教头怎么不接她进欧阳府一起生活?大哥他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若是燕总教头不好意思说,明天我帮你去向大哥说一声,你便可将妻子接进府,免除两地相思之苦,如何?﹂
  ﹁多谢二爷好意!只是我和妻子之间有点误会,所以他选择离开我。﹂
  ﹁难道燕总教头没有试着解开彼此之间的心结吗?﹂
  ﹁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不瞒二爷说,我跟妻子是因为误会而结合,我们对彼此并不了解,有的只是无形的隔阂;但是等他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他极深,可是他却没有让我有表白的机会,便丢下我离开。﹂
  燕天行的目光一直未离开梅宇瑟,眼中燃烧的火焰让梅宇瑟有种即将被吞噬的错觉。
  梅宇瑟略惊,这种目光给予自己的强烈压迫感只有在……只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才会产生,怎么眼前这个人在描述他妻子的时候,竟也会给自己心里上莫名的压力?
  错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想不到燕总教头竟是如此多情之人,你的妻子知道你对她用情如此深,一定会很高兴的。﹂梅宇瑟不再去想心里那种压迫感,微笑着说。
  ﹁二爷,你真的这样认为吗?﹂燕天行的眼中泛出了一丝光芒。﹁即使是……在我对他做了许多令他痛苦的事情之后,你认为我若向他表明心中爱意,他会肯原谅我吗?﹂
  ﹁这个……﹂梅宇瑟对燕天行如此焦急的询问感到讶异,看来他真的很爱他的妻子。
  真羡慕他妻子,最终还是得到丈夫的真心。
  咦……自己在想些什么!都是因为这个故事听起来和自己的遭遇似乎有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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