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0 蛊惑之毒•翡翠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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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朝阿德卡兰猛扑过来的对手引起了他的兴趣,是夏尔曼•;苏贝德!他的伊夫泰的大敌!那个男人咆哮着催动着战马向他奔来,用一双充满了憎恨的血红色双眼紧盯着,仿佛恨不得马上一剑将他劈成两半!
他很高兴得到这个对手,他的杀气令他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沸腾起来。那个男人得到了「蛊惑之毒」正统的传承者阿拉斯•;纳鲁赫的力量。虽然他的情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尊紫水晶雕像,但是在他的生命消逝之前,黄金荆棘留下的毒液仍然会继续在他的体内发挥自己的力量。而且,他并没有忘记,在他绑架了阿拉斯•;纳鲁赫的那一次,夏尔曼•;苏贝德曾经象头发疯的猛兽一样疯狂地和他搏斗,并在他的肩膀上刺穿了一个血洞!作为一个普通人类,他足够勇猛;而他喜欢得到这样的对手!
「喝啊!」
战斗之血翻涌起来,阿德卡兰象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朝自己的对手冲了过去,和夏尔曼激烈地厮杀起来。而就在他享受着这样的快意的时候,后方的军营里也正同时上演着一场血腥的战斗——
◇◆◇ ◇◆◇ ◇◆◇ ◇◆◇
在取得了最初的几次胜利之后,伊夫泰没有再和阿德卡兰一起出征,因为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严重地困扰了他。他的军队开始腐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瘟疫在士兵们中间传播开来,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毒素迅速地蔓延,遭到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每到夜晚,他们就在营地中相互厮斗;胜利者把失败者踩在脚下,用刀或剑挖出他们的内脏当作食物,象恶鬼一样吞噬同胞们的肉体,并吸干他们的血液。
起初,这种自相残杀只存在于萨桑提斯的士兵们之间;但是,渐渐的,他们开始袭击黑色军团的兵将,并向他们发起进攻。虽然那些和鬼怪一样强壮的人不会受到瘟疫的侵蚀,却无法容忍这样的挑衅。因为他们的加入,军队内部的冲突越来越严重,以至于阿德卡兰不得不将自己的队伍调集起来,转移到更远一些的地方。
但是为了稳定军心,他不能随意离开旧的营地,自己的军队,所以只好继续留在这里。这个地方每天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腐败和血和尸体的臭味,活着人身上也带着地狱中魂灵的死亡气息。这样的肮脏和糜烂几乎令他难以继续保持冷静!
过去,王宫将他与民间隔离开来,他总是高高在上地注视着这些,却丝毫不会被它们所沾染。但是现在,他逐渐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他的内心中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慌乱,不知道究竟如何是好。他做不到象阿拉斯那样亲手毁灭自己的国家,同时又无法忍受长久地和这些真正的恶鬼、怪物生活在一起!它们甚至将他禁锢在了营地中。他必须守在这里,以免发生骚动,自乱阵脚,令对面山谷中的敌人趁虚而入。
在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战场上打斗厮杀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伊夫泰开始烦躁地在帐篷里踱着步,思考着解决眼前麻烦的办法。
或许他可以重新从萨桑提斯的都城调集军队,将现在感染了瘟疫的人全部杀死,换上新的军队……但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么他与阿拉斯又究竟有什么区别?
难以磨合的矛盾折磨着他,烦躁的情绪让他坐立难安,并失去了以往随时随地所具备的防备心,没有注意到一条巨大的黑色鬼影正在一点点从背后向他靠近,并对他伸出双手——
「谁?!」
在被鬼影粗壮有力的臂膀禁锢住了身体的瞬间,伊夫泰惊叫起来。他拼命挣扎,并仰起头去看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他。那些身染瘟疫的人很少在白天发狂,他想不到是谁敢这样大胆地袭击他!
「唔唔!」
身后的人发出了单调而粗嘎难听的音节。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抖动,却无法说话。是尼卡!
「放开我,尼卡!」
伊夫泰象平常一样沉声命令。但是,心脏已经因为紧张而砰砰地狂跳起来。尼卡的嘴里飘出了一股恶臭,他也被瘟疫感染了!早到感染的人一旦发病就会失去控制,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更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唔唔!」
尼卡继续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腐败的瘟疫操纵了他那颗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他变得疯狂而大胆,眼中放出可怕的红色光芒,对主人的爱也随之变成了野蛮的占有欲!
他抓住伊夫泰,把他拖向床上,并且不顾他的反抗,开始粗野地撕扯他的衣服,让那些昂贵华丽的布料变成一条条破败的碎布,凌乱地挂在他洁白无暇的身躯上。他用一只巨掌扼住他纤细脆弱的颈子,用腐臭的嘴唇去蹂躏他蔷薇色的双唇和上等陶瓷一样精细的肌肤,在上面烙下一道道残忍而丑陋的紫红印记;随后,凶狠地咬破了他的||||乳头,埋首在他的胸膛,吸吮他的血液——
「不!不行!我不会允许你侵犯我!决不!」
伊夫泰吼叫着,拼命挥动着拳头和双腿,但是根本无法撼动身上强壮高大的奴隶半分。那个男人露出了疯狂、痴迷、憎恨、以及性欲交织的复杂表情,抓住他细瘦的脚踝,狠狠扯开他的双腿,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急不可耐地附下头去,用嘴唇对住那个红色的||||穴口,贪婪地舔舐那些皱褶。当那条恶心的舌遭到了拒绝的时候,这个掠夺者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同时将双手的拇指塞了进去,然后是骨节粗大的食指和中指;他用力向两边拉扯那紧窒而狭窄入口,将那可怜的肌肉撕裂,使那些皱褶扩张到一个极限——
「啊啊!」
几近令人神经麻痹的剧痛使伊夫泰发出了尖锐凄厉的悲鸣,血色迅速从他脸上消失,他的四肢痉挛般地颤抖着,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毛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去,而此时那个凶手却在欣赏着他被撕裂并插入了数跟手指,中心形成了一个恐怖的黑洞的肛门,看着更多的血从那里涌出,然后重新将唇覆了上去,啜饮那些鲜红的液体,并将蠕虫一样的舌头探进内部,搔刮他的肠壁——
「不!不!啊!不!」
从未有过的恐惧将伊夫泰包裹起来,寒意超越了激烈的痛楚丝丝渗入他的骨髓;他的口中开始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喉咙随之变得粗砺嘶哑,无法再叫出声音。他知道,尼卡在报复!他在报复他,让他尝到他曾经经历过的痛苦!他的力量渐渐从体内流失,再过上一会儿,或许他连挣扎的力气也会耗尽……
阿德卡兰这个时候大概还在战场上吧……他说过,今天他要为他攻下巴克萨迪斯山谷的边境要塞;他说过要亲手把那座城市送到他的手里,并在前一天的夜晚提前向他索取了奖赏……可是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那个男人……他的情人……他完美的臣属,那个总是在说着爱他的黑色魔怪……
「阿德卡兰……阿德卡兰——」
他下意识地蠕动着嘴唇,呼唤着他的名字,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了他的眼眶。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心脏被戳穿的痛苦!
…………
就在最后的力量就要从体内被抽离,他将要绝望的时候,什么东西闪耀着晃痛了他的眼睛——
是刀,他的配刀!尼卡并没有把它扔到足够远的地方,所以在两人纠缠翻滚的过程中,它又回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悄然无声地伸出手去,用力握住了那黄金铸成的刀柄,咬住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待着某个反攻的机会。他喘息着,慢慢地让意识脱离自己的身体,作为另一个灵魂躲藏在角落中注视着尼卡的一举一动,寻找他有可能露出的破绽——
终于,他等到了那个机会!那个男人松开了他的手,开始扯下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掏出了那丑陋的棕黑色荫茎,并准备把它插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爆发般地用尽最后的力量举起刀朝他砍了过去,狠狠切断了男人的要害!
「啊喔喔喔!」
尼卡凄惨地哀号着弯下了身躯,捂住受伤的下体滚到了一旁。
这个时候,帐篷厚重的帘幕被掀开了,一缕刺目的光芒射了进来,刚刚带着一身血腥回到营地,并闻声而至的男人几乎当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伊夫泰!发生了什么事?」
他冲上去,在伊夫泰虚软的身体倾倒之前伸出双臂接住了他——
「阿德卡兰!你回来了吗?你真的回来了吗?阿德卡兰——」
伊夫泰紧紧抓住了阿德卡兰的战袍,将苍白的面孔埋入他充满了血和硝烟味道的胸膛,好一会儿才使自己平静下来,找回开口说话的力气——
「军队支持不下去了,那些瘟疫蔓延得太快了!尼卡袭击了我,他变成了一个人,一头野兽!我几乎以为会被他杀死!」
「尼卡?是他?他碰了你吗?我要杀死那只低践的狗!」
阿德卡兰抱起伊夫泰冰冷赤裸的身体,当他抬起头并四面望去的时候,尼卡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把帐篷扯开了一个豁口,从那里逃了出去。
「该死!他逃走了!」
「不……别去,阿德卡兰……别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真的再也支持不住了……」
攀着阿德卡兰说完这句话之后,伊夫泰就昏倒在了他的臂弯中,无力地任黑暗将他完全吞噬。
当伊夫泰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被腐败气息所包围的营地,正躺在一个巨大而奢华的房间里。房间的墙壁由巨大坚实的石材砌成,表面装饰了金色、绿色以及蓝色的彩釉。这里显然是一座城堡,是巴克萨迪斯边境要塞的城堡,阿德卡兰如他所说的那样攻占了这里。现在,他就半卧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脸颊,并轻声开口: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认为你需要吃些东西,我的伊夫泰。」
「我不饿,只想洗个澡。」
伊夫泰摇了摇头,用力撑起自己瘫软的身体。但是在那之后钻心的疼痛立刻袭击了他,使他支持不住,又向后倒了下去。不过阿德卡兰又一次及时接住了他,并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刚刚,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替你洗过了,还替你上了药;现在,你必须好好休息,那些撕裂的伤口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愈合,过于剧烈的活动对你并没有好处。」
「阿德卡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残忍。我以为你不会亲口对我提起刚刚的事情。」伊夫泰望着阿德卡兰银色的眼瞳,在里面他找不到任何伤心或是痛苦的神情。
「这不是残忍,我的伊夫泰。只是,我认为你不会希望在这种情况下接受任何同情。不管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你仍然是你,我坚强美丽的王……我所爱的正是这样的你,美丽而倔强,从不让任何人发现你脆弱的那一面。我了解你啊,其实你并不比你哥哥更喜欢那些被瘟疫感染了的人,以及那座鬼城;你厌恶肮脏和丑陋的东西,又怎么会喜爱那样的世界呢?你只是无法放弃一个王者的本能,以及属于你自己的国家,不是吗?」阿德卡兰注视着怀里伤痕累累的男人。现在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刚刚在营地中的那个脆弱而狼狈不堪的人仿佛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是啊是啊……这些日子,我似乎已经在你面前暴露出了太多的弱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继续刻意隐藏的东西了。你说得没错,我并不爱萨桑提斯,只是无法放弃它。不管什么时候,国王应该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人。或许我必须承认,我无法阻止萨桑提斯的继续腐败,只能看着它一点一点地自我毁灭;但是,我不会允许其它人侵占它,决不!」伊夫泰叹息了一声,缓慢而又坚定地说着,「而且,我仍然要把这场战争继续下去!是那些家伙首先向我挑战的,即使萨桑提斯注定了将要溃烂和灭亡,我会让那些家伙先下地狱!」
「呵呵,我爱你这样冷酷和狠毒的坚强,我的伊夫泰!不论如何,只要这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这些土地!」阿德卡兰俯下头去,轻轻吻了吻伊夫泰的唇,并滋润着那些被他咬裂的伤口。「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烧毁了那个旧的营地,和那些内脏已经腐败了的士兵们一起。我必须那么做。我和黑色军团都属于你,即使没有萨桑提斯的军队,我仍然可以为你取得最后的胜利!」至于尼卡,对一个被阉割了的男人,活着是比死亡更严酷的折磨!
「这样也好。在战场上,那些人只会拖累我前进的步伐。明天,我会派出信使,从首都重新调集军队。」伊夫泰垂下了眼睫,用低哑的声音回答。他知道阿德卡兰所说的是事实,无须其它,只要拥有了黑色军团他就可以得到一切;但是,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柔弱无力、一无是处的傀儡。
◇◆◇ ◇◆◇ ◇◆◇ ◇◆◇
巴克萨迪斯•;塞悉安城
这次严重的失败使这个原本就不怎么牢固的联盟内部产生了严重的分歧,象丧家犬一样逃到了边境要塞附近的塞悉安城中的失败者们连大气都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相互责怪。起初是萨法滋抱怨自己的盟友们胆小怯懦,因此才令他失去了王位继承人;接着是希多雷德以及亚特底亚的两名国王要求马上撤军,结束这次可笑的联盟;最后,这三个厚颜无耻的无能者一起将炮口对准了夏尔曼•;苏贝德,并要求他赔偿他们的损失。
奥加法特趁着那些人吵闹成一团的时候把艾赫玛德从那个所谓的「会议厅」中拉了出来,建议他不妨冷眼旁观。因为,吵架以及强词夺理根本不是他所擅长的事情——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丢下夏尔曼殿下一个人!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那些无耻之徒正在攻击他!」
「他们的确是无耻之徒。」奥加法特边说,边一手拉住了想要争脱他的束缚,回到主子身边的艾赫玛德,「不过我必须说,他们也并非全无道理的。这场战争的确是夏尔曼殿下挑起来的。他挑拨那三个愚蠢的老头,说服他们向萨桑提斯挑衅。我想,即使是你也不敢说完全没有过想要利用他们的意思,不是吗?亲爱的艾赫玛德哥哥。」
「奥加法特,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而且,你也不配充当这个『正义使者』!」奥加法特的话令艾赫玛德无法反驳,偏偏这个下流的男人还在这个时候借由宽大衣袍的掩饰抚弄他的身体,对他进行骚扰,越发令他恼羞成怒!
「我并不想充当什么『正义使者』,我很有自知之明。我承认,我是一个邪恶的男人,和你完全不同,亲爱的艾赫玛德哥哥。我只想提醒你一件事情,自欺欺人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办法,不过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想你总不该没有任何感觉,夏尔曼殿下的命运与一国之王无缘,为什么不早点放弃呢?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你已经开始习惯了重新接受我;你想要的快乐,只有我能给你……」奥加法特说着,沿着艾赫玛德矫健的腰部线条抚弄着,并悄悄将手指探入了那条令他深深着迷的缝隙,以一种暧昧的节奏徐缓地摩擦着那个地方。
「这不在我和你的交易范围之内,奥加法特。我说过,除非夏尔曼殿下顺利地成为阿布努斯的国王,并夺回他所应该拥有的一切,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开他,回到你的身边!」
艾赫玛德抬起脚,用力碾压奥加法特的脚趾,并趁他吃痛时将他推到一边。他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潮,眉毛向上挑了起来,并紧紧抿起了嘴唇。奥加法特知道,除了愤怒之外,欲望也是让他露出了这种表情的重要原因之一。他的哥哥根本拒绝不了他,他甚至很有把握,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吻他,并用他喜欢的方式揉捏他的臀部,他的荫茎会马上勃起,并坚硬地抵住他的小腹。
想到这些,他又邪恶地笑了起来——
「好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