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一部] 乱魔+三个条件+溺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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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变态够了没!不要碰我!住手!」
「喔,害怕了吗?」低沉的笑着,大手稳稳地分开双丘,毫不在意的指尖摸索着颤动的隐密洞口处,「到现在为止,连你都没有看过的地方,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觉得害怕?不好意思?刚刚这里还接纳过我的东西,现在还看得到……」
「住口!你住口!」
「你能阻止我吗?真可怜,红肿成这样,伤口还会痛吧!消毒伤口最好的方法,就是用舔的。」
「不要!不要!住手!」
火热而湿滑的物体,碰触到刺痛的部位,偃月顿时觉得自己被人用利刃刺入脑中,意识化为一片空白。不!他在脑中哀嚎着,热泪滑出眼眶,随着体内的自尊一点一滴的被逼出体外。
阎罗耐心地舔舐着紧闭洞口的四周,直到那里缓缓地放松时,才以指尖探入其中,立刻的,偃月发出破碎的叫声,饱含着痛苦及潜藏在底下的一丝……喜悦。他用力吸吮着紧缩着指尖周围的敏感肌肤,一面把指头更加深入有如镕炉般灼热的柔软内壁,平滑的内部里还残留前次情戏的白色体液,助长了指头顺遂的前后移动,每次一轻轻转动,洞口就反射性地紧缩一下。
「你的身体真是敏感,而你还自认为可以反抗我吗?」他低声地笑着,将指尖压上他寻找已久的某一点,偃月发出窒息的呻吟,身体像把弓高高地弯起。
不──不要了,住手!偃月脑中狂暴地咆哮着这些字眼,可是他却只能发出像是啜泣的吟声,不,这不是他,那发热的身体与疯狂的想要……这些都不是他,他不承认,这种感觉不是属于他的!住手,快结束,不要再用那指头逼疯他了,他受不了了!
无视于他的心声,魔王的第二根指头滑了进去。
「呃啊──」
从偃月口中发出的压抑喘息,性感的让阎罗不禁亢奋,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想要占有一个人的念头,也从没有尝过如此精纯粹然的快感,祇不过是用指尖爱抚而已,自己如同濒临高潮而忍不住抖索,渴望占有他、撕裂他、粉碎他,将他完全独占。
指尖底下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柔软火热,像要把他的指头吞进去一般,不停地开阖吸吮着,无言的邀请着比指尖更能满足贪婪身体欲望的──可是那顽固的人而却依然咬紧着牙关,无视自己身体的需求,宁可含泪挣扎也不肯吐出半句「恳求」的话。偃月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告诉自己,他已达极限,理智即将消失,臣服的时刻就快到了。
「不要再坚持下去了,投降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至高无上的绝妙喜乐。」持续无情的爱抚,魔王沙哑而温柔的哄诱着。
透过迷蒙的汗水与泪水,双眼已经失去焦点,而俊脸无比潮红显得些微可怜的偃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顽固力量坚持下去说:「不,我……决不……是……你……的!」
「够顽固。」微叹口气地抽出指尖。
偃月剎时间误以为自己终于被解放了。可是下一秒,那抵住自己而绝对错不了的灼热物体,让他整个人都冻住了。恐惧让他不得动弹,他记得太清楚上次被「那个」侵犯时自己有多痛苦--
「既然听不到你口中说出投降的话,我只好直接诉诸你的身体了。希望他会比你说谎的小嘴来得诚实。」
不要又来了。他受够了!不──
「啊……啊……」
由后贯穿的巨大物事强行进入而带来窒息的巨痛,虽然不是初次承受,却还是同样难以忍受,偃月忍不住咬上那抚摸在自己唇上的手,口中尝到的血腥有着异于寻常的甜腻气味。
「这么渴望我的血吗?好呀,全部都给你,把它吞下去,偃月。这样你就是我的了,到哪里都逃离不开我。我会一直在你的身体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你是属于谁的东西。」
阎罗愉快的低语。
缓缓地后退,滑下紧密相合的身体,他狂野的爱抚着压在身下年轻而美丽的身躯,每一吋都蓄满了美丽的血液,欲望中心火热的在他手底下绷紧、反应、叹息的跃动着,这每一吋都是属于他的。
「你的身体比你所想的还要诚实多了。看,你在我手中,变得这么灼热、硬挺,没有人可以否认在这一刻,你是我的。」
别再说了。这么可耻的自己,他绝不承认。
「还有这里,已经把我全部都吞进去了,可是还不够,我还要更深入,更多的你!」
「唔……」强烈的撞击力量,几乎让他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的盲目激|情,带着绝望的速度,朝毁灭的道路狂飙。穿透自己身体的巨大力量,正要求他的全面降服,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邪恶之主──万恶不赦的魔鬼,既不让他有机会逃离,也不放过他的每一吋身心,每个地方都被邪恶渗透了,他的血混合着他的,他的喘息也与他的沟合,紊乱的节奏不由自主的反应,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狂乱叫人疯狂!
偃月失去了意识,黑暗毫无预警向他侵袭,就像自己无力制止留下的泪水,他也无力阻止这股要毁灭他的强大力量。已经,被侵蚀了,从头到脚没有不被改变的地方了,他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名为「阎罗」的暴风中心……
烛火不住摇晃着,床上的暗影紧紧结合着,毫无空隙,清晰的呻吟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交缠在其中的是喀喀作响的床脚,与彷佛要飞舞起来的层层床幔,染上重重的旖情Se彩。
「你属于我的,偃月,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是我的。」
重复不断的咒语,一次次进入在他身上烙印,狂占他像要将他从此一分为二的强烈一击之后,紧接着是最终的顶点与极至的喜悦,在最深处紧绷的顶点爆发,随着沙哑的低吼声,在他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
阎罗以双臂将他紧紧地圈住,抱紧,足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狂乱的程度,捆绑住他的身体,连灵魂也一起拥抱般的,眷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到呼吸恢复,他才亲吻着偃月的耳朵,低语说:「这次很可惜,你先我一步抵达。下次我会让你喊着我的名字,和我一起高潮。」
「你作梦。」偃月疲惫的还嘴。
「嘴硬的家伙。」他轻笑,翻过了偃月的身子,凝视着他说:「不过,我偏偏喜欢你这顽固的地方,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又在说我像谁了吗?」仍在喘息的偃月,闭上眼消极的拒绝他的影像干扰自己。
阎罗顿时脸色阴暗下来。他低下头以双唇轻擦过他的唇,「你有兴趣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没有,一点兴趣也没有。你等的人是谁,我没兴趣,劝你早一分早一秒认清楚我不是那个人,早点放了我或是杀了我都好。」
「真是无情呀。」他淡淡地笑了,「不过,我可不会那么放纵你的。」强夺偃月的双唇,舌头无礼的入侵,火热的深吻过后,「下次再要让我听你说想找死,我就吻你直到你断气,这样你可满意?」
偃月气得瞪圆双眼,愤怒地扯着皮带,真想给他一刀。要是怒火足以杀人,现在阎罗早被烧死在他的眼神底下。
「你挑衅的眼神,真是性感。这只会让我更想要你而已,你还不知道吗?」
不。不要又来一次。
看穿他的想法,阎罗不怀好意的笑声回荡了许久,「是的,不只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数也数不清为止。」
这是场无尽的恶梦,渴望的解脱,为何如此遥远。
为什么不放过他?
「佟珑,你疯了,突然揍介贵做什么!」
「没关系。」摸着一边脸颊的介贵从地上爬起身,「他是应该揍我一拳,那天我把他打昏了,欠他这一次。」
「那也是为了你好呀,佟珑!」茹芸站到介贵身边为他说话,「别傻了,就算你单枪匹马的到鬼城去,你真以为你的能力足以打到魔王救回偃月吗?别忘了偃月的神力还在你之上,要是你有能力办得到,那偃月也不需要我们去救他呀!」
「妳是说我去会碍手碍脚,会害偃月?」佟珑吼道:「没错,我能力是不及他,可是要我明知他身陷鬼域生死未卜,却什么事都不做的袖手旁观,还不如让我去鬼城送死还快活些!」
「佟珑,你们几个,都冷静一下。」帐棚角落内传出一声斥喝,留着银白色几近透明的及地长发,双眸紧闭,面容高雅沉静的男子,缓缓地从里面走出来。「现在不是起内哄的时候,目前最重要的课题,该如何把偃月‥‥‥及妮雅特公主从鬼城里救回,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更别忘了偃月为了什么才会到鬼城去。」
金鐉的话让几个人都静了下来,佟珑痛苦的击拳在地,发泄自己能力不足的悔恨。而茹芸则同情地望着他,她能了解,换作是她,今天身陷鬼城的人是金鐉--自己的情人,她一定也会无法顾及其他事,一心去救人。
介贵摸着一边肿起的脸颊说:「你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唯一的术士,金鐉。能不能用你的法术侦测一下目前鬼城里的情况?或者是着和偃月通上些许感应?」
「我尽量试试。」
坐到火盆前,金鐉点燃一炷香,双手合十地祝祷起来,「风的精灵,请借我您的双目、您的双耳、替我寻找失去音讯的吾友,倾听他的气息,将他的讯息传达给我们,告诉我们他人在何方,是否安好?撒魔力卡、多耶、里满萨加,请帮我的忙,风精灵,传给我他的讯息吧!」
火焰像是有生命似的翻腾、跳动,舞出阵阵炫目的火焰,片刻过去了,众人都默默地等待着,而金鐉依然紧闭双眼,宛如石刻雕像地静默不动,凝神专注地倾听着风里传达来的耳语。
不久,他总算睁开双眼,缓缓地吐出近似叹息的气。
「怎么样?有没有偃月的消息?」佟珑焦急的问。
茹芸递上一杯热茶,小心翼翼的扶着金鐉,每每用过法术后,他总是虚弱的像是要化为透明的空气消失了。想要探查到命运之神的脚步,并不是简单就能办到的,付出的代价远比虚弱的身躯还要更多。
「让他先喘口气吧!佟珑。」
金鐉轻声地道谢,以水润润口后,才用柔和的口气安抚佟珑的焦急,缓缓微笑地说:「我感觉到了偃月的气息。」
「他还活着!」兴奋的佟珑几乎要跳起来。
「是的,不过他身边也存在着一股我无法靠近的强烈闇黑之气,结界相当的扎实,我才不过是试着靠近,就差点被那些精神波给伤到了。所以,连天地间的精灵也为之却步,我无法获得更进一步的现况,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偃月确实还活着这一点而已。在这种状况下,我想就算偃月自身的神力,恐怕也是无用武之地吧?」
「他还活着。我要去找他!」佟珑一跃而起,茹芸与介贵同时把他拉住。「别拉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
金鐉突然念了一道咒语,他们四周出现一道隐形发光的风墙,阻断了他的去路。
「你在干什么!」佟珑大吼。
「这是为了保护你而设的措施。别冲动,坐下。」金鐉叹道:「我们难道就不想救偃月吗?偃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偃月,也是我们所有人的领导者与伙伴呀!我们也不想失去他。」
「那就让我去──」
「听我把话说完,佟珑。」金鐉打断他的话说:「你对鬼城有多少了解?对于里面也许会遇到的状况能够猜得到吗?最重要的,偃月在鬼城的哪里?你打算怎么样去找到他?把他救出来?如果我这些问题,你都能一一回答我,那我也不拦你,你可以随心去做。」
「‥‥‥」
佟珑哑口无语,自己一心只牵挂着偃月,深恐迟了一步,就会永远地失去了偃月,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些现实问题。他只知道,若是偃月死了,自己也不想再苟活。
「那,你可以探知到鬼城中的一切吗?包括偃月的所在地点?」他反问。
「要费点时间,不过我会请大地精灵助我一臂之力。在我得到任何结果前,你们几个人也可以同时商量一下战斗计划,如何混入鬼城而不被人发觉,如何从鬼城内脱出,等等问题。不要忘了,我们要带回的除了偃月外,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妮雅特公主。」
不得不承认,金鐉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与其像无头苍蝇的跑去鬼城送死,详加计划之下的成功机会也大多了。拧着眉,佟珑勉强地点点头,「好吧,我等。」
「你这头蛮牛总算把道理听进去了。」介贵到此也算松了口气。「放心吧!只要偃月还活着,咱们就不会放他一人身陷鬼城无法逃离。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大家是生死与共的伙伴,失去任何人的力量,都会让我们这个团体的力量无法百分之百的发挥。论情、论义、论交情,我们都是密不可分的好伙伴!」
「是呀。」茹芸也点点头跟进地说:「我很能了解你的心情,换作我是你,我也会迫不及待的想去救他,可是千万不能随意牺牲自己的命。要知道,我们救出偃月的事,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再耐心的等待,等计划好,我们一定会把偃月安全地救出来。」
「我也──只能这么相信了。」
~~~ ~~~ ~~~
被紧捉住的双脚,强行被分开,火热的欲望强占着他的身体,烧灼着他的内在,不仅是身体,就连心也被一起被束缚了,没有逃亡的空间。每一次的结合痛苦就多一分,每一次的结合,自我就被粉碎蹂躏一次,残存的自尊已经禁不起更多的攻击,试图闭上双眼,也无躲入黑暗的保护层,在理智与情感的夹缝中,没有自己能逃的地方,连遗忘‥‥‥的权利都没有──
「唔──」
紊乱的喘息,为夜影抹上暧昧的色彩。
够了,在也受不了了,让他喘口气吧!不要再用这些永不熄止的欲望将他撕个粉身碎骨,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逃了!他已经清楚的知道,除非这个魔王肯松手,否则他是没有躲避的空间。所以,不要再‥‥‥
「你是我的,说出来,偃月。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的。」沙哑的、命令的语气,像是咒语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非要在他的灵魂深处刻下这句话似的,不停地不停地说着。
「为什么不肯说?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要承认?你以为不说出口,我就会放弃吗?别想得太天真了,偃月。」他愤怒的手掐住了偃月纤细的颈项。「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你逃开我。同样的手法,我会让你再使用第二次吗?我不会再上当了,要是你这个身体死了,我就捉住你的灵魂,将它封入其他的身体内,让你哪里都逃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你听清楚,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问了千变万遍,可是答案却无法浮现。无法理解的人是他呀!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个魔王这样苦苦相逼?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这样死缠不放?他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歼魔者,就算有点能力‥‥‥但是魔王想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魔王不是合该冷漠无情吗?到手之后,玩弄过后,不是应该马上就厌倦而舍弃,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为什么不杀了他让他一死了之?困惑不解,应该生气的人是他呀!为什么一脸愤怒的人却是这个家伙呢?
不管怎么做,谁会把心交给一个无恶不作冷血无情的魔王?宁可被杀,也胜过被囚禁在他的手中,连灵魂都不得自由。
「顽固不是你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