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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绝色伤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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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皇上与男孩厮混,但绿珑不比一般男宠,她看不顺眼也不能赶走、更遑论杀害,皆因绿珑乃是千岁赠给皇上的人,她实在无法下手,只能一方面怨孩儿不争气,一方面又恨送去的女子不够伶俐。
  
  皇上没什麽话好说,便将目光投向九千岁,问道:「朕觉得太守干得不错,不知千岁怎麽看?」
  
  九千岁说道:「干得如何,要多看几天才知。」
  
  「是、是,千岁说得极是。」太守磕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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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榆喜欢别人服从自己,却又不喜欢太过奴才嘴脸的人,因此对太守一路上的媚颜屈膝之态甚为不悦,又觉得越是媚颜屈膝之人,对百姓越是差,因此早兴了暗中查探此人底细之意。
  
  而太守对柏榆敬畏,除了惧其权势之外,更多是因为他正是柏榆所恨那种『媚上欺下』之人。柏榆自己的吃穿用度与皇室宗亲无异,但钱银来源却也是来得很明白,乃是出自从皇室手上夺过的封邑,而他对於贪污亏空之事甚为痛恨,手下惩办贪官无数,当然其中也有很多颇具争议之案,长公主的驸马就属一例。
  
  柏榆道:「还有什麽事吗?」
  
  太守道:「过两天是霜降节,晏城有庆贺此节的习俗……」
  
  「这倒有趣,如何庆祝?」
  
  「每年霜降当日及当月之内的露水霜水会用以酿酒,名为『晏霜酒』,每年霜降也会办品霜会,取之前酿下的晏霜酒来品赏,一是预祝丰收,二是作为赏乐。」
  
  九千岁道:「我觉得此习俗非常有趣,不知太後意下如何?」
  
  太後道:「既然来了,也该体会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皇上觉得怎样?」
  
  见千岁和太後都说『好』,皇上又哪会说个『不』字?於是此事就此定下了。
  
  晏城太守决意讨诸位的欢心,实际上一早已为今次『品霜会』打点得七七八八,於晏城名山也搭好了亭台,早恭候圣驾。
  
  柏榆出门之前,拿出钥匙,丢到地上,房中另一个人——被锁著的人对他横眉:「你钥匙丢那麽远?我怎麽捡?」
  
  柏榆笑道:「没什麽,就是想拿『看得见、够不著』的感觉折磨一下你。」
  
  聂晨霜恨恨道:「你说会放了我的!」
  
  「我钥匙都给了你,你还不会走?」柏榆道,「你可是逃狱高手。」
  
  聂晨霜躲避官差和逃狱潜逃的功夫自然不差,但被这麽揶揄还是不大舒服,道:「大牢里却没有这种玄铁锁!还有锁我琵琶骨的金线是可以用锁匙打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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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榆叹道:「你的同党不是跟来了?」
  
  聂晨霜说道:「怎麽跟来?整条河道早被肃清,只有御船通行!我的同党游水跟来吗?」
  
  柏榆道:「你还真要我说出他们混进了哪只侍卫分队、见了你多少次、在什麽时候见的你?宁坤是神捕教出来的,自然懂得解你琵琶骨金线。过程会比锁的时候更痛,不过我想你是不怕的。」
  
  不怕才有鬼!
  
  聂晨霜又说:「你这副『什麽都知道』的嘴脸最讨人厌了!」
  
  「我还可以更讨人厌一点。」柏榆大袖一扬,身旁屏风碎成几片,躲在屏风背後的宁坤登时没处可藏。
  
  
  =
  但愿大家还没忘记晨霜和宁坤。。。
  
  最近温柔又清水……大家不会嫌闷吧=3=
  
  既然决定了千岁是正牌攻,那就应该让他们有感情的交流啊,应该让旗鱼感受到千岁的温柔与魅力,对不对!
  
  其实我这里上会客室也很麻烦,大家尽管去长佩留言没关系啊QAQ 没有留言心很慌
  
  
  多谢snt230和焰羽岚的礼物 =3=
第三章
  「我还可以更讨人厌一点。」柏榆大袖一扬,身旁屏风碎成几片,躲在屏风背後的宁坤登时没处可藏。
  
  聂晨霜骂道:「宁坤你不是说自己很会躲藏的吗?怎麽这麽容易被发现啊?」
  
  宁坤无端被骂,只闭口不言。


  
  柏榆动了脚步,他的脚步很轻缓,不是小心翼翼的那种轻缓,而是闲庭信步的那种轻缓,他走得很轻松,脸上的表情也是放松的,尽管他放松的时候,双眼还是会有几丝似是与生俱来般的凌厉。他走到了宁坤身旁,他看著柏榆,柏榆也看著他。他看著柏榆的眼神是带著探究的、谨慎的、戒备的意味,而柏榆也确实是一个值得被探究、被谨慎戒备的人。
  
  都说柏榆仗著权势杀人如麻,宁坤却知道柏榆就算没有权势也能杀人如麻。就凭柏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瞬息间能发出犹如漫天花雨一样的暗器,宁坤见过。
  
  这双手在此刻抬起了,宁坤盯著这双手,戒备。
  
  柏榆轻笑,那双杀人无数的手落到了左边架子上的一件软裘上,轻轻地顺了顺软裘上的兽毛,带著与杀意无关的优雅。顺过兽毛之後,柏榆将软裘拿下,依旧踩著闲适的步子,离开了这间房间。
  
  天已转凉许多,更何况在深山之中。这山头并不苍翠葱茏,反而是光秃秃的,在深秋初冬的寒风中散发这泠泠的死气,罡风回荡,犹如怨灵之歌,哀怨不绝。又一阵刺骨的风打在陈棋瑜身上,陈棋瑜受寒地瑟缩著。
  
  柏榆将软裘披到陈棋瑜身上,又说:「怎麽不知道多带件衣服?」
  
  陈棋瑜摸了摸软裘,沾著满手柔滑的质感,突然想起那天身上无端多了的一件水红披风,脸上僵了僵,良久才回过神来,说:「一时忘了。」
  
  柏榆道:「我记得这山上有紫草的,你且与我来。」
  
  陈棋瑜只觉得这山头分外古怪,所到之处都是碎石乱沙,寒鸦乱飞,实在不是适宜久留之地。
  
  陈棋瑜说道:「怎麽不带几个侍卫跟随?也不带小厮侍奉。」
  
  「嗯,我平常习惯一个人。」柏榆转身看了看在崎岖山路中颇为狼狈的陈棋瑜,说道,「倒忘了你不习惯。」
  
  陈棋瑜不但是个文人,还是个富家子弟,实在走不惯这等荒凉大山之路——对於他来说,这根本不是路。看来出游实在不是想像中那麽好玩。山路陡峭,崎岖不平,一路上来极难为人,陈棋瑜觉得用爬的该比走的快。但他自然不会爬。陈棋瑜吃力地走著山路,好几次差点滑倒在地,不得不去捉住身旁的矮树树枝保持平衡,几番弄得手掌破皮,已经流血了。可他也没有停步的意思,他很气自己如此无用,若真连短短的山路也无法完成,实在恼人。他越气自己就越不服输,虽然双腿已经累极,但精神还是很亢奋的,死活不喊累。更让他气的大概是前面如履平地的柏榆吧。
  
  他甚至怀疑柏榆和自己走的不是同一条路。不然为何自己如此狼狈,而柏榆却那麽悠游?要说柏榆敏捷,却也不怎麽看得出,因为他的行动并不快。但他的缓慢跟陈棋瑜的缓慢不一样。他的缓慢是毫不费力的,就跟在自家後花园散步一样。
  
  印象中的九千岁,也确实是一直保持著这种悠閒的缓慢。
  
  陈棋瑜只是想不到,在生死搏斗之时,柏榆也保持著这种缓慢。围攻的人大概有十来个,是鮌教教徒。鮌教之人想必一直暗中关注南巡,等到柏榆落单的时机,便伺机暗杀。


  
  当时,十来个身手敏捷的人犹如猿猴一样攀山折树而来,翻斗伶俐落地,目露凶光,眼中透露毫不掩饰的杀意。陈棋瑜此时却并非不害怕的,他毕竟不会武功,恐怕会拖累柏榆。
  
  柏榆却很镇定,说:「只有这麽些?」
  
  「死到临头还在此大放厥词!」
  
  柏榆转头看陈棋瑜一眼,说道:「这帮小喽啰,有我足矣,大侠只需在旁观看便成。」
  
  『大侠』?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这个文弱书生般的男子是个武功高手?
  
  陈棋瑜也只一愣,柏榆手轻轻推了陈棋瑜一下,陈棋瑜便有如叶子一般,轻飘飘地荡到悬崖边上突起的一块岩石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棋瑜脚不沾尘地飞了上去。
  
  柏榆道:「大侠果然好身手!那且看我罢。」
  
  陈棋瑜此刻已明了,柏榆唬那些刺客,让他们误以为自己乃是绝世高手,便不敢轻举妄动,算是保陈棋瑜周全之策。
  
  陈棋瑜在岩石上没站多久,便听到杀声四起,然後是刀剑交击的声响,甚是刺耳,对於他来说,尖锐得好像猛鬼的凄厉哀鸣,也许,这些声音确实会带来新鬼,他抬头,看到惊飞的寒鸦点点。当他再度低头的时候,岩石下的风景已是杀。
  
  柏榆还是一副閒庭信步的模样,就像逛街穿梭人群之中一样,刀锋没有沾到他,血也没有沾到他——正确来说,根本没有血的出现。每过数十招,总会有一个刺客倒下,但刺客的倒下总是毫无预兆,就像是突然被砍断的竹子一样硬梆梆地倒地,连血液也没有流出。
  
  陈棋瑜知道有些人的暗器是以『漫天花雨』来形容的,他本也以为柏榆的暗器是那样。可是错了,暗器既然『暗』,又怎能如『漫天花雨』般绚烂呢?真正厉害的暗器,该是看不见的。
  
  陈棋瑜明白刚才柏榆那狂傲的自信来自於哪里,他确实有这个狂傲的资本,这十来个刺客,都不过是来送死而已。
  
  就在此时,陈棋瑜鼻间钻进了一丝诡异的香气。那香气靡靡,让他神智昏沉,让他甚至连眼前景物都不能看清,感觉变得尤其迟钝,最後陷入昏迷。
  
  在昏迷之前,他听到的最後一句话是『你说柏榆会救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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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Z
  
  这样的情节会不会太老套……
第四章
  陈棋瑜睁开眼的时候,几乎又要被艳彩晚霞刺得重新闭上眼睛。天空的光芒过於明烈,刺得陈棋瑜双眼发烫。尽管他的眼角都要被烫开了,可心里还是不得不赞叹造物之美,如此张扬的美态,尽管伤人,却也动人。披满彩霞的耀眼天空,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大概有一时半刻,他沉浸於对天空的惊艳感之中。晚霞不是没见过,但此时的他却对此甚为著迷。多年之後他回忆此事,总结出来,大概这样明烈得令人目眩神迷之物,不知从何事开始,已取代封皖那般的清爽乾脆,成为了自己心头的一份痴迷执念,而不自知。
  
  注意力最终还是从天空抽离,转移去感知身之所处。他才发现自己手脚发麻,四肢僵硬,呈平躺在地的状态——嗯,他斟酌了一下,『平躺在地』——他固然是『平躺』,但却不似是『在地』。他能感觉到自己背部倚靠的事物凹凸不平,而且非常乾燥,绝非土地。而且,他身旁也有相似质感的事物挤逼自己。他一开始没有注意,是因为一睁开眼就被明丽的天空夺取视线,没有感到其他。
  
  於是,他活动了僵硬的身体,然後慢慢坐了起来。
  
  他坐了起来,自然能看见自己身处什麽地方。他身处一个大坑——很大,广袤,凹陷,仿佛是天神将一座山丘挖掉,不然怎麽会有这麽大的一个坑?
  
  天神挖这麽一个坑,必然有其理由。他想了一阵,认定这非天神所为,应是恶魔之举。
  
  坑里所放置的,都是一样事物,那就是置於陈棋瑜身体底部的、身体左边的、身体右边的、身体前边的、身体後边的——都是同一样事物。那是比陈棋瑜的肤色还苍白的,比陈棋瑜的身体还冰冷的——死人骨头。
  
  巨大天坑一般的山坑里,堆满了散发著死亡气息的骷髅,陈棋瑜一眼望去,满目都是人的骨头,散乱,拥挤,那骨头白上染了一层晚霞的明艳红色,仿佛是血液离体,升华成一缕不可触摸的事物。光是红如血,骨是白如纸,那种鲜明的对比色,也许是一种可怖的丑陋,又或许是一种更深的美感,陈棋瑜不懂得去分辨,他甚至不敢去深想,他懦夫一般地转移了视线,将目光重新拉扯回到天边。
  
  他身处低洼,更觉山峰之高大。四面是巍峨的山壁,犹如是四堵围墙将他困锁於此绝望之境。围墙尚能以蛮力拆毁,可山壁呢?山壁又能以什麽摧毁?不。山不能被摧毁,可是人可以。
  
  陈棋瑜甚至在想像,自己是众多骷髅中的一具。临死之前,他最畏惧的应该不是杀人者,而是这四面围墙铁闸般的山壁,仿佛是上天布下的绝路,深陷泥坑中的渺小凡人如何能逃脱?
  
  也许这些骷髅不是被杀的,而是像他一样,被丢弃在此,找不到出路,移不开脚步,呼吸的自由也似乎被四面围墙夺取。众人在泥坑中争夺著看到阳光的特权,不断推挤他人、挤逼他人、继而践踏他人,然後,一个个地,被同伴所杀,又或是,看著一个个同伴被杀,换句话,杀了一个个同伴,最後剩下了自己——像陈棋瑜这样,坐在死人堆上,看四壁无法阻隔的晚霞之光。
  
  然後,最後一个也在绝望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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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想出这般杀人方法的,该是多麽聪明而可怕的人?或者已经不是人了吧。
  
  到了一天将终,太阳的温度还是烫热的,血红残阳光芒扑了陈棋瑜一身,却无法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将坠入山中的太阳滚红的,犹如云端一点抹不掉的血迹,血液染满了山林,染满了这一坑的枯骨,也染红了陈棋瑜苍白的脸。
  
  他目光下落,一不小心双眼对上一对空洞的黑洞——那是骷髅的眼睛——也可以说,那曾经也是一双眼睛。陈棋瑜的胃部突然收缩,不可抑止地恶心感觉伴随著剧痛涌了上来,将全身席卷,明明周身发冷,他额前却滴下了汗液,明明全身乏力,他却在不断移动——先於意识地,他爬了起来,抬腿要跑,可脚下踩到了圆滑的骷髅头,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面部朝下,面孔被那些死亡的骷髅挤逼著,鼻子碰触著,双唇也亲吻著——他更觉得乏力、发冷,可他却更急促地逃离,也流出了更多的汗。
  
  他知道跑不动,於是他在爬,他扒拉著布满四周的骨头,他犹如一只狗一样四脚并用的爬行著。他很狼狈,很慌张,很失措,一点也不像他。
  
  没有一刻像如今那麽让他深刻地知道——自己并不勇敢。他怕,怕死,更怕绝望。
  
  他要逃离这个地方,爬著也要离开!
  
  很久之前的人会用骨头来做武器,这是可行的,骨头很坚硬,尖锐的地方确实能将皮肉割伤。在慌乱之中,陈棋瑜一手按上了另一只手上——所谓的『另一只手』,自然不是指他的『另一只手』,而是一只属於死人的手,肉早已化为这坑中的一点泥土,而骨头却保持著死前绝望的姿态——双手伸向高处,期盼能得到一点根本不存在的援助。那竖起的手指犹如利剑一样刺入了陈棋瑜的掌心,血液的涌出并没有让陈棋瑜很在意,真正在他害怕的是——死人骨头与自己骨头相撞的感觉——他能感受到,死亡触碰到自己骨血之中,他能感受到,或许自己与这副枯骨并无不同。
  
  那是一种太过真切的恐惧。
  
  他突然不像刚才一样夺命逃脱,好像所有力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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