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月 by 橘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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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不明白!他到底欠了他什么,他会对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为什么……这样对我……」他无意识的低喃着,脆弱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感到头晕目眩,耳边传来简的惊呼,沉重的身体顿时变枪,他被抱了起来……
「我想,他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
狭长的凤眼狡猾的隐去一丝志得意满,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
「啊!好。他也该休息了,这两天他太玩命了,连身体都不顾。」
「那我——就先告辞了~」
不!不要!
「简,不……」救我!我不要跟这个魔鬼回去!安羽甄在心底大叫,他张开唇,却只发出细若蚊声的呻吟。
「呵呵,你死心吧~宝贝儿,现在谁也救不了你~」
气定神闲地冲着门口的简挥手道别,嘴里却说着轻佻阴险的话语,张靖辰抱着他钻进车子,随手就将他像东西一样扔在了宽敞的后座上。
「少爷,要回家?」驾驶座上的KK视若无睹的用平静的语气恭敬的问着。
「不。」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回的!有那个老不死的和他的小儿子住的地方,他才不愿意多待!自从母亲去世后,那豪华的大宅,对他来说,跟冰冷的监狱没什么区别,他看了就讨厌。
「可是今晚是除夕,少爷。」KK淡淡的提醒道:「满叔交待过的,一定要您回家过年……」
「我没那个家~」他才不承认!他早被隔绝了出来。每年过年,那老不死的和他的小儿子之间惹人羡慕的父子情深,他看了只想吐!既然多他一个无所谓,少他一个也不嫌少,他还不屑回去呢!
「少爷……」KK平静的语气中,这回多少带了些心疼的意味。
是啊!跟了他这么多年,哪次不是看见老爷子和李显萸热络的交谈,把他撇在一边,视若不见。老头眼里,似乎根本就只看得见李显萸一人而已。
没人比她更清楚。十年前她被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张靖辰的那个晚上,她就知道,这个外表冷酷强悍的男人,心里是多么孤单脆弱。
那个时候,张靖辰经常在梦中哭醒,然后抱着她一遍遍的占有发泄,直到天亮……
她从未反抗过他,因为她没有这个权利,她本来就是他的生日礼物,他的女人。更何况,她也拒绝不了他的脆弱……他什么时候要,她就会毫无保留的给他,纵容着他。
她一路看着他长大,张靖辰有了情妇,确切的说,很多情妇。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抱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也在所不惜。昔日那个孤傲倔强又喜欢依靠着她的男孩已经不存在了,他变得独立而冷酷,却也更加的俊美成熟……
而她,理所当然的由床伴变为他专职的保镖。这是——十年前韩石满就安排好的。他从黑市上最精英的杀手组织中挑中了她。简单的一个签名,将她的一生都卖给了这个叫张靖辰的男人。她要保护他,从她作为礼物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到她死——契约才会终止。
她一直感到庆幸——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他爱得要死要活。因此才会继续留在他身边。更何况,她也知道,一旦感情超越了某种界限,到时候用不着张靖辰动手,韩石满就会先将她处理掉……
她尽职的尽着保镖的责任,保护他,照顾他,却无法阻止他对一个普通的男孩动了感情。
她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认真。他看向那个男孩时,炽热的眼神;他在受伤时,无意识暴露出来的依赖……
但是,那个是禁忌。韩石满不会同意的。更何况,他不适合他!她知道,那干净纯洁的灵魂只会刺伤他的眼。而他,一面追逐着他的光亮,像是生活在黑暗中的飞蛾,憧憬着火焰的光芒,一面又因为他的光亮而自惭形秽,控制不住的一再伤害他……
她虽然可怜这个被张靖辰看上的男孩,可却也同样心疼张靖辰近乎于自残的行为……只要他还有一天迷恋他,这种两面的伤害就不会停止,最终只有同归于尽的结果……
她知道,可是叫她如何开口。他孤单太久,在黑暗中太久,已经脆弱得禁不起一丝光亮的诱惑。稍稍的一点火光便会让他义无返顾的陷进去无法自拔。
她可以为他干任何事情——杀任何人,保护任何人,陪他上床。但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他这种慢性自杀的举动。而她……也没有能力阻止。太晚了,他已经上了瘾,彻底的迷恋,没有戒掉的可能。
她还能做什么?她能做的,就只有少给他这种接触的机会,仅量的拖延他上瘾的程度。可是现在看来,她连这些……也没能力控制了。
「少爷,满叔说今晚还有事和您商量……」
「少罗嗦,我说去哪就去哪。」张靖辰不耐烦了,但他知道,KK不会拒绝他的。不止因为他是主子的缘故。
「嗯,那我……打个电话给满叔,就说您不回去了。」KK叹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
「等我走了再打电话通知他。」张靖辰漫不经心的应付道,单手挑逗着后座上愤怒却又惧怕得发抖的小东西,惹来他忍无可忍的咒骂和反抗,他有趣的笑了,「别告诉他我去哪了。」
第七章
「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倚在门口,张靖辰低头点着烟,目光却邪邪的直盯向屋内气愤慌张的小猎物,好笑的看着他将手中见不得人的照片撕得粉碎一股脑丢进废纸篓。
「无耻!」气到极点的安羽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以为他会又将他绑回张家,没想到他却将车停到了他家门口!他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查得一清二楚,他实在不敢去想还有什么这个男人不知道的。
「出去!不然……我报警了!」他一把扯过床头的电话,像溺水的人紧抓着唯一救命的浮木一样将它死死的抱在怀里,苍白着脸说出最后的威胁。只希望他能够因此收敛,识实务的不再骚扰他。他已经不奢望他会听从他的话乖乖的离去,他想做的,只是最低限度的保护自己不被伤害而已。
可是很显然,他的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张靖辰并没有因此就让步一丝半毫。他太习惯颐指气使,压根不明白「让步」两个字怎么写。
「呵呵,你嫌这些拍得不好?」悠闲的吐出口烟圈,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毫无关联的话,「我那儿有张放大了的,正让人装裱,过两天就给你送过来~那张可比这些清楚多了,姿势当然也比这些精彩……」
「住口!」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不堪入耳的暧昧下流的话语,安羽甄狠狠的咬了咬牙,脸颊却止不住的发烫,「你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他说完这句立刻后悔了。
「我来你这里,想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张靖辰将燃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了烟头一步步上前,没了先前调笑的神色,狭长的眼中闪着安羽甄太过熟悉的情绪,那晚的记忆排山倒海一般涌了上来。
安羽甄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一步步的后退:「别过来!」
他发出绝望的叫喊,求救似的抓起话筒:「你别过来!不然我真的报……啊——」
才按下两个数字的手被闪电般的擒住,下一秒,怀中的电话被蛮力扯了出来,远远的抛开,「匡」的一声跌落到地上,捧得七零八落。
「我太纵容你了。」张靖辰将怀里奋力挣扎的小人儿压到冰凉的玻璃窗上,一面不再浪费时间的狠狠剥扯他的衣裤,一面自言自语。
他该感到受宠若惊的!他张靖辰,还从来没主动的找同一个人上两次床过!
真不知道这副瘦弱的身了到底是哪点吸引他,竟然能令他这样念念不忘。事已隔一个月,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晚的情景,他的身体还是会立刻火热兴奋起来,压都压不住。
所以他才会中了邪似的让KK把车开到了育幼院门口,一面诅咒着自己愚蠢的行为,一面却为了能再见到他而暗自期待。
直到看见那惹人欲望的小小身体趴伏在地上,慌乱又无助的收拾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才发现,他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早把他就地压在大厅干净光亮的地板上恣意疼爱……
就像现在,虽然口中还说着闲话,但他的身体,早就在育幼院见到他时就开始兴奋,他在路上忍了十几分钟,已经忍到极限了,再也没办法坚持。
而且,他也不想再坚持。他从不委屈自己。
「乖乖的把腿张大。」他说着温柔的话,膝盖却狠狠的别住安羽甄的双脚,让他无法合拢,只有被动的展开身体,摆出脆弱的任人侵犯的姿势。
「放开我!混蛋!我要报警!报……呜!」
「你的嘴太吵了……」张靖辰面无表情的把手指更往里伸,几乎卡到他的喉咙,他满意的听到小东西痛苦的呜咽。
「呜……呜!」
剧烈反抗着的身体软下来,完全瘫在了他的怀里。他被他噎得快昏过去了……
张靖辰这才大发慈悲的退出来些许,但是仍然卡着安羽甄的唇,不让他闭上。失控的津液顺着他的手指滑下来,他凑上前去,伸出舌直舔到他的唇角。
「不……」
「要!」
他要!他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狠狠啃吮着怀中猎物诱人的唇瓣,蛮力一拽,将安羽甄下身仅剩的一件遮蔽物也撕得四分五裂,他将他抱上窗台,用自己火热硬挺的胯下,紧紧抵着他柔软的私处,将他固定在冰冷的台子上。
「呜——」张靖辰蛮横的吻没有一点亲昵的感觉,充满了惩罚和蹂躏,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安羽甄用力的拉扯着他的发,推拒着他的肩膀,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要我吗?」张靖辰低沉的发了话,沙哑的声音竟然掺了一丝诱哄的成分。
「不!」
间间单单的一句回答轻易地激起了他的怒火,张靖辰眯起眼,扳着安羽甄圆圆的下颔,逼他直视着他,他用力的一顶腰,让两个人的要害再次撞到一起,贴得更紧。
「唔——」
他听到他痛苦的呻吟,冷笑着扬高唇角,再问——「要我吗?」
「不……」
「……哼……嘴硬!」
又是一撞,这回他感到抵着他的脆弱的地方变硬了,火热起来。张靖辰得意的扬起唇,坏心的将安羽甄往更冰冷的玻璃窗上挤压过去。
他没说话,但那嘲讽轻蔑的神色却更令安羽甄羞愤欲死。他软弱的别过脸,咬着牙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烫热液体,他怎么知道……他一碰,他竟然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害怕!他的身子诚实地记着他留下来的记忆,只要张靖辰勾勾手指头,它便会轻易的背叛他的意识,可耻的屈服。
「不……」他狠狠的甩着头,手紧紧的扳着身下硬梆梆的窗台,「不!不!你滚!」
「你再说一遍!」
「你滚……滚!啊——」他的身子忽然被张靖辰翻过去,趴在了窗子上。安羽甄听见背后解衣服的悉悉率率的声音,紧张得浑身绷紧。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要我!」张靖辰无奈的妥协了一步,他已经不奢望他能够主动说出要他的话,这样的要求,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他不想伤他,但为什么他每次都要惹火他!惹怒他他很高兴吗!?他明明知道他一向的手段,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张靖辰苦涩的想着,这是他的底线了,他该明白,识相的话就该顺了他的意。
可是他似乎偏偏要和他作对——
「你别做梦!」
「你……呵呵,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他没了耐心,恼羞成怒的说完,一挺身毫无预警的刺入安羽甄生涩的体内。火热的内壁立刻包紧了他,渗出来的粘热液体从他的腿上缓缓流下。
红色的……
他像噬血的野兽一般疯狂激动起来,一遍遍无休止的,开始了野蛮的掠夺。
怀中的宝贝在忍耐着,紧咬的唇也流了血,沿着他可爱的圆圆的下颔,滴到瘦弱的胸膛上,他这才发现,这身子是如此单薄弱小,哪里盛得下这么过剩的勇气呢!
这样不堪一击的小身体,竟然妄想保护他,在车子里替他挡下破碎的玻璃。
一股莫叫的怒气升上来,他将他从窗台上用力拽下,抛到大床上,死死的压住。
「放开我!出去!出去!」安羽甄仍然在剧烈的反抗着。
「闭嘴!」
血更多的流了出来,刺得张靖辰的眼发花。但高涨的欲望经过这样血腥的刺激,反而更加的蓄势勃发。他把他摁倒在被子上,忘了挑逗的前戏,没了高超的技巧,只剩下单纯最原始的征服……
他在安羽甄的体内狂肆地翻捣,捉着他的欲望,狠狠的揉弄着,在被单上摩蹭挤压,硬生生的逼他达到了两才高潮。
他哭泣着,颤抖着,终于在他怀里昏了过去,瘫软的身子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刚刚的发泄,让张靖辰火热的欲望得到一丝纾解,理智也恢复了过来。他撑起上半身,冷眼审视着身下伤痕累累的身体。
又昏过去了,他的身体似乎大不如前。一个月前他还在他的床上任他肆意压榨了三天三夜……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受的伤吗?已经一个月了,仍然没有恢复吗?
「羽甄……」他抽身出来,又带出几点血星,滴溅在已经斑斑驳驳的被单上。
「啊……」安羽甄因为这样的抽动痛醒过来,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好累……完全动弹不了……哪里都在痛,像散了架一样,破碎不堪,拼不回完整的身形……思绪又回到那些恐怖的夜晚,痛苦的无休止的蹂躏,身上沾满了肮脏的欲望的液体,变得无耻而堕落。
他要去洗干净!他挣扎着滚下了床,跌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然而酸软的腰和腿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怎么也无法爬起身来。
他试着扑腾了两下,紧接着被抱入张靖辰温暖的臂弯中。
「放开我……」他听见自己这么说,但虚弱无力的语气却显得那么苍白,没有任何说服力,反倒像是情人撒娇的呻吟。
之后具体又发生了什么,安羽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到最后一滴温水滑落脸庞的时候,张靖辰用柔软的大毛巾裹起他,抱出浴室。
他以为他又会像以前一样,洗干净了后继续他的侵犯和占有,可是被放到床上许久,除了毛巾被扯开之外,他感受不到任何一点轻微的碰触。
安羽甄困惑又紧张的睁开眼,才发现张靖辰什么也没做,只是用眼光放肆的上下浏览着他。赤裸的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竟在他邪恶淫荡的目光下有了反应。
「不……」他扯过毛巾,徒劳的想掩住自己,手腕却被张靖辰先一步的擒住。
「别遮……你我早就摸遍了,还有什么没看过的~」
「无耻!」可是他的脸却热起来,无助的并拢了腿,想遮住那个被张靖辰肆无忌惮的猥亵目光审视的部位。可是张靖辰用膝盖强硬的别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无法得逞。
他的欲望被很温柔的圈住了。
「嗯……」安羽甄无法自抑的发出自己都厌恶唾弃的浪荡呻吟,被调教过的身体却在残酷的蹂躏之后轻易的屈服在温柔的对待中,他在躲闪中可耻的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腰。
「来吧!宝贝儿~」他的妥协让张靖辰的心情大好,他以另一只手托起了小东西的臀,将手指埋入了紧实的缝隙,缓缓的按揉着有些发肿的小穴。
「不……疼!疼!」方才被粗鲁侵犯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起来,安羽甄抗拒着,缩起身子。
然而他很快被张靖辰强行搂到怀里,再也无法挣开。张靖辰的力道减轻了,却一点也没移开,仍然在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摆弄不止。
尖锐的疼痛,竟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隐去。安羽甄难堪的抖着,抵抗着微弱的迎合。他偏过头报复的咬住了张靖辰的脖子,然而剧烈狂乱的高潮还是毫不留情的袭来,他就着张靖辰的手,又一次倾泻而出……
他还从不曾这样温柔的对他。而他,竟然就顺从向往起来……
真下贱!他和那些逢迎他的妓女有什么不同!?
「怎么了?」怀中的宝贝缩着身子,脸上满是厌恶懊侮的神色。张靖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