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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21章

小说: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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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亲说,林殷不如小单性格鲜明。他们两个其实是不同的人。林殷理智而隐忍,他不是那种一冲动就会如何如何的人。他具备一个明君所有应具备的品质,仁爱宽和、举止有度,绝对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也不会轻率地下决心做某事,可是一旦要做,就不达目的决不会停止。 

  我对林殷,一直是暗线表现,所以不够明显,但是字里行间应该能细品出来。还是那则番外,林殷提着笔,说:“今天都写完了,明日想他时怎么办?”自己的爱人,相隔万里之遥,远赴边关作战。他在宫里,忍受着孤独、寂寞、思念、甚至恐惧——那毕竟是战场,还要处处小心,不能表达出来,他把这些煎熬,只能放入笔端,写下两个字“平安”。只不过因为他不想把这个爱人禁锢在自己身边,不想限制爱人的理想和抱负。林殷说:他伤了,我养着;他死了,我陪着。绝对是肺腑之言,难道这还不能表现他的情深么? 

  林殷似乎不如小秋厉害,哈哈,不可能啦。我绝对会让小攻比小受厉害。更何况,依小秋的性格,若非强势攻,怎么能压得住他?但是,强制和容忍、限制和放任,这个需要个尺度。既得管得住小秋,还不能让他发觉,这个很难,小秋多聪明啊。所以林殷腹黑得可怕。 

  林殷心肠很硬,帝王都得如此,岂能有妇人之仁。而且他报复心很强,这个以后要表现。和他相比,见秋的凶狠毒辣不过是孩子玩的把戏。而林殷要想整治谁,却能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秋出了这口气就丢开手,以后再想不起来。林殷却不是,他会一直报复下去,细腻而缓慢地折磨,直到把那人逼疯,甚至全家人都不会放过—— 一人获罪,株连九族,不过是帝王一句话的事。 

  很多东西,很多感情,我没有十分明显地表达出来,只是用人物的表情、动作、语言来表现,需要细细地揣摩。这种写作方式可能不适合网络这个载体,很多读者不过是匆匆扫了一遍,知道了故事情节,然后就算看完了。我希望我写的这个小东西,能够禁得住慢慢的推敲和品味,能够禁得住一读再读。个人兴趣不同,当然看文章的方式也不同,写手当然不能加以限制。如果无论是想看情节的,还是想追究细节的,都能在这一个小文章中得到满足,当然是我最大的心愿。 

  早在最开始写的时候,我就已经说明,以前总是看霸王文,实在不好意思,写个小文供大家娱乐。这决不是矫情。这文不会有VIP,不会锁,至少在我写的期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纯粹是为BL界、为大家增添一个不起眼的补选文章而已,希望大家闹文荒时不至于没东西看。至于写得好坏,就是我个人水平问题,能力所限,写到如此地步,已是极点,有辱视听,实在惭愧。 

  最后,万分感谢各位亲的一直关注,实心诚意。包括回帖的和只点击的——因为我以前总看霸王文,所以很能理解:),不过回帖能给我更大的鼓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特别感谢第一个回帖的苹果亲,和后来的欢亲、桑亲等亲……,没有你们,我真的写不下去的。感谢123的长评,感谢杭州人的长评—— 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你的文章,实在抱歉。感谢知秋亲的鞭策。特别感谢安详(纵横天下),独到的见解和评价,让我受益匪浅。 

  真心地希望这个小文能给大家带来快乐,至少已足够消遣。 

  时间匆忙,笔法凌乱,不知所云。 

  沈夜焰顿首再拜! 

  40 无语凝噎 

  眼见一场大变,竟然半个月内尘埃落地,仿佛百斤重锤打中四两棉花,好个雷声大雨点小。结案之神速,此为一奇;罪名之大,此为二奇;审案之过程,此为三奇——造反罪名不小,怎么的也应该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堂会审;犯人招供之迅速,此为四奇;量刑之轻,此为五奇——要知道,谋逆通敌是十恶之首,正所谓十恶不赦,要是换个人,早就株连九族,处以极刑了;而幽禁之所更是匪夷所思,竟然不在宗人府内,而是在宫中。 

  若说皇帝有心包庇,不像;若说皇帝要整治安王,又不像。朝臣如入云里雾中,只觉帝王心术,果然非臣子所能明了。而眼睁睁看着前几日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子龙孙,转眼便成为阶下囚,又觉得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林测不去理会这些臣子的揣测心思,定罪的翌日,便率领文武百官,前往太庙祭拜。幽禁皇子,不是小事,得向天地祖宗告祭。 

  诏书却是出自丁溪若之手,也是由他站在台上,当众宣读。丁溪若毕竟是赫赫探花,文章做得果然了得,花团锦簇一般。皇上如何厚恩于林湛,如何含辛茹苦,尽心尽力;而林湛如何丧心病狂、忘恩负义;皇上又如何隐忍保全、仁至义尽,最后如何网开一面、法外施恩。当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林湛已是人神共愤、天弃地遗、丧心病狂、咎由自取,而皇上当然是恩义已尽,无愧天地。丁溪若声音朗朗,抑扬顿挫,将这诏书读得声情并茂、沉痛低回。就是林测,也不知被哪句牵动肝肠,不由一声慨叹。 

  拜罢了宗庙,林殷带着太监侍卫回到毓庆宫。竟没看见后堂廊庑中的太子妃段芙和两个侧室,径直向书房走去。几个女眷面面相觑,段芙见他脸上阴霾满布,从未有过的难看。本想上前问一问,终究没敢。 

  林殷前腿进了书房,张贵连忙将门掩上。林殷一进屋,一脚就把紫檀木的长书案踹翻,“咣当”一声巨响,笔墨纸砚散了一地。 

  张贵跪下,战战兢兢地道:“太子,太子,你得稳住啊。”林殷怒火上涌,堵得胸口要炸开一般,坐在椅上不住地颤抖。“谋权篡位逼宫”几个大字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他立刻道:“张贵,带着我的印鉴去找御林军统领周封、上二十六卫卜射常净、下二十六卫卜射司大海,叫他们悄悄到我这里来。” 

  这些都是负责京城防务的御林军侍卫统领,悄悄到毓庆宫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张贵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但他素知这个殿下的秉性,和九亲王却又不同。九亲王是极任性妄为的主儿,人又小器,生起气来非得搅个天翻地覆不可。但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极好哄劝,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撂开手,过去便过去了。 

  太子殿下性格温和,稳重沉静,似乎甚好说话,其实若论凶狠毒辣,九亲王不过是胡闹,哪比得上太子的心机深沉。张贵连劝也不敢劝,哆哆嗦嗦道:“是……”转身要走。 

  张贵刚一回身,林殷突然低声道:“慢着,容我想想。”他毕竟是自幼做太子的人,冷静自持,城府深得犹如古井。不过刚刚转瞬间,被丁溪若宣读诏书引发的怒火,已然平静下来。在地上来回踱步,默默沉思。 

  略加考虑,便知绝不可行。用京城防务逼宫,成功机会只有五成,若是失败,自身受戮事小,父皇一旦知道逼宫是为了平安,非杀了他不可。就算是成功了,但师出无名,如何面对天下臣民?安王是以谋逆罪被幽禁,一旦逼宫篡位,这个谋逆罪是坐定了,那自己和平安又如何自处?如何对待皇后和众大臣?史书上会怎么写?日后皇子皇孙效仿起来又怎么办?难道就在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中生存下去? 

  只有杀戮,用权力和威严堵住文武百官的嘴。那样的皇帝又有什么趣味?自己设想的仁德之政又如何展开? 

  林殷不出声,张贵更不敢言语,书房里只听到林殷来回踱步的靴声橐橐。好半晌,林殷仰天长叹,刚要说话,忽听门外有人道:“禀太子,皇上让您去谨身殿见驾。”林殷应了,转身对张贵摇了摇手,张贵领会得,将印鉴小心放好,跟在林殷后面向谨身殿走去。 

  皇帝正在谨身殿,丁溪若也在,原来是要派人去向林见秋宣旨。林殷心跳如打鼓,口中却慢慢地道:“父皇,还是儿臣去吧。”这话正中林测下怀。宣读圣旨当然不能皇帝亲自去,他本想派丁溪若和其他大臣前往,不过依林见秋的性子,只怕谁的情面也不给,说不定把圣旨撕掉也是极有可能,到时候自己不上不下,可真是难堪。林殷是林见秋的侄子,两个人又自幼要好,让他去真是再合适不过。 

  当下道:“甚好,就这么办吧,你和丁溪若去。顺便也见见他,你们情若手足,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了。”中唐的刑律,幽禁的王爷只能由皇帝探视,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再见,以防走漏信息,阴谋篡权。 

  林殷领旨,道:“儿臣定当劝解九叔,恪守臣道静养思过……”林测听他语气似乎哽咽,知道他心里难受,叹道:“行啦,他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有心和你争这个皇位。如今既已幽禁,就不要怪罪他了。” 

  林殷道:“是。”和丁溪若退了下去。 

  一个小太监急步走到层染阁,告知林见秋,好让他准备接旨。林见秋半阖着眼,悠悠地道:“谁来就把谁踢出去。”小太监吓了一跳,期期艾艾地道:“是……是太子殿下。”林见秋眼睛一亮,起身稳了一会,笑道:“多谢公公,公公辛苦。”小太监战战兢兢地退下。 

  林见秋忙命高宝取出亲王冠冕礼服换上,在院子中摆下香案,恭迎圣旨。 

  林殷甫入层染阁,便见林见秋头戴紫金宝珠金丝盘龙冠,身着黑色蔓夕花纹绣五爪金龙亲王服饰,垂手鹄立。 

  林见秋要比刚回中唐时还要消瘦,脸上毫无血色,在黑色宽大朝服的映衬下,更显得苍白。双眼直视地面,没有抬头。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 

  丁溪若大声道:“圣旨到,安王林湛接旨。”林见秋撩起袍角跪下,道:“臣林湛接旨。”丁溪若心中冷笑:无论如何,你还是跪倒在我面前。本想仔细看看林见秋愤怒困窘的模样,却见他淡淡地,毫无表情,似乎谁来宣旨都无所谓,宣的是什么旨也无所谓。倒是自己,做张做势地,反而落了痕迹,不由甚感无趣。慢慢打开诏书,将自己写的妙笔生花文章又读了一遍。 

  林见秋低着头,脸上无喜无悲,似乎在仔细听着,又似乎什么也没听。丁溪若本来怀了一肚子心思,高低要激怒这九亲王,好好嘲笑他一场。可是,林见秋除了漠然还是漠然,竟比数日前的羞辱更让丁溪若难以忍受,直想把圣旨摔在他平静无波的脸上。一篇慷慨激昂文,竟是越读越是无味,草草了事,最后道:“安王谋逆通敌,证据确凿,着革去亲王爵位,幽禁层染阁,永不叙用!”这句话干净利落,颇有力度,算是出了口恶气。 

  林见秋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道:“林湛领旨谢恩。”磕了个头。几个侍卫上来,除去林见秋冠冕朝服,露出月牙白的深衣。丁溪若又想说话,一旁林殷缓缓地道:“丁钦差辛苦了,我还有几句话要和九叔说,你先退下。” 

  丁溪若躬身道:“是。”后退了几步。 

  林殷上前,轻声道:“九叔……”林见秋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 

  陡然之间,身边的任何事任何人似乎都不存在了。天地茫茫,只剩下这两个人,一个立一个跪,无语凝望。以前的种种,已不再重要;以后的种种,也不必去活过。所有的一切,无论悲欢喜乐、苦痛折磨,都比不上这一刻。 

  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甚至微笑与泪水都是累赘。他们之间,已不用这些来表达,已不必这些来体会。世间万物,身边万事,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人,和他黑瞋瞋的瞳孔中,那个化作身影的自己。 

  林殷缓缓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林见秋缓缓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下,覆上。 

  牢牢紧握。 

  林殷摸到林见秋指间的粗糙,那是刑讯后的伤痕。痛惜、悔恨、愤怒、爱怜,交织的情感瞬间席卷了他,浑身的血液立时沸腾如火。他要将这个人紧紧地拥在怀里,永不放手。他要带走这个人,立刻、马上,从此天高海阔,鱼跃龙飞。 

  林见秋见林殷目光炽热,感觉到他手臂用力回撤,便知他心中所想。忙用力捏了捏林殷的手指,双眸露出柔软的、温顺的笑意。 

  林殷一怔,随即领悟,林见秋是不会走的,他不愿一生碌碌无为,只能东躲西藏。他要自己继承王位,要自己实现心中梦想。 

  是的,这个美丽的、高贵的、骄傲的、月一样皎洁的男子,应该和自己站在一起,接受百姓的膜拜,接受万世的敬仰。见秋、见秋,苦难终究会过去。我会和你,我只会和你,堂堂正正地站在庙堂之上,站在众生之巅,共享这苍茫天下,万里河山! 

  林殷用力握住林见秋的手,林见秋反握。两个人的目光,充满了坚定、执着、信任、鼓励和期许。 

  你是我的信念,是我生存下去的勇气,因此,望自珍重。 

  林殷松开手,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林见秋跪在地上,痴痴地凝望。自始至终,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41 翡翠帘开识圣颜 

  今年朝廷真是多事,先是九亲王无故返回,接着便又突然获罪。眼见局势刚刚稳定,那个状告九亲王而闻名朝野、官升三级的丁溪若,竟然因为浴佛节狎妓,又连贬三级。 

  说来丁溪若也真是冤枉。六月初二是中唐的浴佛节,中唐以仁孝治天下,士族无不学秉儒家。但自来皇家却甚信佛,百姓竞相效仿,佛事及其兴盛。法典规定,浴佛节三日内不得饮酒作乐,全国无论贵族庶民,一律斋戒自持,并由礼部派人专负责此事。 

  浴佛节前一晚,丁溪若邀几个同乡同科的朋友去“望夕楼”吃酒,喝得醉醺醺地。众人分别之后,他独自一人迷迷瞪瞪地往回走,也不知到了哪里,突然眼前一黑,竟醉倒地上。再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头痛欲裂,口干舌焦,醒了半天神才发觉自己周围,红绫帐暖、玉体横陈,竟是在妓院里。丁溪若心里又惊又疑,慌忙起身穿衣,却迟了,正被巡督而来的礼部侍郎戴则度堵个正着。一纸奏折递到皇帝面前,林测大怒,将丁溪若降回原职。 

  林测这几日也自心烦,他接连去了几次层染阁。林见秋只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竟不和他交谈一句。他心中恼怒,却是无可奈何。打又心疼,问解药又问不出来——无论如何威逼哄劝,林见秋软硬不吃,只是不开口。派人到处悬赏搜寻解药,半个多月了也没有消息。林见秋成了镜中花水中月,看得吃不得。 

  林测不愿去其他妃子那里,又不能去皇后那里——皇后怨他幽禁林见秋,正和他赌气,独自天天睡在寝宫之中。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大太监张恩见状,上前赔笑道:“皇上,奴才看您这几天着实不太痛快。奴才倒有点小玩意,想给皇上解解乏。” 

  林测没精打采地道:“什么玩意?朕不想看。”张恩道:“是奴才特地为皇上准备的,不过几个小孩子耍把戏,左右皇上也是无事,看着混混时辰也好。”林测想了想,点头允了。 

  张恩拍拍手,只听一阵箫声,清婉低沉,悠悠响起。殿门一开,鱼贯进入四对娈童来。大的不过十七八,小的不过十三四,个个眉清目秀,腰细腿长,穿着或粉红或嫩绿、或杏黄或湖蓝薄纱长衫。衣服几近透明,清晰可见里面雪团似的身子。|乳珠、肚脐、下身,无不纤毫毕现。 

  那箫声忽然一转,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竟仿佛交合之声。那八个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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