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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8章

小说: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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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清卿一怔,刚想说:我什么时候服侍你啦?林见秋却已跪在床前,揽过穆清卿双足,慢慢将布袜套了上去。 

  接着又命人端来备下的燕窝粥,坐在床边,拈起银勺,一口一口地喂穆清卿吃。穆清卿浑身不自在,他就算是在勃伦国中,也是最不受宠的一个王子,何曾有人这等尽心尽力地服侍。连连道:“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吧。” 

  林见秋仍是端着粥碗,竟是充耳不闻。用丝帕轻轻拭去穆清卿唇边的汤汁,看着穆清卿的凤眼红唇,脸上时而欢喜,时而哀伤,时而迷茫,时而凄苦,竟是难以自已。 

  穆清卿见林见秋神色古怪,心底微微有些害怕。期期艾艾地道:“林大哥……你……你怎么了?”林见秋恍然若醒,望着穆清卿出了会神,突然道:“清卿,我有件事求你,只盼你应允。” 

  穆清卿道:“什么事?”林见秋道:“你闭上眼睛,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轻轻的,就一会。” 穆清卿万没想到他能提出这个要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见林见秋神色悲伤,又不忍心拒绝,前思后想,终于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此时天色已暗,下人没听见传唤,不敢进来掌灯。夕阳余辉泻入窗牖,在穆清卿身上镀了层金光。林见秋见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肤色细腻,风目微阖,长睫轻颤如蝶翅,淡粉的唇色。依稀就是那个人,这样守在自己身边,似乎从千年万年前就等候在那里,又要守侯到千年万年以后。 

  实以为任何的痴情爱恋,都会随着时光流逝渐去渐远;实以为那刻骨铭心的痕迹终究会慢慢变淡,消失不见。却原来表面的嬉闹欢笑,身边的人事变迁,都是为了衬托,都是为了隐藏。衬托自己无法排解的孤单寂寞,隐藏心中那份难以名状的苦痛纠缠。 

  当一切逃避都成了徒然,当一切遗忘都变做无奈,当身边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猛然之间,痛楚遍布四肢百骸,思念象潮水一样狂涌而出。 

  林见秋低下头,喃喃道:“殷……殷……” 

  穆清卿只觉林见秋密密麻麻的吻轻轻落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口中不断喊着一个名字,低低切切,如泣如诉。一声一声,虽是轻柔,却给人带有质地的痛感,仿佛是被一针针刺到骨里,整个心都揪了起来。尽管受过那么多侮辱折磨,尽管也曾无数次悲观绝望。但直到今天,穆清卿才从一个叫林见秋的男子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痛彻心肺”。 

  林见秋身子慢慢滑落,最终跪坐到地上。额头抵住穆清卿的手心,暖暖的黄昏霞光照在他躬起的后背,竟是无尽凄凉。 

  穆清卿动也不动,觉得手上一片湿冷,林见秋双肩微微耸动。穆清卿不敢出声,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行事乖张,出手毒辣的少年,心里其实苦得很。 

  16 玉肌黑马,绿叶红花 

  林见秋将穆清卿安排在自己的寝宫中,服侍得无微不至。他人极细心,又体贴温柔,事无巨细,一手包办,绝不假于他人。穆清卿身体渐渐好了起来,每日同林见秋一起驰马散步,竟比在勃伦国宫中还要自在逍遥。 

  这日,单无咎带了林见秋一同去狩猎。穆清卿毕竟是个奴隶,不能随同,只好待在翰海宫里。仆人见林见秋对这质子甚为疼爱,不敢怠慢,好饭好菜一样不缺。 

  穆清卿正独自望着天边的飞鸟出神,忽听一阵靴声橐橐,到了门外停住了。接着“砰”地一声,有人踢开房门。穆清卿一惊,起身望去,见进来四个侍者,皆是十六七岁年纪,看向穆清卿,冷冷地道:“质子殿下,理亲王有请。” 

  终于……还是来了。穆清卿长吸了口气,慢慢向那四人走去。那侍者却似极无耐性,上来一把扭住穆清卿的手臂,拖拖曳曳拉了出去。 

  翰海宫下人僵立一旁,无人敢来阻止。 

  那四人出了皇宫,取出绳索捆住穆清卿的双手,另一端系在马鞍上。动作熟练已极,似乎经常如此。四人更不搭话,鞭子一甩,驰马前奔。 

  穆清卿初始时尚能跑步跟上,但马匹越跑越快,终于一跤摔倒于地。那四人竟不管他,只一味加鞭。穆清卿被拖在地上,幸好皆是长草,少见石块,倒没受什么伤。 

  不多时,四人在一处府邸停了下来。阳光映着门前匾额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理亲王府。穆清卿不顾身上疼痛,连忙站了起来。一个侍者拉着他进了府中,也不稍停,直接奔向后边马场。 

  其时北楚建国未久,生活还是旧时风俗。就算是住所稳定,不再游牧,但骑马围猎的习惯还是少不了。有钱有势的人家多占草地,将后院围得大大的,起名跑马场。理亲王是皇帝单无咎唯一的亲弟弟,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府邸更是一眼望不到头。 

  马场旁边有处偏殿,是主人骑马休息之所。那四人将穆清卿带到偏殿门前,两旁侍卫有人高声道:“主子,那个奴隶带到了。”半晌,里面一个冷冷地声音:“带进来吧。” 

  四人押着穆清卿进了偏殿,正座端坐一人,不过二十出头,虎目鹰鼻,满脸桀骜暴戾之色。穆清卿一进门,便慢慢跪下,低声道:“给理亲王请安。”此人正是北楚国兵部总使,理亲王单无伤。 

  单无伤一摆手,殿中诸人退个干干净净。他端起桌上马奶酒,喝了一口。过了好半晌,方幽幽地道:“你这半个月过得不错啊。” 

  穆清卿听出他话中恨意,低垂着头,一句不敢说。单无伤冷笑一声,道:“怎么,这么几天就忘了规矩了。难道还用本王再教一便?” 

  穆清卿缓缓站起身,双手解开身上衣带,一件一件将衣服褪掉。单无伤脸上带着轻蔑的笑,看着这个小奴隶身上的衣物逐渐减少,终于全身赤裸,复又跪下。单无伤走上前,见穆清卿用最卑贱的姿势跪伏于地,伸脚到他颌下,将穆清卿的脸抬了起来。 

  单无伤笑道:“养胖了,好象还白了。那个叫林见秋的男宠很厉害么?在别人身底下放浪的东西,也能让你这骚蹄子舒服?” 穆清卿咬着下唇不吭声。单无伤道:“贱货!没男人活不了吗?巴结人都巴结到男宠身上去了,都是不要脸的下贱玩意。”重重在穆清卿腰上踢了一脚,转身坐到地上。 

  那里铺了厚厚的毛毡,比椅上还要舒服。单无伤一手拿了马奶酒,双腿箕张,道:“过来。让本王看看你有没有长进,跟着个男宠学了不少本事吧。” 穆清卿双手前撑地,慢慢趴了过去。不敢用手,用嘴拉下单无伤的裤子,将他的硕大含在口中,不停吸吮。又伸出舌头,在前端轻轻打转。 

  单无伤任穆清卿在身下舔舐套弄,取了马奶酒喝了一口。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穆清卿白嫩的肌肤。他坐得甚低,穆清卿跪在地上,头埋在他腰下的衣物中,臀部因此高高地翘起。少年略显瘦弱的腰身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单无伤呼吸粗重起来,口腔的温润和舌头的灵活让他迅速鼓胀。少年身上的伤口经过很好的治疗,伤痕颜色已淡,一条条粉红色的痕迹,竟衬托穆清卿的身体更加白皙。 

  单无伤伸手扯过桌上皮鞭,“啪”地一声,打在穆清卿光滑的脊背上。穆清卿一抖,嘴里立刻紧窒了一下。单无伤只觉一阵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手下立刻毫不容情,长鞭甩处,溅起一片血红。 

  穆清卿不敢躲,更不敢停。口中更加卖力地取悦,仿佛将那硕大当作天下最诱人的美味,舔弄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单无伤快活得险些哼出声来,心里骂道:“这个骚货。”忍不住按住穆清卿的头,用力狂顶。终于一股白浊喷涌而出,穆清卿喉头上下滑动,将口中的咸腥一点不剩地吞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细细清理干净,这才后退,低头不语。 

  单无伤待快感过去,轻蔑地道:“不错啊,想必把那个男宠伺候得也挺舒服吧。”想到这个少年,竟会在别人身下承欢,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愤怒。双手一拍,时才去捉穆清卿的那四个少年又躬身进来,一个手里捧着个盒子。 

  单无伤向穆清卿一点头,四个少年会意。两个上来将穆清卿推翻在地,压住他的双手双腿,全身上下抚摩。一个在他的胸前两点不住捏揉,一个去玩弄穆清卿的脆弱。 

  四人皆是受过训练的娈童,展开手段调弄开来,不一会穆清卿便已泻了出来。他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身上蔓夕花文绣立时呈现。大红的蔓夕花怒放在墨绿的枝叶之间,眩目非常。 

  四个人又继续玩弄,穆清卿前胸和脆弱又复挺立。一个少年停下动作,从盒子中取出两根细长的银丝。一根将穆清卿的两边|乳首缠住,一根紧紧绑住穆清卿高昂起的下面根部。 

  穆清卿|乳头被银丝勒得突出,红得象两颗石榴子。脆弱被缚,登时软了下去。一个少年上前用嘴含住,不一会又硬挺如初。 

  单无伤站起身,当先走出偏殿,四人抬着穆清卿紧随其后。 

  门前停着一匹马,遍体通黑,马背上却没有马鞍,铺着一幅粗糙的黑色皮革。四个少年将穆清卿面朝下缚在马上,让他双臂环住马头,两腿分开骑在两旁。 

  穆清卿修长的身躯紧贴马背,小腿纤细而有力,如玉的肌肤映衬着黑马墨染一般的鬃毛。单无伤看得血脉贲张,一翻身上了马。褪下前端裤子,用力一挺,齐根没入穆清卿的后|穴中。 

  穆清卿“啊”地呻吟一声,脖颈向后曲起。单无伤马鞭一响,黑马登时蹿了出去。 

  黑马在跑马场上纵横驰骋,穆清卿不住上下起伏,后|穴包裹着单无伤的硕大来回抽动。单无伤只觉温暖紧窒,比在前面舒爽百分。双脚踏住马蹬,直起身来,随着马匹的奔跑用力抽插。 

  穆清卿全身抖若筛糠,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自后庭袭来,到了身下却被堵住。胸前的|乳珠和昂起的脆弱,摩擦在粗糙的皮革上,更是麻痒难耐。 

  赫罗族人比常人敏感得多,这样才能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活。过不多时,穆清卿便被欲望打败,口中“恩恩啊啊”地不停呻吟,全身扭动,象是要乞讨更多的抽插,又象是躲避身下的进攻。 

  身上的蔓夕花因为欲望的折磨,开放得愈加鲜明,在密密的汗珠下,在穆清卿后背肌肉的紧绷下,仿佛活了一般。墨绿的枝叶藤蔓缠绕着大红的花朵,被血色的鞭痕撕裂,衬着穆清卿白皙的肌肤,构成一幅妖艳的画卷。 

  单无伤低下头去,在穆清卿脊背上轻轻舔舐。有蔓夕花文绣处,便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穆清卿正沉沦欲海,不得宣泄,倍受煎熬,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全身发软,竟是不能自已,泪水流了出来,口中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声音娇嗲柔媚,竟如调情一般,单无伤如遇电击,一泻如注。穆清卿只觉一股热浪直射入体内,脊背后躬,“啊”地大叫一声,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白浊斑斑点点,溅到黑马的鬃毛上,淫糜非常。 

  单无伤稍稍勒了勒马缰,黑马慢了下来。穆清卿软软地趴在马背上,神智早已不清,双腿在马身两侧磨蹭,嘴里细碎地呻吟。单无伤伸手轻轻拈动穆清卿的|乳珠,听他呻吟之声渐大,在跑马场上远远地传了开去。单无伤又向下抚弄穆清卿的脆弱,穆清卿浑身颤栗,闭着眼睛只道:“不要……不要……” 

  单无伤见他面泛红潮,媚态毕现,身下便又硬了。他一打马,箭一般冲了出去,又是新一轮的蹂躏折磨。 

  如此几次三番,到了最后一次,单无伤手指一钩,解开穆清卿身下绑缚的银丝,穆清卿长声痛呼,白浊狂喷而出。后庭一阵紧缩,单无伤同时泻出。 

  单无伤骑着马踱回偏殿前,将穆清卿摔在地上,见他双目紧闭,已昏去多时,身前身后一片狼籍。|乳珠上的银丝还系在上面,|乳首血迹斑斑,似乎都被磨破了。 

  单无伤对那四个侍者道:“就这么把他送回去。这等下贱的货色,被人玩弄完了,我倒想看看那林见秋还要不要他。” 

  17 前尘若梦 

  林见秋和单无咎赛马打猎,心里却惦记穆清卿,怕他一人孤单。吩咐了人先将猎到的活兔送到自己宫中,以慰穆清卿寂寥。不料侍者过不多时匆匆返回,说穆清卿已被人带走。林见秋思索半晌,不得要领,实在难安,借故要回皇宫。 

  单无咎正在兴头上,他数日之前得罪了林见秋,好不容易抽空约了他出来。本想多猎猛兽以博佳人一笑,谁知林见秋竟念念不忘那个小奴隶,玩得甚不畅快。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和一个降国质子争风吃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单无咎命人将捕获的猎物送到翰海宫,自己带着侍卫到乾阳殿中批阅奏章。忽听侍卫禀道:“元嘉真人求见。” 单无咎大喜,立即召见。过不多时,进来一个苍髻道人。见了单无咎稽手为礼,二人相视大笑。 

  这元嘉真人是中唐国的有道之士,几年前到北楚游历。那时北楚尚未建国,草原部落四下分散,在勃伦国统治之下,受尽奴役。 

  单无咎的父亲胸怀大志,誓要统一草原,驱除外侮。但勃伦国毕竟兵强马壮,单氏家族不过是一个小小部落,如何能与强大的国家抗衡。元嘉真人恰巧游历到会京,遇到单无咎的父亲,深觉此人气宇轩昂,仁心博爱,实有君王之气。遂留驻单族部落,帮助单无咎父子出谋划策。过不几年,单族部落便统一草原东部北部。元嘉真人见北楚气候已成,再加上中唐正与西苑开战,于是便告辞回去了。 

  元嘉真人对北楚贡献甚大,单无咎兄弟一身武艺全拜其所赐。他更将北楚刀法与中唐刀法合二为一,创出了单无咎的银链弯刀。实是单氏一族的大恩人。此番阔别经年,乍然相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 

  元嘉真人对单无咎为君之道甚为赞许,但在对待勃伦国问题上,却批评他英勇有余,宽仁不足。单无咎听他为勃伦国国人开脱,虽不反驳,但只是冷笑,却不说话。元嘉真人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受到勃伦国多次折辱,仇恨已然根深蒂固,当下也不再提。只说勃伦国穆其答竟将赫罗族出卖换取本族自由,实在是无耻得很。 

  单无咎想起一事,道:“道长,朕在赫罗村遇到个少年,武艺很高啊。”便将和林见秋几次较量的事情说了,元嘉真人听到此人枪法高超,大感兴趣。单无咎对林见秋枪法印象颇深,当下演练了几招,尤其对他大战苏达伦的那式“回马枪”赞不绝口。 

  元嘉真人诧异道:“这是中唐枪法,听说失传已久,这小子不简单啊。” 单无咎想了想,取出随身携带的那幅丝绢,道:“道长,这就是那人的。” 元嘉真人接过,看了那上边的墨字,笑道:“这是两个中唐的文字,难怪你不认得。写的是‘平安’二字。”接着细细地观察丝绢上的纹路,“咦”了一声。 

  单无咎道:“怎么?” 元嘉真人皱眉道:“这丝绢触感柔滑,纹理细腻,绝非凡品。”又摩挲了半晌,道:“似乎是中唐宫里的东西。”这可大出单无咎意料之外,他只觉林见秋举止任性,艺高胆大,恐怕不是普通的赫罗族人,万万没将他与中唐宫室联系在一起。 

  元嘉真人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单无咎道:“林见秋。” 

  “林见秋,林见秋。” 元嘉真人喃喃念了两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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