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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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又表现得很生疏厌恶。见大家都沉默下去,虞妙弋赶紧再夹几块“酸辣心肺”到刘、吕二人碗里,笑着,“沛公和夫人怎么停了?刚刚沛公不是说想要吃个盘见底吗?来,不必客气,请多吃点。”
刘邦、吕雉再快速地对视一眼,交流感想。虞妙弋这样的忽冷忽热让他们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这道酸辣心肺起初他们尝觉得很好,可吃着吃久了,那心肺中的酸辣就越发的浓重,让他们满口的味道只余酸辣。
“谢过将军夫人好意。”吕雉笑得有些勉强,口里的酸辣味呛着她让她喉咙好不舒服,再也忍不住捂嘴轻咳几声,刘邦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吞咽了几下,这才把那口酸辣心肺吃进肚里。
虞妙弋见此目光更冷,却已带笑意,她仍旧热情地招呼着,手开始给他们盛汤,“沛公和夫人莫急,来,先喝碗汤解解酸辣味。”鱼头汤一送上,刘邦、吕雉赶紧接过,连连道谢,没三两下就把汤喝得底朝天。虞妙弋笑笑,再给他们盛满一碗后,那本就不怎么大碗的鱼头汤就已见底。项羽要喝时已经没了,虞妙弋立刻让人另换一碗,之后又继续给他们三人夹菜。项羽也在一旁招呼着,刘吕二人不得不咬牙把那道虞妙弋特地为他们准备的“酸辣心肺”吃完,而汤更是喝了一碗又一碗。
于是,这么顿晚膳下来,刘吕二人口里唯一剩下的味道不是酸就是辣,肚子里面呢,全都是水,动一下就咕噜咕噜地响着……
虞妙弋看着已经见底的那盘“酸辣心肺”和他们空空如也的汤碗勾起了一抹冷笑,“沛公、夫人,酸辣心肺可好吃?”
“好……好。”刘邦和吕雉又喝了一大碗汤,去掉嘴里满满的酸辣味后勉强地挤出笑容称赞着。
“是吗?那就好。”虞妙弋满意地勾起唇角,双眼一眯,心里更是阴冷一笑,不过可惜了,这道酸辣心肺的最佳用料应该是狼心加狗肺,狼心狗肺的人才能品出它的好滋味,这真适合你们呐,刘邦、吕雉……
☆、对错
半个时辰后,当刘邦夫妇终于把那盘酸辣心肺“享用”完,用完膳,准备起身告辞时,他们的肚子突然闹了起来,咕噜咕噜地如鼓在敲。
“沛公、夫人,你们这是?”项羽见两人弓着身子抚着肚子哀叫着忙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吕雉按着肚子,夹紧着双腿隐忍着,腹中的肠胃似绞成一团让她只开口几字就虚汗直下,面色更是虚白,刘邦也疼得龇牙咧嘴地半蹲下…身,腹中如雷在涌,让他哀叫连连。
虞妙弋蹙着眉,一脸的担忧,“沛公、夫人你们肚子不舒服?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哎,我看你们先不要走,懿儿,快带沛公和夫人去茅房。”
“茅房”二字一出,刘邦和吕雉的肚子叫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疼得前俯后仰,站都快站不住。这让一旁的侍婢都有点想要发笑。
“好,带我们去,快,快。”早已快憋不住的刘邦再也不顾形象地叫出。懿儿辛苦地憋住笑后,在虞妙弋的示意下忙引着刘邦、吕雉离去。吕雉临走时不忘回头再看虞妙弋一眼,似要从她担忧的脸上捕捉一丝假象。难道是那道酸辣心肺在作怪?但不对,项羽和她自己都吃了些,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呀。吕雉闷闷咬牙,对上虞妙弋一张满怪担忧的脸更是瞧不出任何端倪。在刘邦的催促下赶紧按着绞痛的肚子跟着懿儿离开。
项羽一脸担心地送着他们出了膳堂,跟着项羽出来,目送着刘邦夫妇离开后,虞妙弋立刻收起脸上担忧的神色,从前他们夫妇在她和项羽面前演过多少场戏,今日她便以牙还牙。满腹的坏水,迟早有吃坏肚子的一天,刘邦、吕雉,真希望这次腹泻能将你们腹中的坏水倾泻干净!想到待会他们的“痛快”,虞妙弋心里顿觉无比畅快,深埋心底无处诉说与发泄的仇恨,压抑了一晚,做了一晚的戏,此刻得以发泄,虞妙弋不自觉眯起眸子,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真奇怪,他们这是吃坏了什么吗?妙弋……”项羽不解的嘀咕一声后转过了身子,他看向虞妙弋,但这一见让他愣在当场,虞妙弋在笑,勾起的笑意却如暗夜孤空中的残月,冷漠而阴狠,眯起的眸子不再纯澈,满满地雀跃着光芒,似噙满快意。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被什么重重地撞击了下,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勾起这样笑意的妻子。“妙弋,你说沛公夫妇为何会闹肚子?”他问着,一字一顿,满带的探究。
“呵,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满肚子的坏水,岂有不吃坏的一天?”虞妙弋自然而然地答着,勾起的笑意越深。
项羽再次怔住,脑中只余轰鸣,他突然的缄默让虞妙弋猛地回神,她看
☆、缘否
秦二世二年夏初,项梁在范增的带引下成功地寻到了楚王孙雄心,并亲自将沦落为放羊儿的雄心迎回薛城。不出几日,项梁便由范增占卦挑选出良辰吉日率各路起义将领拥立王孙雄心为楚怀王,定都于盱眙。王孙熊心的年号与其祖父熊魁的谥号相同,同是“楚怀王”,取此年号以期承袭其祖父的威望,也是为了顺应民意,毕竟楚地百姓对楚怀王还是惋惜爱戴缅怀着的。
原东阳令史陈婴被封为楚国的上柱国,赐封五县,与楚怀王雄心在盱眙建都。项梁则自号为武信君。楚军各路起义军将领各有分封。
六月中旬的天已经开始燥热,知了乘凉于树荫里啼得响亮。
这天午后,项氏一家齐聚一堂,虞妙弋正跟叔父项梁介绍着她所作的湘西菜肴,项梁听得那是眉开眼笑。项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也会插几句,但更多的时候是听虞妙弋和他的叔父在聊,看着叔父和妻子其乐融融,项羽只觉感慨欣慰。
这段日子虞妙弋对项梁极为孝敬,早上的请安必有,甚至还拖上了他一起。闲暇时会在懿儿的陪同下找项梁聊聊天,完全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可他们怎么会知她的真正心情,秦二世二年秋末,项梁将会战死定陶……
想到这点,虞妙弋的心就很痛。如若不是地府冥司再三交代让她不得违背天命,她多想告诉叔父让他在定陶一战时千万不要骄傲轻敌,小心章邯的大军……可是,不能。所以,她此刻也只能在项梁的有生之年好好地孝敬他,也让项羽多陪陪他,让这俩叔侄将来少些遗憾。其实除了项梁,虞妙弋曾经试图努力让项羽多和范增接触,可项羽完全的叫不动,因为拥立楚怀王一事还是怎么的,项羽称呼范增都会是某个老头某个老头的叫,一点也不把范增放在眼里,这让虞妙弋有些苦恼。
“妙弋,为叔听说你的嫂嫂诞下了一名男婴。呵呵,恭喜啊,可想好名字了?”项梁接过虞妙弋夹来的菜后开口问道。虞妙弋回神,柔柔一笑,“虞定安。哥哥嫂嫂希望在孩子长大后天下已经安定,他能一生平安。”半个月前她的哥哥虞子期就送来信札报喜得贵子的好消息,还说明会在孩子满月后加入项家军。
“嗯。”项梁捋了下花白的胡须呵呵一笑,“定安,好寓意,好名字。羽儿、妙弋,你们也得加把劲,为叔也想抱抱小孙儿呢。”
这话一出虞妙弋立刻红着脸低下头,项羽看了过来,笑容亦扬起。他早就想要个孩子了。
“叔叔您老这个提议好,我也老早之前就想抱抱小侄子~当然若是可爱的小侄女就更好啦~”一旁的项庄立刻嬉笑地插嘴道。
项羽瞪了不正经的弟弟
☆、宠妻
项庄的话让低着头的懿儿在心里的苦笑加深,那天项庄收留她时,开出的条件就是不要纠缠他,她还能说些什么?她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项庄后看向了虞妙弋,虚白的面容淡淡扯出一抹笑,“夫人,您是不是嫌弃懿儿哪里照顾得不周,这才想把懿儿撵回庄将军那儿?”
“当然不是。”虞妙弋回身握住了懿儿的手,“我只是希望你和庄弟能有缘有份。”特别是当知道项庄亲了人家姑娘后还将人家姑娘带进了房里,虞妙弋更是想撮合他们二人,女儿家的清白名节大于天,且作为过来人,虞妙弋看得出来懿儿心许项庄。“懿儿,现在庄弟都开口问了,你若有意不妨直说。”虞妙弋微笑着鼓励她,可懿儿却低下了头,“不,懿儿出身歌舞坊,自知配不上将军,此生能伴夫人左右就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其他念想。”说罢她抽出了虞妙弋的手,对着虞妙弋轻轻一福。现在的懿儿有些后悔,她之所以把那晚的事告诉虞妙弋无非是想让她从中帮忙,可没想到没用。她最后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羞辱。项庄根本不要她……
“懿儿……”虞妙弋看了她一眼后叹了一口气后看向了项羽。收到妻子期盼的视线,项羽轻咳了声后说道,“庄弟,大丈夫要敢作敢当,难得叔父在,你把事情说清楚,好让他老人家给你们做主。”
“说什么呀。”项庄已经不大耐烦了,“懿儿已经都说了,她不想嫁给我。哎,是我项庄这个浪荡子配不上人家。”项庄故作唉声叹气,在虞妙弋听来只觉在嬉皮笑脸。这话让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更是低下了头。
“庄弟……”虞妙弋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沉默了很久的项梁打断。
“妙弋,你就不必烦恼这混小子的事了。还是你们的育子大事重要。可有给你们将来的孩子想些名字?”项梁这话完全地堵住了虞妙弋想撮合项庄和懿儿的所有说辞,也很快地把话题又引回他们夫妻二人身上。
*
一顿饭有些索然无味地吃完,虞妙弋一回到府里就找懿儿,懿儿脸色有些苍白被虞妙弋问了几句后直接说人不舒服地想告退。见她什么都不说,虞妙弋也无奈,只能让她退下并交代她好好休息。
婚姻这种事有史以来都不是女儿家自己能做主的,即使虞妙弋有心撮合懿儿和项庄,可项庄无意,项梁不支持,单单她一人根本是一厢情愿,一个巴掌怎么拍也拍不响,更何况懿儿和项庄之间还有一点也登对的门户。看来她与项庄有缘无分的可能性会多了些。
项羽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妻子以手支颐在窗前榻上发呆。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静默的她有一种沉静的美。这几日项羽发觉虞妙弋变
☆、名字
虞妙弋静默着已被项羽拉到了卧房的书桌旁。项羽把手中的《孙子兵法》随手一扔,竹片的脆响完全让虞妙弋回神,回神时发觉自己正被项羽抱在怀里坐在几案前。项羽把《孙子兵法》摊开反扣后开始磨墨,磨完墨后拿起了毛笔。
“项郎,不可。”已经了然项羽要在兵书上写字,虞妙弋赶紧伸过手握住项羽的手,阻止他落笔。可伸出手反而被项羽握住,项羽把笔放到了虞妙弋的手里,“项郎,这是兵家至宝,你若想写字我去拿空白的竹简过来。”
“不必了。这兵家至宝已经不需要了。”项羽这话让虞妙弋蹙眉,他这样的自视甚高让她不安,项羽上一世输就输在这里……可怎么劝呢?项羽的高傲与固执她再清楚不过。虞妙弋无奈地在心底一叹,也就在这时,项羽已经把笔放在了她的手里,这让虞妙弋更是蹙紧了眉,“项郎,我不想糟蹋兵书。”
“只是背面,”项羽真对娇妻无奈,右手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一手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尖,“不准再皱着眉,我没让你糟蹋你心爱的兵书,嗯?”
“我希望你也不要糟蹋。”见妻子还是不松口,项羽摇头笑起,“真拿你没办法。我们写的只是背面,又影响不了什么。还有,这里面的字我都记住了,所以它已对我无用。”
虞妙弋没有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项羽挑了下眉,“你不信?《孙子兵法》是兵学圣典,兵法中的基础。从小叔父就让我学过,我十几岁时就能背得滚瓜烂熟。不信的话我可以背给你听。”
“那倒不用。”虞妙弋轻轻一笑,“项郎,既然你从小就以《孙子兵法》为师,那么叔父应该教过你‘尊师重道’吧,乖,我们换片竹简写字好么?”
她学着他平日里的宠溺动作轻刮他的鼻梁,项羽心猛地一颤,脸颊微红,差点就被她蛊惑,“‘尊师重道’是铭刻在心上不是供在表面。妙弋,就写一个字。”他现在急不可待地想写那个字,握着她的手,一起写下属于他们的那个字。
见劝不动项羽,虞妙弋又蹙紧眉,看见他握住了她执笔的手,似乎想带着她写字,虞妙弋微微挣扎,“我会写字。”
“知道你识字。不过有一个字还真要我们一起写。乖,就一个字。”项羽一脸的认真让虞妙弋心生好奇,这会还真想看看项羽想带她写什么字。见虞妙弋终于安分下来,项羽带着她把笔沾满墨后,开始在兵书的背面落笔,一笔一划,笔锋苍劲有力。当那一个“鼎”字完全展现在虞妙弋眼前时,虞妙弋蹙紧的眉终于松了,笑容慢慢地绽放在她的嘴角,也爬上了项羽的嘴角。
“终于肯笑了?”项羽笑着,宠溺地轻
☆、谋良
“项公您如今立了楚怀王复国后,齐赵燕魏也都相继复国,唯独韩国还没有立王,依子房愚见,既然各国都立王复了国,韩国早晚也会。与其让其他人拥立韩王,帮韩国复国,还不如项公您早一步拥立韩王,使新王感恩戴德。这样一来,韩国虽然名义上还叫韩国,实际上将是楚国属地,先发制人后发而受制于人,免得被人占了先着,到时与我们为敌呀。”就在虞妙弋端着四杯毛尖浓茶进屋时,正好听见张良这番高论也一并想起了张良此次来访的真正目的。复韩啊。以张良世代相韩的身份,在楚国拥立了楚怀王率先复国后怎么会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复国大业?
齐楚燕韩赵魏秦是曾经的战国七雄,韩国地处中原,地理位置上为魏国、齐国、楚国和秦国包围,一直以来没有多少发展空间,其国土又是七国之中最小的一个,当年也是第一个被暴秦所灭,所以韩国是七国中势力最小的一个。如今其他五国相继复国,它却无法独立复国,是以张良才来求助楚国。
虞妙弋看了一眼张良,没有做声,只是上前给他们四人上茶。项梁捋须看着张良,并没有立刻答话,项羽也只是静默于旁,眼睑微垂,似在思量。
张良看向了项伯,项伯见项梁没有表态立刻接话帮腔道,“二哥,子房兄此言甚是。以二哥您如今的威望再立一个韩王那是举手之劳,但却可以赢得韩王的感恩戴德,这样一来楚韩两国将同心齐力,这对抗击暴秦不为一件好事。”
“嗯……”项梁沉吟,抿了一口毛尖后看向了项羽,“羽儿,你怎么看?”
“拥立韩王一事可大可小,不知张先生心中可有明主?”项羽开口问道,张良轻轻一笑,似乎项羽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捋了下短须,张良从容地答道,“依子房愚见,成曾经被封为横阳君的韩公子可以堪当韩王。公子成贤名远播,纵观韩国上下,也只有公子成的贤名威望才能号召韩国上下声援楚国且不会引起变故。”
“嗯……”项梁只是一声沉吟,项羽也沉默了,张良又看向了项伯,项伯立刻又接口道,“二哥,我们与这公子成也有一面之缘。当日我们拥立王孙雄心为怀王时,韩国上下不也只有他来道贺过吗?在伯看来,公子成待人以礼,贤名非虚。何况这是子房的提议,谁的话都可以不尽信,子房的话我项伯拍胸脯保证。”说罢,项伯昂首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虞妙弋见此淡淡一笑,却也无奈。她这个小叔父对张良极为义重,今日他可以为张良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