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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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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不了秦贼,而被秦贼一口吞下,到时秦贼拿下赵国转而对楚,我们也怕难以应付。所以,依老夫愚见,援赵已经是迫不可待。”
    范增突然的转变让宋义惊得站起,但深知人家两父子一条心,宋义也觉多说无益,但是他是如今楚营的上将军,凡事由他做主,当下,宋义再坐下时,语气已经不善,“范老先生你太多虑也太低估赵军高估秦贼,本将军相信赵军可以削弱秦贼,本将军意已决。‘等’!全军上下若谁还有微词,军法论处!”
    逼出宋义这句话,范增表面蹙眉懊恼,心底却一笑,假装失意地坐下。项羽却再次站起,挺拔的身姿被烛光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一双重瞳之眸就这么瞪着宋义,竟让宋义不敢直视,“上将军,不是项某有意抗命,而且营内的军粮已经不济,再加上这严冬气候,将士们饥寒交迫,日益一日。再这样虚等下去,恐怕我大楚的勇士们没上战场就已经被活活饿死冻病!”项羽的声音豪迈,字字铿锵有力,歌舞暂停之际,他的一字字更是让帐外受寒受饿的将士们听去,让他们心生愤然的同时感动项羽的记挂。
    “项羽!”宋义拍案而起,“论资论辈你有何资格质疑指责本将军?军粮不济我已经让炊事营去征粮,棉衣不厚我也已经在想办法。这些还用不着你来操心。今晚的宴会是本将军特为齐使接风洗尘,晚宴不论国事,尔等勿再多言,扰了使者雅兴,否则就以军法论处。”当下言外之意已有逐客意味,项羽巴不得立马走人,知道今晚该唱的戏已经唱完,项羽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范增没有立刻离去,项羽离开后他替项羽向宋义赔罪,留下直到摸清宋义宴请齐国使者高陵君的真正意图后才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次好久啊。。。不好意思呀。没办法,这一周被牙痛折磨死了,回家静养了。
    今晚还有一更哈~上点甜蜜的~~~

☆、犹豫

   那边项羽和范增正和宋义争论得面红耳赤,这边虞妙弋一直对着炭火抚着小腹发呆,纠结着要不要告知项羽她有喜这事。
    风雪骤大时,有小兵报说钟离昧求见。钟离昧是炊事营营长,在她还是向榆的时候很是照顾她,而他与阴淮交好,想到阴淮,虞妙弋大约知道钟离昧深夜到来所为之事。果然,接见他后,钟离昧便是要她搭救阴淮。
    傍晚准备晚饭的时候,虞妙弋还是向榆,小脸蛋黑黑,眉毛浓厚,没想到几个时辰后再见,眼前之人让钟离昧震惊得忘忽言语。她的脸变得白净,晶莹剔透像外头的雪花,更像灶房里的面粉团,他知道捏下去一定很有嫩性,忽然觉得这个比喻不好,钟离昧黝黑的脸面泛红,已经不敢再直视虞妙弋。之后还是她问及他的来意,他才想起,但说话时支支吾吾,怎么也找不到舌头,逗得虞妙弋都笑了。然而下一刻当虞妙弋得知项羽如何处置阴淮时,她已经笑不出来了。
    捆绑示众,问题是现在正风雪交加。
    和钟离昧匆匆赶到校场时,雨夹杂着风雪淅沥而下,这让他们更加担心阴淮的处境。阴淮就在校场跑道旁的高台,被五花大绑在石柱上,周围有三人看守,为首是英布。
    “放了他。”虞妙弋对着英布说道,眼担心地看向阴淮。周围的篝火在风雪里忽明忽暗,几近熄灭,借着这淡淡的光亮,虞妙弋勉强地看到阴淮低垂的脸上煞白的面色。一旁的钟离昧更是担心地上前唤他,但被英布的手下喝止。
    “夫人,这是项将军的意思?”英布上前,对虞妙弋欠身表示见礼后这样问道。言外之意是除非是项羽的命令,否则他不会放人。
    虞妙弋咬咬牙,只能摇头,“不是。但若项郎追究,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这话并不让英布接受。“请夫人不要为难属下。将军严令,不到明日日出不放阴淮下台。”
    “可是现在不仅大风大雪还下了大雨,别说呆一晚上,再呆半个时辰阴淮恐怕性命难保,这绝不是项郎所要。”瞧他们是棉衣加身,穿得厚实,阴淮却只有一件单衣,哪里坚持得了一个晚上?而且阴淮怎么说都算他们昔日的恩人,项羽绝不会真想要阴淮的性命。然而虞妙弋的焦急却仍让英布为难。“夫人,军令如山,属下难以做主,请夫人先请示将军吧。”
    英布的坚持让虞妙弋气恼,奈何不了他,虞妙弋只能去找项羽,可是晚宴还在进行,不知何时结束,虞妙弋等不了,只能去找自己的哥哥虞子期。虞子期也表示为难,毕竟是项羽的命令,但妹妹求他,他也不能真不管,只能被她拖着来到校场,试着与英布沟通。
    然而英布还是不肯。毕竟他们虞氏兄妹是项羽的姻亲,私放阴淮这罪就怕到最后还是自己受,所以英布仍旧坚决不放。
    此时风雪加大,雨点也急,虞妙弋撑着把伞留下,替阴淮遮挡,英布劝解不下只能任她这样,钟离昧趁机拿来棉大衣给阴淮环上。而一旁的虞子期有点无奈,就怕项羽赴宴后回来不会乐意看到这些。
    虞妙弋他们的到来阴淮知道,可是身子的冷让他浑身僵硬,抬头只虚弱地看了他们一眼后就微昏过去。然而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阴淮还是看清了她恢复女儿身的容颜。如他所想的绝色倾城,只一眼便烙印进了心,只可惜她却是项羽的夫人。这个事实无疑让他心头更为沉重,让他更不愿醒来。
    “阴大哥?”虞妙弋担心地呼唤他,此刻并不希望他睡着,这么冷的天,他睡着将会多危险啊。
    “要不我去拿点热粥?”钟离昧为阴淮裹紧棉衣,建议道。虞妙弋点头,但英布不允许,还好虞子期从中调解,英布才勉为其难答应,让钟离昧去拿热粥。
    钟离昧离开,虞子期接替他的位置,为阴淮裹紧大衣,“妹妹,你还是先回去等将军,宴会很快就结束了,若让他回来找不到你而发现你在这,恐怕不大好。”说着虞子期看了阴淮一眼,后面那句“不大好”其实指的是阴淮,怕项羽因她对他的关怀怨气加重,这点虞妙弋岂会不知。毕竟阴淮受此劫难是因为她。
    “嗯。那麻烦哥哥了。”有虞子期在,虞妙弋多少安心点,然后她还没有放下伞,项羽已经来了,看他一脸的阴沉,恐怕误会在所难免,虞妙弋无奈了。
    “回去。”只扔了这么两个字,项羽就转身离开,虞妙弋看了眼哥哥,交代他先照顾好阴淮,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项羽回去。
    回到寝帐,虞妙弋刚开口叫了声项郎,就大大地打了声喷嚏,这让项羽本来就不善的脸色更加难看。拉她进来,把她按坐在床上,项羽嗔视着她,“说过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的,虞妙弋,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哪敢?我只是一直等不到你回来就出去走走嘛,然后不小心在校场看到阴大哥……”
    “不小心?”项羽突然逼近的一张脸撑满虞妙弋的眼,吓了她一跳,“还有,谁准你叫他阴大哥?再让我听见一次,我让他再多示众一天!”再多示众一天,绝对能要了阴淮的性命。虞妙弋知道要害,赶紧抿住嘴。
    她闭嘴,他无言,两人这么近距离的对视,目光相接,鼻息纠缠,渐渐项羽已经把持不住,直接就势压到了她,“妙弋,不准你想着念着别的男人。”她与阴淮之间那半个多月的共处一室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不烧了那个寝帐,不惩罚下阴淮,项羽难以泄愤。这些虞妙弋明白,但是,“项郎,我和阴,阴郎中没什么。他,他也是在今天傍晚才发现我是女子。”这话出口,虞妙弋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她说谎了。阴淮不知何时早知她是女子,但此时为了不让项羽更介意,她只能这样说道。
    “是吗?”项羽半信半疑,以他妙弋这样的绝色,即便身着男装也难掩的风华,阴淮和她共处那么久会看不出?但此刻他更多是希望阴淮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女子,不然一想到阴淮在知道她是女子的情况下还和她心安理得独处那么久,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任何男人对自己的夫人心生的半点旖旎念头都让项羽容忍不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温泉?”若不是他也去了,到时阴淮发现她是女子时会是怎样的一幕,项羽想想更想杀了阴淮而后快。
    项羽这话一落后腾起的杀气让虞妙弋的心咯噔一跳,“我,他……”其实她也不知道阴淮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不,虽然没有确凿把握,但虞妙弋似乎知道。阴淮是跟着她去的,在项羽来前已经在了,因为这半个多月以来,虞妙弋总能发觉阴淮对自己的观察跟踪,想来阴淮真是早就知道她的女子,怀疑她从军的动机才那样监视她。
    “你,他?不准你把自己和他摆在一起!”项羽气恼她的欲言又止,她越是藏掖他越是不安,捧过她的脸,让她好好面对自己,“看着我,妙弋,你的眼里只能只有我。”
    他的霸道一如他加在她脸上的力道,让她无法偏移,只能望着他,眼里心里都是他,满满都是他。可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又靠她太近,眼里映着他的同时也把他眼里倒映的自己看进眼底,让虞妙弋脸面一红,头皮发麻,萦绕在一起的气息已然紊乱升温。只互望就能让彼此意乱情迷在彼此眼中,此情此景下,项羽早已把持不住。吻已经霸道而落,长舌不容她丝毫抗拒直接闯入她的唇齿,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搅乱彼此心湖。
    待虞妙弋从项羽凶猛狂热的吻中清醒时,她发觉自己已经衣裳不整,胸前雪峰已经傲然俏立,项羽逗玩着峰顶红莲,饱尝着它盛放的美味时,一手已经游移而下,抚过小腹,侵入她的腿心,却让虞妙弋瞬间惊醒。
    ”不,不要。”虞妙弋抓住项羽已经徘徊在幽谷谷口的手,慌慌张张地制止他。她突然的叫停无疑扰了项羽的兴致,“不要什么?”项羽问着,但手一点也没有停止,带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撩开幽谷花瓣,准备无误地命中花蒂,他略带惩罚的揉捏让虞妙弋难抑地呻吟出声。久违而熟悉的亲昵让虞妙弋很想放开自己与他沉沦,可是,她有孕在身,不能啊……
    “项郎,不要,先不要……”虞妙弋推拒着越来越放肆的那只手,无奈自己此刻浑身绵软,竟任项羽带着自己的手入侵,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可是,要说吗?说自己怀孕了,项羽会高兴,但同时,她又得离开他了……
    就在虞妙弋迟疑的当口,项羽已经熟稔地让那颗可爱的花蒂饱满成熟,她因他而情动流出的蜜津更让项羽无视她的喊停。感觉她已经准备就绪,项羽立刻释放自己早已擎天一柱的**,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翘臀,项羽刚想满满进入,虞妙弋却急急开口,“我那个快来了,会疼,所以,不要了,不要了,好吗?”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但仍让项羽全部听进。她说的“那个”他知道。每月例行一次,她来的前一天都会疼的死去活来,以前好几次他都被她喊疼得揪心,现在一听她说要来,项羽紧急勒马,拉住了昂首矗立的怒龙,瞪着她,一脸的欲求不满,“妙弋,你为什么不早说?”在他们都准备完毕,他想大快朵颐时喊停,她知不知道这样多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承诺的第二更啊~~
    久违的亲密,嘻嘻,虽然只是开始,下一章,继续吧~~~有木有人期待呀~

☆、亲昵

   “妙弋,你为什么不早说?”项羽一脸欲求不满地嘟喃后就这么怒火熊熊地瞪着虞妙弋,一滴热汗顺着他的颚下而下,低落在她的唇瓣,滚烫了她的神经,“我,我……是你太急切了,我,我都来不及反应。”这话说得也没错,的确是项羽的热吻太过突然,太具感染力,火烧火燎,让她瞬间迷失,待反应过来,他已经在侵犯她最后一道防线。
    一滴汗又顺着项羽刚毅的脸颊而下,他喉结的快速滑动和越加烧旺的视线让虞妙弋惊骇。但她不知道,她刚刚那样的娇嗔,暧昧的谴责让项羽腹下的某物更加膨胀,诉说的渴求是那样的强烈,“我可以轻点,你、你先忍一下。”因为他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喊停,身…下的她是那样的秀色可餐,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放过?
    “不啦。会很疼啊。项郎,你忘了,以前也有过一次……你也说会轻点,可是,可是你一开动就自持不住,那次,你弄得我多疼你不记得了?”虞妙弋委屈而懊恼地瞪着他,谴责着项羽的言而无信,此时她也只能装到底,把以前的事摆出来,希望他能放过她。项羽顿住,艰难地把持住自己才不让自己冲入她。
    以前的确是有过一次,新婚后的一个月,他那时是第一次知道女子会每月来一次葵水,她说她来的前一天会很疼,拒绝与他亲密,而他第一次听说这事,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由于是新婚蜜月,他哪里受得了不碰她,所以他连哄带骗,保证温柔对待,她才勉为其难接纳,然而一冲入温柔乡,项羽马上就忘乎所以,即便他真有心想温柔点对她,可是她紧致的包容总能让他陷入疯狂,不可自拔。那晚,一如既往,他要得酣畅淋漓,而她直接昏死过去,第二天更是疼得下不了床。
    前车之鉴,项羽即便真是迫不及待,也不想自己畅快之后是她的卧床不起。“妙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项羽说着,有些的咬牙切齿。
    “我也不想扫你兴嘛。”虞妙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心却因逃过一劫而大大松了口气。项羽在她的身侧躺下,双腿并拢,极力地压制膨胀的怒龙,额角青筋毕现,艰难的隐忍让他眉宇纠结成团,热汗更是布满他的面额,滚烫着他本就烧红的脸,他微闭着眼,关住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焰,他在喘息,每一下是那样的重,那样的绵长,似受伤的兽,这样的他还是揪疼了虞妙弋的心。
    怎么做能让他好受点?虞妙弋伸出手,想抚平他纠结蹙拢的眉心,忽地,她想到什么,手直接探入被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却要硬生生偃旗息鼓,项羽痛苦地呻吟一声,全身因隐忍而难受,没有得到抒发,浑身热气只能在体内乱窜,让他都快走火入魔,特别是腹下仍旧昂首峭立的某物,任他如何隐忍都无法让它低下头。!
    双腿压制不住,项羽加上一手,但当手探入想压制某擎天一柱时,他碰到了一只小手。
    “让我来吧。”项羽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眼前娇妻绯红着面色,虞妙弋用轻细如蚊的音调快速说完后便埋入他的胸膛,但那只小手已经握住膨胀的怒龙,安抚着它蓬勃的怒啸。
    “嗯……”本来只是想要应她,但出口的这字却因她小手的安抚而拉长了尾音,如一声满足的叹息,而他敏感地发现,他的妙弋因他这一声叹息越是把自己深埋。
    项羽扬唇而笑,知道她脸皮薄容易害羞,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戏弄。“妙弋,用力点……嗯……再用力点啊……哎,怎么就这点力道?两只手吧,嗯?”
    项羽毫不知羞的使唤让一直当鸵鸟的虞妙弋一脸的火烧火燎又咬牙切齿,但她忍。他想她用力点,她就使劲吃奶的力气揉捏他的宝贝,还不够?两只手?好,她可以慷慨地双手伺候他!可是,项羽仍在抱怨,“妙弋,今晚没吃饱吗?怎么双手了还是这样的力道啊?用力点,妙弋,你对我太吝啬了,再用力点嘛。”
    项羽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言辞让虞妙弋羞愧得无地自容,“项羽,你不要得寸进尺!”闷在项羽的胸怀,虞妙弋恨恨咬牙警告,手上力道似在泄愤般如他愿狠狠地揉捏了两下,惹得项羽情潮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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