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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虎威闯江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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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一奇与武昌大惊失色,因为实在想不通,功力通玄的李玉虎才不过是个未出江湖、未满二十的后生小子? 
  李玉虎笑道:“两位老人家真是太客气,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张出云取来酒杯,酒丐执起酒葫芦,一一斟满后,每人分奉一杯,最后举杯相邀,道:“来,来,来!老夫敬祝贤伉俪婚姻美满,乾!”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翻杯相照。李玉虎学样,也把满杯酒倒入口中,还未咽下,正辣得“哇!”的一声又全吐出来,喷了坐在对面的文一奇一头一脸! 
  李玉虎大窘,连声道:“咳!对不起!对不起!快拿毛巾来!” 
  朱如丹、张出云“噗”的一声,笑弯了腰! 
  林灵闪身入洞,取来两条毛巾,动作迅捷快速,直如鬼魅,看在一向以轻功见居自傲的神愉眼中,不仅自愧弗如,相差远甚,更是震惊之极! 
  林灵神态从容的交给朱如丹一条毛巾,由她为酒丐抹脸,自己却拿着另一条擦拭李玉虎唇角下的酒渍! 
  李玉虎态度自然地仰脸任她擦抹,一手搂她的纤腰,张嘴大吸了几口气,叫道:“乖乖,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辛辣?” 
  张出尘举杯用鼻子闻了一下,娇笑道:“这是有名的大曲,当然辣啦!谁叫你这么喝法?” 
  神偷武昌冷眼旁观,见李玉虎言行天真,诸女对他爱恋溢于言表,百依百顺,这才有点相信李玉虎果然只有十几岁,“但是”他心中暗忖:“为什么他功力如此高绝?玉女宫宫主为何会变得这般年轻?四个天仙化人一般的美女,又怎会一起嫁给他……”等等疑问,却一直盘旋心中不止。 
  朱如丹拿毛巾为酒丐抹了下脸,娇声笑道:“活该,谁叫你拿这烈酒来害人的!你看你把我们老爷辣的……” 
  张出云端了杯茶,送到李玉虎口边,道:“老爷喝口茶,漱漱口就不辣了!” 
  李玉虎吸一口茶,笑道:“好啦!好啦!不辣啦!还是快吃肉罢!” 
  他见神偷武昌一直盯着他瞧,便道:“前辈别客气,快吃罢!” 
  酒丐文一奇尴尬一笑,道:“丹儿,你知道老朽嗜酒如命,无酒无命,可不是故意拿酒来害人的。你们老爷不善饮,我老头子可不知道啊!” 
  李玉虎吃一口肉,品品口中之味,笑道:“老前辈不必理她,我可没怪你啊! 
  这酒虽然烈些,但余味颇佳,怪不得前辈爱之如命呢!“说着竟又端起一杯,道:“来,夫人们!咱们借花献佛,也敬两位前辈!” 
  林灵娇媚的摇着头,退在一边,道:“酒是穿肠毒药,妾身不敢喝!” 
  李玉虎笑道:“好,你除外,你们敢不敢喝?” 
  三女一同拿起杯子,张出尘笑道:“浅尝自当奉陪。” 
  文、武二老亦举起杯来,各自随意饮了,继之大啖烤肉。张出尘又为他们添了一盘,笑问道:“外边天寒地冻,两位前辈怎会有此雅兴,远来长白山呢?” 
  神偷武昌尖声笑道:“文老年近百龄,偏是童心犹在。这次特地约了我老偷儿,来尝这受冻滋味的!” 
  酒丐文一奇笑道:“老夫一生走南闯北,足迹就是未踏过长白山、未上过天池,实是生平之憾!前些时日在北京,正好遇着老偷儿,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便邀他一同来游,以便了却心头大愿。……” 
  神偷武昌接口道:“不料两个老糊涂盲人瞎马的乱闯,一头钻进密林里迷了方向,转了四、五天才钻到此地,要不是我偷儿鼻子尖,哼,哼,现在只怕还待在林子里出不来呢!喝西北风配冷酒,有得受了!” 
  李玉虎笑道:“长白林海,广有千里,两位前辈只花四、五天时间游历一遍,已是十分难得了!“ 
  酒丐文一奇知他不善饮酒,便不再邀,自斟自饮的连尽三杯,随即哈哈大笑道:“公子别臊老朽了!现在想想,也算吉人天相吧!否则老夫有酒为粮,倒无所谓,老偷儿可惨了!” 
  神偷小眼一转,环视左右,又望了张出尘一眼,踟踌再三,终于问道:“老偷儿有一事不明,想向公子请教……” 
  李玉虎凤目中闪出智慧的光芒,笑道:“前辈可是想问,我怎知两位在下边吗?” 
  神偷武昌小眼大张,吸一口气,尖声道:“对,公子是怎生知道的?” 
  李玉虎笑道:“这也没什么稀奇,小可耳力特佳,曾听到二老在林中的对话……” 
  神偷有些不信的摇摇头,口齿有些不清不楚,道:“我是说……” 
  李玉虎见他一副吃惊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张口大笑道:“我是猜的……” 
  接着他指指水潭,又道:“千百年前,此地原是个火山口,后来大约火头被大水压住,冒不上来,却把水烧得滚烫,不断的还发着热气;加上此谷深有百丈,北风吹不进来,自然就觉温暖如春了!两位若是不信,不妨去试试水温!“他凤目一转,又道:“两位还有行囊在谷外吧?灵儿,麻烦你替两位前辈取来,好吗?” 
  林灵应一声“好!”随即莲步珊珊的向外走去,酒丐与神偷急忙站起身来,齐道:“不敢劳驾姑娘,待会老朽自己去取!” 
  林灵回眸一笑如百花齐放,看得两老又是一呆,心中一齐叫声:“乖乖,好美的小姐……”她却抿嘴脆声道:“我不是姑娘,是我家老爷的四夫人!谷口上下不便,两位还是坐着吧!” 
  语声才停,人已不见。眨眼间,人儿又已站在原地,只不过面已向里,煞白的纤手中,一边多了个大背囊而已! 
  两人咋舌失惊,又有点发呆。朱如丹笑如银铃,道:“文公公别怕,我四妹本领高强,她是……” 
  张出尘凤目一转,急忙打断道:“三妹别胡说!二妹,你拿些宝石来,请武老鉴定一下!” 
  原来,她见林灵与李玉虎脸色都有些变化,怕朱如丹口没遮拦,说出“狐仙” 
  之秘,同时又想起神偷一生劫富济贫,更是门路甚广。过去玉女宫为辟财源,张出尘巧手雕琢的玉器,有些精品也请武昌帮忙代售,因此才与他相识,此番他不请自来,倒是天假之便! 
  张出云闻言即知其义,喜应一声后转身入洞,不多时托出一大盘五色宝石,竟有百数十颗! 
  神愉武昌接在手中,咋舌道:“乖乖,宫主哪来这么多宝石?” 
  他拿起数颗大如鸽卵、晶莹滚圆的红宝石,对着将落的日光一一照过,并喘口大气,尖声道:“这宝石晶莹剔透,无一丝杂质,光这五粒,拿到市面上去最少可卖百万两银子……” 
  他在大盘中摸摸这粒,看看那颗,最后小心翼翼的整盘捧还张出云,又故意把双手正反翻动,以示清白之后,才举掌拍拍额头,尖叫道:“我的妈啊!不是做梦吧!” 
  众人都被他这番举止,逗得大笑。酒丐文一奇环眼一瞪,使宏声笑骂道:“老愉儿,你有些出息好不好?” 
  神偷武昌“哈哈”尖笑,道:“我老偷儿一生经手的珠宝无数,可从未一次看过这么多、这么好的,宫主夫人,你是怎么弄来的?” 
  朱如丹忍着笑,道:“总不会是偷来的,放心好了!” 
  张出尘亦笑道:“这宝石原石都是我家老爷采撷而来,本宫不过是加工琢磨一下,你老看在市面上能卖得出去吗?” 
  神偷武昌大叫一声,道:“妈啊!卖不出去?我中华地大物博,有钱的人太多,又都喜欢穿金戴玉,别说这么一盘,就是再多十倍,也有人抢着买啊!” 
  李玉虎“哈哈”大笑,望了张出尘诸人一眼,道:“好,好!咱们就以此宝石兴家创业吧!” 
  李玉虎一时兴起,玩兴大发,一把接过张出云手中的托盘,猛的向空中一抖,百余粒宝石各带着一缕光芒,直向空中飞去。 
  酒丐、神愉大吃一惊,怔在当地,心中念头还未转过来,却又听李玉虎道:“你们还不快接,谁接着算谁的,最多的为夫有赏!” 
  二老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仰头上望,不过脸上却有些迟疑不信的表情! 
  李玉虎神目如电,又道:“两位前辈也算在内,不妨一试身手,看能接得几颗!”那宝石粒粒直上,眨眼间升空二十余丈,不过分散极广,几乎布满了山谷上空。 
  张出尘四女对望一眼,心中均知李玉虎玩兴甚浓,便也凑趣的兴起比赛念头。 
  故而,她们各个娇叱一声,一起飞身而起,直向宝石追去,四人均一般轻灵曼妙,如同飞天仙子一般。腾空而起。 
  张出尘三人身上红霞闪现,凌肢渡虚的身法相同,都施出新学的大挪移六合神行步,直上十余丈,使自停空不动,正迎上下落的宝石。 
  三人一齐双袖挥舞,漫空的宝石一落近三人身边,便纷纷转投入三人袖底。 
  而林灵身形动处□'7b似一道青霞飞虹,斜斜地兜空而起,在最外围打了一个圆圈,倏忽间又已落回原地! 
  此际,张出尘三人亦缓缓飘落地面,却见李玉虎手举托盘过顶,轻轻巧巧,随随便便的在顶上兜个圈,一些漏网宝石像是铁遇磁石,纷纷斜飞横移,投入盘中;而更怪的是,数十点光雨一般的宝石疾迅的落在一处,竟不闻一丝撞击声,更别说碎裂溅飞了! 
  酒丐、神偷哪见过这般身手,一时目瞪口杲的怔在当地,连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忘了合上。 
  李玉虎把托盘一抖,宝石“哗啦”一响,把两老惊回神,赶紧闭上嘴巴!李玉虎笑道:“为夫收了五十一粒!你们呢!” 
  张出尘把袖内的宝石抖在草地上,李玉虎笑看一眼道:“成绩不错,三十五颗!” 
  张出云、朱如丹亦各拿出一堆来,李玉虎道:“云儿三十一、丹儿三十。灵儿,你呢!” 
  林灵把袖内的宝石都放回托盘,笑道:“也是三十,和三姊一样!” 
  李玉虎深深望她一眼,心头暗赞她谦虚的美德,但口中却道:“你虽然也收了三十,但行程最远、落地最快,为夫评你空中第一,不过,若论收取的数目,我是第一,应该有奖!” 
  朱如丹笑问道:“老爷要什么奖?咱们的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李玉虎笑着把托盘还给了张出云,她便把地上的宝石又都收在一起。李玉虎却道:“每个人过来亲为夫一下好了!” 
  朱如丹笑“啐”道:“真不害羞!也不怕文公子和武老笑话!” 
  李玉虎望着二老已恢复常态,便问道:“怎么?亲一下很丢人吗?” 
  文一奇对这位俊若潘安、神功绝世难睹的小伙子,真是无法测度,心中除了震惊、爱惜之外,不知不觉的,更产生一种难以“企及”的敬佩崇拜之心,见他问及自己,不由躬身诚敬的道:“公子发乎至情,何羞之有?何况与诸位已是夫妻,居家亲近,亦是人之天伦,怎能算是丢人呢!” 
  李玉虎得意一笑,道:“看吧!不丢人吧!” 
  朱如丹拉住文一奇的白须不依道:“文公公,你偏心啦!怎么说这种话呢?” 
  文一奇“唉!唉!”呼痛,道:“姑奶奶,手下轻些好不好!你现在神功盖世,不比往日,这般乱拉,老朽这把胡子早晚会被你拔光的!” 
  张出尘亦觉得不妥,告诫道:“三妹,放手吧!你现在已为人妻,可不能再顽皮了!” 
  朱如丹吐吐舌头,乖乖放手。张出尘又道:“你和二妹把右洞收拾一下,两位前辈就睡在那儿好了!至于天池之游,先暂缓可好?” 
  张出云、朱如丹依言去收拾东西,林灵也自动前去帮忙。 
  文一奇与神偷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文一奇道:“天池之行,早一天或晚一天倒无所谓,不过老朽二人怎好在此打扰?” 
  李玉虎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二老都是内子的旧识,在此巧遇更属有缘,有何打扰之有?只是荒谷物品多不齐备,多所简慢,还请二老不要见怪才是!” 
  文一奇两人听后连称:“不敢,不敢!” 
  李玉虎又请两人落坐,张出尘重新奉上清茶。李玉虎又道:“不瞒二位,那天池目前有凶人盘踞,若贸然上去,不但扫了两位的游兴,说不定还有危险!两位不如先在本谷小住数日,待小可设法收服那人,再去不迟!” 
  张出尘疑问道:“老爷想收服地吗?” 
  李玉虎瞑目以天眼向四周察看一下,并未发现可疑迹象,又顺便望望文、武二人,此时发现文一奇头上闪现黑气,似乎已到了阳寿将尽之期;而武昌顶上红光暗闪,亦似有些凶兆,不由甚觉不忍。 
  不过,他一时也没法子,便放在心中,决定待会再与林灵商量,便即睁眼,道:“夜里我已想到一策,或能将天狼夫妻收服。咱们日后下山,用人之处甚多,能多找几个帮手,岂不事半功倍,更易积修吗?“神愉武昌适才见李玉虎夫妻,在喜闹玩笑中显露的绝世神功,内心敬佩得已然五体投地,此际一听这话,心中一动,尖声问道:“公子贤伉俪若要下山,江湖之中只怕难觅对手,还找助手做什?” 
  张出尘微微一笑,凤目闪光,娇声道:“我家老爷下山,可不是要找对手,争强斗狠。非是本宫自夸,以本宫姊妹目前的身手,只怕在武林中已难觅十合之敌;何况老爷与四妹更是高绝。” 
  她语声一顿,颇是骄傲的道:“本宫不怕二老见笑!我家老爷可是不世出的奇才!他下山的目的,不仅是仗义行侠,而且更进一步为万民谋生机、为黎民开太平,所以帮手愈多愈好!” 
  这席话听得文、武二老似懂非懂,酒丐略一寻思,惊道:“公子想当皇帝?” 
  李玉虎“哈哈”大笑,张出尘亦忍不住嫣然出声,道:“文老想左了!也太小瞧了我家老爷吧!试问:皇帝除了仗势武力、控有天下外,又能为天下百姓做些什么?” 
  神偷武昌尖声道:“皇帝老儿,一天到晚只知在宫里玩……玩耍,哪管天下百姓死活!” 
  他本来想说“玩女人”的,但瞧玉女宫宫主在座,自觉这话有些不敬,方才改了口。 
  张出尘笑道:“所以啊!我家老爷才不要当什么皇帝呢!他只想开创一些事业,一者可以创造工作机会,再者可以教民生息的方法,这不比杀强梁、打不平、争强斗狠强多了吗?“ 
  这番话,可是两位老人家闻所未闻的。他们虽在江湖中打滚几十年,仗义行侠,劫富济贫,却是从未为任何百姓想过、做过、安排过的工作。一个贫穷人家,即使送他千两纹银也总有用完的时候,若不会工作、不懂生财,终究还会闹穷;若是教他技能、给他工作,则入息不断,自然就不虑匮乏了! 
  文、武二老都是见多识广之人,沈思片刻,恍然大悟,便一齐起身,庄容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我欺。今晚听宫主这么一说,茅塞顿开,想来也实在汗颜。……“ 
  张出尘笑道:“二老仁侠胸怀,本宫深知,何必这般自谦!方才之言,虽是本宫说的,可全是我家老爷的意思,本宫不过是鹦鹉学舌而已!” 
  文、武二老转对李玉虎躬身一礼,文一奇道:“公子丰神玉貌,神功无双,本已令老朽敬服,这一番道理,更显见公子胸怀万里,无人能望其项背。老朽虽已形将就木,却愿将此生最后时光献于公子,供公子差遣!” 
  武昌接着也道:“老偷儿不仅个人愿供公子驱策,凡我‘空空门’门下弟子亦无不竭尽所能,共同为完成公子之大愿而努力!” 
  李玉虎站起身来,长揖还礼,庄容道:“小可心愿承蒙鼎力,不胜感激。不过小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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