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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虎威闯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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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换了别人,一时吞下这么多“至阳、至热”的精英,必然内火焚身,早已化成一堆焦炭;但偏偏李玉虎所习的“太清两仪降魔玄功”,乃是道教仙人吕洞宾所创的秘艺,功夫练到火候,可神分阴、阳。“阳神”主外,管理一切动静一言行,“阴神”主内,管理一切内息衍化运行,端的神妙之极。 
  如在平时,李玉虎认出“血鳗”之后,凝神结合阴阳,全力运功,到了一定时候,不仅可将过热的阳气排出体外,而且可把血鳗之精华尽数吸收,使功力增加数倍;只可惜调息时间不够,又心念师父已过了督导他练功的时辰而迟迟未至,乃急于回谷探视,才使那至热之气,尚有小半未曾消化排除。 
  此时骤然发生这等意外变故,悲恸积激心神,致阴神也一时失去控制,导致热毒趁隙入脑,将他击昏倒地。 
  就在此时,洞外突然传进一阵娇声,道:“有人在吗?”片刻之后,一位貌美如花、颜容似玉的少女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少女年约十六、七岁,黛眉、杏眼、瑶鼻、菱唇,体态小巧玲珑,头戴红凤帽,身着一套火红劲装,背插宝剑,腰挂锦囊,左臂弯还披着一件火狐皮的披风。 
  她灵活的杏眼一抹,瞧见洞中情景,惊“咦”地扬声道:“大师姊、二师姊,这里有人……“话声未落,风声飒飒,少女身畔已多出两人。 
  右边一个年纪较长,大约是大师姊,着一身银灰劲装,同色风帽、披风,右手提着一柄连鞘宝剑,身材修长,眉目面容清丽绝俗,尤其一双凤目,在斜飞的柳眉下威棱闪射,颇有威仪,只可惜年华渐老,眼角已现细纹,发中已有花白。 
  左边一位,应该是二师姊,年华双十,青春正盛,面目身材与大师姊有几分酷似,只是在一身鹅黄劲装的衬托下,娇艳中透着一股秀逸脱俗的气息,恍似是临尘仙子。 
  那大师姊凤目如电,一瞥之间,看清榻上端坐的玄阳子,躬身一礼,道。! 
  “原来是玄阳子前辈,玉女宫宫主张出尘,率师妹张出云、朱如丹,啊……”一语未完,察觉玄阳子已然物化,而有一少年俯卧在地,赤裸的背部、颈项,色若桃红,以为他中了毒,立即伸手拉住李玉虎手臂,为他把脉。 
  李玉虎吃她一拉,前伏的身子斜转过来,张出尘等人瞧见他玉面朱唇、俊逸绝世的容颜,均不由芳心狂震,大感惊奇,目闪异采,暗暗赞忖:“世上怎地有这般美男子?”尤其张出尘,握住李玉虎腕脉,感觉入手火烫,心脉强而有力,不似中毒迹象,而目光一扫,发现他下身短裤鼓起如篷,不由羞红双颊,大感踟踌! 
  朱如丹亦一步跨到李玉虎身边,俯身拾起地上的白纸,递给大师姊,道:“大师姊您瞧……”张出尘接过细读,了解内容之后,忍不住向榻上再次行礼,道:“前辈功德圆满,归返瑶台,本宫恭送鹤驾。”另位两少女亦在道门习艺,见状也随同行礼。 
  站在洞口的张出云只觉得一阵轻风拂过,不由吓了一跳道:“大师姊……” 
  张出尘亦有所感,闻言望她一眼,微微摇头。张出云会意,立即改口道:“他怎么了?”张出尘低叹一声,道:“你两个先把他抬到隔壁……”二女上前,挽住李玉虎两臂,将他拉起,心正讶异他身上为何如此火烫,目光一触那如篷短裤,均不禁芳心如撞,羞染两颊,怔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张出尘电目一闪,道:“快啊:你们想不想救人哪!”二女暗一咬牙,双双相对托起李玉虎,疾步向外走去,张出尘随后而出,又道:“先抬到那个洞中,把他平平放在床上……”她信步而行,心中苦思李玉虎昏迷之因,目光无意间扫见浅溪中伏着一条血红的影子,心中一动,掠过去一手捞起细瞧,暗惊忖道:“这果是“千年血鳗” 
  吗?看这裂口,若真是李玉虎咬的,必已吞了它的血、胆,那么,他怎未被内火所焚呢?“原来这三人远从黄山玉女宫来此采药,而张出尘正是玉女宫宫主,她们早晨原在附近“林海”中搜寻奇药,突被李玉虎啸声及雪崩声所惊,乃跃登林梢查看光景,这时,正巧看见李玉虎飞射而过,便随后跟踪而入,发现了这一片洞天福地,不由动了一探究竟的念头,想深入寻找李玉虎的踪迹。 
  安徽玉女宫在江湖道上威名甚盛,宫主张出尘不仅功力高妙,更且聪敏好学,学识渊博,处事有方,还精通医事。故而一见血鳗形状,即认出此物乃山海经中所述,乃是至热、至阳的绝妙灵物。若是被她所捉,用血、胆合药,对她们这一派大有助益,只可惜已然死去……。 
  张出云乃是张出尘的亲生妹妹,朱如丹则是她的师妹。但出云、如丹两人年纪相近,性情相投,日夕一齐习艺练武,不论交情或感情,都比亲生姊姊还要厚上三分。 
  此时她两人将李玉虎抬入另一石洞,见洞中宽大,各物齐全,洞底亦有一张石床,似与石洞属一整体,便将李玉虎放在上面。 
  李玉虎仍然未醒,虽然胸前赤红火烫,却不见一丝汗渍,一双斜飞的剑眉下,两眼紧闭,而睫毛特长且弯,像两把小小的扇子。 
  张出云正值青舂,对这俊美无俦的男子最易挑动心弦,她俯首望着那鼻端如焚的李玉虎,芳心中爱恋之情如波涛一般涌起,又是焦急、又是忧心,疾疾道:“丹妹,你瞧他像是愈来愈热了,怎么办呢?你快去叫师姊来瞧瞧,赶快替他治治啊,”朱如丹小她两岁,心情自然与她相同,闻言不肯走开,却扬声脆叫道:“大师姊,快来啊─……。”张出尘手捏着血鳗一掠而入,把二女吓了一跳,出尘道:“姊,你拿的什么?好吓人!”张出尘伸手探着李玉虎的鼻息,道:“这是条千年血鳗,乃至热绝物,看情形,这位小兄弟把它的血尽吞了,才有这般内火焚身的徵候……你们快去取几桶水来……”说着,便把死鳗与宝剑放在一旁,脱去披风、风帽。 
  出云、如丹也急忙解下身上的披风、宝剑、跨囊等杂物,如飞似的找来木桶,打了一桶清水。 
  张出尘吩咐道:“丹妹,用毛巾为他擦擦身子,或许能减少几分热气。云妹,你来,尘姊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朱如丹脆声应了,立即用打湿的毛巾为李玉虎擦脸洗身,只不过发现湿湿的毛巾一碰到李玉虎的身子,不一刻,即雾气升腾,毛巾瞬被蒸乾,不禁大为惊恐,急道:“哎唷,好厉害,大师姊,你快想想别的法子吧!这毛巾不管用呢!”张出尘两姊妹顾不得说话,又走了过来,见这情形,张出尘暗中一咬牙,沈声道:“师妹,我问你们,你俩喜欢他吗?”二女玉靥泛红,羞意上脸,出云奇道:“师姊是什么意思?”张出尘道:“我是说你们若是喜欢他,自然肯不计一切后果救他。若是不喜欢,愚姊这救人的法子,不说也罢! 
  “朱如丹急道:”大师姊,你别吞吞吐吐好不好,俗语说救人如救火,能救为什么不救?…“张出尘咬咬下唇,一副为难的模样,但还是说了:”要想救他,必须牺牲自己的清白,你们肯吗?“二女一怔,芳心也跟着一阵急颤,对望一眼,朱如丹垂目低声问:”怎会是这样,这……算是什么法子嘛?“张出尘叹息一声,道:“这血鳗性属至热,苦与千年雪莲合服,冷热对冲,确能增加练武人士的无上功力。他未服雪莲,又一次吞尽血、胆,热性太烈,若换了个人,早已自焚而亡。他能支持到现在,想来所练玄功必甚神奇,可仍经受不住。如今热毒入脑,以致昏迷,若不速于施救,即使不死,将来醒后,怕也脑部受损,智能大打折扣! 
  “二女一听,不禁花容失色,齐齐颤声道:”师姊快说,怎么救他,妹子……“张出尘凤目闪光,望见两人情急之状,便道:“愚姊能想出的唯一法子,便是以本宫的”妊女玄功“所使的上荫真气与他……合体,以吸字诀替他化解多余的热气,如此一来,不但热毒可解,施救者也能采阳补阴,增加功力……但本宫向来不齿裁接一派之所为,传授玄功的目的,在保持夫妻家室的和美,而今…… 
  你……“朱如丹毅然正色道:”大师姊,本宫向来鼓励婚嫁,而今小妹与他虽不能商订婚约,但救人要紧,小妹愿意牺牲。救醒他之后,他若是愿尤息迎娶小妹自然最好,若是不愿,小妹还可出家修道……“张出尘对她点点头,表示赞同,又转身对出云道:”你呢?“张出云本也想表示愿意,但被朱如丹抢了先,自然不便再说,但见姊姊又问到她,便只好道:”妹子也愿意,不过有丹妹一人还不行吗?“张出尘叹道:”但愿一人足矣!只怕丹妹功浅,不一定能克制得住,所以……“张出云亦毅然道:”果真如此,妹子愿与丹妹同进退!“朱如丹握住她的芬荑,对她一笑,道:”谢谢云姊!“张出尘又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好!你和愚姊先到洞外为丹妹把关… 
  …丹妹,你尽力而为,若觉得不适,要立刻招呼云妹,以免两误!“朱如丹惶恐忧喜的垂头应是。 
  张出尘、出云步出石洞,随即放下悬在洞口内侧的布帘,朱如丹强按着狂跳芳心,游目环视,见这石洞宽广数丈,半是天成,半是人工开凿,洞顶高有两丈,其上石笋如林,光线十分黑暗,心下稍安,便极力压制着内心的颤抖,向石床上望去。 
  床上李玉虎气息如焚,肤色泛红,寂然无声;下身一条黑短裤高起若篷,不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朱如丹少女情怀,对男女间事虽无经验,却有幻想,也听年长出嫁的师姊讲过。这时箭已在弦上,急于救这虽不熟悉、但又似久在梦中出现过的情郎,暗暗的道声一罢了!“立即宽衣解带,把一具小巧玲珑、曲线浮凸,如花之解语、如玉之生香的洁白胴体,完全裸露出来。 
  接着,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为李玉虎除去短裤,一对杏眼羞怯热切地向他胯下望去! 
  “哎唷!妈啊!这冤家怎的如此庞大,我,我这小洞穴怎能收容得下呢?” 
  她直直盯视着那根“虎鞭”,只见它粗如茶杯、长足尺余,挺头矗立在一片黑森林中,威风凛凛的,还不时轻轻抖动。 
  朱如丹芳心中虽然惊惧,一种与生俱来的兴奋也刺激得她全身颤战,连细微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她轻咬下唇,暗下狠心,忖道:“冤家啊!妹子这条命就送给你吧!只盼你回醒之后,勿以邪魔视我,妹子就是死了也甘心……”她迅速跨上石床,双脚分站在李玉虎身子两边,对准“方位”屈腿缓缓的向下坐去。 
  这时,她紧张得几乎窒息,一对杏眼眨也不眨地盯在李玉虎俊逸的面孔上,生怕他陡然醒转,“那,我非羞死不可……”。她心里想。 
  两人“生命的根源”终于轻轻的触在一起了。朱如丹紧绷的身子一接触昂然挺立的巨物,火烫的热流循“隙”而入,涵洞中春水泛滥,心如火烧,忍不住兴奋不已,再也提不起劲,身子一软,竟笔直的坐将下去。 
  一阵撕裂巨痛立刻传遍全身,朱如丹紧紧咬住下唇才忍住“尖叫”,而那火荡的“铁杵”,已然无声无息地“刺入”她体内。 
  她软软的趴俯下去,“坐姿”改成“跪姿”,滴滴冷汗白雪白的肌肤中渗透出来,滴落在李玉虎的胸、腰上。 
  眨眼间,汗水如滴在沙土之上,立被吸收精光。李玉虎似乎有了知觉,鲜红的双唇“呷呷”两下,刺入的“玉杵”竟也轻轻的抖动。 
  朱如丹大惊失色,第一个念头便是想赶紧逃开。但实际上,她已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而李玉虎则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像一块大海棉,不仅吸住了她的身、心,吸收了她的汗水,更可怕的是,那根火烫的“铁杵”轻轻的颤抖之下,像是骤然挑动了她体内某一根“弦”,不仅叫人震颤、出汗,芳、心中更如打翻五味瓶,一时间,酸、麻、痒、酥、痛齐齐涌现,使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伏在李玉虎身上,被一股爱恋的洪流淹没,她捧住李玉虎的两颊,微抬蛲首,向上滑动身子,心中暗暗喊声:“冤家!”便低头吻住李玉虎双唇。 
  李玉虎似有所感,口唇微启,正吸吮她的唾液。朱如丹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但所学功法“妊女玄功”中有“天地交泰”、“妊女盗之”心法,她本当“抱元守一”,凝神静气的施展“吸字诀”,以吸取李玉虎体内多余的阳气,化合“元阴”,以解李玉虎的“热毒”,更可增加自己的功力。 
  哪知一经接触,她什么都忘了,尤其在“巨棒”抖动之下,朱如丹心花朵朵骤然开放,一种从未有的舒泰快感,直把她逼上三十三天,樱唇中的津液、玉体上的汗水、“阴窍”内元阴所化的津液,全被李玉虎吸去、抽去,快感增强,她十多年苦修的“元阴真气”,竟悄悄化成一股冷凉的气流,直向“玉杵”“马眼”中报去,而她也轻飘飘如絮上云端,似登仙境,喉中更忍不住“哼哼”出声。 
  张出尘、出云守在洞口,听得这一阵哼声,似痛苦又似乐极,忍不住掀开布帘向内张望,只见朱如丹伏在李玉虎身上,全身震颤抖动不停。张出尘惊道:“云妹快,丹妹怕已难支持!”张出云羞怯交集,却也不敢怠慢,立即一掠近前,在朱如丹背上命门穴拍了一掌,低声问道:“师妹,你怎么啦!”这一拍把朱如丹拉回人间,骤然惊醒,勉力抬头唏嘘道:“师姊,我不行啦!快拉我起来!” 
  张出云虽觉惊奇,但觉这情形与所知“阴阳交泰”的情况大不相同,却也不便多问,她伸手托住朱如丹酥胸、小腹,向上一抬,一声轻响,李玉虎的“虎鞭”已脱出朱如丹“阴窍”,直挺挺矗立如前,只是那上面已染上了一片鲜红血迹! 
  朱如丹痛呼一声,有气无力的道:“我好累,你放我在床上睡一会吧!”张出云虽不愿师妹留下,可也无法,只得依言将她放在床上,随后拉了张薄被为她盖上。朱如丹勉强侧身向内,眨眼间,已然鼻息平稳,呼呼睡去。 
  张出云心中略放,强忍羞怯惊惧,迅速宽衣解带,也学着适才朱如丹的样儿,咬紧牙根,向下坐去。 
  那“虎鞭”大约已饱吸过一阵“元阴”,故稍微缩小一些。但张出云亦是冰清玉洁如处子。在“虎鞭”初入之时,仍有一阵撕肉裂肌的巨痛,令她不由得呼叫出声。 
  不过她十分坚强,一边咬牙苦忍,一边提气瞑目内视,一待“玉杵”刺入,便即运起吸字诀,将虎鞭上使出的热力缓缓提上“膑中”,与自己的“元阴真气”慢慢的化合。 
  初时,她觉得一热一冷两股气流在“膑中”盘旋,随即转变为一股暖流,一时身心均觉十分舒畅,巨痛亦渐渐减轻,芳心一喜,不由又坐低数寸。 
  熟料,“玉杵”深入之后,陡地自行抖动,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吸力,张出云自觉腹内有“软软的肉*,吃它一拨,全身如触电流,酸麻交集之下,再也提不起劲,立即一坐到底,只觉手脚酸软,像适才朱如丹一般,软软的趴伏下去,而体内的真元,也一般转化成凉凉的气流,疾速的被”虎鞭“吸去。 
  张出云大惊失色,起先还强忍着运功对抗,不料愈想提振真元,那气流流失得愈快,不由颤声疾呼道:“姊姊救我!”张出尘虽为玉女宫宫主,年纪功力经验亦均良于两人,但这方面她除了书看得较多之外,却也是一张白纸。适才在帘隙中瞧见朱如丹的情形,察觉有疑,正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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