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作者:绿如蓝(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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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再一次颤栗了,不仅仅身体,还有灵魂,仿佛有强烈的光芒自头顶倾泻,将她笼罩在一片光明里。
他是无所畏惧的靳圣,是她心中的王,永不言败的王!命运之神啊,他是你安排给我的终极考验么?
当她从眩晕里睁开眼,才发觉异样——已经被靳圣轻轻压倒在她滑落在地的长裙上。她的胸衣被拉扯上去,两座发育良好的小山暴露在空气中,小内和丝袜以惨遭人为毁损的破败形象耷拉在她大腿边,而他的上衣业已褪去,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他将双臂撑在她体侧,肩肌紧绷贲起,仿佛一头健美的蓄势待发的雄狮。
痛彻心扉的感觉席卷而来,忽然之间,她发现自己低估了靳圣的坚强,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坚持与放弃,往往一念之间便已形成,一旦形成却顽固得令人发指。
这么久以来,她只知道依从自己的想法替他做决定,认定了只有回绝他、逃避他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却不曾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心去理解、成全他的爱情。她早该懂得他对自己的眷恋已到了生死与共、宠辱不惊的地步,纵然经过多年的离别,彼此独自在孤寂的轨道上成长,却始终没有偏离最初的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在一起。
他已然在岁月的锤炼中成长为一个强者,他拥有王者的气度,他拥有海一样壮阔的心。
“靳圣。”她颤抖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眼睛酸涩难忍,热乎乎的眼泪滑落眼眶。
“嘘——你的心,我懂……”他稍一侧脸,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俯视着她的黑瞳在粗重的呼吸的催动下,除却沉醉和迷乱,染上了越来越浓的情、欲色彩。
她羞涩的避开视线,眸光潋滟,心口起起伏伏,在某人的眼里恰似一种无声的邀约。
心口一热,被两只大手覆盖,她听见他喑哑着嗓子发出赞叹,“跟我想象的一样完美。”
她的脸烧得滚烫,伸出手去掐他作乱的手指,却听见他又说:“你能打开腿么,一个残疾人,总是有点儿力不从心。”挤进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膝盖别扭地晃了晃。”
眸光一扫,她恰好看见他腰腹下方颤动着的某物——很是壮观——心儿不由一颤,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摸到他壁垒分明的腰,使劲掐。他忙不迭地阻止:“拜托,对残疾人有点儿爱心!”
“你这样的残疾人?才不!”她无声地笑,笑得浑身乱颤,而脸上,还挂着尚未来得及擦净的泪水。
靳圣闷哼一声,移动重心,换了条腿,只一下便旋开那两条笔直紧绷的长腿,突然,四周黑暗一片。居然在这种时候被拉闸了?
外面传来惊呼声,有人喊“怎么停电了?”
想来并非针对他们这一间拉。靳圣松了口气,却不知程诺心中一紧。
靳圣暗恼,若让他知道是谁捣乱,无论有心还是无心的,决饶不了他!
“别怕,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靳圣摸衣服,感觉身下的人惊坐起来,不等他起身,后颈一痛,往前栽趴下去,失去知觉前,隐隐听见一声“对不起。”
****
苏醒过来的男人郁闷又烦躁。他的衣服不见了,显然被程诺穿走了,因为她那身漂亮的裙子仍然静静地躺在地上,提醒他前不久它的主人曾多么不可理喻地对待他。
“真狠心。”他摸摸尚有些麻痛的后颈,是该好好惩罚她呢还是好好惩罚那个穿藏服的年轻人?好像叫宗扬,一个小白眼儿狼?嗯,了不起,居然能惹他的程程生那么大的气。
虽然他不担心这个男人威胁自己的地位,但一想到程诺极有可能是为他才弄晕自己,心中就很不舒服。
他借助窗外的月光找到内线电话,拿手机当照明灯看清说明,拨通服务台,等了近半分钟才有人接,背景声里是嘈杂的人声。他不得不大声告诉对方自己被人恶作剧偷走了衣服,接线员答应帮他找套衣服应急,不过到处黑不隆冬的,恐怕没法那么快找到。
低下头,无意间看到垂头丧气的小兄弟。“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别丧气,就当是好事多磨吧,反正她跑不了的。”
***
程诺决定弄晕靳圣、去找宗扬只花了两秒钟。灯不会无缘无故熄灭,她觉得跟宗扬有关。
凭借直觉,她摸黑上到三楼,大多数房间都开着门,估计里头的人因为停电都下去了。唯有一间房房门紧闭。她强烈地感觉宗扬就在里头。
她敲了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有隐约的说话声。
不等她再敲,门突然开了,一只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进去,门随后在她身后关上。
这间房很大,足有四十平方,乍一看,一屋子男人举着手机照明的样子很可笑,但你若看见他们
的脸就笑不出来了,各个凶神恶煞的。
披头散发、妆容哭花、身穿男人上装,光着两腿,手里攥着高跟鞋的程诺就以一个不伦不类,邋里邋遢的丑女人的形象出现在一帮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男人面前。但她没来得及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这么残缺。
“敲门什么事儿?”离她最近的一个圆脸男人不耐烦地问。
“我刚走到楼梯口,灯突然灭了,有个黑影窜出来抢了我手里的演出服往你们这个方向跑了。我跌了一跤,没追上。那衣服值二十万呢,我急死了,想问问你们看见有人跑过去吗?”
“你见鬼了吧。”圆脸男人朝她身后一努嘴。她又被人扯着头发从打开的房门丢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一瞬间,她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叫,是被人捂住嘴发出的那种,闷闷的。
心中一凛,是宗扬?
不等她细想,房门又打开,她第三次被人揪住长发拖了进去。
这回可没那么客气,她被人钳住双臂,脚不沾地的带到一个男人面前,看清男人面容,她一怔,那个男人也是一怔。
此男乃邓少男同母异父的哥哥,邓丰,据传是个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会有人说圣哥哥好可怜。
一定会有人说作者后妈
一定会有人说…………
作者后妈说下章节继续被打断的肉丝儿
59幡然醒悟
这个邓丰也是曾求实的合伙人之一。程诺经由曾求实在一次饭局上认识了他;又经由他认识了邓少男,彼此也算熟人。但程诺不知邓丰这一怔并非认出了自己;而是被“某女人”的鬼样子震住。
“你说你遭贼抢了?我怎么觉着你被劫色了?”邓丰冷冷的;视线停留在她光裸的腿上,不再挪移。
“我是唐程程。”程诺以为他故意装作不认得自己,干脆挑明了说。这两年她名气大了;倒不是因为种橙子种出了名堂,而是因为顶着省委书记准儿媳的身份。虽然她不屑这个身份,但此刻需要它带来的震慑作用。
邓丰反应不慢,视线火速拔高,同时站了起来。“恕我冒昧,刚刚没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也不迟。”程诺礼节性的笑笑;心下想就算他起了杀人灭口的心,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
邓丰瞬间便恢复了从善如流:“我有些私事要处理,让人送你去少男那儿由她出面帮你解决丢衣服的事行吗?”
为了尽快打发走自己,好专心对付宗扬吧,程诺又笑了笑,“邓少,其实我是想找到那个穿藏服的年轻男人。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如此直截了当的暴露来意,邓丰一时懵了。他本能地将她的出现和男女之间的艳事联系到一块,甚至觉得她是玩np的高手。
“想不到唐小姐也有如此雅兴,不怕求实知道?”邓丰玩味地眯起眼睛。
“我们各玩各的。想必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对方跟她打太极,她也打便是。
“嚯嚯,你们都出去吧。手机留下。”邓丰朝一屋子男人发令。
就在一帮人往外撤时,突然来电了,满室瞬间通亮。
内线电话也响了,离电话最近的一个男人拎起来接听,没说话,就嗯了一声,挂断后跑邓少跟前咬耳朵,邓少点头,“知道了。”
程诺站着的位置正对着盥洗室的门,门开着,于是她不经意看见自己华丽丽的形象,大囧。“借用一下,可以么?”她看着邓丰,指向盥洗室。
“当然。”邓丰点点头。
进盥洗室之前,程诺瞄了一眼旁边那道紧闭的房门,估计宗扬就在那道门后头。
邓丰坐回沙发内,沉吟片刻,掏出手机拨号,不久,一个微喘着的声音钻入他耳孔,“早不打迟不打,偏偏这会儿打扰老子!什么事快说!”
“哟,正快活着哪?”邓丰及时脑补那一边被自己打扰了的活色生香的场面,大拇指移向免提键。“我在少男这儿,刚刚好像看见你老婆了,要不要我过去替你跟她打个招呼?”
“谁?你说谁在那儿?”
“唐老四啊。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戴着面具呢。”
程诺洗了把脸出来,正好迎上邓丰带了丝要挟之意的目光。
“扯淡!唐老四在我身子底下娇哼着呢,你特么眼花了吧。”
邓丰朝程诺耸耸肩,笑着,给了她一个“我很抱歉”的表情,又不怕死地问:“你确定压着的是她本人么?”
“操!姓邓的,老子确定你欠抽!”曾求实压低的怒骂声合着某种正在用力的声音清晰地播放在室内。
“我欠抽,你继续啊。”不等邓丰说完,那边已挂机。
“果然……各玩各的。”邓丰摸着下巴,再次看向程诺。这会儿洗净铅华的女人肌肤浸润在水汽下,被灯光一照,散发出柔和的玉一般的光泽,好看得令人拔不开目光。而她听到曾求实的声音后表现出的冷静也出乎他的预料。“好吧,我们来谈谈你那个重要的朋友。请坐。”
程诺依旧站着:“我要带他走,我想邓少不会阻拦吧。”这架势是一刻也不想停留。
“恐怕有点儿难。”邓丰大拇指指背在眉毛上划过,“唐小姐还不知道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来这儿的吧。别好心用错了地方。”
“我不太明白邓少的话,愿闻其详。”
“你这朋友是什么身份我清楚,我跟他本人没任何恩怨,甚至为了避免激化矛盾我一直在躲着他,但他执意要替那女人伸张正义,我若再不重视这事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那份痴情。你放心吧,这事解决了,我立刻把他送还给你。之后怎么处理是你的事。”邓丰平铺直叙,脸上没什么表情。
电光火石之间,程诺陡然明白了,宗扬根本没有执行什么重要任务。以他的家庭背景,那些警察怎么可能允许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干危险的事?想想也不能够啊。
正因为没有任务,那位秦警官才不便说什么。又担心她追过去耽误局长公子办“正事”,这才拿碟片当借口拖延她的时间。
怒火一层层的往上冒,程诺挑了挑眉,问:“你把那个女人怎么了?”
邓扬冷笑:“她拿怀孕要挟我,还从我这里偷走了涉及我个人**的东西。你说我会怎么她?”
程诺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冲到那扇紧闭的门前使劲砸。“宗扬,你tmd贱到份儿了!再不跟那女人划清界限,从此我不认得你!”
“就是,还警察呢,我都替他难过!”邓丰上前攥住她的手腕,“你也别气了,为这小子不值得。”
程诺手臂一扬,甩开他,退后一步,一脚踹向门,“宗扬,你出来!是个男人你就出来!
”把她犯人一般铐在警车内,还把她骗得一惊一愣的,居然都是为了那个一直在背叛他的小蹄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邓丰见她疯了一般,瞅准机会从后头将她一把抱住。“姑奶奶,这门比你的腿硬,它坏了没事,踹坏了你的腿我赔不起。”
“放开她。”身后响起一个冷得令人发颤的声音,邓丰不觉松开手臂,回头看去。
男人个头极高,只穿了长裤,腰杆儿劲瘦,肌肉强健,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邓丰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瞬间将唐程程的男式上衣和这男人联系到一起。
“你是——”邓丰看向他身后,他那帮手下跟呆子一样站在门外,居然不知道阻止这人进屋。
“我找我老婆。”靳圣淡漠地说,走到骤然停止发疯的女人背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唇贴着她耳边用截然不同于先前的嗓音低柔地说:“乖,冷静些。”
程诺转过身抱住他,因为气未消,身子还在发抖。
邓丰很是尴尬地站在那里,门外他一个手下朝他招招手,似有话急着说。他走过去,那人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他脸色一变,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嘱咐手下,“赶紧从窗户进去,一分钟内把里头收拾干净。”
****
程诺见到宗扬时,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脑袋垂得低低的,蜷缩在房屋的一角,哪里像警察,
倒像是刚被人收拾了一顿的罪犯。
邓丰虚伪地伸出手,替他理顺乱糟糟的发,说:“大家都是兄弟,有事好商量,你先跟唐小姐回
去,放心,今天的事决没人敢泄露一个字。”
宗扬不动,浓浓的眉遮住他的眼睛,神情不辨。
程诺觉得鼻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急忙捂住。
“宗扬是吧,今儿起我认得你了。”靳圣抱着程诺离开之前,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
宗扬抬眼,正好看见地上的血渍,惊得跳起,却被身体某处的疼痛牵扯着,五官都挪了位。但痛有痛的好处,有些人曾让你昏聩沉迷,就有些人能令你幡然醒悟。
他终于敢摸着心口对自己说:“够了,宗扬,这是最后一次!”
***
一觉醒来的程诺精神饱满,听见敏姨在楼下说话,“小靳,真吃饱了么,别客气啊。”
“我已经吃很多了,谢谢敏姨。”靳圣悦耳的嗓音随之响起。
“麻烦你上楼看看程程醒了没有?鲍鱼粥凉了不好吃。”
程诺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睡这么长时间,真是只懒猪。”片刻后,她的床下沉了沉,一双臂膀将她拢进怀里轻轻晃了晃。
舒适又温暖,还有那股子他独有的松针的气息。程诺不禁想叹一口长长的气。
“我来看看我家小猪醒了没有。”靳圣轻轻地含住她秀美的耳垂,舌尖开始舔舐。这丫头身体敏感的要命,立即颤栗起来。
“不要……”她晃晃脑袋,拒绝。
“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太迟了?”靳圣手掌顺着她的腰腹下滑,“昨晚你在路上就睡着了,是我给你洗澡的哦,洗得白白嫩嫩的……”
“什么?!臭流氓,你竟然在我睡死了的情况下把我吃干抹净了?”程诺转过身子吃惊地瞪着满目温柔的男人。
“只是看光光而已,我流的鼻血多得能吓死你。”靳圣略过自己惊慌失措的将发癫痫的程诺送去扎针治疗的过程。
程诺眨巴眨巴眼睛,羞赧一笑。“辛苦你了。我会好好犒劳你的。”
“比如说——”他贴紧她,眸子里闪动着隐忍的**之光。
“比如这样。”她红着脸翻身骑到他身上,指尖轻佻地勾住他的下巴。“你乖点儿,等我有力气了再……恩?”
靳圣被她这霸气又柔媚的样子诱惑得神魂颠倒,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大手轻轻拍了下她肉qq的屁股,“滚走刷牙,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