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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有风险+番外 作者:三奇嘉会格(晋江vip2012-05-09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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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是做人母亲的人了,可是这般一闹,孩子没了,身子还弱了,以后生产也有影响,这些陈颖是知道的。可惜她没有这个福分得到他的孩子,九凤坐在床榻边安慰着陈颖,只要好好调养便能再怀上的。可是陈颖只是摇头,九凤不知道的是,她要得到屏翳的眷顾实在太难,而她的渴望又太强烈,所以经此一事,她的心更是冷了几分。
  九凤搂着她,陪了她一夜,陈颖躺着让眼泪流干了,直到早晨才朦朦胧胧地睡去,九凤叹息,可怜这个痴心的姑娘,居然要受那么多的折磨,连她看了都不忍心。
  因小产很是伤身,所以出发的时间便延后了些,九凤一心给陈颖调理,见她终于是一天天好转了,所有人都才放下了心来。
  屏翳趁此机会在朝中开始打击傅党,听说姡妃为此在轩辕殿前足足跪了两个晚上,可屏翳硬是不为所动。
  陈颖对此也只是摇头,屏翳对自己不爱的人总是那般冷漠,如今这样又何足为奇呢?
  九凤听闻也只是不断地宽慰,劝她养好身子,她同九凤说,“我都明白的,他这般关心我,不过因着我借了湘君的身子,否则他如何能看我一眼呢?”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哀伤,让九凤不由得心疼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她,于是只能想着办法说些别的趣事让她转移注意力。
  而屏翳,却不论如何也不敢踏入朝华阁,如果不是他那晚让怒意冲昏了头脑,他又如何能让她怀了身孕?如果不是他一再地冷淡她,她如何能这么不受重视,被姡妃欺负了去?如果不是……
  太多的后悔,他以为自己后悔的是伤了湘君的肉身,可每晚让他从梦中惊醒的,却是陈颖的悲哀眼神。他不敢去看她,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冷落她好了,可他那般懊恼自己未曾保护好她,每晚总是梦见她,又是为的哪般呢?



  第46章

  陈颖大概将养了月余,终于定下了出发的时间。
  出发的那天,天空是青色的,就像是上好的河蟹的壳色,微风,空气湿嗒嗒的,让人有些气闷。
  临走之前,她都没能再见着天昊,只是随着大军出发的时候,才遥遥望见天昊,面容却是模糊的。
  一路上九凤总是逗她,说些趣闻,再学学医理,时间倒也很容易打发。只是同屏翳一骑一车,两厢无话,旁人倒总要说很多不温不火的闲言碎语。
  好在这么些日子来,陈颖早已不甚在意别人的想法,至于屏翳,对她是好是坏,虽心中仍有波澜,但至少表面上已能做到从容淡定。
  屏翳偶尔见着陈颖因九凤的话而喜笑颜开,总是会受她感染,一日的心情便就转好,他觉着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从前他自能控制自己的心念,而如今,却益发地控制不住,脑中总会冒出些莫名奇妙的情绪和念头来,着实让他为自己着恼。
  大军行路,日夜兼程,本该一个月才到得剑南道,这厢不出十几天的光景已然到了。剑南道多崇山峻岭,地势险峻,而此次江河水患,沿路州府均遭大难,大军到得泸州便再难行进,沿路被江水没过的尸首四下横陈,状貌恐怖,气味难闻,陈颖刚开始还未习惯,见多了尸首连连呕吐,几日无食欲。
  待大军整顿之时,九凤就带了医护人员去为那些死里逃生的灾民们医治疾病,陈颖知道自己医术尚浅,便帮着裁剪纱布,熬制药材,几天下来,本就食欲不振,再加上连日里的操劳,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屏翳那日自议事帐中出来,路过安置伤者的营帐时,油灯的黯淡灯光,正衬着陈颖娇弱的身子。这场景似曾相识,屏翳忍不住便要上前,待陈颖转身与他望了一眼,他灵台复又清明,生生按捺下了内心的躁动,大踏步地走了开去。
  陈颖心头微痛,手上却是未曾停歇,不停地捣药,熬药,上药,她觉得这样忙碌也很好,整日里再没有可以胡思乱想的闲暇,此刻,她自那些灾民的感谢声中,终于体会出了些自己活着的价值来,因此她便也越发不爱惜自己,没日没夜的忙碌。
  连着三日陈颖未曾合眼,九凤终是看不下去了,第三日上头,她一把夺过陈颖手中的捣药杵,硬把她推去帐中休息。
  可是躺在矮塌上,陈颖却仍合不了眼,一闭上眼,就又是那双狰狞的,血红色的眼睛。这梦境,当她在21世纪生活的时候,总是如影随形,来到此间,也曾梦见过许多次,每次都将她从梦中惊醒,这些天不知什么缘故,她只要一闭上眼,必然就是那鲜血淋漓的场景,陈颖想,她大概是需要些酒精来驱散梦境。
  点了灯,桌上的铜镜映着她一双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眼圈发黑,真真像个女鬼。披了衣裳,出了帐子,外间早已安静无声,夜深人静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弄酒,忽然鼻尖闻到一股酒味,按理军营中是不得饮酒的,随着酒味走到帐子跟前,她才知道坏事了,可那挑着的帐帘已让里头坐着的人看到了她。
  两人顾视许久,里头的人拍了拍身边铺着的毯子对她道,“进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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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慢些。”屏翳虽也有几分酒意,但神志毕竟还清明,谁料陈颖几日里未曾好好饮食,这番酒喝得又急又快,片刻就捧着夜壶吐了个干净,就连那黄胆汁都给一块儿吐了出来。
  屏翳皱着眉站在她身后为她顺气,她吐完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滚,吧嗒吧嗒滴在那夜壶的缘上,竟让屏翳看着揪心。
  “你这又是何苦?”他抚着她的背,她转而抱住他的腿,更是一个劲儿地哭,也不说话,倒叫他难受了起来。
  许久,她才带着重重的鼻音讷讷道,“我……做噩梦……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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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着她到榻上躺下,自己和衣躺在了她身旁,她的一双红酥手柔弱无骨,被捏在了他的手中。“睡吧。”他帮她理了理发鬓,对她轻道,她好像嗯了一声,呼吸渐渐均匀。可他却越发的清醒,他想,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护湘君的肉身而已,至于如今宿着的这个灵魂,又与他有什么干系?他照顾的,不过是湘君的肉身,不过如此。
  夜间泸州的风有些呜咽,陈颖觉得自己身处一片水泊之中,有芳草摇曳,带起流萤飞舞。风中有润泽的水汽,清新怡人,有一人着长衫,长身玉立在远处,容礀却不甚分明。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张口,似是问他,“你回来了?”
  那人回转身,忽然风大了,那人影也散了,似从很远处,才飘来他一声叹息,不知为何胸口就有些滞涩,带起浅浅的泪意。
  从梦中醒来时,陈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往日宿着的帐中,屏翳早不见了踪影,不由得内心有些失落,昨夜的宿醉又让她头疼,挣扎着坐起来对着帐顶发呆。
  过了会儿,九凤端着碗药膳进来了,见着她醒了,不断责备她不爱惜自己,口气十足像她的母亲,她只得顺着九凤句句答好,方让九凤笑了。
  吃着药膳,九凤为她梳头,篦子上落了许多头发,九凤直叹息,叮嘱她不可总这般饮酒伤身,她低低地应了,想起昨夜,只觉得头痛欲裂,就记得与屏翳喝酒,却偏记不得后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怕是别惹了屏翳不高兴才好。
  “你是不知道,陛下送你回来的时候,那模样若说他对你无情,我看是万万不能的。”指了指桌上的药膳对她道,“喏,这还是他特地吩咐我为你炖的呢。”
  陈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碗,末了叹了口气,也不答话,倒把九凤弄迷糊了。“我说你们两个,也不能总这么别扭吧,既是夫妻,又有什么不可说的?”
  陈颖想,与他拜了天地,祭了高庙的是湘君,而不是她呐。昨夜他该对她冷漠些的,可偏偏未曾,然则他每次看似靠近,却又会在下一秒推开她,伤害过后又温存,让她弄不懂他的想法。她觉得自己都有些恨他了,若然不爱便不要这般暧昧,夹缠不清,徒增她的伤心,害她总也放不了手,狠不下心。
  “九姨,许多事,你们在旁看着,又如何能懂得?”
  “傻丫头,我这年纪上头,还有什么不懂的,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啊,可也有这么一个心尖尖上的人哪。”
  “是么?他又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可偏偏我就是想同他说话,与他黏在一处,若不是他已然成婚,我又如何能一个人过到今日……”九凤说起那段过往,神情似犹有遗憾,陈颖沉默,她倒反而释然道,“恨不相逢未嫁时,有些人是缘,有些人是分,老天给的姻缘,真是说不得的。而今你同他既是名分上的夫妻,彼此亦都有情,你们更当好好相爱,琴瑟和谐才是啊。”
  陈颖听罢,也只能苦笑着摇摇头,九凤是不知这其中的难处,让她也只能有苦难言。



  第47章

  从泸州一路往西,说是有乌荼等小国作乱,但那程度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屏翳一路安置灾民,小国贼寇也并望风四逃,战况倒并不见有多激烈。
  大军一路推进到摩奢,陈颖随着后勤队伍一路跟在后头,这一段行路,也不过是二十多天光景,转眼,落叶知秋。
  然而这西边的光景,竟是分不清四季的,到得昆仑山脚下的时候,天气竟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后勤队伍拖在最后,到得昆仑山时,才发现不仅神州的部队在此驻扎,赫然在不远处有西牛贺州摩揭陀国的旗帜猎猎飞扬。
  陈颖方下车,就被一个霸道的怀抱抱了满怀,“颖儿!”
  那胸膛带着阳刚温暖的味道,挤逼了清冷的空气,压迫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就在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突然有外力来拉扯她,将她一把从那个胸膛中拽了出来,晕头转向间,她才看清之前那个是幻日,而屏翳正沉着脸站在她跟前,手里还抓着她的一只胳膊。
  “幻日王子对我的爱妻还真是念念不忘啊。”屏翳咬牙切齿地说着,幻日却不为所动,目光牢牢锁在陈颖身上,而陈颖只是看着屏翳,回味着刚才那两个字,爱妻,心中不知怎么就又痒又酸。
  陈颖的一众女官仆佣为她扎帐子,陈颖本得了个空,谁知幻日腆着脸硬是赖着她,倒叫她不知该怎么撵他了,于是只能由着他,他这副模样,是一点也不像领兵在外作战的领袖,反倒像个闲人般。期间屏翳本是随着的,谁知又有密报,只得匆匆离开。
  两个人在昆仑山脚下寻了一处开阔地坐了,冷风萧瑟,吹得陈颖将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幻日一把拉过她搂在了怀里,霸道一如往昔。
  昆仑山是终年不改的黄,这满天满地的黄色高山连绵起伏,绵延不绝地亘在这神州西陲。西风朔朔,吹得陈颖脸颊生疼,她将脸转了转,恰巧埋进了幻日的衣襟里,他身上的味道一如当初。陈颖偶尔也会想,如果没有爱上屏翳,如果,最后她没有能够从幻日身边逃离,依着幻日的性子,若顺着他,他必然也会对自己很好的吧。可惜,她没能爱上这个男人。
  幻日将她搂了一会儿,轻声在她耳畔问她近日好不好,怎么又瘦了,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陈颖听了鼻子一酸,吸了吸鼻子,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模样。”幻日搂着她,语气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不要你管。”陈颖闷闷地答他,明知他待自己算得好了,可她就是不爱他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若依着我以前,你这般同我说话,我早把你……”想到从前,幻日话语一顿,终是没有往下说去,毕竟是他先欠她的,是他把她强留在身边伤害,她如今这般对他,想来也是他自作自受。
  陈颖这回倒没在言语上刁难他,以前,虽他一再强迫与她,可他对她至少比一般人要宽容些,这点倒也让她不容否认。
  二人对坐着也不说话,忽而,幻日唇边勾了个笑,撵了一株草递到陈颖嘴边,对她道,“据说这薲草能让人食之忘忧,我看你现在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要不要试试看,看传说是真是假?”
  “真的么?”
  “我何曾骗过你?”幻日微微一笑,躺在地上眯起眼。
  陈颖接过那株不起眼的草,幻日也拔了一根叼在嘴里,一手搂着她,一手托着后脑勺往后仰躺,从下看她的脸,仍是那般无双的端丽。
  陈颖沉默着,确然,他一直护着自己,哪怕是霸道的,但他对她,确实是极好的。
  幻日搂着她的腰际,一手轻抚过她柔顺的长发,叹了声道,“我后来时时在后悔,我不该放走你,如今见了你,我心里头的悔意就更盛了。”
  “可我毕竟是屏翳的妻,你不放走我,怕是于情于理都不容的。”
  这番话倒说得幻日大笑不止,“你以为那些虚名能奈何得了我?”他望着她的眼,她一脸的诧异,想来,她始终没曾费心懂他。“若不是你要走,我又如何会放走你?”
  陈颖从未曾想过他作这般的想法,虽略有些感动,然思及他一贯以来的作为,便又硬了心道,“你不过是觉着你已经得到了我,才这般不在意吧,对你而言,我与一般供你玩弄的姬妾没有任何分别,不是么?”
  陈颖一番话方出口,便见着幻日脸色不善,他本就是冷酷的,这般的面色更是吓人,陈颖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幻日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紧紧搂过她的身体,逼着她俯身看向自己。
  “你若曾为我动心,今日便不会这么说,你可曾为我?p》ǚ压呐乱坏愕阈乃迹俊彼幕坝锶贸掠毙闹谐槎行┢疲剖强髑罚剖悄诰危飧芯跞盟嫔弦徽蠛煲徽蟀祝季茫萌詹欧趴怂鹕砼牧伺纳砗蟮牟菪嫉溃澳闼性谖疑砩匣ǖ男乃迹疾还俏吮芸遥热荒阋撸冶惴拍阕撸也恍砟愎谜獍悴豢炖郑憧啥矗俊?p》
  他向前走了几步,顿了顿,陈颖只觉得方才绕在周身的温暖气息瞬间被抽离了,想开口说什么,可他却终究没有回头,没有再看她一眼。
  不知怎么,很想哭,看着这天苍苍,白云遮障的一片,很想哭。
  忽而一声鹰啸,一只苍鹰自九天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啸掠下,陈颖一惊,但见那苍鹰已然稳稳地停在了幻日的肩头。
  他招了鹰来,一个人,似自寂寞中来,又自孤独中去,不惹半点人世尘埃,孤高孑然。
  陈颖想出声唤他,却犹如中了魔咒一般不能言语,寒风吹沙入眼,这个男人,曾陪她几度寒宵,虽不曾温暖于她,却火热地,如铁烙,在她心口烫了个印记。
  她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幻日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回神,竟不知屏翳何时站在了她身边,她摸了摸脸颊,有冰冷的湿濡触感,本该干了的泪却不断地往外涌出,陈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
  屏翳冷着声问她,那男人走了,你打算这样折磨自己到几时?
  陈颖愣愣地看着他,大脑似转不过弯来,内里一团浆糊,后来,就只能见着屏翳的嘴在动,声音却似隔了重重山峦,遥遥传来,听不真切了。
  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她便硬生生地栽在了屏翳的怀里。
  屏翳想,他该照顾好湘君的肉身的,所以不能让这个女人这般糟蹋这身体,但心中,怎么竟有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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