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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派派小说_探花郎+品香+画影+偷闲+小事+有所思+谱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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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承认。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一心牵挂的人儿,信王独孤贤四天来焦躁不安的心越来越火大。弄得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的,惟恐招待不周,惹毛了这位不请自来的〃贵客〃。 


            谢君阳系列之一《探花郎》9 
            那么,谢君阳在哪儿呢!照常理来说,他早就应该来贡院参加考试了,毕竟这是很重要的考试!但是现在距离考试的时辰只有两刻钟了,他还是连影子也没看到。他的新朋友们很着急,而老朋友何云朗和韩竟站在贡院的二重门里等啊等啊,依然等不到谢君阳。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这么重要的秋试他该不是打算迟到吧!〃何云朗暴跳如雷,虽然他平时对谢君阳很有一点小小的意见,但现在他还是很为那个笨蛋担心。秋试迟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他以为这象府试一样简单,而且主考官会卖他面子嘛!笨蛋、笨蛋、大笨蛋!先别提这是法度森严的秋试,光大门前坐着的那位板着和木炭一样黑的脸的大人那一关就不好过,对上他的眼让人浑身直发毛。(这位大人是谁不用我讲了吧!)要是等会儿一个弄不好君阳可能近三年都无法参加秋试了。看看日晷,又过去一刻钟了!怎么还没到啊!烦的想抓头发!何云朗手刚一摸上脑袋,突然又把手放下来,不行,不能抓,大夫说他的头发已经很少了,再抓就会变成秃头。真是气死他了!这个笨蛋到底跑哪去了。 

            〃景迁,君阳找到了吗?〃方景迁又回去驿馆找人,看起来是没找到。韩竟的心有些下沉。同窗好友不见了,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些担心的,更何况君阳又是那么的讨人喜欢。 

            黯然的摇摇头,方景迁的情绪很低落。也许君阳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为而离开了他们吧!单纯的君阳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也不是不对,可他也不该在这时候离开啊!报考而不试,又无理由可解释的话!五年之内不能参加秋试,国家的典制是不容亵渎的,君阳不明白吗? 

            〃今个一早,你们有没有看到君阳?〃周显德沉吟半晌,问了一个问题。话虽是对着大家问的,眼神却瞄上赵元佑。据他所知,赵元佑这小子就跟地鼠一样,哪出了事他就会钻到哪!消息灵通的无人可比,也许他知道君阳为什么没来。 

            〃别看我,我不知道!今天我忙着看书,没出去打探消息!〃面对一干人等期待的目光,赵元佑大感吃不消。有没有搞错啊!就算是地鼠,也是需要休息的,难不成他还日夜待命,一出事就迅速出动。他是人,不是仙。别以为他不知道显德给他起了什么外号。今天他虽然起的很早,但他乖乖地在自个屋里温书,甭指望他知晓谢君阳的下落。 

            〃铛、铛、铛!〃清脆的手摇铃声响了,预示着入场时刻的到来。冥思苦想的人们一阵沉默,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嘛,留下来找君阳,但是今天的考试也别参加了!要嘛就是不管君阳了,先进去考试,一切等考完再说。虽说大家平时交情很好,但一牵扯到自身的利益,有谁愿意放弃登龙门的机会而去寻找一个朋友的下落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没一个人作出寻人的表态。即使是和谢君阳亲如兄弟的方景迁,也只是茫然的看着天空,表情挣扎,却硬是没说话。 

            〃那君阳的事就等考完再说吧!我先进考场了!〃低低的说道,象是无法面对残酷的自己,韩竟飞也似的奔进了考场。而剩下的人,再也无言,叹着气默默的向考场走去。面对功名和朋友,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功名,这样的他们,就算能考上,能当一个好官吗?在步入试场时,方景迁看着空无一人的考场大门,不无讽刺的想着。 

            谢君阳系列之一《探花郎》10 
            驿馆里有一座楼,极高,有五层,名唤松涛楼。虽然全年开放却极少有人问津。原因是这松涛楼虽有一个极雅的名字,但楼里其实什么也没有,除了那白白的墙和墙上极少的几个题字。松涛楼只有发榜以后,才会有很少的人光临,而走进这寂寞的地方的,也只是几个折桂的得意人。依照历年的惯例,名不入三甲者,不能在松涛楼里题字。功名功名,人人都想功名,人人也都想在这松涛楼里留名!可是有谁会去注意,这松涛楼的风景,其实很美! 

            这儿实在是个清幽雅致的好地方,怎么就没人发现这一点呢!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吴季常揉揉因为看了一夜的书而有些红肿的眼。他家很穷,父母是佃农,大哥虽是个衙役,却也只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看了太多人间的惨况,吴季常也变得愤世嫉俗起来。这世界上能彻底改善生活的,只有读书做官!科举对他而言,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指望。十年寒窗,为的就是今天的这一搏,想必大哥正在贡院门口等着他吧!想到这儿,吴季常一向紧抿着的唇角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收拾了书和几张烙饼,吴季常正预备下楼,却看到了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的景象。伴着一壶清茶一本书,松涛楼的顶楼上卧着一个酣眠的人。天,都这么晚了,这个人怎么还在这里睡啊!他不准备参加考试了吗?他是有恃无恐,因为大哥在贡院当差,凡事可以通融。可这个人,未免也太胆大了。看他衣着鲜亮,容色如温玉,一双修长的找不到一丝瑕疵的手。真正的世家公子,也许就是指这种人吧!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甩袖准备离去,却又有些犹豫,好歹也该叫他一声;如果他没见到也就罢了,可他如今见到了却不叫醒这考生,似乎也不太说的过去! 

            〃喂、喂!醒醒!要去参加考试了!〃 罢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叫他吧! 
            〃什么事,好困!〃黄衣青年慵懒的睁开眼,那是一双深沉的眼睛,眼底还有几分轻浅的迷惑。 
            〃要考试了,你还不打算走吗?〃虽然离开考的时间是越来越近,却怎么也无法硬起心肠丢下这个看上去还沉浸在梦境中的人,吴季常也很无奈。 
            〃考试,考什么试啊!〃歪着头,半撑起身子,黄衣青年的情绪有点迷惘。 
            〃还发什么呆啊,再不走可真要迟到了!〃吴季常硬是架起了黄衣青年就往楼下走。 
            〃别走太快,我走不动!〃黄衣青年的步伐踉跄,不禁低声拜托! 
            〃你们这些公子哥真是没用,就这么点路,还走不动!〃嘴里虽是嘟嘟囔囔的,却是放慢了脚步。 
            他是不常活动没错,可他怀疑有几个人能跟得上面前这位仁兄迅疾如风的速度。不过这人倒是挺有趣的,黄衣青年慢悠悠的看着他上了马车,眼神里也泛出几许笑意。 

            〃你动作快一点好不好,怎么慢得和乌龟似的!〃扯着黄衣青年的衣服,把他揪上了马车,又吩咐马夫全速行进,吴季常松了一口气。 
            〃我是中都府人氏,性吴名季常。你呢?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普通人吧!〃吴季常不掩好奇。看这黄裳青年,衣是最上等的丝罗,腰间佩的是质地上好的佩玉,浑身的气度看上去不怒而自威,如果他没眼花的话。他想他一定是眼花了,竟然觉得这青年人身上有股王者风范! 

            〃依你看,我会是什么身份呢?!〃黄衣男子笑而不答,反问。 
            〃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想也不想的,吴季常对这黄衣男子的第一印象脱口而出。 
            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黄衣男子讶异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镜中自己的脸,突地爆出一阵狂笑。有趣有趣,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看来这届的考生很值得期待,去贡院看看倒也不错!他想知道,如果自己也参加秋试,究竟主考会给他评几分。 

            谢君阳系列之一《探花郎》11 
            〃那么晚去贡院,好象不太好吧!〃如果他没记错,这贡院开考前一刻钟虽可入场,但监考官通常却都不会放人进去。这少年未免胆子太大! 
            〃不用担心!我大哥是贡院的衙役,他会放我们进去的!〃见缝插针的看着书,吴季常才不担心这些! 
            〃哦!原来如此!〃有大哥帮忙的确是方便许多,可考试靠的可是自己的实力,不知道他明白不明白这一点。 
            〃你为什么要考科举!〃黄衣男子的眼神里多了几许玩味。 
            〃出人头地啊!百姓苦,只有我这种出身低下的人才会了解,也才会为他们着想。象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理解!〃吴季常冷漠的看了悠闲自得的黄衣男子一眼,出口也没好话!老实说他压根看不起他。 

            还真是把他瞧的一文不值呢!所以说他其实也不太喜欢这些酸儒,想为老百姓出力是件好事,但太过也不好!有时朝堂上听到这种官员的话都觉得刺耳。他也用不着自讨没趣了,转过头专心的看着车窗外的繁华的街景,黄衣男子很满意。 

            呵呵!看来百姓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这对一位君主来说,就是最大的成就吧! 
            不错,这位黄衣男子就是当今天子独孤炫。皇帝本来是想到驿馆里的松涛楼缅怀自己的老师顾太傅的笔墨,却不料看着看着那几个字竟睡着了。也许这几天太累了吧!也正好让自己休息两天。任性的皇帝倒也没想到,要是自己失踪了会给朝廷带来多大的动荡!目前他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参加科举。这科举考试,天底下任何人都有权利参加,就他没有,他还真想试试看呢! 

            马蹄儿蹬蹬,窗外喧闹的风景渐渐变的寂静!看来贡院到了,独孤炫用扇子一掀窗帘,被不远处大门口翘着二郎腿的官老爷吓了一跳。 
            奇怪,贤怎么会在这里!这又不关他信王的事。国家开考取士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一无圣旨二无口喻他跑到这来干什么!不是交代他不要骚扰考生的吗!而且偏偏选这天,这不明摆着和他作对!好不容易偷溜成功,竟然在这儿碰上贤,九成九会被逮回宫里去。不行不行,要想办法绕过他。 

            〃还有别的路吗?〃 
            〃怎么了!前门不许进吗?〃吴季常放下书,也凑到了独孤炫的面前。 
            〃多了一个官,看起来不太好惹!还是找别的路吧!〃独孤炫指指前方,说道。 
            〃是多了一个人,听大哥说往年都是三个人的。这有什么关系!让我哥和主检官说一声不就行了!〃吴季常不在乎的回答,又坐回了位子上。 
            〃那多出的一个人,可是个王爷!你要是想你大哥不要脑袋了,就让他去说吧!〃真是天真啊,贤可是全副王爷打扮,有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王爷,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王爷!〃吴季常还有些犹疑,不会吧,这大门口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需要一个王爷跑过来! 
            〃你看他的衣服上绣的可是四爪金龙!本朝体制,皇帝用五爪龙,而王爷用四爪龙!看他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了!〃对这些,皇帝如数家珍。 
            〃那,该怎么办?〃吴季常也有点慌! 
            〃所以我才问你还有没有别的路,我们可以绕过去!〃 
            〃有是有!你确定你要去么?〃吴季常上下打量独孤炫鲜亮的衣服,不确定的问。 
            〃当然,还发什么楞!快走吧!〃独孤炫反倒没那么多顾忌! 
            下了马车,带着独孤炫在贡院外围绕了一圈,走到僻静无人处,吴季常指着面前一堵墙,道。 
            〃就从这儿过!〃 
            〃这里?你确定是这里!〃他在说什么,独孤炫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堵墙!不会吧,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他看错了。 
            〃对啊,贡院只有这堵墙是直通内院的!快上吧,时间不多了!〃吴季常催促着独孤炫。 
            〃你要我爬狗洞!〃独孤炫惊恐万分的指着墙角上一个小小的门洞,这么小的门不是为人修建的,他敢拿他的江山赌。他绝绝对对不要钻狗洞! 
            吴季常一翻白眼,这人的脑袋在想什么啊!此时,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 
            〃这位兄台的意思是爬墙爬过去,不是让您钻狗洞!〃 
            〃那就好!〃只要不叫他堂堂一个皇帝去钻狗洞,什么都可以。独孤炫转身,眼前不由一亮。好一个温文秀气、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年郎!看他的口音,温言软语,是江南人吧!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看着也赏心悦目。比吴季常看着舒服多了!皇帝心中对白衣少年很有好感! 

            〃你也是迟到的考生!〃吴季常没搭理皇帝,对白衣少年很感冒,又是一个世家子弟。 
            〃我睡过头又迷路了。〃小小声的,白衣少年谢君阳羞愧的承认,好丢脸。无关昨天的心情怎么样,谢君阳迟迟不到贡院的道理很简单!今年刚满十六岁的谢君阳,在学业为人方面其实是没的说的,一等一的好。但他也有两个小小的缺点,就是喜欢赖床,还是个超级路痴! 

            〃睡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一路的,连迟到的原因都差不多!他们把国家的考试当成什么啊!不理这两个不值得帮助的笨蛋!吴季常决定让他们自生自灭。 

            〃都是因为松涛楼的风景好美,而且天气又太适合睡觉!昨晚我一跑到顶楼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低着头,象个无措的小孩,这样的谢君阳在皇帝的眼中,其实很可爱。 

            〃松涛楼的风景确实美,怪不得你!我也一样!〃贪看风景而起迟了,对皇帝而言,反倒有共同语言! 
            〃对啊,昨晚的月亮好圆好大,还有阵阵松涛声!真的很漂亮!〃谢君阳神往的描述,他对松涛楼的夜色真的很喜欢。 
            〃对极了!我也有这种感受!〃 真有相见恨晚之感!〃不过时间来不及了,还是先进去再说吧!〃皇帝拉起谢君阳的手,心中竟是一荡。 
            可爬到了墙顶,皇帝却是苦着一张脸,冷汗直冒!这、这、这,好高!他下不去了! 
            一旁轻轻松松,游刃有余的谢君阳坐在墙上,不解的看着独孤炫。 
            〃你怎么了!〃 
            〃没事!〃咬牙切齿的瞪着其实不高的地面,皇帝的脑袋一阵晕眩。哆哆嗦嗦的趴在墙头,噢!他该怎么下去啊! 
            〃没事就好,我先下去了!〃谢君阳不疑有它,正准备往下跳,衣袖却被人拉住了! 
            〃你打算怎么下去!〃白着一张脸,独孤炫一筹莫展。 
            〃往下跳啊!这儿又不高!下面还有稻草铺着呢,不会有事的!〃谢君阳微笑,一点也不担心。 
            往下跳,看来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呸呸,他拼了!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象只耷拉着脑袋斗败的公鸡,皇帝往下跳。 
            〃哎哟!〃两声痛叫不约而同的响起!天啊,谁说不会有事的!痛死他了,打出娘胎起还没受过这种罪。皇帝摸摸直接和地面亲密〃接吻〃的头,呜,果然肿了一个包! 

            〃你不是说不会痛的吗?〃孩子气的,皇帝指控着! 
            还有脸怨他咧,叫他往下跳,可没叫他把自己一并拉下去!还正好摔在他身上。摔的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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