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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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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锦乐朝门口喊道。
  只见门响处,先头四个丫头,后面两个是自称她奶娘的人,一共六人鱼贯而入,齐齐行了礼,打头的绣儿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锦乐一阵气结:我只想问问时间,用得着进来一连串吗?扫了一眼六人,皆是一副恭敬的模样,锦乐暗暗感叹这家主子真会j□j人!
  “离开饭还有多长时间?我有些饿了。”锦乐慢悠悠地说。
  “回小姐,按照平时,还有一个时辰才开饭,不过大人吩咐,您身体还没好利索,若是您饿了,可以随时用饭。”绣儿回答道。
  “那好,就去将饭摆在我屋里吧。还有,你们都出去吧,我在书房再看看,一会儿便过去。”锦乐吩咐道。
  众人道声“是”,便依次退了出去。
  锦乐却是走向楼梯,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书架没有一楼的多,却有一个套间,锦乐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是一个居室,有床、桌椅、文房四宝,甚至还有梳妆台。这些都没什么,关键是,从门口看中间靠左的位置横着排列了三个约有一丈长、两米高的架子,间隔约有两米,架子摆满了各种武器,而在墙壁周围,则是依次摆着各种各样的剑和刀。很不幸,锦乐这么个武器白痴只认得刀剑和鞭子,崔锦澜不由得愣住了:不是应该有琴、箫、棋、画么?这原主究竟是什么癖好啊?
  看着一把带剑柄约有一米长的银白色长剑,剑鞘有四指并排那么宽,显然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玩儿的。锦乐忽然很想试试,走上前去,看惯了电视剧里白衣翩翩、腰悬长剑的潇洒侠士,锦乐想也不想,直接左手便抄起了剑鞘,右手抓剑柄,结果,剑没j□j,却只听“咚咚······咣当”几声响,锦乐便蹲在了地上,那把剑和两个剑架子全部砸在了她身上。
  却在此时,只听“扑哧”一声响,锦乐来不及呼痛,死死地盯住笑声的来源处——房顶,同时抓起并握紧了剑柄,秀眉微蹙,喝道:“谁?”
  “小丫头,还是等你拿稳了剑再来问我吧!哈哈”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过了变声期。低低的笑声过后,便一片寂静。看来,那人是已经去远了。
  “叫我小丫头!姐比你大多喽!······嘶,真痛!崔锦澜你个神经病!居然给你妹妹弄这么重的剑,快砸死我了!”锦乐低声咒骂道。
  骂完以后,还是乖乖起来,把剑架子按原样摆好,然后把剑原样放好。这个过程中,她心里却囧囧地想:电视剧里大侠们不都是把剑悬挂腰间吗?那他们得用多粗的裤腰带才能保证行走江湖时不用担心突然掉裤子呢?
  摆放完毕,锦乐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是刺史府的内宅,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来去自如!这事,她得告诉崔锦澜,毕竟目前的状况,崔锦澜是不会伤害她的,而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万一是崔锦澜的死敌,使得崔锦澜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悲惨了。想到这里,锦乐摸摸朱红色的剑穗,正准备离去,却瞥见正前方有一根绣花针将一个两平方厘米大小的纸片给钉在了墙壁上,锦乐走上前去,拔下针,打开纸片,只见比成人巴掌小一半的纸片上面用二十一世纪通行的简体字写道:“当年共唱发如雪,也曾空巷看张杰。虽说同是沦落人,相逢不必话乡月。”
  看完纸条上的字,锦乐终于有些乐了,这是她穿来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有同乡了,真好!可这家伙居然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着实令人恼火。不过,她这下可得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和崔锦澜说这事。
  她又随即想到,那些写男的穿越的小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网罗那个世界各色美女,就好像那些很优秀的姑娘们都是卖不出去的烂柿子一样,最后非得跟着他,然后上演一出“后宫”姐妹团结友爱、互利同进步的戏码······刚才这个家伙不会也有这个打算吧?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拯救一下这娃,得告诉他,那只是小说家之言,看看热闹就行了,要真那么做,估计总有一天会被勒死在“后宫”的,传说清朝皇帝就是吸取明朝某个皇帝差点被勒死在后宫的教训而选择将自己大小老婆剥得光光的抬进自己的地盘侍寝的······锦乐洋洋洒洒狗血地想了一路。
  到楼下书房门口,她才回过神来,看到门口那七八个人,她一阵郁闷,还是乖乖地夹在她们中间,去厅中吃饭。来到桌前,她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全是素食,她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没说什么,还是坐了下来,吃到一半她才反应过来:原主爹去世没多久,还是热孝在身,可是昨天晚上吃饭时,李氏竟然为她夹了一个鸡腿,而她——貌似吃的很欢实······
  “叮咚”几声脆响,锦乐手中的银筷子便掉在了地上,几个丫头分工,慌忙捡起,另换了副新筷子。锦乐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新筷子,继续沉思。
  “小姐,可是不合口味?”春儿问道。
  “没有,刚想些事情,无事。”锦乐在应付完崔锦澜后,心理素质是噌噌地拔高。
  原来,李氏也不简单。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连李氏都一眼将她识破了,那个鸡腿便是试探,可惜她当时掌握的信息太少,脑袋处理信息太多,愣是关键时刻卡壳,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捂脸,又很后知后觉地发现丢人了!
  




☆、偷得日闲闻婚事

  且说刺史府前院某一空地,寒光电闪,反射着秋日中午的阳光,格外晃眼,剑光里,青、白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而另一个穿着十分考究的中年男子在那里一副焦急的模样想去把二人拉开却是不敢的样子,终于那个白衣人力气不支逐渐落了下风,出招也缓了下来。
  “殿下,您在崔大人手里过了百招,您已经很厉害了,快停下来吧······崔大人,那是六殿下呀!你就不能······”中年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止道。
  而此刻,青衣男子却是极快出招,以剑作刀,直劈白衣男子剑身,白衣男子虎口生疼,急忙弃剑在地,稳住身形,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当今那个有些玩世不恭的六儿子李云诚,尚未封王,明明是长身玉立,却一副孩子模样,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姓崔的你竟来真的!”
  “殿下若正经到府上做客,在下定然盛情款待,可殿下不该闯进内宅。”说话的青衣男子,一脸郑重,正是崔锦澜。
  “嗨,我这不是第一次到贵府嘛!不认得路很正常啊!”李云诚依然一副痞子模样。
  “殿下大可从正门进,我崔锦澜自会扫榻相迎,翻墙而入,又是哪门子规矩,难不成殿下在宫中也是这般······”
  “别且,本殿下来此专为流民!”李云诚敛起一副痞子像,续道,“听说崔家豪富且贵,却置千里流离失所的百姓于不顾,本殿下不信,特来瞧瞧,以破谣传。”
  “那殿下瞧得如何了?”崔锦澜有些玩味地问道,他此刻很生气。
  李云诚自然听出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儿,就凭这崔锦澜在他妹妹书房的那番作为,便可得出“这家伙不好惹的结论”,于是一脸肃然,说道:“崔老相国在朝中可谓中流砥柱,治家亦是有方······”李云诚看看崔锦澜十分难看的脸色,心中大乐:尼玛,谁让你那个莺妹子不争气的,哥终于出了口气!他不由得蹙紧眉头,暗自握紧了那只右手——火辣辣的疼啊!“而小崔大人和夫人勤俭持家,听闻灾情,竟削减了府中一半儿的用度!有崔家一门父子,实乃我大唐百姓之福!你说是吧,王大人?”最后一句李云诚则是看向了那个苦吧着脸的中年男子,正是淮南节度使王学敏。
  “殿下言之有理。”王学敏连忙应声道。
  “既如此,殿下光临寒舍,敢不尽地主之谊?下官聊备薄酒,还请殿下赏脸。”崔锦澜脸色已然恢复平静,一副认真待客的模样。
  “正好本殿下也想品尝一下崔家这三百年美酒,带路吧。”李云诚道。
  话音刚落,饶是崔锦澜定力好,也掩不住眼中的不悦,正准备说话,却被一道有些急切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下官······”王学敏有些为难,他今天来找崔锦澜商量灾民的事,淮水泛滥成灾,他作为淮南节度使,所辖淮南道的北部已经灾民无数,随时有可能发生动乱,他还没有政治、经济等方面多大的权力,也即只有监察权,没有拍板儿权,说白了他就是皇帝派来监督崔锦澜的。可是作为整个淮南道的节度使,如果淮南道发生动乱,他第一个被抓去吃牢饭。节度使府也在扬州,崔锦澜个人也很能干,他不得不跑到崔锦澜这里寻求帮助,没想到崔锦澜竟让他等了两个时辰,好不容易人来了,却是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可他不甘心啊,他还跟崔锦澜没说一句话······
  “哦,王大人也一起来吧,灾民的事,怎能少了节度使呢?崔大人想必也很需要你。”李云诚道,便示意崔锦澜带路,朝前走去。
  王学敏道声“是”,连忙跟了上去。
  再看锦乐,午饭后,她让人去找崔锦澜,结果,被告知崔锦澜正忙着办公,她又想找李氏告诉她今天上午在书房二楼的事,可想想昨天晚上的那个鸡腿,她就放弃了——那个女子不简单!一个崔锦澜她都吃不消,再来个李氏,她还要不要活了?锦乐便走进了她的书房,看书、练毛笔字打发时间。
  就这样过了五天,到了第六天上午,崔锦澜来了,锦乐正在书房学写字,来不及把那一堆乱糟糟的纸收拾掉,他便走近了书桌。果然,崔锦澜拿起她的字盯了半晌,眉毛拧成了疙瘩:“妹妹这一失忆,连以前基本的东西也一同扔了。”
  “哥哥,乐儿这几天有好好读书练字的,乐儿好久都没见到你了······”锦乐装起来小孩儿。
  “哥哥这几日忙着灾事,疏忽你了,是哥哥的不是”,崔锦澜顿了顿又道,“妹妹,你这写字的功夫远远不够,不可骄躁。”
  “哥哥教训的是。”
  “昨天圣旨下了,哥哥要暂留扬州协同上面的人处理灾民的事,暂时离开不得;你嫂嫂按理最该回去在母亲面前尽孝,可现在她又有了身孕,经不起路途的颠簸,煜儿和珍儿太小,没有大人在旁,是不能出远门的。而妹妹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了,若不回博陵守孝,怕是要受人诟病。所以,你这几天好好收拾一下,就先回博陵老家吧,哥哥会安排人护送你的,不要担心。”崔锦澜说了这么一连串的话,静静等待锦乐的回应。
  “哥哥安排就是,不过,乐儿有个要求:哥哥能不能把这些书让乐儿带走······”锦乐指着那一排排的书架道。
  崔锦澜不由得笑了,拍拍锦乐的脑袋,温和地问道:“你带它们做什么?博陵老家的藏书根本不是这里能比得了的。”
  “哥哥,这里的书,以前我做过许多注释,看着方便,我很喜欢,就带上它们吧。”
  崔锦澜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不是之前带些客气与虚假的笑,而是十分明亮地笑,晃花了锦乐的眼,只听他说道:“妹妹就算失忆,还是会喜欢这些书,也不枉哥哥这些年费尽心思搜罗、请人编写了。”
  锦乐暗自咂舌:她只是觉得这些书趋近口语,比那些“之乎者也”容易理解多了,原来这是崔锦澜专门针对他的小妹妹弄的书啊!她也算歪打正着。
  “只要妹妹喜欢,哥哥会把整个悠然居搬回博陵,妹妹就再看看,除了悠然居,可还有什么喜欢的,跟哥哥或者嫂嫂说。”崔锦澜温声说道。
  “谢谢哥哥,乐儿很开心。”锦乐是真的开心:这两个贼精贼精的人终于可以离她远远的了。
  “你的先生会把你以前学的东西重新教你一遍,你要好好学。至于母亲和莺莺,”崔锦澜沉吟半响,说道,“你要少接触,尤其是莺莺,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如果真的可以不回去,哥哥情愿你一直在扬州。”崔锦澜很是犹豫地说道。
  “乐儿听哥哥的。”锦乐道。
  “也罢,我的乐儿最是聪明了,我叮嘱也是白叮嘱。此次护送你的人是六皇子······”崔锦澜看着有些吃惊的妹妹,续道,“如今我也不瞒你,六皇子前几天提及你,有提亲之意,碍于爹爹初丧,并未直说,但一出孝,这事怕是要定下了,此次他执意护送你回博陵······乐儿、乐儿,你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孙老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欲止袭风吹不定

  “小姑姑,小姑姑······”朦朦胧胧间,锦乐听的有人在叫她,她只觉得脑袋涨涨,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是煜儿和珍儿爬到她的床上,一左一右地拼命叫她。
  见她睁开眼睛,煜儿便朝床外喊道:“小姑姑醒来了,爹爹娘亲快来”。而珍儿则是抱着锦乐的脖子放声大哭,锦乐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不过她没问出来,而是努力抬手她想摸摸珍儿的脑袋,却发现胳膊不听使唤,她想张口告诉小姑娘她很好,没事,却发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想难道她是突然中风了吗?
  “妹妹可曾好些?”李氏坐在床前摸着锦乐的小脸,声音有些颤抖。
  很不幸,此时的锦乐动也动不了,自然也无法回答她。
  李氏转过头担心地对着身后丈夫道:“相公,孙先生不是说醒来就有办法了么?”
  崔锦澜盯着妹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蛋儿,在床上躺了三天,刚好五六天,今儿又躺下了。这次躺下不是上一次的生病,而是中毒!他有些恨自己:他在战场和官场上见惯了生离死别、阴谋诡计、溜须拍马、捧场做戏,又与李氏情深意重,在扬州没有任何妾室、通房之类,只有他、李氏、锦乐、煜儿、珍儿五位主子,皆是骨肉至亲,一直处的很好;刺史府里,他自问护得严实,他最近是派出了大批好手去保护他的母亲和大妹妹以及查探流民,故而府中有些空虚,自被李云诚窥探过后他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以孙先生那样高明的医术也只能暂时将她救醒······
  李氏却是帮锦乐掖掖被角,怜惜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那两个小娃娃道:“你们俩个别胡闹了,乖乖跟奶娘去吃饭,你们小姑姑很快就能和你们一起玩儿了,”然后对门外吩咐道,“来人,带两个小主子下去吃饭!”便有人应声而入,抱了这俩个不情不愿的小家伙下去。
  锦乐终于可以清静一下了,她在书房听崔锦澜提及她的婚事,正准备问个明白,却不料突然陷入一片黑暗,等醒来就成这副模样了,阎王就见不得她安生一会儿么?她的要求很低的,她只想好好活着——好吧,貌似这个要求无论搁在那个时代都不低······
  只见李氏走到崔锦澜身边,问道:“不是说只要醒了就会有办法吗?孙先生······”
  “夫人,孙先生只能尽力一试,乐儿······是我这个哥哥没护好她,嗨······”崔锦澜声音有些沙哑。
  “总会有办法的,上次妹妹不就是好了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天不保佑妹妹的。”李氏声音很是伤感,不知道是在安慰崔锦澜,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大人,夫人,孙先生来了。”有人进来禀告。
  “快请!”
  崔锦澜说罢,只见一个白发已稀的老者急急地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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