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不笑也不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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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居’也有混浴、多人大泉以及单人双人小泉，我选择了後者……
乍暖还寒时候，泡汤的确是件惬意的事，早知带他来了。我将头枕在背後圆滑的石枕上，不自觉的想起两年前，我们因锁链的关系要一起泡在大浴缸中洗澡。那时只是没有察觉其实对他的身体已经会有燥热的反应……而他单细胞生物，只会傻傻的抱著腿坐在那里发呆……
我甚至都在怀疑，他不是掌握了睁眼睡觉的秘技，就是在研究浴缸中泡泡的个数……
“我们这里不允许你这种身份……进来，跟我去‘尘露’”真不是时候！我怏怏不快的抬头去找那该死的声缘。
声缘隔得并不远，在最近的大泉……著深色浴衣的侍者背对著我这边……当住了引发他下逐客令的罪魁祸首。
那泉……里倒都认识‘豔草屋’的大老板和几个熟识的酒客，泉外岩石上坐著的清一色白底各色花纹浴衣的少年……交头接耳、兴灾乐祸。
觉得没意思刚要转头，却在侍者一错身间，把行动换成了草草穿上浴衣赶过去……
我的出现让他们很吃惊，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一定是最不想见我的那一个。
“龙……‘蜞’你怎麽会在这！”他不答，偏开头，只留下娇好的鼻型，微抿的唇……清秀的侧脸。
八
他站在那里一袭白色浴衣，蓝色的窄腰带束得并不紧，前襟微敞，肩头和下摆是红鲤图案……鱼儿活泼而灵动……
事情的缘由我已有了大致了解，‘永居’虽然不欢迎草屋的男孩们但默许了不著‘暗色绯樱’的男孩进来陪酒，但龙崎天生不和群以及拒绝‘配合’的性格，使他落得如此田地。
气氛变得尴尬
我们像两尊泥相面对面的戳在那里
打破僵局的是那个不识趣的侍者“跟我走吧！”侍者无礼的拉著他，有些半强迫的味道。
“五百万美金……”话一出口我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我买那边的那个小泉……”我拉回龙崎的手，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侮辱，相较泉里那些欲望的生物他要洁净得多。
“我。不。去！”执拗的想要挣脱我的手，他连对视都不愿赐予……
不过，即使他怎麽不情愿，我都会迫使他顺从。
——这痪褪侵魅擞Ω萌盟形锩靼椎墓嬖蚵穑浚？BR》因此我拉著他快步朝小泉走去……我赤足步子很大，他踢踢哒哒的穿著木屐半小跑的被我拖著，仿佛随时都会因重心不稳而跌倒。
再转头看他时，他咬著嫣红的唇，一脸的不开心。在温泉雾气的配合下，大大的眼睛中水光微闪，一副受欺负的小孩戳戳脸蛋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可爱！
最受不了他这样，原来是，现在也是……
“把衣服脱了，就下去”丢给他这句话，便开始自顾自的除去浴衣……这样的室外温度还是没在温泉水中舒服。可回头看到纹丝不动的黑发少年我又不禁气馁……看来受冻的时间要无限延长了。
“又不是女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几乎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便有种怪怪的感觉。坦白说，我并不讨厌女人，也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男人。但对同性的他却贪恋到如此地步，让我始终不明白……或许他之於我，本身就是作为唯一不同的存在吧！？
想到这，连佯装的严肃也消失殆尽，有一些‘暖’从心中散开。
“下去吧！上面很冷……”
我说的温柔……
他看著近前的小泉，杂乱的发为太过清淡的表情画上了灰色的阴影，也适时掩住眸中的氤氲，许久，他仍是没有动的打算……恶作剧的意识在作祟，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但却充满邪气，“要是你不愿意自己来，我不介意帮你……”
有些苍白的脸孔迎向我，细细的眉拧在一起，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栗，他一字一顿
“我。要。回。去”
我当然不会让他走，他当然也就不可能回得去。我看著此刻蜷缩著身体坐在对面的人，没想到他真的拗起来也满不好对付，左颊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想到刚刚的情景，如果让父母看到，一定会惊得晕过去。他们一直引以为傲、温文而雅的优等生儿子竟像个变态欧吉桑一样扯掉和自己相同大的男孩的衣服，然後连拖带抱的将人家扔到温泉中……
不只是他们看了会吃惊，连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纯粹没事找事！而龙崎不仅不领情，反而从进到水中就开始贯彻一个原则：不抬头、不看我、不出声……
“龙崎……”我试著柔和的叫他，诶！怎麽说今天被拳打脚踢的都是我吧！？
“龙崎……你没事吧！”难道我不小心弄伤他了？有些担心，我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让我看看……”
“你。别。碰。我！”他大声的威胁我，抗拒的手臂抡起了水花“我。恨。你！！！！”
恨我！？好呀！这样更省得我顾虑……我将他逼到死角圈入怀抱，以最暧昧的姿势拥在一起。他本想对这突然而来的亲密表示漠然，但他的身体却因为那夜记著了‘恐惧’，当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颤抖便开始……
“我恨你！……恨……你……”从他口中不停出现这三个字……碎碎念得让人心烦。
“你闭嘴！不然後果自负……”出声警告已经被迫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人。
大概是心有余悸，竟然真的收了声，开始折磨自己的指甲……
冷战让我心烦，我趁机抓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著我
“想什麽呢？”
他先是不语认真的看著我，後来声音极轻的问：“……你……就……这麽恨我吗？”
“我恨你！？”我小声重复他的话！有些吃惊和疑惑，怎麽没来由的说这种话。而我……怎麽会？
龙崎啊！我是恨你：我恨你，出现就是为了与我为敌！恨你害我放弃了当‘神’的理想！恨你……让我……不能离开你‘只要有这条锁链在，我就会永远在你身边……’
现在可好！没了锁链，我还是不能离开……有些丧气，我放开他，他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我和我们的小泉……当他洁白的身体完全浮出水面背向我时……我不得不再次呆住！！
“龙崎……那是……怎麽回事？！”在镜川随处可见的‘豔草屋’店徽绣在他腰际……图案精致华美……但深植在他的身体上却让我觉得狰狞……
他顺著我看的方向，嘲讽的笑“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看到……夜神月！如果你真的那麽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什麽人，大可知会我，我会自己去‘宣传’！！！！！”
我什麽也没说，因为明明心里被刺痛；明明思绪很烦乱；明明灵牙利齿。可面对仇视我的他，却什麽也说不出，只能看著他离开……
夜晚，我来到他身边，“那个……不能去掉……是吗？”
“恩……”
“怎麽会这样……龙崎！我真的没想到……也没留意……如果我知道……我不会……”
“我知道……”他看著我，淡淡的笑……“……那日……夜神君离开後，我看著渐渐融化的冰，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我很怕，第一次觉得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勒在手腕上的麻绳将手腕磨出了血……铁丝也越来越紧……我在想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人来……你会不会再出现……身上的伤让我的脑子无法运转。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那样杀我……用那样的方法杀……我”他停下略带哭腔的叙述，冷冷的看著我……
“其实，我回去了……”我想去抱他，可身体却无法行动……只能张口说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太晚了……当铁丝划开我第一层皮肤的时候，我便彻底的失望了。後来血顺著小臂向下流，袖口、肩头甚至嘴边都是血。我在半空中颤抖，真的不想死……
……
接著……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总之神志开始不清楚……我恍惚中看到有四个人影……向我走来……
……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手腕包著厚厚的纱布……身体的伤并不痛，可腰部以下却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我认为是恩人的那四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我身上什麽也没穿，被压在男人的身下……
……就像你说的……从我来的第一日，就不再是‘L’……
……就像你说的……我是……男人……身下……”夜色中他笑得落魄……纤细的手指紧紧抓著腿上的浴衣……苍白的手背青筋和深紫色的血管明晰可见……他在极力的克制因屈辱而带来的颤抖……但声音中的呜咽却出卖了他。
“……我尚不清醒的时候‘草印’就被他们弄在身上……从那以後无论我醒著还是睡了，甚至……死去，它都会留在我身上……都会的……我不想这样……你知道吗！？？血真的好恐怖……真的！我的手臂上、肩头……嘴边……都是血……被褥上……大腿内侧……还有……那……里……血！哪里都是血……我要他们死……是他们害的，一切都是……！！”手指从被抓乱的衣衫上移到头的两侧，湮没在杂乱的黑发中……他变得歇斯底里、逻辑开始混乱，指节突出很用力的折磨自己的脑袋……
再也无法坐视他如此，我制住肆虐的手，拉他入怀……他的颤抖传达给我
——幻化成无边无际的恐惧
脱离折磨的头被我轻轻拢在肩上，一种无力和畏寒使他紧紧依附在我怀中
“我不想这样的……可我没有办法……
什麽天才？！我是个笨蛋……什麽也做不了的白痴……只能在这里熬时间……等著过了二十五岁，到前面的院子……那时就真的不再是个‘男人’了！”
他撑开我们间的距离，凝视著我的眼睛
“知道吗？……那里才……真的是‘泄欲的工具’……他们每天从醒来到睡去……都会不停的……被……对！是呀！我早晚有一天也会那样……那我杀他们有什麽用？我怎麽办？怎麽办？我想离开……我不想这样……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吧！你杀了我！求你！……不行！我要杀了他们……先杀了他们！对先杀死……怎麽办！我……怎……”没有头绪的胡言乱语、眼神变得涣散……血色从他的身体上褪去……惨淡得想冰库中的尸体……
他的身体很冷失去了少年该有的温度……
“我怎麽办……”呢喃般苦涩的哭腔……
他是如此柔弱……我抱紧他“龙崎！你要杀谁我帮你……你要离开我带你走……咱们离开这……再也不会有人看到它，再也没人能够伤害你！龙崎！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过他们在东京，我带你去东京，龙崎！龙崎！”
月夜里我一遍遍毫无意义的重复著承诺，心……
随著他的颤抖在哭泣……
九
“他们四个一直活跃在镜川、东京两地，很多起人口失踪案都能和他们扯上关系，除了上次杀掉的那个外……其余的三个，找不到任何关於他们身份证明的东西，也就是说他们的资料‘很干净’……不过应该不难杀……”
我合上电脑……抬眼看著他。
他霸占了室内阳光最好的地方，双脚扣著沙发沿，细长的手指向杯中扔第四块方糖……然後是鲜奶，最後小心的捏起勺子在杯中画圈圈直到甜腻的东西充分融在红茶中，才舍得将杯子举起……
听了我的话他微有些迟疑，还是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古董杯坐到我身边，仍旧是那样的坐姿。一直忙个不停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来到嘴边，大麽指自然的被允住，贝齿轻轻的啃咬指甲和指甲旁边的皮肤。
“夜神君……打算怎麽做……”麽指被他抵在下唇，唇受了力变成嘟著嘴巴的样子……
“……你在想什麽……？”发愣中，大大的黑眼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微侧著身，单手撑著自己现在的动作。如果抓住那只手他肯定会因重心不稳而扎到我怀里，我恶劣的想，但却终是不忍实施……
“没想什麽……只是在想如何入手……”敷衍了他的问题，尴尬的转开头，这麽近的距离让我克制不住吻他的冲动。
他若有所思，开始蹂躏自己的中指，然後老实不客气的枕在我腿上
“我困了……”孩子般撒娇的语气……他圈著身体侧睡，一如婴儿允吸著手指…… “……知道拆台现象吧？在一个互相只以利益维系的群体中，当他们同时受到威胁时会想牺牲别人保全自己，纵使挽回不了也要让和自己犯同样‘罪’的人，落得和自己相同的下场……换句话说，就是利用心理恐慌进行‘离间’”
“是的……我明白怎麽做……”我笑著拉过另一张沙发上的绒被盖在他身上“睡吧……龙崎……”
黄昏，风轻轻的吹起白纱帘……戏弄著熟睡脸蛋上那些轻柔的碎发。我靠在沙发上，脚边小黄猫也找到了自己的领地安静的趴著……没想到东京
如此繁忙的都市也可以这般静谧……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我这次真的又会输！
第二天，我制作了‘特别’的礼物送给那三个人……而对杀这个三人最感兴趣的却是路克……整天等著他们的名字浮出水面，当然少不了他的噪音攻势……有时也会向我报告：“黑发小子在沙发上睡著了”
“L又在落地窗前缩成了团”
这时我就会放下手中的杀人计划和工作，蹑手蹑脚的为龙崎盖被子或者干脆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他一般睡得很沈但也有被我弄醒的时候，那时我就会抓紧时间问
“龙崎啊！你怎麽变得这麽能睡啊~~！”
而他则微张朦胧的眼睛，厥著嘴巴表示不满“我要补回我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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