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不笑也不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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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L’马上就要回去了！听这些话的时候，我清楚自己在颤抖、手心中是汗……但还是极力克制住情绪……　
　　　　　　　　　　　　　
　　　　　　　　　　　　“是吗！艾柏……那太好了！”　　

　　　　　　　　　　　　放下电话一个小时後，我已经在疗养院的病房中心烦意乱得等待龙崎。甚至连往常喜欢和我攀谈的护士看到黑著脸的我时也识趣的走开……　　
　　　　　　　　　　　　我等待的那个主角，直到黄昏才回来。根本不会看别人的脸色，仍是一脸没心没肺的快乐。　　

　　　　　　　　　　　　……而我盯著他怀中抱著的甜食和蛋糕，脸色铁青……　　
　　　　　　　　　　　　“干什麽去了！”　　

　　　　　　　　　　　　允著棒棒糖的嘴巴无意回答我，因为气愤所以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粗暴的抢过让他分心的糖果掷在地上　　
　　　　　　　　　　　　“说！你干什麽去了！！！”　　

　　　　　　　　　　　　看得出他委屈~~~挣开我的手，蹲在阵亡的最爱边上忍著眼泪　　
　　　　　　　　　　　　“干什麽月！干什麽嘛！你欺负人~~~龙崎不喜欢你了！”　　

　　　　　　　　　　　　他果然最擅长激怒我……！！！　　
　　　　　　　　　　　　……顺势将他压在地上让他不能避开我的眼睛，手的力度很大。他似乎怕了，眼泪流下来　　

　　　　　　　　　　　　“说你干什麽去了！说！谁给你的糖果和蛋糕！你说不说！”手上的青筋随著力量的增加而暴出，害怕和疼痛让他哭出声来，清秀的五官开始向中央集合~~~“月~~~龙崎没淘气~~~月不要打我~~~龙崎很乖的~~~~呜~~~”　



　　　　
　　　　　　　　　　　　忍受著他丝毫没有意义的辩解，我觉得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问你，你去那了！谁给你的东西，别说别的回答我！”　　

　　　　　　　　　　　　“我~~~~我~~~”他呆呆的躺在地上，伤心之极“月~~龙崎就在树林边上玩呢，没去远的地方~~~是大哥哥给我的糖果~~~~”　　

　　　　　　　　　　　　“大哥哥！？什麽样的大哥哥！”　　

　　　　　　　　　　　　“恩恩~~~恩，是黄头发，很高，爱笑”他含著自己的手指，努力回想的样子~~~　　

　　　　　　　　　　　　艾柏？我起身拿起那些该死的甜食~~~难道是艾柏？他知道了龙崎的下落！怎麽办？我不会把龙崎交给任何人的。　　
　　　　　　　　　　　　“你认识他吗！？你就跟他走~~~真是的！”　　
　　　　　　　　　　　　手一松甜腻的东西与垃圾混在一起……身後的少年刚刚还怕怕的样子此时却咬著嘴唇气愤的盯著我手中的动作。　　
　　　　　　　　　　　　“我讨厌月~~~~，再也不要见你了！”　　

　　　　　　　　　　　　“讨厌？好啊！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我不会再来了！你喜欢谁找谁去！”　　

　　　　　　　　　　　　眼泪尚未干，委屈还摆在脸上。双手互相揉蹭著被我抓痛的地方。听到我的话似乎更加难过！　　
　　　　　　　　　　　　“月……我讨厌你……再也不要见你了！龙崎最讨厌月了~~~~呜~~~~还说喜欢龙崎呢！你~~~你骗人~~月把龙崎弄得好痛，龙崎的糖果~~~~呜呜~~你骗人，根本就不喜欢人家~~~嘛！讨厌你~~~再也不要见你了~~~呜”　
　　　　　　　　　　　　　


　　　　　　　　　　　　“怎麽了！龙崎”寻著声援！面前的人逃离我，躲在高大的外国社工身後“大哥哥！月欺负人！月把你给的糖果丢掉了~~~”　　

　　　　　　　　　　　　大哥哥？　　
　　　　　　　　　　　　他？　　
　　　　　　　　　　　　不是艾柏吗？难道中了那个骗术师的计！　　

　　　　　　　　　　　　他在试探我，那我今天所做的事岂不是愚蠢之极……这样的举动不就是在告诉他我有可疑，而龙崎的行迹也可能因为我今天的失算而暴露……！如果他今天就在我附近，那麽这里会不会已经不安全……龙崎很可能会被带走！　
　　　　　　　　　　　　　

　　　　　　　　　　　　不对，我应该镇静！他不一定知道，他只是试探！从龙崎失踪开始他就怀疑我。现在应该尽量减少来疗养院的次数……　　

　　　　　　　　　　　　几乎没在和龙崎说话也没再看他，因为心情很乱关注他只会让我更加混乱……交代看护他的社工、护士不要让陌生人接触他。我离开了疗养院……　　

　　　　　　　　　　　　两个月，没再去那里。艾柏还在日本，但他明显不知道龙崎的下落。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车中仍推著龙崎喜欢的CD　　
　　　　　　　　　　　　——稚气十足的英文儿歌　　

　　　　　　　　　　　　今天就去看他吧！看到车上这堆甜食……他会不会开心呢？会不会笑著让我吻他的嘴唇~~腻腻的扎到我怀中，闪著黑曜石的眼睛听我说　　
　　　　　　　　　　　　——喜欢他？　　
　　　　　　　　　　　　开著车，行驶在宁静的林荫道上……知道自己带著笑容，在想他……　　

　　　　　　　　　　　　忽然……　　
　　　　　　　　　　　　手机的铃声响起，疗养院？　　
　　　　　　　　　　　　怎麽了？　　



　　　　　　　　　　　　电话的那头有些慌乱……　　
　　　　　　　　　　　　“夜神先生吗？龙崎走丢了~~~”　


　　
　　　　　　　　　　　　十三　　


　　　　　　　　　　　　今天虽然晴朗但却很冷，他现在在哪呢？喜欢穿单薄肥大衣衫的清瘦少年，这会儿会不会躲在什麽地方冻得流眼泪……？　　

　　　　　　　　　　　　赶到疗养院，在问清情况确认绝没有外人接近过他，而他也不可能溜得出去後，我和那群工作人员围著疗养院找了很多遍，几乎是地毯式的搜罗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现在我正在树林中继续寻找，可是还是没有找到那只爱捉迷藏的小猫……　
　　　　　　　　　　　　　

　　　　　　　　　　　　一开始庞大的人群渐渐稀少，後来只有我和照顾他的护士，最後连她也被我打发走了。天开始呈现了浅粉蓝……拿出手电向树林深处走去。　　

　　　　　　　　　　　　“龙崎……龙崎！”没有寄予任何希望……出於固执？所以才哑著嗓子重复那个名字……　　

　　　　　　　　　　　　直到天空彻底暗下来，失望接踵而至……一层一层重叠，厚重的覆在头脑中……身体变得沈重，疲惫的坐在林中湖边的石头上……龙崎如果这样的你也要离开……让我怎麽守望你回来？　
　　　　　　　　　　　　　

　　　　　　　　　　　　下意识将脚下的石子踢向反射著月色的湖面薄冰……皓白纯透的冰似乎难以承受撞击的痛，撕开身体、一层层波及著碎裂。石也就不能幸免陷落沈溺在绿水之间……　
　　　　　　　　　　　　　
　　　　　　　　　　　　盯著这一场浩大的沦陷……眼睛竟觉得酸涩……　　
　　　　　　　　　　　　“龙崎，你到底在哪？”　　

　　　　　　　　　　　　根本不指望听到回音，我嘲讽著自己的愚蠢……苦笑的合上双眼将头埋入手掌，　　

　　　　　　　　　　　　“月……？”沙沙声中夹杂著试探的询问……　　

　　　　　　　　　　　　“龙崎？！”手电微弱的光束寻声扫过，看到他怯怯的站在大树後面……手中还死死抱著我买给他的绒毛玩具……洁白的手指，冻得发红，脸上尚趟著泪痕，竟然还是赤足！心痛？将他圈在树干和自己之间，借著月色，凝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月……真的不管龙崎了吗？”大概是生气，嫌眼泪不听话竟然这麽快跑下来，所以才要举起冻得红红的手指狠命地揉蹭……　　

　　　　　　　　　　　　我拉开这只使坏的手，他颦著眉……头微微低著，足够长的睫毛掩不住独自伤心的眼眸。我不语，只是将大衣裹在他身上……　　

　　　　　　　　　　　　“月……”有些嗲嗲的声音，他抽著鼻子“……龙崎知道错了……月不要生龙崎气了……好不好吗？”　　

　　　　　　　　　　　　怕了他！原本准备好的责骂又尽数废置在脑中……我握住他冷得发抖的肩膀，将他填入臂弯　　
　　　　　　　　　　　　“龙崎，我们回去好吗？”　　




　　　　　　　　　　　　夜晚的树林中，我背著他缓缓向有灯光的地方走，他伏在我背上格外安静。垂下来的手攥著玩偶，随著我的步子轻轻的摇晃。　　

　　　　　　　　　　　　“龙崎，天气冷千万不可以睡……否则会生病的……”　　

　　　　　　　　　　　　“恩……”　　

　　　　　　　　　　　　“龙崎为什麽跑进树林，知不知道别人会担心……”　　

　　　　　　　　　　　　“因为，龙崎想月了……你又不来，我记得你每次都是从这边来的……所以……。……恩……那个……月，龙崎和你说件事好吗……？”　　

　　　　　　　　　　　　“好啊！你说吧！”心沈醉在刚刚那句稚气的‘……因为，龙崎想月了……’，脸上便反射出舒畅的笑　　

　　　　　　　　　　　　“龙崎，只和月说噢！月千万不要告诉护士姐姐和院长夫人……好吗？月是龙崎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　　

　　　　　　　　　　　　“月也最喜欢龙崎……！”　　

　　　　　　　　　　　　“真的吗？！那月以後也不可以不喜欢龙崎……不要龙崎……噢！”　　

　　　　　　　　　　　　“恩……”　　






　　　　　　　　　　　　第二天开车离开疗养院，只是这次有些不同，车上多了个靠著车窗睡得香甜的少年……　　

　　　　　　　　　　　　而我们的目的地正是艾柏口中的‘L的大厦’。因为我察觉，一味回避不能解决问题，对龙崎我不会放手……　　

　　　　　　　　　　　　瞥了眼身边的人，单手将落下来的衣服重新盖在他身上……　　
　　　　　　　　　　　　就像他说的先发制人即为胜……我到想看看，那群人看到‘L’如此，又要如何？　　






　　　　　　　　　　　　“月！？龙崎！？怎麽……？”松田张著嘴巴看著我以及紧紧拉著我手臂的人　　

　　　　　　　　　　　　这正是我想要得到的效果！面对监控室中惊讶的人群……我将身後的少年拢在怀中。因为认生，他只是眨著大大的眼睛，吮著手指……乖巧的靠著我，打量眼前的‘陌生人’　
　　　　　　　　　　　　　

　　　　　　　　　　　　“L！你们……”维尔蒂虽不似父亲、松田那般慌张，但一向波澜不惊的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足可以让我看得开心……　　

　　　　　　　　　　　　“我们？”我明知故问　　

　　　　　　　　　　　　“是呀！月到底怎麽回事，你告诉海纱，他怎麽会缠著你”想要分开我们的少女，被我警告的眼神冻结在一尺以外，只能暴躁的表达不满……　


　　　　　　　　　　　　“月……你和龙崎……不，你什麽时候找到他的……你们……”父亲啊！你什麽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将全权依赖自己的黑发少年安顿在最舒适的椅子上……接过渡递上来的蛋糕细心的喂进那张柔嫩的嘴巴……接著示意他坐到我腿上，白皙的手臂听话的环到我颈间动作亲昵自然。不再观察那些人面上的阴晴，而是看著那双努力伸进沙发缝隙畏寒的赤足……　
　　　　　　　　　　　　　

　　　　　　　　　　　　“我是今年三月份遇到他的……我们是恋人！”以最轻松的语调解答满屋子人的疑问，我快速抬头寻找艾柏的身影……他在那里，面色凝重，微闭著流露悲伤的双眼温柔之极的看著我怀中数著蛋糕上草莓的少年……　
　　　　　　　　　　　　　

　　　　　　　　　　　　得到了初步想要的效果，我毫无留恋打横抱起龙崎向我们共同生活过的房间走去。一扇门隔开那些灼热的视线……将近三年没来过这里，如果不是我的残忍，我们是不是还会彼此猜疑，维持著那个‘第一个朋友’的童话……　
　　　　　　　　　　　　　

　　　　　　　　　　　　“月……他看不到我耶……奇怪……他变成这样了，真没意思……”路克张开翅膀停在半空中裂开血红的小丑嘴，阐述自己的无聊。我坐在床沿，撩起黑色的发丝正对一双含笑的眼睛。　
　　　　　　　　　　　　　

　　　　　　　　　　　　“龙崎……”　　

　　　　　　　　　　　　“恩？”　　

　　　　　　　　　　　　笑著抚摩那张白皙的脸，我拦过瘦弱的少年。在阳光中的落地窗前，默默的相拥。事过境迁相同的场景，不同的两个人……，原谅我说你是我的恋人……龙崎，让我自以为是哪怕只有一分锺，一秒锺一个瞬息……我将头轻轻的落在他单薄的肩上……　
　　　　　　　　　　　　　

　　　　　　　　　　　　“龙崎……做我的恋人好吗？”蒙上他不解迷惑的眼眸，屏弃一直以来宠溺成分的吻，十个月来第一次吻得深入彻底……情人一般……直到青涩的他将要在热烈中窒息，我才留恋的放开涨红的脸红肿的唇。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看向他身後的死神，我微笑，‘路克，……我打算不再使用death　note如果你无聊就去找新的对象吧……’　　

　　　　　　　　　　　　‘好吧……但是月我还是很期待，有一天能看到你们联手……我会等到那一天的。嘎……嘎’黑色的朋克死神消失在空气中。　　

　　　　　　　　　　　　我拉起那只从空隙中，还要被吮吸的手指……龙崎现在我们是平等的，我不再有优势，如果你真的还要我死，就亲自来拿我的命，到那时我也不会手软……除了完全的胜利，我不过分要求什麽……　
　　　　　　　　　　　　　

　　　　　　　　　　　　完全的胜利……？缓缓脱下他的居家服，压著他的肩膀放平在地上，双手困住变成问题宝宝斜著头仰望我的少年，空降下比刚才还要炽热的缠绵。困住的人不懂挣扎……我有种浓重的负罪感。是的！我要完全的胜利……　
　　　　　　　　　　　　　

　　　　　　　　　　　　正在想下一步的动作……房门被打开，拿著钥匙脸色铁青的父亲站在门口　　
　　　　　　　　　　　　“月，你跟我出来一下好吗……”　　
　　　　　　　　　　　　我坐起身，拉起搞不清状况的人，“好的……”　　

　　　　　　　　　　　　坐在监控室，我欣赏著人们的表情……巨大的多角度监视屏，展示著仍留在房中的少年每一个角度的笑容。　　

　　　　　　　　　　　　“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干什麽！？”生平第一次听到父亲充满责备的问　　

　　　　　　　　　　　　我笑得依旧悠闲“干什麽！您……不是都看到了吗？”　　

　　　　　　　　　　　　然後无人再语　　
　　　　　　　　　　　　……怎麽如此静寂，连一向多话的海纱也只知道小声的忍泣……　　

　　　　　　　　　　　　“月……龙崎想睡觉了，你可不可以帮龙崎洗澡啊？”打破沈默的人，仍扶著门，一脸天真的站在暴风雨的边缘　　

　　　　　　　　　　　　“龙崎！你不要缠著我儿子……”父亲的话，被奔向龙崎气势汹汹的海纱制止。我抢先来到龙崎身边，海纱扬起的手掌被我推开……她坐在地上很大声的哭泣……辱骂被我拢在怀中受惊的人……　
　　　　　　　　　　　　　


　　　　　　　　　　　　我语气冷冷冰冰　　
　　　　　　　　　　　　“他早就是我的人了！怎麽没人疑惑他为什麽这样……一切是我造成，因为他不愿意被我囚禁所以跳楼自杀，可惜没死成！连死神都不能让他离开，你们能吗！？”　
　　　　　　　　　　　　　

　　　　　　　　　　　　不知道这种说法能否达到我要的效果……但这样的说法足可以让正义感十足的父亲灰心丧气的颓然坐在椅子上。是呀！一切都怪你的儿子……你还能制止吗！不是为了正义都可以杀了我吗。现在我只想用一生‘赔偿’他又有什麽不可以。　
　　　　　　　　　　　　　

　　　　　　　　　　　　不再废话，我将他拉到房中，重重的关上门。他委屈的流眼泪，直到伏在我怀中没入温暖的水都不曾停止……　　

　　　　　　　　　　　　“月……为什麽他们都这麽讨厌龙崎……？”呢喃的声音，软软从怀中发出。　　

　　　　　　　　　　　　“没关系的龙崎……他们会喜欢你的。”　　

　　　　　　　　　　　　“月，不管怎麽样都不可以那样对龙崎……”　　

　　　　　　　　　　　　“那龙崎先答应月，永远不可以离开我。”　　

　　　　　　　　　　　　“龙崎不离开……”含糊不清的拖音，他已经合上了那双大大的黑眼睛，悄悄的睡去……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