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君缘.扶川 作者:月下金狐(晋江金牌推荐高积分vip2014-07-15正文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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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溪玉吓了一跳,急忙道:“别扔别扔,是我说错了,刚才说什么来着?咱们有话好商量,先把孩子放下来好不好……”她小心冀冀的说
圣主转头看她。
眼看孩子在襁褓里开始动,就要醒了,罗溪玉真是被哭怕了,急忙伸手去接,边接边道:“好啦好啦,一起睡就一起睡,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行不行?你先把孩子给我……”
在圣主阴沉沉的脸色下,罗溪玉总算是抱回了弟弟,再次哄睡了它,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床走去,心里暗骂这魔王太幼稚不讲理,偏偏脸上还不能露出半分,不仅要面带笑容,还要哄着他不发脾气。
罗溪玉一时恨得牙痒,这操蛋的圣主,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难伺候又龟毛的要死,怪不得到现在还是处男,活该这张扑克牌脸找不到女人伺候,她一会儿过去一定要跟他竖中指,让他自己摸蛋去。
圣主阴沉沉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会磨牙一会咬嘴,慢吞吞走过来,见到他时一个哆嗦,似想到什么,努力挤出一丝殷勤,边帮他脱下靴子边细声道:“圣主,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摔!
第二十九章
许久没住人的农舍很简陋;但那张木床没省半点木料,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罗溪玉本想将孩子放桌子上,但想到半夜若是哭了恐怕来不及抱;想了想又抱了回来。
大概是一手照顾,罗溪玉渐渐对这个弟弟有点亲近了;这才不过两日就护得紧;在圣主阴沉的目光里;她还是硬着头皮将孩子小心放到床里侧自己的那一边,还用被子挡了挡。
无论她再怎么磨蹭,也要上床睡觉的,当然;若只是纯盖棉被躺一张床,她还不会这么紧张,苦逼的是那个龟毛圣主的要求可不仅仅如此,罗溪玉光想想就脸红,换谁谁都挂不住的好不好?哪有人会提这处臭不要脸的要求的,如果不是这男人可能真是个处男,如果别人,她绝对是要甩两巴掌再加一脚的。
脱鞋上床的时候,她小心冀冀,没敢碰到床边的圣主,从床尾悄悄爬到里面,此时圣主川景狱正半倚在床头,微闭着眼晴,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不过想想赶了一天路,又杀了那么多人,嗯,确实辛苦了,所以睡吧睡吧,希望他再睁开眼天就亮了。
可惜老天没有听到她内心的呼喊,她一上来还未等躺下,他手便动了动抬目看向她。
在罗溪玉的印象里,这位瘦得有些脱相的圣主,并不是一个容貌上让人惊艳的男子,反而那种带着压力沉甸甸的气势让人印象深刻,很多时候罗溪玉与他对视,大多目光一触即躲,并不是因罗溪玉不敢,而是那眼神有一种能看透别人灵魂的奇异力量。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习武之人的内力吧。
有时候圣主不压抑气势的时候,连厉护卫与葛老都不敢视其锋芒。
不过,她敢与圣主神色自如的说话,在葛老眼里,这已经算是很了不得的,毕竟有时他也会腿软,别说是一个弱女子,且每次圣主对她都是气来的快,又消的快,也算是件稀奇事。
此时,在离这么近的情况下,罗溪玉避无可避的看清他的眼睛,其实他的眼晴真的是有型又好看,前提是如果不是老露出一种想把你脑袋拧下来的愤怒,及冷冰冰看着你像看着垃圾一样的眼神的话,要更出彩三分。
就如同现在这样,没有白日时的恐怖,没有淋到雨时的不耐,虽然目光里还是有一些难掩的锐利,但却温和的多,如果他能经常这样,罗溪玉也不会时不时吓得如见了猫的老鼠。
可是,罗溪玉刚刚才冒出个念头,这位瘟神就又开始不耐烦起来,脸色阴沉起来,像一层层乌云罩着,眼神也直盯着罗溪玉。
罗溪玉简直是被这眼神给吓怕了,哪敢再看他,手忙脚乱的去拿被子,被子是新的,一路长途跋涉的这些都是葛老都事先准备好的,也避免了路上用起来不便的麻烦。
可是现在天儿正热呢,根本盖不住的好吗,拿被子只是罗溪玉心里紧张装着自己很忙的借口。
最终,终于在这个瘟神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瞪视下,举手投降。
“好啦好啦,给你看就是了。”罗溪玉涨红着脸说,一时冲动答应的事若不做,也岂能善罢甘休,这些日子也是被他威慑太深,到现在竟连反悔的念头都不敢有,做人做到这份上,实在太失败。
算了,大不了缩头一刀,她总不能比处男还不济吧,于是,她脸上虽红若桃李,但面子里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先看了看靠墙的婴儿,睡得正香,暂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才慢腾腾的爬到床边去放两边细薄透亮的帐子。
刚放了床尾的一半,打算去床头,圣主却突然的抬手阻止她,他道:“不必,全挡住看不清。”
全,挡住,看不清……
罗溪玉手伸在半空中,她反应有点迟钝的想,不知现在尿遁还来不来急……
不过在见到圣主冷酷的眼神,当着她的面,慢慢的移向床里婴儿襁褓时,目光里那极明显的暗示。
她又收了收脚,很想说点什么,但嗓子动了动,却有些害怕的咽了回去……
夜晚正是万籁寂静的时候,屋里除了孩子细细的呼吸声,就只有蜡烛在闪动,时不时发出细微燃烧的声音,罗溪玉坐在男人旁边,伸手开始解着里衣的衣襟。
之前还脸红手抖,但临到了却镇定下来,也没赖帐半天才解一个扣子,动作倒是很快的打开衣襟,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珍珠白的胸衣。
反正昨天也看了,再折腾下去也太娇情了,若惹怒这尊瘟神更得不偿失,既然躲不过就速战速决吧,她想。
只犹豫了下,罗溪玉侧过脸,伸手去拉脖后的胸衣带子,很快整个上身就如剥开外衣的果子,慢慢露出了里面晶莹剔透的白瓤。
坐在床边看着的圣主脊背本能的一直,目光有一瞬间改变,本来还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此时竟是全都不翼而飞,眼神蓦然变得又深又暗,紧紧的,锁定着,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美丽景色”。
罗溪玉本来已经淡定的心,因圣主带着极度侵略的灼热眼神,又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红晕顿时染了满脸,她手紧抓着落在肩膀上的衣襟,微微不安拢了两下,随即想将衣服合上,但刚一动就被圣主抓住了手腕。
被玉兰果改造过的身体,看在常人眼里该有多惊叹,这一点“见多识广”的韩夫人心里无比清楚,她对罗溪玉有多自信,玉兰姑娘就有多出色,这种难得完美无暇的大美人,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此时见到,也一样舍不得移开视线,何况还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男人,就算这个人是圣主,有强大的自制力,此时也忍不住出手阻止。
他握住罗溪玉想要掩住风光的腕子,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扶在她后腰处,将她轻轻一带。
还处在羞愤中的罗溪玉,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拉住她。
好在并没有用足力道,只是松松环着她。
惊吓之下,她就有些狼狈的扑倒在圣主身上。
顿时满眼阳春白雪,雪中红梅的白瓷奇景袭来,瞬间就颤颤如白嫩豆腐遭遇碾压般,雪压梅花晃的落了一身。
而清香气则扑面而来,就连不喜香气的川景狱都不由吸了满腔的花香。
要问此时罗溪玉的感想,她只觉得龟毛圣主的胸口怎么会这么硬,是生下来就用铁汁浇铸的吗?压得她很不舒服,却不知此时自己支起身时,被那无良的圣主撞了个满眼。
就在她刚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圣主已是握紧她手臂,微低头用目光细细端量起来,那目光看得很仔细,仔细到罗溪玉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用力挣了一会儿,结果只几下就不敢再动了,因为一动……就晃得厉害,这瘟神居然还略松了松手想诱她多晃几次,她安静下来,居然还抬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问,你怎么不动了。
这让她说什么好?简直是无耻败类啊!
这种情况下,罗溪玉泪汪汪咬牙切齿忍不住道:“圣主,你看也看过了,该松开我了吧!”
“还没有……”圣主川景狱慢悠悠的说
“那还要多久?”
……圣主没有回复,只是动了动手指,罗溪玉是个聪明机智千伶百俐兰质蕙心的女子,他这么一动,她立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立即开口道。
“只能看不能摸,这可是你答应过的,圣主可要信守承诺,否则下一次我可不敢再相信你了……”说完罗溪玉就想咬自己舌头,她说了什么?她刚才说了什么?什么下次?啊啊啊?没有下次好不好!一次就够苦逼的了。
大概是这话起作用了,又或者圣主也想守信,总之他手动了动犹豫了下,就又停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
但很快罗溪玉就后悔了!他倒是没用手,但是!
“你,你在干什么?”她哆嗦着问。
“里面什么也没有。”圣主川景狱有些疑惑的松开嘴,望着她问。
能有什么啊?你以为能有什么!罗溪玉此时已经被他举动惹的恼羞成怒了,“你说过不摸的,你食言,你这人怎么这样……”
圣主这时倒是没计较她的言语,只是否认:“我没摸。”说完目光落在一点梅上,开始研究他嗫过的地方。
“但是你碰了……”还tmd用嘴,她很敏,感的好吗?还知道用嘴,他真的是处男吗?
“你只说不能摸,没说不能碰。”
“什么啊?你耍赖吧?现在你跟我说这个,这两种不是一个意思吗?”摸跟碰不是一个意思吗?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罗溪玉有点抓狂了,虽然她这样支起手臂,半压着圣主的姿势很帅气,但能不能让她穿上衣服再这样,她手臂抖的都快要哭了好吗?
“不一样,我没有用手!”圣主固执的毛病上来了,他瞪着她道。
“可是,你用嘴更……我不跟你讨论这个,啊……你属狗啊你,你怎么还咬啊,你别咬!”罗溪玉疼的直吸气,她终于确定这男人是个处男了,而且还是个对女人一无所知的。
“没有……”他刚才加重的力道,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脸上有一丝恼怒,似乎还有一点点奇怪的委屈质问她,咦?委屈?你滚……
“当然没有了,什么也没有!”罗溪玉恶狠狠道:“你点快放开我,疼死了!”
……
圣主目光看着她,声音不悦道:“你以为我不懂?”
你本来就不懂,罗溪玉很想这么说,但见他变脸,嘴巴动了动却在心里腹绯,刚才的气焰多少还是萎了些。
“没有?那它昨日吸什么?”说完指向墙边睡正香的婴儿。
……
罗溪玉语塞。
不过马上又顶回来道:“这跟它没有关系,圣主你不要扯开话题好不好,我们刚才说的是彼此交换条件的事,而且现在你都看过了,交换也完成了,你应该放开我的,而且还有啊,像这种事……你以后还是找别人可发,我真有点伺候不了这个……”不说别的,就是这身体也不行,罗溪玉此时双臂无力,只能趴在他胸前跟他商量着说。
圣主原本平静的脸,在听完后,竟是突然变的寒霜密布起来,扶着她肩膀的手顿时放开,一句话不说的推开她,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外面还下着雨呢,随着他的开门声响起,罗溪玉的心立即不妙的“咯噔”一下……
第三十章
她怎么就忘了呢,眼前这个圣主虽然在某些事上能让人哭笑不得;或者咬牙切齿抓心挠肝的;但是;他现在毕竟是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人;讨好都来不及,怎么能在这种事上嘲讽激怒他。
虽然她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但刚才的话里也多少不自觉的;带有些嫌弃的意味,以他一向龟毛的脾气,听在耳中;脸色一变愤怒甩袖而走;这是完全有理由有可能的。
想到自己的处境;看了眼床上还是嗷嗷待哺年纪的弟弟;再加上早上那百八十个江湖高手;被杀的鬼哭狼嚎的样子,罗溪玉突然醒悟了,也想透彻了。
她现在得攀着眼前这个处男啊,得扒着这个高枝啊,毕竟这个古代成年的处男太罕见了,能糊弄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像从没见过女人胸部的男人,更是稀有的跟大熊猫一样,除了野人估计也就是这种自闭的什么邪教的圣主之类了。
为了自己异常“脆弱”的身体,和床里十几天大的婴儿,及珍贵的用钱换不来的小命,她也得试在这一方面调,教下这个男人,如果成功了,念在她尽力的份上,能让自己有个容身之地,顺便再做做好事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此时此刻,绝不能让他带着怒气的离开这个房间。
顿时,罗溪玉也顾不得系衣带,不说连滚带爬,也是连蹦带跳的冲过去,好在圣主的动作不快,开门见到外面的雨,也不知是心头厌恶,还是在等着她服软,总之没有立即走出去。
也给了她跟上来的时间。
“圣主,现在外面正下着雨呢,咱别出去了……”罗溪玉气不匀的及时抱住了他的手臂,开始轻声讨好道:“好么,刚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虽然你咬痛我了,但我不应该说气话,气话有时候都是假的,我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要是你能怜香惜玉的轻一点,我也会很开心的……”罗溪玉不是古人,没有那些礼教舒服,这种话说起来没什么压力,甚至讨好时还提了一点点要求。
而显然,男人都吃这一套,就算是坚强如这般集龟毛与强势与一体的圣主大人,此时动作也不由缓了缓。
但显然他气还没有立即消褪,手仍握着门把手,脸色崩的有些紧,眼神半点不给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外面潮湿的雨气不语,要知道外面雨之大,都已溅在了门口,连圣主的鞋都溅到了雨点。
罗溪玉虽不知道雨天对于这个圣主来说到底是多么厌恶的事,但也明白他不喜欢,脾气也时常跟雷阵雨一样,莫名其妙的一场一场的。
于是她顺势凑过去,拉他握门的手,力道轻轻不敢惹怒他的试探,边拉边道:“外面下雨湿乎乎的,我们还是到床上睡吧,这次,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他,见他不为所动,还往前移了移脚,不由心中一急,忙往他身边凑了凑,耐着性子轻侬软糯的小心央求道:“好吧好吧,圣主你别生气了,一会我给你按肩膀,这个按完很舒服很好睡的,实在不行;倒是也可以,嗯,让你轻轻咬一下,但你不能再使那么大力气了,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
好嘛,大不了还给你摸,行不行?总之,咱们先把门关上吧,这样站在门口会着凉的,好不好……”
大概是罗溪玉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圣主目光落到她肩背处,因侧对着门,有一小片被雨气溅湿了,目光停留了片刻,总算是松了手。
罗溪玉急忙将门给关牢了,她手捂着胸口的衣襟,心道可真不容易,早知道这样惹怒了,又要自己低声下气的哄回来,就不去惹怒他了,让他看够好了,反正他也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不会做。
罗溪玉一边想,一边拉着圣手有些凉意的大掌,款款的拉着他向床处走去。
外面的雨声,简陋的屋子,靠近床头的桌上,有着柔和的蜡烛光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