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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末回-风行云知道(虐心文+无奈+he)-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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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们就更不用怀疑了,他可是连青崖山庄北面的这块地方都没出去过的人。专门在柴房干活的。” 
张管事嗤之以鼻地回答。 
或许是张管事的口气不佳,这群人为首的人回答得冷漠:“不管有没有出去过,皇上的旨意就是要把青崖山庄里里外外全都搜过一遍。所以,陈管事,请你的人站好,让我们搜查一下吧。” 
张管事听到,有些不情愿地对我说道:“阿弄,配合一下这几位宫里来的侍卫大爷。站好,不要动。” 
“是。”我点头。并由张管事的话里知道了这群人的来历。 
——看来,这次,那个男人真的是以皇上的身份来的。 
不过,连云阁里到底丢失了什么,看这架势,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真是,主子的玉佩会丢失,那也只有可能会掉在连云阁附近,主子可很少出连云阁的……” 
在这群人向wk近的时间里,张管事的喃言让我浑身发怵。 
玉、玉佩?! 
没有思考,我在这群人接近我时,疯狂的后退。 
我的意外举动让所有人一愣。 
“阿弄?”张管事疑惑不解的声音传来。 
我没敢看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抱紧身子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我——的身子脏,好些天不洗澡了——” 
“啧,阿弄,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姑娘家——”张管事的冷讽还未说完,侍卫统领冷峻的声音把他的话打断。 
“我看,不是身子脏,是手脏吧!” 
“你们,马上把他压下再仔细搜查,王爷丢失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这个人身上。” 
“是。” 
“不!”我惊骇地节节后退,“不要,不要,不要!” 
可就在下一刻,我被人死死的摁在草地上。 
当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停在我胸前,触摸到一块硬物后,我的衣襟被扒开,随后,我的脖子一阵勒痛。 
我再睁眼一看,前段时间云给我的玉佩已然被侍卫统领接在手上。 
“啊——”我惊惶失措地挣扎着,叫着,想要把云给我的,他最重要的东西要回来。 
可,我被人死死压住全身,不能动弹。 
侍卫统领举着玉佩冷冷地笑着,并看了满脸铁青的张管事一眼。 
“王爷丢失的玉佩找到了。” 
我听到,在明媚的阳光下,剔透的玉佩发出阵阵悲泣。 
我被人狠狠地丢在冰冷的地面上,当我看到坐在首位的人时,全身惊悚。 
正是那个男人,他正以森沉的眸光冷睇着我。 
当他由侍卫统领身边接过玉佩时,深黑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错,是他的玉佩。他一直很珍视的玉佩——找到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皇上,那这个人——”侍卫统领的话被这个男人挥手制止。 
男人无语地把玉佩谨慎的放入身边的锦盒中,然后,他把所有的目光投向我身上。 
那寒澈的目光让我不停的哆嗦。 
男人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我,当我被他冷眼相视到整个人都被冻结时,他才沉缓开口:“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何况现在我根本回答不了,我整个人已经因极度的恐惧而僵硬。 
我的无言让男人的冷漠视线凝聚成点,笔直逼向我:“你不说无所谓,反正东西是从你身上找到的,这就足以定你有罪。” 
“来人,把他拖出去杖责——直到他认罪为此。”男人威慑地一声令下,顿时有两个人把不能动弹的我拉到了厅堂的院落外。 
我被人迎面扔在草地上摁住,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看到两个人拿着厚实的杖板分别站在我的身后。 
啊——打下来了! 
只是起初的一杖,就已经痛得我眼前一黑,冷汗淋漓。 
紧接着,一板又一板的杖打重重地击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咬住下唇,双手用力地抓紧身上的绿草,手指深深陷入泥土中。 
好痛!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全身的血液翻腾倒流,突然,我的喉咙一甜,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喉咙。 
是——是血—— 
浑浑噩噩中,我感到了口中渐渐散开的铁腥味。 
木板仍旧持续狠狠的落在我的身体上。 
就在我抑止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凛冽地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不断错落在我身上的杖打停下了。 
“王爷!” 
王爷……是云吗? 
我想抬头,眼前却一片模糊苍茫。 
云,你在哪?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可是、可是,我看不见你…… 
身体好痛啊——云,好痛—— 
“你们为什么要打他?!”云的声音仍然冰冷——没有一丝情感。 
“王爷,这是——” 
“这是朕的命令。”男人浑厚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恭敬刻板的回答。 
“——呵,原来当皇帝的,是可以为所欲为到藐视别人的生命的!”冷冷地蔑笑声。 
“——爱卿,你对朕的成见很深。”低沉地,略似叹息。 
“强取豪夺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 
“……也罢——不过,这次,你真是的误会朕了——”男人的声音停了一下,“来人啊,把王爷的玉佩拿过来。” 
“——找到了……”云的声音倏地变得幽远,像是从天际飘来。 
“对,找到了,而且还完好无损。你看——爱卿?!” 
“你不配碰它!” 
“——你!”男人原本沉缓的语气变得愤怒,之后,他们之间一直沉静。 
而我,就在这兀长的寂静中一阵恶心,难忍地再次咳出血液。 
不仅头脑昏沉,我的身体更火辣辣的疼。 
快,撑不下去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为什么还不快放人!”云开口的打破了沉默。 
“——可是,他还没有招供是怎么得到玉佩的……” 
“哼,除了我无意丢失他意外拣到之外,还能怎么样?你认为,会有人能从我身上拿走东西吗?” 
“——是不能……”意味沉长的口吻,“以你的武功,怎么会让一个宵小抢走你珍视的东西。” 
“那你还不快放人!” 
“爱卿——你好像很关心这个丑奴……” 
“只要不是你,我对谁都很关心!” 
“——云蔚,你真会惹朕生气——罢了罢了,放人就放人。总不能让一个奴役坏了朕难得的好心情。” 
“来人啊,把这个人带下去吧。” 
“是,属下遵命!” 
我被人架起双臂,拖着离开了。 
我睁着眼睛透过蒙胧的视线看着不远处的一白一蓝的身影—— 
渐渐地、渐渐地离我远去。 
完全陷入昏迷前,这两道身影就像春天晴朗的天空—— 
配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美好。 
好像,风在此时,是完全多余的。 
如果可以,上天啊,让我在这一刻死去吧。 
我无求了。 




第十章 
身体不但疼——还很热,就像自己被人丢在火窟里炙烤。 
——忍受高温的同时,还要忍受生命被火焰一点一点焚毁的惊惧。 
是快死了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突然发现身体不再那么痛炽得难耐。 
意识开始清明——我感受到自己竟处于一种超然的位置。 
这、是不是临死的征兆? 
我快死了? 
怕吗?不怕。 
有遗憾吗?没有。 
真的决定离开了吗?对,决定了。 
在有过这么不顾一切的爱之后,足够了…… 
这次,可以离开了。 
我甚至已经看到了,迎接我而来的光亮。 
“风响——” 
咦?是云…… 
睁不开眼睛的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了。 
“风响,你要撑下去——” 
“你说过的,我们要死在一起——你不可以不守承诺——” 
啊,是啊,我说过的,我发过誓的。 
“唔……” 
痛!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 
“风响,是不是很难受?来,把这个吃下去,你会好受一些。” 
云轻轻地把我抱在怀中,往我嘴里塞进一粒药丸。 
我只是含着,咽不下去。 
可是,药还未因此在我嘴里化开,云已经小心的撬开我的嘴,唇对唇往我嘴里送入温水。 
他的舌挤了进来,把这颗停滞在我舌头上的药丸顶进我的喉咙,让它顺利进入了我的肚子。 
不仅这一粒,像当初他为了怕我病发在我病好后还要求我不断吃药那样—— 
一直一直,他把药丸送入我的嘴中,并把它喂到我的肚子里。 
直到我难受地呻吟出声,他才停止。 
或许是药效发作了,我开始感到身体被另一股温和的暖流贯穿,它流经之处,身体上灼烧般的痛变得舒缓,还有一些些麻。 
云把我抱住,贴在他的胸膛,他温热的手一直一直轻抚着我的脸。 
“风响、风响,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今天见到你被那样子的折磨,我却只能站在旁边装成若无其事——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我受不了了,我们,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一定会被分开。” 
“——我不要……我不要!”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不能——所以……” 
“我决定了——我们逃!” 
“逃开这里!” 
当我张开眼睛时,四周一片阳光璀璨。 
我就躺在柴房中的那张简易木板床上,被子把我的身子捂得严实。 
我试得移动了下身子,还好,不是很痛。 
比当初被鞭笞时,好多了。 
对了,记得昨夜云他给我喂了不少药——所以,身子才会恢复得这么快的。 
那云,走了。 
我环顾四周,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的柴房后,无限惆怅溢满心头。 
无力地继续躺在床上,我突地忆起了昨夜云对我说过的话,在我完全昏迷前,他的那句:“逃开这里。” 
逃,怎么逃? 
我盯着屋顶隐隐约约透过光线的瓦片,满腔苦涩。 
云之所以会留在青崖山庄的原因我不会忘。 
那个男人囚禁着云的父母,给他的父母喂食毒药逼迫他不得不依他的命令而行。 
要是云逃开了这里,不就代表他不顾他父母的生死了? 
——我不认为云会这么做,更何况,他也不是这种人。 
要真是这样,那个男人怎么能把云关在青崖山庄长达五年。 
——云他,只是气极了——随口说说而已。 
一定是这样。 
不过,昨夜云是怎么来我这里的呢? 
那个男人不是来了吗? 
还是跟上次一样,他是偷偷过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没上锁的柴房门口被人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是张管事。 
我连忙下床迎接他,却在起身时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势,痛得我咬牙切齿。 
“起不来就算了,我不是来赶工的。” 
一边冷冷地说着话,走到我面前的张管事对着我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张管事。”我坐在床上,敬畏地说道。 
“嗯。”张管事应了声后,冷漠地问,“身体还好吧?” 
“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张管事点了点头,然后,他把一直拿在手上的餐盒打开,把一碗热腾腾的饭菜放在我面前。 
“这是……”我困惑地瞪大了眼盯着他。 
“这是主子特别吩咐的,要你好好养伤。重活干不了就不要干了。” 
张管事边说边盖上了餐盒的盖子。 
我一听,眼眶一热,但还是用颇为平静的声音小心地问:“那、那皇上知道这件事吗?” 
张管事看了我一眼,才回答:“知道的,主子说这件事的时候,皇上就在身边。” 
“那、那皇上没说什么?” 
“主子说是皇上误罚了你,所以要给你一些补偿。皇上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你的运气还真不错,能够让主子帮你向皇上求情!” 
张管事的冷言冷语令我只能沉默。 
“要不然主子帮你求情,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皇上对主子宠爱得很,而你居然敢私藏主子最重要的东西。真是不要命了你。” 
“小的知道错了,小的捡到那块玉配后见到它这么漂亮,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 
我惶恐地说道。 
“哼。”张管事冷哼,“要不是因为你,我还不至于这么丢脸。” 
“小的真的很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脸已经丢了——” 
可能是意识到那种丢脸的事情提出来也只是让人笑话,张管家话到一半就住口。 
“算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了。主子让你好好养伤,你就乖乖地养伤。还有很多活等着你做呢。” 
“小的知道了。” 
“嗯。”张管事由鼻孔里吐出声音,算是回答了我。 
我并不在意,除了我本就卑微的身分外,还知道我这个让他在别人面前丢脸的下人不被他私下里折磨泄愤,已经算是很好了。 
虽然云有吩咐让我好好养伤,但他还是可以用些外表看不出来的刑具还惩罚我。 
以前在训人馆时,高一级的奴仆欺负低一级的奴仆时因为害怕被馆主责备,都是用这种手法,所以我知道。 
现在,尽管张管事这么对我,我还是觉得他已经对我宽弘大量了。 
“我走了。”张管事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状,我心急地问:“张管事,主子现在在哪儿?” 
昨夜云的出现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我深怕他会被那个男人发现他离开过连云阁。 
张管事动作一顿,慢慢地回头,冷冷地看着我。 
“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冷漠让我不禁惊悸地咽了咽口水。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觉得——主子人真好、真好——” 
一时间找不出理由的我语无伦次。 
张管事冷哼着又回过了头,不过,他留下了话:“主子跟皇上已经离开青崖山庄了。” 
我一愣,脱口而出:“离开了,什么时候?” 
我的话一说完,就看到张管事有些怀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瑟缩着身子,惊慌地喃喃说道:“我只是、只是好奇……” 
“想在青崖山庄继续呆下去,你就不能有好奇心,知道吗?” 
信了我的话的张管事瞪着我。 
“是……”我畏怯地回答。 
这次,张管事只是看了我一眼后,不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后,我的视线停留眼前在冒着热气的饭菜上,最后我顿感无力地瘫回床上。 



不久之后,我在枕头下找到了一个药瓶,里头放着满满的药丸子,还塞着一张字条。 
字我到现在还认不得几个,不过字条上只写了八个字,且都是我认得的:按时吃药,好好养伤。 
看完,我不禁噗嗤一笑,想起了上次他逼我吃药时招数用尽的样子。 
笑完之后就是一阵惘然。 
云离开青崖山庄已经整整三天——就这样,与那个男人不知所踪。 
去哪儿了呢? 
我一直在想。 
现在,我有点了解当初我突然由云的身边消失时,他的感受了。 
心空了,再明媚的阳光在眼里看来都是灰暗的。 
意冷了,不再持着于任何一样东西。 
无心无力无意无神——这不是绝望吗? 
好痛的发现,好难挣开的窒息。 
比死还难受,总想着,死了是不是会更好? 
可是,又不能死—— 
生命此时看来漫无边际,生死两茫茫。 
痛了,心锥痛了,为当时云儿的这种感受。 
明白了,不再一意的认为自己不配与他在一起。 
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失去了我这个精神支柱,他是没有灵魂的。 
要是他变成这样,我绝对不能瞑目。 
那就一直陪着他吧。 
在被冰封寒冷看不透前路的囚笼中—— 
相拥住,感受怀抱在一起的温暖; 
在被痛苦侵袭时,品尝我们的感情孕育而出的甘甜。 
就算它们很微弱,却是我们的生命涅槃之后,赖以生存的希望。 
十七天,云离开青崖山庄后的第十七天,他出现了。 
出现在我面前。 
头一次,我看到他束起了自己的发,完全露出了他绝美的容颜。 
我看呆了。 
皎洁的月辉下,神一般出尘清傲临风而立的他—— 
笑得超然。 
我心惊胆颤。 
没有生气的笑容。 
“云……”我唤出的声音颤得变了调。 
“风响。”他向我走来,把我拥在怀中。 
感受他,我热泪盈眶:“太好了,是热的。” 
那一刻,他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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