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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异界情缘人间篇之缘定三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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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遥面露难色的道:“它还没回……啊!回来了,什么?被它跑了!算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在众人眼里,冯遥是对着空气在自问自答,如果刚刚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还真会以为他神经有问题。
“被它跑了。”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优雅的执起茶杯,啜了口温茶。
相较于冯遥的优闲,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过。
月圣麟霍的站起身,急急的问道:“跑了?这不是说那只怪物还有可能会再来吗?”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会!”见月圣麟因他一席话,血色全无,冯遥心中好不得意。
呵呵呵……看不起我,要你们好看。
“阿遥,想个办法吧,这样下去我老爸会有危险。”
情人开口,冯遥哪有SAD NO的道理,低头思索了一会道:“老头,你记不记得你得罪过什么人?”
“哼!小子,我告诉你,我们这些混黑道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得罪人。”月雷说着,样子有点洋洋得意,好似混黑道是多么光宗耀主。
“罪孽深重!”
冯遥随口一句,顶得月雷呕死!
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就算他有天大本事也无用武之地,怎么办?等等!现在又不是要他去铲除对方,只要保得住那老头的命就好了嘛,YA!就这么办,他果然很聪明。
冯遥站起身,走至月雷面前,取下身上戴着的一块玉佩,亲手戴在月雷身上:“这是我的护身玉,我把它给你,有了它,所有咒术都近不了你的身。”
软润通透的碧玉用红绳系着,乍一看去没什么特别。
月雷奇怪的伸手抚上在胸前摇晃的玉佩,软玉残留着些许温暖。
“把它贴身戴着,别显露在外,无论何时都不能解下它。”执着玉佩,微拉开月雷的上衫,随手就将玉佩投进去。
微温的暖玉贴在前胸,温暖的感觉透过肌肤缓缓渗入体内,寒冷的心窝感到一阵温热。
是这玉的功效?不,是玉上的残温,和那……
“把玉给我,那你自己呢?”
“虽然没有护身玉,我会有点麻烦,不过,不要紧,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
月雷眯起鹰眼。
“看什么看,死老头,别以为我多疼你,要不是因为你是阿祥的老爸,我才懒得鸟你呢?喂,你看,你把我的新衣服弄成这样,我不管,你要赔。”
月家三兄弟都一同为冯遥掬一把冷汗。
他、他现在是在向美国黑街顶头老大,教父月雷索赔,向来只听过,月雷向人索钱,索命,这小子,不要命了。
月雷双手交叠,优闲的倒进沙发里,悠然道:“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赔足一百件给你!”
“你说的哦,如果你敢不赔,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比惹上恶鬼更可怕。”
“老爸!没事的话,我想带他先回我那里去。”还是在老爸发飙前,速速将炸弹带离,否则等会这里会有人粉身碎骨。
月雷没有表态,月圣祥就当他默许了,拉起还在叨念赔偿事项的冯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月雷的视线内。
有趣的小子。
冷若冰霜的俊脸破天荒扬起一抹浅笑。
月圣麒,月圣麟同时打了个冷颤,天啊,明天是不是世界末日,他们那个冰山老爸竟然会笑,呃……他们祈祷老爸心中想的不是他们。
***********
回到月圣祥的公寓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接下来当然是恩爱缠绵一番。
第二天,冯遥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客厅的吵闹声吵醒了。
随意披了件睡袍,冯遥揉着朦胧睡眼,走出房间,一探究竟:“什么事啊?这么吵!”
“这、这是什么?”
五坪左右的客厅,摆满了一件件的衣衫,数量之多,令冯遥乍舌,且款式各不相同。
“这是老爸答应赔你的一百件衣服,今天一大早,服装公司的人就送来了。”
冯遥目瞪口呆,过了半晌:“阿祥,你老爸神经有问题。”
昨天他是听到月雷说要赔他一百件衣服,他还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毕竟有哪个白痴会做一赔一百的傻事,但眼前堆积如山的衣服说明月雷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另有所图。
他是有点呆,但他并不笨。
不要说冯遥,连月圣祥本人也吃了一惊,记忆中的老爸不像会做这种傻事的人。
布满整个客厅的衣服,看起来异常刺眼。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随手捞一件上来看看,哦!全新的,而且还是名牌。
老爸你在搞什么鬼?
“当然留下,送到嘴上的大肥肉,不吃才是傻瓜。”
“我家里可没地方让你放!”
“也对哦!这样吧,我挑几件喜欢的,其他的退货!”
语毕,冯遥迫不及待的冲进衣山,左挑右拣,忙得不亦悦乎!
经过一上午的折滕,冯遥终于敲定几件自己喜欢的,其他的就打电话,叫服装公司的人拿回去,当然衣服拿回去,钱要拿回来,而且要现金。
呵呵呵……数着手里花花靓的美钞,冯遥笑得见眉不见眼,无本生意,一本万利,赚翻了,呵……
第八章
好难受。
冯遥拉拉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吊命绳,不,领带。
该死的,就知道那个老头不安好心!他开宴会,关他鸟事,竟然要他来当他的保镖,他当他是什么啊!
才不屑去保护他呢?但……拿人的手短,要他把入荷包的钱再掏出来,那比抽他的血还痛,没办法,硬着头皮,干吧。
这是冯遥第二次来到这座漂亮的庄园。
今天在庄园漂亮的大花园里有一个露天的酒餐会,绿茵草地上摆着一桌桌的美食,所有食物都采用自助式,随处可以看到穿着华丽的人一手拿着纸盘,一手托着酒杯,三三两两随意攀谈,气氛十分融洽。
但不包括冯遥,他的英语水平只到初中程度,再加上多年未用,早就生疏了,此时,他像只被丢入人群中的猴子,四周的人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他一句也没听懂。
嘴巴不能说话,那就只剩下唯一的用处吃。
冯遥输人不输阵似的,横扫桌上的珍脩百味,而且专挑那些贵而不饱的东西下手。
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盘子装得满满的,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还死盯着桌上的食物不放,整个饿死鬼投胎。
“喂!小子!我叫你来当保镖,你给我在这里狂吃,你不怕撑死啊!”
把最后一块鹅肝塞进嘴里,意尤未尽的抬头,“是你啊,老头,你不去跟那些达官贵人打交道,跑来这里革屁啊!”
今天,月雷穿着一件三件式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玫瑰。
宽广的肩胸,结实的胸膛,粗壮有力的手臂,虎背熊腰,全身散发着一种不可抵御的魅力,不能否认月雷是一位十分优秀的男士。
“小子,你嘴巴挺厉害的嘛!”
“过奖!”
“喂,我说,我们一定要这么争锋相对吗?”
“是你自己过来找喳,一开口就咒我死。”
“OK!OK!算我不对。上一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死得冤枉了。”
“没错,上次真是千均一发,对了,你有没有把我给你的玉佩随身戴着。”
“当然有,不信你自己摸摸看。”长满厚茧的大手捉起冯遥的手,拉着他贴在自己胸前。
衣服底下的确有东西鼓鼓的,那大小好像就是他的护身玉。
“有戴就好,我可警告你,你可别把它弄丢了,我只是把它借给你,等你渡过危机,可是要还我的!”
“放心吧,我好好保护它,日…夜让它跟在我身边。”凝望着冯遥的冰眸闪过一抹暖意。
“你嘴边脏了。”
“在哪。”抬起手,就准备往嘴边擦去。
月雷制住他有点粗劣的举动,掏出一块白帕,轻轻帮他擦去嘴边的菜汁。
“谢了。”冯遥感激的微笑道。
看到他的笑容,月雷竟有瞬间失神,那不是他见过最美的笑容,但那单纯毫无心机的微笑却在不知不觉中拨动了他的心弦,冷血无情的心第一次悸动,因一个少年的微笑。
“对了,阿祥呢。”冯遥这才发现身边没有情人的身影。
是不是因为自己只顾着吃,忽略了他,所以闹脾气走开了。
“我刚刚看到他跟李欧走开了。”
李欧?什么鸟,不认识,“我去找他。”
月雷伸手拉住他,“别去,我想他现在可能没空。”
“什么意思?”
“李欧是我好友的儿子,是个长得像女孩子一样漂亮的金发男孩。”
冯遥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月雷的弦外之音。
甩开月雷的手臂,往主屋方向走去。
“啊!SORRY”
一名少妇一个不慎,与匆匆而来的冯遥撞个正着,杯上的红酒洒在冯遥身上,她慌张的道着歉,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拿出手帕,帮冯遥擦拭弄湿的地方。
“没关系。”
少妇听不懂中文,还是一个劲的道歉。
“真的没关系。”
好不容易打发走她,冯遥不禁轻叹了口气,这言语不通还真不方便。
苦笑看看半湿的西装,好在他穿的是黑色的西服,所以水迹并不明显,不近看看不出来。
抬头围视全场,搜寻情人的身影。
紫色西服!
在黑白相间的图案中,紫色像一面旗帜,引人炫目。
紫色,是那人最喜欢的颜色,是他最禁忌的颜色,是哀伤的颜色。
冯遥望着那紫色的背影,突感一阵眩晕,数丈之内,咫尺天崖。
“就是你吧。”一名少女突然窜至冯遥跟前,笑着打量他。
冯遥根本无暇理会,他的眼神追随着记忆中的温柔……
“听圣麟说你是魔术师,会变魔术,上台表演一个吧。”不知从哪里相继冒出几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郎,围在冯遥身边用英语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见冯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几名少女互通了个眼神,狡猾的笑了笑。
* ******
“抱歉!”月圣祥坐在床上,对正在着衣的李欧致歉。
“算了,你也不想的,何况是我主动勾引你的。”李欧拉开窗帘,倚窗向外望,就看到楼下几十个人聚集在一起。
“圣祥,下面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下去看看吧。”
月圣祥伴着李欧走出屋子,一走进会场,就看到冯遥被七八个女生推上场中央临时搭建的唱台。
女生们的样子似乎十分兴奋,而冯遥则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冯遥呆呆的站在台上,他不知自己为何会站在这里,全身的神经好像发生了故障,他听不到,看不见,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像纸片搭建起来的布景,虚假,没有一丝真实感,唯一,真实的只有记忆中的身影,与痛得令人心碎的悲伤。
台下所有的人都引颈以待,等着看表演,但等了好久都未见有动静,人群开始骚动了。
“搞什么?”
“他在干什么啊?”
“就是。”
“怎么像个傻子似的。”
这时,冯遥轻轻抬起左手。
骚动的人群因他这个动作,复又静了下来。
“哒!”冯遥轻弹了一记响指,本来倚放在椅子上的小提琴,竟飞至半上,搭弦拉弓,开始演奏起来。
“啊……”底下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叹。
“喂,你那朋友挺有一套的嘛。”李欧带着几份调笑的说道。
月圣祥没有回答,双眼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人。
跟平常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是跟平常的冯遥不同,那双明亮的黑檀大眼中,流露着无尽的悲哀,如梦似幻,迷离无神。
在一段小提琴独奏后,其他的乐器陆续加入演奏。
是一首哀怨又流露着淡淡哀伤的情歌。
望着台下始终不曾转过头的身影,冯遥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最痛苦的那一夜。
红唇轻启,歌词伴着悲伤的旋律忧忧飘荡。
爱太深 容易看见伤痕
(我爱你哦,我最最最爱的就是你了。)
情太真 所以难舍难分
(就算是师父,也不能把我跟你分开)
从不相信缘份 才会一再的等
(我爱的是你啊,为什么不要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就好)
不记得爱过几个晨昏
心在痛 对你越陷越深
我在等 你温柔的转身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几次苦苦追问 你闪烁的眼神
(你真的爱过我吗?告诉我你是爱我的,求求你……)
一个人还能承受几份
我的心 没人陪
孤孤单单在冷风里飞
(我不爱你,走开,别缠着我,那只是一场游戏懂吗?游戏!)
我的泪 流不去
我藏在梦里夜里的滋味
(拜托,你成熟一点好不好,上过床又怎么样,你是个男人呀,难道我还要对你负责)
我的心 没人陪
孤孤单单在冷风里飞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滚!)
除了你,还有谁会让我醉
除了你,还有谁让我心碎
(插话:写到这里时,刚好听到隔壁有人在放这首歌,觉得好有FEEL,顺便插进去。)
曲终,梦醒,只是梦中的哀伤依然伤人。
“好好听哦!”一少女擦擦微湿的眼角。
“是中文呀,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但我觉得很好听,那温柔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十分醉人,不知为何,听着听着,我心里也酸酸的,想跟着哭。”
“我也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你们也是,我也是呀!”
……
台下掌声震天,冯遥全无感觉,麻木的身体机械似的向着紫色背影靠近。
紫色的身影微一颤,仿佛感受到身后的眼光,缓缓转过身。
一张温柔的俊脸暖暖的笑开怀,缓缓张开双臂,迎接来人。
一名长发美女,经过冯遥身边,走向男人,自然而然的偎入对方怀中。
男人微笑着在女人脸上落下一吻,女人美丽的脸上溢满幸福。
猛的收握双拳,冰冷的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红色血珠缓缓渗出。
好痛!心好痛!
不是说感情会随着时间而变淡吗?为什么三年过去,再次见到他,心痛依旧,甚至更痛,不是说好不想他吗?不是说过不再为他伤心吗?然而,再次相见,他的伪装像暖阳下的积雪,崩溃得一塌糊涂。
别过脸,不再看那令他心碎的情景,然,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幕悲剧。
哈!
冯遥想笑,今天是不是他的黑色星期五,先是遇到那个负心绝情的人,再遭到现任情人背叛。
人要怎么样才会死,心要碎到什么程度才会完全死去。
李欧笑着上前跟他打招呼“你刚刚唱得很好。”
少年颈侧新鲜的红印,像一个极大的讽刺。
无视对方,冯遥拖着沉重的身子,脚步不稳的越过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他要离开这里,太悲惨,他不想这么说自己,但事实上,他今天真的很惨!!
“他怎么了?”
“可能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月圣祥将手中的酒杯丢给李欧,急急追了上去。
“喂,你怎么了?”
冯遥不理他,只顾着前进。
“我问你话呢?”从未试过被人这么忽视的月圣祥,恼怒的捉住冯遥的手臂,扳过他的身体。
“我要回去。”冯遥的语气异常平静。
“宴会还没结束,再等会,结束后,我们一起回去。”
“我是指我要回中国。”
“为什么?”月圣祥不悦的皱起秀眉。
“你要求我保护你父亲,我把我的护身玉给他,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了,工作完成,我也该回家。”
原来是思乡情发作。
月圣祥换上一张温柔的脸,“干嘛这么快回去,难道你舍得我了。”手轻抚着冯遥白皙的颈侧,刻意营造暖昧气氛。
“别碰我。”冯遥用力挥开他的手,眼中满是疏离。
“你干嘛!”月圣祥火大的吼道。
难得他放下身段,软言细语的哄他,他竟然不识好歹。
“别用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月圣祥吃了一惊,气焰也顿时矮了一截。
但一向在情场上呼风唤雨的他,气短也是一时,转眼间又嚣张起来。
“何必那么小气呢,只是逢场做戏而已。”
冯遥悲哀得想笑,令他心碎的背叛,在他眼里只是逢场做戏,这就是所谓的价值观不同吗?哈…美国人果然很开放,对不起,他是正宗的炎黄子孙,他接受不了,他只接受一对一的爱情,那些一拖三,二拖四,别人爱怎么搞就怎么搞,恕不奉陪。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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