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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今夜微风轻送+番外今夜听风倾诉 by桔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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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快说!”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响起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我似乎打断了什么好事,罗华。” 


罗华不耐烦道:“没空跟你废话,我挂了。” 


“好好好,正经事正经事。”丁沿很无奈地直奔主题,“乔治亚娜的验尸报告出来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罗华皱眉,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刑警队不是出过一份?” 


“我这个是权威版。”丁沿咳了一声,又神秘兮兮地加了一句,“有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罗华的胃口被吊了起来,很爽快地答应:“我马上过去。” 


结束通话,他把那只被冷落已久的小猫拎到岳怀仁面前,轻笑道:“你来照顾它吧,同类之间应该比较容易相处。” 


岳怀仁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罗华亲昵地捏捏他的脸颊,突然想起什么,低头叮嘱道:“晚上乖乖地待在三楼,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下去,明白吗?” 


少年已经开始逗弄怀里的小生灵,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二一、 


“虽然混乱,不过有时候也蛮有趣的。”丽莎将电视音量调低了些,一心二用地听着外面莺歌燕舞喧哗调笑,夜幕已低垂,庭院中华灯璀璨,笑语相闻,美艳逼人的女士们与风流倜傥的先生们在花丛小径间私语徘徊,低迷的音乐纠缠萦绕,营造出暧昧而淫糜的氛围。 


岳怀仁手肘支在栏杆上,俯看楼下衣香鬃影,吃饱了牛奶的小猫趴在他肩头,毛绒绒的小脑袋时不时磨蹭着他的颈项,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咕噜声。 


“来,吃点心。”丽莎端来一盘樱桃鲜奶慕斯放在阳台的小桌上,配上清香怡人的水果茶,肩头的小猫兴奋得喵喵直叫,跃跃欲试地想跳下去,期待又无助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岳怀仁把它捧到桌前,捏了一小块慕斯喂给它,看它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少年唇角绽开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太宠它啦!”丽莎靠在栏杆上,手指拨弄着身旁巨大的盆栽,随口问了一句,“取名字了吗?” 


岳怀仁摇摇头,拭去小猫嘴边沾着的奶油,那馋嘴的小家伙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舔啃他的指尖,麻痒的感觉让他笑出声来,整个人和悦了不少。 


丽莎也来了兴致,在他对面坐下,加入到欺负小猫的游戏当中,轻轻拉扯着它的尾巴,引起被捉弄者愤怒地抗议,她愉快地笑了,说:“就叫樱桃好了,又小又呆。” 


“嗯。”岳怀仁拈了一颗樱桃丢入口中,端起香气四溢的水果茶轻啜,问,“丽莎,下面在聚会吗?” 


丽莎慵懒地掩着口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声音十分具催眠效果:“都是罗华少爷的朋友,每个月都要聚上几次,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玩起来不管不顾,疯得很。” 


岳怀仁被勾起了好奇心,杯沿抵在唇边,一双猫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丽莎歪着头想了想,很有说来话长的味道:“罗华少爷从小就被老爷宠坏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又不像罗绚少爷那样有继承家业的责任,所以轻狂任性一些也正常,只是这类的聚会,老爷也很反对呐,嗑药、酗酒、滥交,每次还会召妓,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做,所以啊,你还是乖乖地留在房间里好,反正他们闹得再凶,也不会跑到三楼来。” 


岳怀仁放下杯子,樱桃嗖地一声窜过去,舔舐着杯沿处未干的水渍,尖锐的女子笑声传了上来,随后是含糊不明的哄闹声,音乐声,喧嚣声,杯盘碰撞声搀杂在一起,灯红酒绿,低醉金迷。 


樱桃喵喵叫着抓挠他的手指,唤回岳怀仁神游的思绪,他捧起小猫抱在胸前,轻声说:“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嗯?”丽莎偏过头来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少年垂下眼帘,似笑非笑,丽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胡思乱想,少爷很喜欢你的,跟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不是……”张口辩解却被对方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断,丽莎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说:“男人嘛,谁不愿意左拥右抱?占住他的床就算胜利了一半,你该加把劲儿才对。” 


“我没有……”老天!这女人在想什么?!比他这个当事人还积极热衷,岳怀仁瞪大了眼,发现再说什么只会越描越黑后,他举起手,笑着说:“好了丽莎,我明白了,你快回去吧。” 


丽莎意犹未尽地拍拍他的头,收拾了一桌残羹起身离去。 


房门缓缓阖上,“啪嗒”一声轻响,岳怀仁松了口气,放下樱桃,在房间里晃了一圈,拧了拧门把手,发现果然被锁住了。 


拉开衣橱,挑了身暗色衣服换上,顺手关掉顶灯,房间里一片幽暗,樱桃抬眼与他对视,小爪子抓挠着他的裤脚,岳怀仁把它抱到床上,光着脚跃出阳台,顺着背光处的栏杆爬到二楼,一个翻身潜入房间。 


刚踏入室内,他暗叫一声糟糕,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浓重的喘息呻吟声飘散在每一个角落,大床上正抵死缠绵的人浑然不觉被人免费欣赏了一场春宫好戏,犹自激情如火地交缠在一起,毫不压抑的呻吟叫喊一声高过一声,岳怀仁讶异地睁大了眼,天生的夜眼让他清楚地看到被压在下面扭动不已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修长的腿夹环着上面男人的腰,随着对方的撞击而发出高亢的吟哦与抽气声,身体如蛇般贴合缠绕,表情欲死欲仙,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黑暗中极度煽情:“慢……慢一点……我受不了了……不不……别停……啊……我快死了……干死我吧……” 


赤裸裸的淫声浪语灌入耳膜,他已顾不上脸红,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清秀俊雅的面容——总觉得那眉眼有三分熟悉——岳怀仁按住狂跳不已的胸口,恐惧感慢慢盈了上来。 


“你真骚!”男人粗暴地抚弄着身下的青年,加大的摆动的幅度,急促地喘息中夹杂着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政……泽……” 


岳怀仁掩住嘴巴向后退去,生怕自己会惊叫出声,心底深处最害怕的谜团浮了上来,堵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仓皇地后退,却不小心撞到阳台上的竹制躺椅,发出吱呀的声响。 


“谁?!”男人转过脸来,精确地找到他的位置,飞快地起身,披了件睡袍便冲了出来,岳怀仁抄起一把笨重的原木凳,朝男人头上狠狠地砸了下去,伟岸的身躯跌倒在地,凌厉的双眼瞪了过来,下一秒钟,男人陷入昏迷。 


岳怀仁小心地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地端详了片刻,脸上立时褪尽血色,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身,飞奔到室内,满屋子情事正浓的气息让他恶心欲呕,床上眉目清俊的男子坐起身来,惊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目光无可避免地看到他身上一片狼籍,意识到自己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岳怀仁苦笑一声,抢过男人放在小柜上的手机和车匙,低声对青年说:“要我把你打昏,还是你自己昏过去?” 


青年愣了几秒,然后很识时务地两眼一闭向后躺倒,岳怀仁拉开门冲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几扇虚掩的房门内无一例外地飘出春情萌动的声音,少年飞快地跑下楼,大厅里酒气熏人,混杂着一种奇异的香气,男男女女东倒西歪地纠缠在一起,在跃动的烛光中交合扭动,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板上欲火正炽的客人们,像猫儿一样轻灵敏捷,冲到前庭的停车处,中控锁打开的鸣笛声几乎让他整颗心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岳怀仁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开手机,颤抖的手指数次在按错键之终于拨叫了出去,换档,松离合,踩油门,一边大力地扭转方向盘一边焦急万分地听着客气而机械化的女音提示——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神经绷得快要断掉,拇指按下重拨键,车子呼啸着冲上车道,大门遥遥在望,岳怀仁没有开大灯,惊惧交加的眸子清清楚楚看到一个身影冲到门前,像只正在捕食的猎豹一般挡住他的逃逸之路。 


罗华! 


岳怀仁咬住下唇,鸣笛示警,脚下狠踩油门,朝他直撞了过去,罗华却如山般纹丝不动,深邃的眸子已是怒火翻腾。 


杀机一闪而过,理智只有半刻挣扎,在最后关头,他踩了刹车。 


尖锐的磨擦声划破夜空,车头险险地停在男人身前,不超过十公分的距离,冲力使岳怀仁重重地撞上方向盘,冷汗早已透湿了背脊。 


车门被拉开,身体被猛力扯出来,对上罗华冷冽如冰却沸腾着怒气的双眸,手中的电话却偏偏在此时接通,彼端传来优雅略带上扬的男声:“喂?你好……” 


手腕被男人擒住,骨头仿佛要裂掉一般地疼痛,岳怀仁低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电话叫道:“大哥!政泽……哥哥……” 


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下一秒钟,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两眼一黑,意识渐渐远离。 











二二、 


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唤醒了他,岳怀仁艰难地撑起上身,迷茫的猫瞳环顾四周,映出罗华俊朗阴沉的面容,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 


“不间断地回拨了十六次。”男人柔似春风的语调隐含着难以觉察的阴厉,“他真的很看重你呢,小猫。” 


岳怀仁身体一颤,转身扑向床头柜上正响个不停的手机,罗华却比他早一步到达,好整以暇地捏在手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带一丝笑意地凝着他,沉声说:“可惜他看重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还会比现在更糟吗?”岳怀仁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视线,绷着倔强的脸颜,发白的双唇却泄露了他的不安与紧张。 


罗华勾起唇角,手机在指间把玩:“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小怀仁?做个乖孩子有什么不好?” 


岳怀仁冷冷地接道:“然后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到死都发现不了你们的阴谋与用心?”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幸福的。”罗华坐在床边,手指抚上少年的颈侧,看着对方戒备的眼神,说,“就像现在的龙政泽一样,你不必告诉他你发现了什么,毕竟回忆是最安全的。” 


岳怀仁一愣,脑中浮现出那激烈交缠的一幕,眉眼肖似大哥的青年,以及那个男人忘情时呼喊出的名字,不由得后背一阵恶寒,猛地挣开罗华的抚触,叫道:“他疯了!他居然想对大哥……” 


后半句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事实上他饱受冲击的大脑还搜索不出一个恰当的语句来形容那一幕的震憾。中断了几秒的铃声又契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岳怀仁瞪着那闪烁不已的屏幕,触手可及的亲情却让他恨不得推得越远越好。 


远到任何人都不能去利用,任何人都不能去亵渎,任何人,都不能去伤害。 


“他自找的。”罗华冷冷地吐出不带感情的评判,“众叛亲离也好,生不如死也好,都是他自找的,而你,我的小怀仁,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被龙家舍弃了吗?” 


“住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岳怀仁坐起身来大叫,“我大哥绝不是那种人!” 


罗华挑挑眉,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你吧?三年前他可以牺牲掉雷晨,现在,轮到你了。” 


“你胡说……”原本气势十足的诘难在对方笃定的态度中消了声势,少年满腹狐疑地抬头看他,仍然坚持着,“何况雷晨他……” 


尾音吞没在喉咙口,岳怀仁咬住唇,混乱的大脑已不能保持明晰的思路,过去所经历的事情,有多少是根本错误的?多少是应该忘却的?又有多少,是可以挽回的? 


罗华低低地笑了,说:“如果有一天让他知道连回忆都是假的,会不会彻底毁了他?” 


岳怀仁下意识地摇头,低声问:“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打击我大哥?” 


对他的种种蛮横与伤害,以及之后的体贴关怀,霸道得不容拒绝的温柔,甚至那夜忘我的缠绵,他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室内一片沉默,空气凝滞得让人无法呼吸,岳怀仁暗自握住拳头,全身上下,血流渐冷。 


“不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大手轻抚他的面庞,“我说过,我喜欢你。” 


心情像坐了一次云霄飞车,上下摆荡不已,岳怀仁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注视着罗华,微微颤动的双唇让人忍不住趋向前去细细品尝。 


一手稳住他的后脑,罗华凑上去轻吻他的唇角,感觉到少年几乎没有抗拒与闪躲,他也不客气了,整个人半压上去,舌头探寻过每一处柔软与火热,狂野而温柔地纠缠吸吮,直到全部盈满他的气息,才稍稍收敛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少年的唇瓣,两手忙着宽衣解带,上下游移。 


岳怀仁低喘一声,握住他的手,拼命想拉回几分理智,奈何已尝过情事滋味的身体已经在技巧高超的爱抚之下兴奋了起来,再加上亲眼目睹了一场原汁原味的真人秀,刺激之下,完全禁不起撩拨。 


他这种意乱清迷又试图保持清醒的模样让男人更添征服欲,罗华啃咬着他的下巴,洒下点点热吻一路来到颈项,轻吮着颤动不已的喉结,引起阵阵抽气声,片刻之间,衣服散了一地,裸裎相对,肌肤相贴,仅有过一夜经验的身体仍是青涩未脱,但对那种激情的记忆却无比鲜明,岳怀仁低吟一声,双臂环住男人的颈项,身体已全然绽开,轻轻磨蹭着对方火热的肌肤,流露出纯真而不矫作的热情与渴望。 


灵活的手指顺着小腹滑下去,故意避开已半抬头的欲望,直接探入柔嫩的内部,少年身体一僵,疼痛感让他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地后退,然而被男人紧箍住的腰身却动弹不得,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入侵的感觉顺着脊柱传到大脑,白皙俊秀的脸庞胀得通红,岳怀仁把发烫的脸埋入罗华的肩窝,感觉到手指的律动所带来的怪异感觉,他一口咬住男人坚实的肌肉,借以驱散身体内部涌上来的惊慌与悸动。 


却不知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调情索爱,欲火正炽的男人来不及做足前戏,抽出手指,勾起他的腰,缓慢而坚持地占有了这具年少而纯稚的身体。 


“啊……”入骨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冷汗滑下额头,岳怀仁挣动着想要逃离,双手胡乱推挡着男人的肩膀,精致的五官扭曲起来,“出去……好疼……” 


私处传来烧灼一般的疼痛,却清楚地感觉到所包含的硬物的律动,罗华按住他的双手,低头亲吻他的锁骨,下身展开越来越猛烈的攻势。 


岳怀仁大脑一片浑沌,牙齿深深陷入男人肩头,痛吟声仍是缕缕逸出,罗华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轻抚着他汗湿的后背,动作轻柔了不少,很快,少年僵直的身体虚软在他怀里,双唇吐出难耐的呻吟,腰部悄悄弓起,随着他摇摆律动。 


原本响个不停的电话不知何时静寂了下来,室内只剩身体与身体的撞击纠缠,以及阵阵喘息叫喊,深入再深入,结合再结合,身体无休止地索需着彼此,快感狂涌而上,他完全跟不上罗华的节奏,只好像落水者抓住浮木一样无助地攀扶着他,毫不压抑的呻吟声时缓时急,最后化为一声惊喘,从高潮滑落。 


累到几乎虚脱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情事熏染得醇红的面颊诱人到极点。 


罗华撑起上身,拿过手机递到仍在喘息不止的少年面前,低哑的声音像来自最深最深的地狱底层—— 


“宝贝,与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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