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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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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凰熙看了一眼暗叫一声不好,自家的奴仆拦不住他,就指望这大嫂能仗义而为,哪知她却是打算看戏?正要做声之际,头顶传来一抹清淡的声音,“郡王妃见谅,我与凰熙是旧识现有事相商,暂将凰熙带走,明日再将她送回。”
    梁晏怎么可以这样?李凰熙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厮太可恶了,“大嫂……”
    杜语乔看了眼李凰熙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比起之前的僵尸脸要好得多了,遂道:“明日是婆母的法事,梁公子可要记得。”目光微垂看向李凰熙,“公主应该放宽心才是。”
    没想到会如此顺利,梁晏这才正色看了看杜语乔,倒是个颇上道之人,遂点了点头,看到院外的马已备好,二话没说挟着李凰熙就大踏步往院门而去。
    “梁晏,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喊了。”这次他做得太过份,她终于恼怒道。
    “只要你喊得出你就喊,只是别指望这样就能让我放下你。”梁晏看了她的一眼,眼神无比坚定。
    李凰熙愤怒地看着他,他那一副笃定的神情惹怒了她,张嘴就嚷,“来人——”
    无奈对方浑不在意,居然就那样带着她跨上马,勒紧了缰绳,在夜色中放马疾弛。
    看到他这个样子,剩下的话如何再嚷得出来?李凰熙只能生生地止住,情绪极其的挫败。
    杜语乔站在廊下看着两人骑着马走远,但愿梁晏能打开李凰熙的心结,正要转身离去,看到公爹李盛基打发小厮来问发生何事?她道:“无事,我刚与公主胡闹来着,这不,惹恼了她,我正打算进屋去请罪呢。”
    小厮得了她的话,赶紧回去禀报王爷,接下来,李盛基再没有派人来过问此事。
    杜语乔见王府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这才领着丫头婆子往怀恩所住的禅房而去,为人媳妇总是甚艰难,明明与长兄在一个地方,却不能第一时间就来相见。
    到时即有小沙弥告知长兄因有过被住持师父罚到后山面壁思过三日,她这才悻悻地转身回去自己暂歇的院子。
    马儿在夜色中总是能御风疾弛,李凰熙就坐在梁晏的身前,风儿从脸庞上刮过,微微有些刺痛,此时离白马寺已经有段距离了,也不知他打算带自己到哪儿去?
    气氛胶着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马蹄声震震鼓入耳膜,更添悉绪。
    “你到底要哪般才肯回去?”最终,李凰熙叹息般打破沉闷。
    “凰熙,我们两个一起到极乐世界去,好不好?”梁晏有些痴迷地挨在她的耳边呢喃道,“那儿必定不会有悲伤,只有仙音袅袅,是人间仙土……”
    极乐世界?那儿会有母妃吗?
    李凰熙茫然地想,手紧紧地攥着马儿的鬃毛,眼里渐渐有着响往,是不是就不再会有遗憾呢?
    梁晏的夜视能力明显优于她,看到她这一刻的神情,心中说不出的难过焦虑,终咬紧牙根,催马前行。
    “凰熙,前方有一块断崖,我们一起死好不好?”他的嗓音充满诱惑。
    死?
    李凰熙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冷颤,她已经死过一回了,那种冰冷之感又在全身漫延,似有将她淹灭之意。
    梁晏又一次在她的耳边道:“凰熙,别怕,这回有我陪你一起死,断崖就在前方,嗯?不会痛的,你信我……”痴迷地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
    虽然看不到前方有什么,但是人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死,李凰熙不怕,只是如果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了梁兰鸢?到时候她一定可以扳回局面,一切又与前世一样,大齐终将要灭亡,又要生灵涂炭……
    母妃临终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说的话又在脑海里放大,芫弟与十一还没有成年,她死了,他们该怎么办?指望父王,不,前世他就指望不上,这一世更不可能,母妃会死不瞑目的。
    一想到孙抚芳无法合上的双眼,她眼中的迷茫瞬间如潮水散去,重活一世,她没能达成前世惨死所愿之前,她绝不能死。
    听到身下的马儿的悲鸣声,而梁晏用马鞭抽打它的声音在旷野里格外的响,没看到前路,却能感知断崖就在那儿,只要一个飞跃,一切都会结束了。
    在马儿被梁晏死命飞起来的时候,她止不住地大叫出声,“不——”
    梁晏的眸子瞬间一亮。
    她转头两手抓紧梁晏的衣物,怒吼道:“快,快点止住它,梁晏,我不要死,你该死的听到没有——”
    “真的不想追随你母妃到极乐世界去?”他仍不放心地问道。
    “不,不,不,你听到没有?”她急忙喊到,“母妃她现在并不会愿意在极乐世界见到我……”最后的话呢喃出口,夹着她的泪水在夜风里扩散。
    梁晏的眼里闪过痛惜之情,并不想逼她到这地步,但是实在看不下去她手自我折磨。
    马儿如愿飞了起来。
    “梁晏,你这个混蛋……”
    李凰熙痛骂出声,本来抓着他前胸的手瞬间就揽上他的脖子惊叫出声,因为她感觉到马儿失衡地往下坠,完了,一切都完了……
    梁兰鸢要得意了,芫弟与十一的未来要黯淡了,大齐注定要亡国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马儿的前蹄又再度踏到平地上,后腿一蹭,马儿的身体保持了平衡,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她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两人坐在马上继续朝前奔弛而去。
    半晌,无话。
    直到她情绪暴发,双拳狠狠地捶打在梁晏的身上,“你发什么疯?耍我很好玩吗?梁晏,你这个混蛋,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么混蛋的男人?滚,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无人的夜色里都是她一声又一声发泄情绪的骂声,如果朝中有人在这儿看到她如泼妇的样子,一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了,一向冷静自持的长乐公主原来也有这一面。
    梁晏没有还嘴,只是一味地任由她骂,任由她捶打,如果此时她看他的脸,就会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捶打渐渐减弱了,李凰熙突然毫无预兆地痛哭出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大声哭出来,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无奈男人地丝毫不在意般地伸出一手一下接一下有力地轻拍她的背,免得她哭着哭着噎着了。
    马儿的速度放慢下来。
    他腾出另一只手掏出帕子细心地给她拭泪,并且不忌讳地给她捏了捏鼻涕,将她当个孩子般对待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头顶上。
    “哭够了吗?”他问。
    她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他,“你是故意要吓我的吗?”
    “这样哭出来你会畅快得多,凰熙,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你,包括你过世的母妃,只因我们都爱你。”他开导她道,“这儿没有人能看到你失态的样子,除了我,你想哭就哭吧,只是听我一言,不要再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当中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担心。”最后的话他说得极其严肃。
    李凰熙从来不是傻子,相反,她聪明又敏感,经过这么一通发泄后,晚风再吹来,那郁闷的心顿时畅快了许多,将头深埋到他胸前,“阿晏,我从来没有想过母妃会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梁晏点了点头,他明白她说什么,指的不是这种有违寿终正寝的死法,只是他没吭声,听她接着说下去。
    果然,她也不在乎他的回答,而是声音轻缓地再道,“可她就那样死了,在我笃定她不会死的时候就那样死了,那时候我是多么的自责,为什么我之前会笃定她不会死,就因为我……”是重生的,最后这四个字她意识到说出来过于惊悚,最终还是吞回腹中。
    梁晏却仍是那般地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她紧绷的情绪又渐渐放松了,“我不知道有多自责,如果我多点细心,多点脑子,早些做准备,母妃她就不会死。为何我偏偏反应那么迟钝?那时我恨不得杀死我自己……”
    重来一次,她没能保住母妃的生命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深深的打击,明明这一世的人生轨迹与前世已经不一样了,但是为何母妃还是死了?
    她想不通,每每想到头痛欲裂,为何会这样?不是说付出了就会有收获吗?为了母妃能活着,她已经付出了一切,为何仍无法拖住她离开的脚步?
    此时头又再痛起来,她捂着头痛苦地呜咽出声。
    梁晏见状,紧紧地抱着她,“凰熙,那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只是凡夫俗子,没能堪破天机,但你要知道,至少她已经多陪了你几年……”
    这些话语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的头痛渐渐止歇,是啊,比起前世连母妃的样子也记不住,至少这一世她多活了三年,给了她在她膝下多承欢三年的光阴,比起前世,这已经是恩赐了。
    这么一想,她的情绪又安定下来,方才察觉身子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她倚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力量支撑着她的身体,好累,她想歇一会儿,眼睛渐渐地闭上。
    这么一放松,她忽略了那来自灵魂深处深深的不安与猜测,再回首时已是百年身。
    看她似乎睡着了,梁晏单手紧紧地抱着她催马前行。
    在一更天的时候到达了他在别庄,庄子里的人早知道他要来,管事的人都在外面迎接,看到他抱着个女子下马,疑惑地看了一眼,但没有多嘴相问。
    梁晏一看到他们即示意他们噤声不要吵醒了李凰熙,自从孙抚芳死后,这是她睡得最安祥的一刻。
    庄子的人也识趣地闭嘴,管事的人给梁晏带路到那打扫好的正房。
    梁晏将李凰熙放到床上,然后命人备热水,这一路因她的哭泣两人的衫子其实都湿了,即使被夜风吹干,穿在身上仍是不舒服至极。
    热水很快备好了,李凰熙睡得很熟,连梁晏抱着她起身到了澡间褪下她的衣物也未能唤醒她,看得他既好笑又一阵的放松。
    将她放到澡桶里,然后自己赶紧脱下衣物也滑坐进去,舀起热水轻轻地擦洗她的身体,比起去年,今年的她虽然长高了但却瘦了,只是在热水的刺激下,身体泛着粉红的光泽,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诱人。
    梁晏看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似乎硌着她,她皱眉伸手挪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的呼息猛地一窒,简直要命了。
    他是正值壮年的男子,心爱的人又坐在怀中,有反应实属正常,就因为恋上了她,他有时候过得堪比苦行僧,在没她的夜晚,那欲火也折磨得他不得安眠,即使以他的身份其实无须忍着,但那些人都不是她,他也不愿与之发生关系。
    抱着她抚摸了一阵,她微张嘴轻吟了几声,仍不愿醒来,他长长叹息一声,没再有别的动作,干净利落地洗净两人的身体,在水变冷之前抱着她走出浴桶,抓过一旁的大布帛包住她往床上而去。
    迅速地擦干净自己的身体,他躺上床自然而然地抱着仍赤着身体的她在怀中,扯过被子包住两人,闭上了眼睛。
    她一感觉到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紧紧地,不留一丝空隙地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如一只眷恋着母兽体温的小兽般喃道:“母妃……”
    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唤让他哭笑不得的一窒,看她又不安地起来,他忙伸手拍着她的背,“乖,我在这儿……”
    直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他才不情不愿地在她头顶一吻,“我可不想当你母妃,别再把亲亲夫君当成了你母妃,听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这话时,他的手仍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她的背,让她睡得安稳。
    这是第一次,那临近天亮在他身体内舒醒的古怪热度没有将两人都惊醒,他在睡梦中咬牙忍受,而她却是浑然未觉,毕竟她太累了,这是身体在自我保护让她补充能量。
    虫儿在枝头鸣叫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的容颜与裸着的结实胸脱膛,而她却不着寸褛地被他抱在怀里,锦被遮在她的胸部上,片刻后,忍不住俏脸微红。
    “醒了?”他平静地道,眼里却有着喜意。
    “嗯。”她轻应,这才想起为什么会在这儿的原因,看了看那华丽的帐底,不用问也知道八成是他的别庄,他能带她来,代表着不会记梁博森等梁家人起疑的地方。
    “饿了没有?”他温柔道。
    她拥被坐起身,定定地看着他,其实不但她瘦了,他同样了也清减了不少,昔日放光的脸现在也略微黯淡了些许,心疼地伸手抚着他的脸庞,“阿晏,谢谢你。”
    若不是他,自己只怕真要钻牛角尖了。
    “说的是什么话,凰熙,我只想看到你快快乐乐的,知道吗?”他起身下床在走去八仙桌上拿起她的衣物时顺带朝外吩咐一声,让人备早膳。
    方才折回来她的方向,将她的锦被扯开,拿起肚兜细心地给她穿上,然后是亵衣亵裤,一件件地给她套上,如对待孩子般。
    她顺从地一一穿好,看他端下来将她的秀足放在膝上,给她套袜穿鞋,那认真的样子让她的心“噗噗”地跳个不停。
    当他抬头时正好看到她咬唇看他,眼神一对上,她又忙别开看向别处,只有那脖子红透了,他方才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本想打趣两句,但又不想破坏这气氛,只是弯腰将她的下巴扳回他的方向,在她嫣红的唇上深吻了一记。
    半晌松开喘气的她,大手一抓,抓起自己的衣物快速地穿戴整齐。
    早膳很快准备好,他牵着她的手走也卧室到外厅用膳。
    李凰熙打眼看去,热气腾腾的膳食都是她爱吃的,看这精致的样子八成是他催人连夜回建京城遣那手艺精致的厨子赶来给她做的,面对他这一份心意,她顿时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在他看向她时,踮起脚尖在他颊上一吻。
    “凰熙,我更愿意你吻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她撇他一眼,“别得寸进尺。”随即轻笑出声。
    这一笑,在他的眼中如百花同时绽放般明媚,有多久了,没再见到她这样甜美的笑容,之前那灰色的一面让他的心犹有余悸,下意识地搂紧她的腰,“凰熙,永远这样笑着,嗯?”
    在她不好过的日子里,他也不过好,此时她笑道,“好。”
    用过早膳后,他即带着她回到白马寺,在法事开始前赶到,这是为孙抚芳做的法事,他知道她不会想错过。
    李凰熙回来得刚刚好,急忙换了一身白衣素服,一身素雅的她步入佛堂时,杜语乔朝她看了看,看到她的气色上佳,眼中盛满光彩,小脸泛红,远不是昨日可比的,顿时就明了她已经恢复过来了。
    在她跪在她身边时,她笑着凑近她耳边,“看来还是梁公子有办法,总算让你回到人态的样子。”
    李凰熙斜睨她一眼,“你还说?昨天就那么让他带走我,你还是我嫂子吗?”
    “我那可是为你好。”杜语乔道,最后感慨地一笑,“婆母看到你这样,在九泉之下总算能安心了。”
    提到母妃,李凰熙也是满心的唏嘘,在呢喃的梵音中,她看到父王难掩痛苦与颓丧地给母妃上香,现在做这姿态又有何用呢?那喜欢看到他悔悟的人已经不在了,这一刻,她觉得她父王真是活该,人活着时他都干嘛去了?弄出一堆让妻子伤透心的烂摊子,生生地将她的生机断去,让她年纪轻轻地就踏上了黄泉之路。
    为免负面情绪过于强烈,她深呼息一口佛香,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思绪。
    轮到她上前给母妃上香,她膝跪上前,眼里满含不舍,这一次过后,她就会将母妃逝去的事放下了,最后她低低地道:“母妃,您放心,以后女儿不会再拎不清,女儿会好好地活着,会好好地护着弟妹……”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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