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爵门嫡女.重生之乍暖还寒 作者:玉筝(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7正文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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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得知于大爷醉醺醺的敲门,不说能猜到于大爷的心思,却也八/九不离十。花姨娘媚态十足的脸上,讥笑毫不掩饰,这就是所谓的正人君子。热孝期,杨氏的尸身还在府上放着,他也不怕杨氏变厉鬼!
花姨娘懒懒的伸了伸腰,火爆的身体曲线尽显,眼见丫鬟们呆愣愣的,她轻笑出声,说:“不必管他。”说完就自顾自的去偏房看于丽。
丫鬟们看着花姨娘,不自觉的脸都有些红了。想当初怡情楼的妈妈都抵不住花姨娘的媚色,更何况这些单纯的丫鬟们。花姨娘十六开/苞,二十入府,之间相隔的四年,受千人滋润,媚气天成,不缺才情,又看的开,真真是一个尤物。
于大爷在菊苑猛敲门,也无人出来应。他堂堂一等公爵的继承人,竟被个贱妾拒之门外!
可他自开始喝酒就肖想花姨娘的曼妙滋味,眼下他家老二正挺直了脊背要工作,难道要委屈他家老二?于大爷冷笑出声音,自己捏了一把,顿觉他家老二脾气更大了,他醉醺醺、骂骂咧咧、急不可耐的就往兰苑奔去。
兰苑的徐姨娘虽然也被禁足了,可是院门大开。于大爷想都不想就冲进去。也不看正服侍徐姨娘卸妆的丫鬟,上前一步,抱着徐姨娘就把她摔到了床上,要把昨日午间被打扰的事干完。
徐姨娘衣衫半解,愣怔的看着发疯的于大爷。眼见于大爷已经俯首啃咬,徐姨娘面露欣喜,命丫鬟都滚下去,便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臂挽住了于大爷的脖颈。另一只手,却不带丝毫迟疑的钻进了于大爷的衣衫,握上了那正叫嚣不已的于大爷的老二。
于大爷舒服的浑身轻颤,再不肯等待,野蛮的将两人的衣衫褪尽,也不管徐姨娘是不是准备好了,提枪就闯了进去。
前/戏做的不足,徐姨娘自然舒服不到哪里去,可她还是呻/吟出身,魅/惑于大爷。徐姨娘三十出头,正是欲/望如狼似虎年纪,于大爷进出没三次,她就来了感觉。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战到后半夜才歇下。
这两人是满足了,可却吓坏了兰苑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这绝对是坏规矩的,若让老太太捉住,于大爷顶多受几句呵斥,她们可就免不了皮肉之苦。是以,刚到卯时,杏儿就不怕死的前来叫人,颤颤兢兢的催着于大爷回外院。
于大爷正枕着玉体酥臂,如何肯起?倒是徐姨娘想到杨氏昨天刚死,他们如此荒淫,万一被人得知,于大爷少不得被训斥,那自己也难逃惩罚,说不定命都保不下!于是慢声细语的哄骗于大爷起身。于大爷酒醒之后自觉也干了荒唐事,便任由兰苑的丫鬟折腾,想趁着没人发现之际回到外院他自己的屋子去。
于大爷正恍恍惚惚,便听徐姨娘说道:“老爷,姐姐从不曾亏待简哥蕴姐,为了显示姐姐的宽容贤淑,也该让他们两个一同守灵才是。”
于昭轩听徐姨娘提起杨氏,心里顿时烦闷不已,也不管徐姨娘是不是洗刷了,搂过徐姨娘就是一记深吻。徐姨娘面色潮红,胸口上下起伏,正正压在于昭轩的手臂上。于昭轩顿觉他家老二又醒了,不耐的捉着徐姨娘的手就往他自己身下送。
口中却说道:“你说的有理,此事我会与母亲说。”
于昭轩一边享受着徐姨娘的伺候,一边寻思该如何向老太太提及此事。于昭轩倒是不怕对杨氏品行会带来影响,他只担心如此安排会显得于府人丁凋零。
两人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到了卯时二刻,于昭轩才鬼鬼祟祟的离开兰苑。到了外院只赶上早饭。幸亏他的小厮是机灵的,明知于大爷宿在兰苑的事瞒不了多久,可到底是按照正常于大爷宿在外院的时间给定了早饭,府上兵荒马乱的,倒让这对狗男女暂时糊弄了过去。
杏儿在于大爷回外院后,伺候徐姨娘时便有些欲言又止。
徐姨娘瞥了一眼,淡淡的说:“怎么,还记恨那一巴掌?”
杏儿一听,急忙跪倒在地,口中连连说着不敢。见徐姨娘自梳着头发,不开口说话,也知道徐姨娘这是叫她有话说话的意思。
“姨娘,大奶奶刚去,大爷留宿兰苑,是不是……”
徐姨娘啪的放下梳子,狠狠的盯着杏儿,威胁道:“兰苑上下,我最器重放心的丫鬟就是你,也放心的把兰苑的是是非非交由你打理,若是有什么话从我这院子的人嘴里传出去,哼,你知道后果!”
“是是,兰苑上上下下绝对不会多嘴一句。可是……”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徐姨娘的肚子。
徐姨娘是过来人,如何不懂她的意思,淡笑着说:“富贵险中求,若是真有缘再多一个,你姨娘我胜算更大。若是有了也是于府的血脉,怕什么。”
见杏儿还要劝,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分寸。”
于大爷左思右想的揣测自家母亲的性情,觉得于简、于蕴守灵是好事,便直截了当的将意思与老太太提了。
“母亲,夜间只有华哥和珊姐守灵,是不是太辛苦了?不如让简哥、蕴姐也过来,两拨轮流着?也好让他们有些歇息时间。”
“辛苦什么?媳妇怀胎十月辛辛苦苦诞下的孩儿,守三天灵就喊苦喊累?孩子都是拿命换来的,辛苦些又算什么。”老太太见于大爷不自然的神色,料定定然又是徐姨娘撺掇的,不过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两人昨晚宿在一起,只以为是兰苑的小丫头传的信。
老太太也不听于大爷的解释,转身走了。
于大爷眼见老太太不应允,便想走于爵爷的路子,于爵爷听了于大爷的理由,只说:“老大,子嗣贵精不贵多,你媳妇的丧礼,你上点心盯着。”
于大爷自然不敢不应,于是他发现,来到府上吊唁的人并不轻视于府,反倒觉得他对杨氏情真意切,举止间对他亲近了不少。于昭轩这才歇了让庶子庶女参与杨氏葬礼的心思。
不用说,徐姨娘得知后气得在兰苑大肆折腾,发誓定要在于昭轩纳娶新妇前,利用他‘守身’一年的时间重获恩宠。
不过这番折腾,在徐姨娘得知杨府前来吊唁的是新上任的杨爵爷后,突然泄了气,顿时觉得原本的计划没了可行性。
不管杨爵爷是出于面子上过不去才自过府还是真心实意前来,这都是主动示好的节奏。冷战又不是仇怨,只要有了一方主动,那关系破冰便指日可待。现下杨府主动示好,这也意味着,杨氏在世的时候,她的诸多算计一下子泡了汤。
杨爵爷满脸悲痛的给杨氏上过香,看着跪在堂上给他拜谢的于华、于珊,只觉得世事无常。文人本就容易伤怀悲秋,此刻见了亲妹的幼子幼女,又感怀两家离得很近,却也未能见到妹妹最后一面,只恨不得把所有能给的都补偿给两个孩子,于是许诺道:“以后但凡有用的到舅舅的地方,只管开口。”
世人皆言,文人容易轻许诺,是以他们的诺言一文不值,殊不知,文人许下的诺言与武将的重信一样,均是一诺千金。
三日过后,杨氏的灵柩入了于府的祖坟,于府的一场白事也算结束了。
白事虽过,可于府的众人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每个人的状态虽然不一样,但府里倒是一直静悄悄的。
于安的洗三礼因为正赶上杨氏入土,所以没听到半分声响的过去了。
府上几个少爷小姐的课程还照常上着,只是于珊整天无精打采的,连带着杨宇楠也缄口不语,看的老太太、韩师娘、子萱先生都揪心不已。
二房的两个姐和长房的于蕴见到于珊,在人前的时候都是几分悲痛,几分怜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背后是怎样的嘴脸就不得而知了。
三房已经六岁的于通,像刚过完年一样,整天跟着于珊当于珊的小尾巴,上午跟着哥哥们,下午就跟着于珊到欢喜堂或者练武厅打秋风。
徐姨娘也想开了,既然人前都不能显悲恸,人后就更不用装模作样了,所以于简每次到兰苑,都能碰见徐姨娘与于蕴两人谈笑玩乐,有时甚至对舞,完全不顾及府上的氛围。这样的次数多了,于简只觉得心里十分的厌烦,对自己有这样的娘亲妹妹更是无奈,慢慢的不再踏足兰苑,下了课就回自己的院子读书写字。
这些日子陈先生因事外出,一直不曾回府。于华每天下午的文化课免了,便每天跟着于珊,但也只是看着,兄妹两人甚少交谈。
于府的一场白事办下来,主子们悲恸,下人们困乏,而为避忌讳,等闲也无人上门,府里上上下下才空闲了下来。也是老太太恩典,让周管家给下人们调了班,轮流着休息一下,平常需要两个人的,都留下一个人。
要说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生事端,几个婆子喝点马尿,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事隔七八天,终于是达成了徐姨娘想要的效果。
第44章 :流言又起
“哎;路丫、风瓶;你们说;大奶奶不过才三十出头;再过上一年半载的;皇上允了咱们爵爷的请辞,那一品夫人的诰命可不就落在了她囊中了吗,可谁成想她竟没这个命;活生生的被两个小鬼夺了去,你们说作孽不作孽。以后那诰命还不知便宜了那个妖媚的,若是能落到咱们二奶奶的囊中就妙了……”树儿满是惋惜憧憬的对比她稍大的两个丫鬟说。
“谁说不是呢。我原先只当四小姐是恶鬼转生,怎是竟连五少爷也来掺一脚;据说是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是克亲克友的孤独命呢。而且四小姐和五少爷的命硬着呢,连黑白无常都不敢近前,只得拉了大奶奶回去抵命……如此一想,幸亏老夫人原就准备新买几个丫头配给四小姐,不然大房去年打卖了那么多丫鬟,若是老夫人从咱们二房挑,那可就太可怕了……”路丫见有八卦可说,急忙应上,就怕没人搭理树儿,这个话题淡下去。
“我看你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么好的差事,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咱们二房上。还伺候四小姐五少爷,咱们也就是粗使丫头的命,顶天的混个三等丫头!快点清扫吧!不然一会主子们起来,看见院子没清扫干净,小心挨罚。”风瓶边清扫边说。
“风瓶你想哪去了,四小姐已经修炼成气候了,虽然五少爷还很虚弱,但这两人我可是没胆近身的。老夫人恩典,说什么大房的丫鬟婆子劳累了,竟批了一半的人去休息。这偌大的宅院,都让咱们二房的人清扫,哼……”路丫愤愤不平的抱怨。
“你少说两句,不过是几天的事,咱们三个分到了这假山,山多路少,清扫起来也不会多累。”风瓶好心的安慰说。
路丫撇撇嘴:“我也没说不干。主子吩咐的事,哪能疏忽。”眼见风瓶只低头清扫,路丫觉得无趣,转头问树儿:“树儿,我问你,若是让你去长房伺候小姐少爷,你可敢应下这差事?”
“让我去干这富贵活,我可不敢干,再说,我听说,四小姐是恶鬼转世,五少爷是孤独命,这可都是来找身边人索命的呢。”树儿急忙回答。
路丫扔下扫帚,扯着路丫问:“你也听说了?”
“这话你们从哪听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若是无凭无据的造谣,仔细让二奶奶知道,扒了你们的皮!”风瓶见两人越说越离谱,急忙呵斥道。
“这话又不是我们说的,是朱婆子。她前几日得了假,就出府去给她自己算前程,不算不知道,这一算还真算出事来了。原来咱府上这几年有了两个恶鬼,那大仙还说‘一个已经成气候了,另一个还虚弱了点,弱的那个天煞孤星,因戾气重才出生弱。只怕长成后,两个都要为祸府内呢。’说的可不就是长房的两位吗。朱婆子眼见没指望,本来盘算着求主子恩典,放她出府呢,可后来她一琢磨,大房和二房隔得远,等爵爷百年之后总会分家的,加上她孤独一人,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也不必为了这许多忌讳失了饭碗……树儿,你听到的可是如此?”路丫急急的解释道,她也怕这话传到二奶奶那里,可是一大清早的也不会有什么人,不过是说几句八卦,见风瓶神色严厉,这才急急的解释开了。
“正是呢,怎么风瓶姐姐竟没有听说?”树儿疑惑的抬头看风瓶。
风瓶看着树儿、路丫怀疑的神色,也不解释,只急急的嘱咐道:“不论府上还有谁在说,你们都不可再说,可听明白了?这话要是传到主子耳朵里,咱们一个也跑不了,就等死吧!”
风瓶比另外俩丫鬟都年长一些,俩丫鬟见风瓶不像是开玩笑,才双双住了嘴,安心清扫,等清扫完了,三人一同离去。
不多时,竟从假山后面出来三个穿着素色绫罗绸缎的帅气少爷,细细打量,竟是谢昆、谢洪、齐彦。这三个哥因于府上的事多,自动的找韩师傅休了半月假,今日早早的来,是来销假的。只是老太太削减了下人的数量,他们三个进府的时间又早,一时找不到领路的小厮。三人仗着对于府的环境也熟,就自己找路走,走着走着就过了假山……
“吆喝,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哥,若不是你揪着我早来,我竟不知道,于珊那野丫头竟是如此命硬,还有刚出生的于安,是什么天煞孤星。”谢洪见三个丫鬟走开了,才半开玩笑的说。
“野丫头?你可积点口德吧,那可是咱们的表妹。再说,这是在别人府上,珊表妹刚刚丧母,你可别去招惹她。”谢昆看着洋洋得意的谢洪,出手敲了他一个脑瓜崩。
“给我两个胆我也不敢招惹她呀。于华的功夫仅在你之下,我要去欺负野丫头,怎么也要打得过于华才行呀。”谢洪漂亮的小脸皱皱着。
不一会,谢洪又疑惑的问:“哥,什么是天煞孤星?听上去很了不得呢。”
谢昆看了眼好奇疑惑的谢洪,知晓他也没什么恶心思,只是脑袋少根筋,便轻声解释道:“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天煞孤星天降临,孤克六亲死八方,天乙贵人若能救,行善积德是良方。”
谢洪嘀嘀咕咕的埋怨:“谁晓得你说的什么鸟语……”
眼见谢昆还要解释,忙头疼的快走几步,甩开谢昆。
谢昆见自己弟弟这幅模样,摇头失笑,转头见齐彦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彦弟,想什么呢?”
齐彦急忙抬头应道:“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快走吧,洪哥都走远了,我可是空着肚子来的,怎么也要到韩师傅那吃点早点才抗磨啊。走吧走吧……”
谢昆疑惑的看着举步匆匆、举止怪异的齐彦,又看了眼愣头愣脑只顾快走的谢洪,神色微沉。
三人到了韩师傅那,还未进门,就听见韩师娘说话的声音。
“珊丫头,你那形影不离的妹妹怎么没一起过来?”韩师娘语气故作轻松的问。
于珊愣愣的抬头,才明白韩师娘指的是宇楠,于是答道:“楠楠在陪奶奶。”
韩师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听老夫人说,你一次也没有抱过安哥?”
于珊淡淡的笑了,说:“他有一堆的丫鬟婆子照看着,不差我一个,祖父和祖母待他也好,父亲也常去静安堂,奶娘也尽心,他身子好多了。再说,我体单力薄,怕摔着他。韩师娘,您倒是该说说哥哥,整天跟在我后面,也不说话,不晓得他闹什么别扭……”
要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小孩子失宠闹别扭,可只要看着于珊赤诚的不带烟火气的眼睛,就知道她是真的觉得这样挺好。
韩师娘完全无视于华,紧盯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