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新娘(马背h)-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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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口中被手指无情的搅动着,TONY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咬他,可牙齿才碰到他的指,下身的箝制顿时一紧,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立刻让他失了全部的力气,瘫在床上残喘着,唇无力的张开,任那男人肆意的蹂躏玩弄。
看到他屈服了,WOOHYUK满意的低下头,吹开覆在脖颈上凌乱的金发,吻上那雪白的颈子,印上自己的痕迹——被他张佑赫碰过的痕迹。原本只是想羞辱他,止住他的叫喊,WOOHYUK却发现自己竟迷上了那种感觉,那温暖潮湿的唇包裹着他的指,柔软的小舌推拒着他入侵的食指,酥麻的感觉由敏感的指尖直传到全身,忍不住将手指再往里推,压着他的舌,揉弄着,翻搅着,逼他含住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儿虚脱到几近昏迷,那满溢的津液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沿着可爱的下巴滴到被单上,极度的煽情,让他的欲火愈烧愈炽,动作也由先前的挑逗戏弄变得粗暴起来。
“嗯……嗯啊……”不要!TONY痛苦的挣扎着,那手指刺得太深,噎得他泪都出来了,无奈舌也被强制着与它互相交缠,让他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探入他亵衣的手,此刻要命的揉弄挤压着他的要害,并不停的以指尖戳着它的前端,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令他止不住的颤抖,痉挛似的抽搐成一团,毫无尊严的啜泣出声。
“呜……呜……咳咳咳!!”
看他快噎得昏过去,WOOHYUK终于“大发慈悲”的抽出了手,仍不舍的抚着那湿润柔软的唇瓣,留恋着美妙的触感。
放……放过他了吗?终于可以喘口气的TONY大大的吸了口气,才要庆幸逃过一劫,一阵锦布撕裂的声音让他恐惧的意识过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太刻薄了吧?)
原谅偶吧,偶真的不会写H,555555……
写的不好,大人们就将就着看吧……
偶真是太失败了!!
5555555555555……
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太刻薄了吧?)
“不……”那手已经摸到自己的胸口,热得烫人。TONY只感到呼吸又困难了,两手忙的追逐着那似乎带着魔力的手,捉住,用力想将它推开。
“放开,放开……啊啊——”胸前脆弱的一点被攫住,他想推开那只手的动作却反而弄得自己的胸口被拉扯,只好顾不得羞耻的去扳他的手指。可是——好紧,那修长的指将它夹得好紧,他怎么也扳不开,手倒无意中不时的碰到自己的|乳尖,极度的难堪和羞耻让他浑身抖个不停,可那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痛……放开……”他被捉弄得疲惫不堪,呜咽着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手放弃的反抓住冰凉的被面,咬着牙忍着快出口的呻吟。他知道不该骗他,也预料得到被发现后是怎样的情景,他已经有准备接受各种惩罚了,惩罚他就好了,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像他之前的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的身体,玩弄他就这么有趣吗?(TONYA你错了,WOOHYUK可比那些变态的恩客“温柔”多了!TONY:你这个米人性的女人!!)
放弃了吗?得不到回应的WOOHYUK挑着眉看身下的小东西,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蜷着身子,柔软光滑的金发随着吸气的声音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太……可爱……可爱的让人想欺负(只有你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吧|||),心,不由一动,俯下身,张口轻咬住那细嫩得诱人的肩膀,微微松开了两指,揉着已经有些硬挺的娇弱花蕾,拉动着,戳刺着,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如愿的听到那令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媚人呻吟,那小东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拒的微弱反抗。忍不住惩罚似的用力一捏。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啊……痛!好痛……”胸口的疼痛让TONY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沉溺,竟然在那男人恶意的强暴似的抚弄中放浪的叫喊,不……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不!不要是他,不想弄脏他……这个男人尊贵的像是神,而他这肮脏的身子是如此淫乱,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尽管是以这种方式,他也不配……
“不……放开我!”用尽力气挣出来,身子早被折腾得无力撑起,TONY只有攀着薄薄的被单,无心顾及尊严,想爬出WOOHYUK的势力范围。可是,累赘的衣服被扯住,他才爬出一步,就听见“嘶”的一声,中衣硬是被扯裂,连同里面的亵衣被强行的一口气褪到他的腰,身后的人缠了上来,夹着怒气粗暴的将他下半身的衣裙也全部撕开。
“别……”冰冷的感觉让TONY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着一缕的趴在那男人的身下,而且是以极其不堪的姿势——弓着身体,腰被抬高,腿也被分开趴跪在被子上,连最隐密的私|处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明白了接下来的命运,他无助的抖着,以手臂遮着脸,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然而,预料之中的狂暴并没有到来,他小心翼翼的疑惑的回头,才发现WOOHYUK什么也没做的呆住了,目光直视着他赤裸的腰部,之后眯起眼,刹时变冷的气息令TONY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是玉楼的人?”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低沉语调传出来,提醒了他的身份。
是啊,他是玉楼的人……要不是他说出来,他几乎忘了——那刺在身上、永远也洗不掉的血色蔷薇,妖冶的标明着他的归属。呵,想不到玉楼这样的有名,连身在西琉的他……都知道……
“为什么不早说,原来……你是个妓。”
火热的身子刹时冷却,够了,一句就够了,他对自己说,这一句足以表明他对他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拾不起来,刺得他心好痛……
慢慢的抖着手拉拢已被撕得破碎不堪的外衣,TONY小心翼翼的缩到了床角,低低的埋着头,生怕不小心就看到那后悔又嫌恶的目光。后悔弄脏自己的手了吧?张大眼瞪着那凌乱的被单,不敢闭上,怕泪水会忍不住滴落下来,再引起他的嫌恶。他以为他早以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以为他已经没感觉了,还可以笑着献出自己的身体,说些煸情献媚的话,然后使尽解术取悦身上的男人……
错了,他错了,这男人的一句话,把什么都瓦解了。要知道,妓也是不好做的呀,有多少人可以掩起内心的厌恶,强颜欢笑的应付令人作呕的恩客,还可以笑得像面对真正的情人……他经历过多少折磨才努力建立起来这样的“技巧”,而这男人的一句,就将它毁得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
WOOHYUK强压着怒火低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刚刚,他就用这双手碰过他……一个他最唾弃的娼妓……是的,他是有洁癖,所以从不进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更别提碰了,想想都会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刚刚他竟然……
他该死!WOOHYUK咬着牙抬头,看到那瑟缩在阴暗角落里安静的人儿,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痛。可,再次被骗的愤怒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忽略了那一闪而逝的痛,一心只想将那欺骗他的人折磨至死!
之前的偷梁换柱已经足以让高贵的他动怒,而现在这情景更是将他高傲的自尊撕得一丝不剩!(你这算什么,偶家猴猴才叫可怜!)身为西琉大将,从来只有受人尊敬崇拜的份,就连当朝皇上,也当他像宝似的宠着,而这次南殷竟把这个娼妓嫁给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想要挑衅他的权威吗?他会在沙场上加倍奉还,这次别想他再留情,不灭它几个城,他“张”字倒过来任人写!至于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完全失了兴趣,别怪他无情,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再怎么愤怒,南殷的皇帝毕竟是相隔千里之外,因此WOOHYUK的怒火,自然一点也不保留的全发泄在离他最近的TONY身上。
只是个妓,不是吗?刚刚竟还装出一副要被强暴的可怜模样,他几乎上了他的当……不过栽在他手上算他倒霉,他这次不废了他才怪!
“过来。”
轻轻的一句话对TONY来说有如睛天霹雳,不由又向里缩了一下,让WOOHYUK看了更加火大,伸手扣住那纤细的脚踝,像拖东西一样粗暴的拖拽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TONY吓得拼命挣扎,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哪里敌得过WOOHYUK的力气。原本华丽整洁的大床因此弄得凌乱不堪,而他最终仍是逃不过劫难,被蛮力拉的滚了两圈,狼狈的翻滚到男人身下。
“放开我!求你!”慌乱踢蹬的脚不小心踢到了WOOHYUK的身上(TONYA你等死吧!),下一秒TONY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一点昏过去。好……狠,一点……也没留情,沉重的一拳,就这样打在他身上……痛……内脏都要翻出来一般,全身都散了。
可怕的痉挛令TONY缩成一团,然而,紧接着,身体却被WOOHYUK强硬的展开。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WOOHYUK的手中。
看着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着,WOOHYUK冷笑着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着,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着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着,WOOHYUK一边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着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着,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阴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WOOHYUK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偶无辜的猴猴~~~),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在上面划着,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着,双手又被吊着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尽管紧咬着唇,泪还是成串的落下,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WOOHYUK紧握着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欲望,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着,血沿着白析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TONY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淫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TONY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穴……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着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TONY的体力,身子仍在抖着,人已经当场昏过去。
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着,柔软的金发散落着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着,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Se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TONY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箝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WOOHYUK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WOOHYUK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TONY只有毫无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