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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将军的新娘(马背h)-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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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吐……不可以吐在他身上……他这么爱干净……此刻还抱着他……他不可以…… 

TONY逞强的咬紧牙,将涌上来的甜腥吞咽了回去,但在下一秒,骤然加剧的反溃直冲胸口,头无力的垂在WOOHYUK的肩膀,无法避开的将他弄得更脏。嘴里充满令人作呕的味道,他看到眼前的鲜红,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呕血了…… 

果然是……不行了……好冷……痛到麻木的身体此刻只感到寒冷,顾不上许多的更偎进他怀里……就让他奢侈一下吧……从来……没有人抱过他……早已习惯了被压、被打,各种形式的体位,可是,还从来没有人抱过他…… 

他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即使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掉…… 

大胆的将脸埋进那宽阔的胸膛,嗅着那混着血腥但仍是诱人得要命的男人的气息,不在乎那么多了,老天呀,就让他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吧……享受一下被人抱的感觉,幻想自己好像正被宠着一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不过……就让他幻想一下也好……真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在这一秒…… 

身体慢慢的下降,他感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别……”慌忙的捉住那双要撤离的有力手臂,放肆的偎上去。不要走……求求你……再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别走…… 
皱着眉看那任性的人儿抱住自己的手臂死也不放开,WOOHYUK心里竟是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流了出来,点点滴滴的渗透到身体的最深处…… 

伸手轻触那伤痕累累的唇瓣,湿湿的红色液体沾污了指尖。吐血了吗?紧闭的双眸浸着水光,似乎……哭了?眼前刚刚还在轻微挣扎的人儿安静下来,抱着自己手臂的双手也在下滑…… 

心里忽然升起巨大的恐惧,托起那瘫软的身子,才发现它冰得吓人。 

“混蛋,冥!”从她那里来府里需要那么长时间吗?!该死的女人!(难得让偶借机骂一下,嘿嘿~~~) 

咬了咬牙,WOOHYUK坐下来,将瘫在被子上毫无意识的人搂进怀里,以手贴住他后心,将内力缓缓的输入他体内,护着他的心脉。(ORANGE:早知现在,当初何必折腾他!自作自受了吧?HYUK:闭嘴!想死就直说!ORANGE:555……) 

身体似乎暖和了一些……而且,没先前那么难受了……他……还在他怀里吗?TONY紧紧的皱了皱眉,可是,太累了,实在没力气睁眼了……他在迷迷糊糊之中又呕了几口血,只是这一次,似乎有只手一直帮他将唇边的血迹拭去,很轻很柔……好像……母亲…… 

丝毫没注意一向有严重洁癖的自己此刻的做法有多么突兀的WOOHYUK,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冥,一边小心的抹掉那人儿唇边沾染的鲜血。不敢看向那狼狈不堪的小脸,怕自己会控制不了心痛,然而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气息却一点不漏的吹到他的手上,让他感得到他是怎样的虚弱,心,慌了,乱了,隐隐的有些刺痛。那冰冷的削瘦身体被他焐暖了一些,但仍比平常体温低出许多,惹人心疼的微微抖着,眼前金黄|色的发丝也失了先前的光亮,黯淡无光的垂着,奄奄一息的诱惑着他将下颌埋入,轻抵着他的头顶。 

以空出来的右手封住他身上的|穴道,暂时止住了流血。扯过多余出来的薄被,将怀里的人儿连同自己全裹进去,将他完全圈入自己怀里。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娼妓,竟然将他一直平淡无波的心思弄得一团糟,他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救他?干嘛要派橙去找冥?他只不过是个男娼罢了,还是个恬不知耻的骗子……他有什么资本让他费那么大心思! 

“……该死的娼妓……”他喃喃的低骂着(HYUK你你你……||||||||||||||b),将TONY轻轻抬起来一些,把他的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腿上,避免他全身的重量压到受伤的臀部(TONYA你满足吧!HYUK多么体贴!TONY:你所谓的“体贴”的标准还真低||||||||||b)。算了,就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他对自己说,先治好了他,再供自己慢慢的玩个痛快…… 

“真该死……”怎么这么长时间?橙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WOOHYUK烦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安静的外面此刻传来熟悉的男低音: 

“将军,冥来了。” 

…… 

6。 伤痕 

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澡,确定自己身上再无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WOOHYUK从头到脚的换了一套衣衫,吩咐下人将刚刚弄脏的衣物全部拿去丢掉,才进门,眼前立刻出现一张妖艳诱人的大脸,邪气的美女吊着大大的杏目,半开玩笑的嗔怒着; 
“太没节制了吧?你这次很过分耶,要不是我,看你现在怎么向张大人和夫人交待!说,你要怎么谢我?” 
“冥,你越来越大惊小怪了。”丝毫不买她的帐,WOOHYUK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抬手挥掉冥已经垂到他肩上的几缕秀发。 
“大惊小怪?!”杏目瞪得滚圆,冥毫没形象的怪叫了一声,他竟敢说她太大惊小怪!不屑的转身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上,咬着细细的牙开始细数这冷血男人的残酷暴行: 
“被绑了超过五个时辰吧?严重的失血,脱水,还有内伤……浑身都是瘀青——你打他?还有……他差点儿被你废了,你知不知道?前面的……还有后面的肛道,你再多划一道他这辈子可能就……”连脸都没红的冥说得正义愤填膺,忽然停止了,呆呆的看了WOOHYUK一会儿,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你不会……就是想废了他吧?” 
“……” 
“唉,我不管你怎么想啦,总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么发疯的折磨一个人。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他弄得比杀人现场还要恐怖。那小人儿就更别提了,不知道惹了他什么,被折腾掉半条命。她来的时候,他几乎连脉搏都没了,要不是那男人一直以内力维持着生命,恐怕他早就没命了。不愧是以残忍出名的HYUK呀,竟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那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分身,让她这个见多了凄惨场面的神医看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发冷。而后面的小|穴被扯裂,红肿的伤口一直被裂酒浸泡着,有些发炎溃烂……那男人竟往里面灌酒!还是陈年暴烈的女儿红!他不知道这是会要人命的吗?!肠壁本来就严重撕裂,又被酒水充满伤口无法愈合,造成致命的大出血……想想她都觉得恐怖,不知道自己怎么竟还能挨下来,耐心的将每一处伤口仔细的处理、上药包扎,好不容易才将那奄奄一息的生命挽救了回来。 
冥翘起修长的食指,缓缓的抚着下颌,斜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瞟着WOOHYUK。怪异呀,太怪异!如果她没记错,WOOHYUK从来没有过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之后再叫她来医的习惯。通常,惹怒他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一刀了了痛快,但这次……唉,真是的!都怪她昨天出城帮人治病,没赶上他成亲,不知道在当天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话说回来,他不是成亲了吗?怎么没看见他娘子,反而那男孩代替了出现在卧房里,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难不成……HYUK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么过的?真是……与众不同啊……(装模作样的感慨个甚呀!1猴猴都让你摸遍的说!!!) 
改天一定问问HEEJUN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HYUK现在的情形,恐怕问了不仅得不到答案,还有被踢出去的危险。 
“谢了,冥。这件事帮我保密。” 
“知道啦。”早在他派橙那个变态男人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小心行事了,“不过你也注意点啦,我可不想天天跑张府,没准儿哪天就让人看见。”(你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嗯。让橙送你出去。” 
“……”要是可以,真不想答应,她看见那僵尸脸就心寒,HYUK明明比他还有冷漠,怎么感觉就是不同呢?唉,算了,“那告辞了。” 
…… 
从冥走出去,带上门,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WOOHYUK动也没动的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呆呆的望着地毯上华丽的金丝滚边。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敲打声: 
“将军,大人和夫人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将军,叫奴婢过来看看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告诉大人和夫人,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给他们请安了。” 
“是。” 
烦!不能让爹和娘知道,特别是他娘,成亲那天他就看出来,他娘对这个新“媳妇”的期望和满意有多大,如果让她知道进门的是个男妓,还有他那晚的所作所为的话,他想象不出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的手了,才瞒一天已经觉得有些困难,再过一两天他们一定起疑…… 
WOOHYUK烦燥的踱了两步,之后猛的站住,抬手狠狠的将散落下来的发丝耙到后面。 
冷静!冷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他再危急紧张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一个低贱的男妓还不够资格让他这么烦心。 
往里走了两步,扯开遮挡在眼前的雪白的丝帘,不由感叹橙做事的效率。整洁干净的卧房内找不到一丝暴虐的痕迹,所有沾满血与体液的肮脏的被单和褥子全部被彻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对着床的竹窗全开,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屋里原先污浊血腥的气味,上午的暖暖的阳光射进屋子,照亮了窗前的一小块空间,溶了整屋子的温暖。 
长时间处于阴暗中的他还没习惯的眯起眼,背对着窗子将视线集中在蜷缩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 
他趴在褥子上,干净的纯蓝色薄被盖到下巴,金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他只看得到露出来的一只紧闭的眼睛,那人儿似乎连睡也睡得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落在眼下的阴影也若深若浅的忽闪着,显出一种很不真实的纯洁,让他愣了一下,随即讽刺的扬起唇,纯洁?真是个绝妙的词儿呵……一个娼妓…… 
好安静……要不是看到那鼓起的蓝色薄被一上一下的缓慢起伏着,他几乎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活着的迹象。 
轻轻的将手放到那蜷伏的身子上,缓缓的摩擦,之后抓住棉被用力一扯,让那赤裸着的包满纱布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单薄的肩膀上还有着他前一夜咬上去的痕迹,粉红娇嫩的|乳尖在手臂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蛮腰因为疼痛弯起来将全身缩成一团,修长的腿屈着,显出那结实圆挺的臀…… 
控制不了的抚上那光滑的肌肤(偶就知道,你这个色伦……),WOOHYUK惊诧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不可能的!慌忙得有些狼狈的缩回手,咬着牙强忍下突然狂涌上来的欲望,他蓦的转过身,跨到窗前。屋外是一片阳光明媚,花廊里的紫藤正开得热烈而灿烂,将翠竹搭的小廊都几乎要压塌,密密实实的,直垂到地面。天空的浮云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阴影,懒散的缓缓移动着,偶尔有小鸟划过天空,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天光云影之间,几个起落就不见了。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丝毫也平息不了他刚刚涌起的强烈欲望。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颁师回朝之后,一直闲在家里,这次的战果让老皇帝龙颜大悦,数万两的黄金赏赐,加官进爵,还好心的赐了他一个月的休息,殊不知这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的折磨!难不成他闲得已经和HEEJUN那没节操的烂男人一样了?!(HEEJUN:……) 
猛的转身,几步又跨回床边,那人儿连卧着的姿势都没改,只是蜷得更紧了一些,想必是被冻着了下意识的想缩起来保暖。 
冷眼看着那小人儿昏睡中被寒冷折磨着,偏偏就不把先前掀开的被子重盖上去(你这个坏人!)。可爱的身子越缩越小,直到缩得再也没有余地,仍然冷!眉皱了起来,轻轻的咳着,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呻吟出声: 
“啊……啊……” 
WOOHYUK这才弯下腰漫不经心的提起一边的薄被,才要裹住他,就被眼前的发现愣住了。之前是晚上,光线暗淡,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折磨他上面,并没有发现,原来这身子上,有这么多伤痕。 
细致的肩膀有着几处交错的不明显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是鞭子的痕迹,熟悉刑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视线不由下移,才发现,胸口也有类似的疤痕。娇弱的|乳尖上被穿透的痕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吧,不然以这样的小伤,十几天就会痊愈得看不到被蹂躏的迹象。 
仔细的看,疤痕似乎无处不在,尤其是下体两腿间的部位,更是多得让人惊憾。除了他新制造的几处鲜红的划痕,有两处明显的褐色疤痕交错的盘踞在从根部到小腹的位置,划过一边的小球,留下恐怖的痕迹。凭这样的伤痕,WOOHYUK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刀口有多深,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相比起来,他的惩罚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你还敢比?!)。 
忍不伸手轻抚开那里柔软的毛发,让每一处隐藏的痕迹全无所遁行的暴露出来,刀伤、箝子、烫过的痕迹、半愈合的绳索捆绑的印迹……各种各样随着时间渐渐淡去的伤,在WOOHYUK眼中全都一一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根本不是人的经历,他是怎么挨过来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连他这个见惯了惨状的大将军都震撼得呆住,半晌回不过神来。心头被猛烈的一撞,瞬时有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妓……也这么不好做吗?还是……南殷的男人特别的变态?冥也一定早发现了吧,只不过,她没说……等他自己发现吗?奇怪的女人! 
眨了眨眼,WOOHYUK长长的吐了口气,慢慢的将薄被盖上那伤得体无完肤的身子。看样子除了脸蛋,大概全身都被刑具伺侯过了吧?他的恩客中竟然有皇亲国戚,用刑具来追求快感……真是该死的变态! 
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这才发现,那脸蛋竟也没幸免遇难。浅浅的一道疤痕划过左眉,差一点毁了他的左眼……(就是猴猴在2。27时候的那张脸啦~~~偶觉得巨有个性的说~~~~~~~) 
WOOHYUK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手已经自动的抚上那道痕迹,轻轻的摩娑着,差一点毁了那罕见的湛蓝眸子呢…… 
大概是感受到了颊边的温暖,TONY轻轻的哼哼了几声,将脸偎了过去,蹭着那温暖的大手,顺滑的金发搔着WOOHYUK的掌心,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觉由指尖直传到全身,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噢……真该死!”像遇到什么烫热的东西一般迅速的抽回手,任那信赖依偎的小脸垂落到枕上,WOOHYUK一改方才失神的样子狠狠的瞪着眼前毫无意识的人儿。诱惑他……他在昏迷之中都在诱惑着他!(你……你这简直就是没事找茬嘛!猴猴都被你折腾得人事不省了,你还想怎么样?!)果然是娼妓……下贱!他刚刚竟又碰了他,在他已经知道了他肮脏的身份之后! 
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自从三年前…… 
“赫,我也爱你!” 
“你娶我啦,你娶我好不好,赫?!!” 
“我爹他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 
“赫,我们明天就和父亲说好不好?” 
“赫,你可不许爱别人哟!要只爱我一个!” 
“赫……” 
…… 
“我……” 
“我……我想我还是按照爹的意思……” 
“我爱你呀,赫!即使……我嫁了别人……我永远都爱你呀……”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赫,他……他不嫌弃我和你有过……有过……关系……他……我……我也爱你,可是……赫!赫!你听我说呀……赫……” 
“该死的,滚!”他忽然暴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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