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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父子(重写版)by:流思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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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渐渐感觉到疼痛。 

萧决冷冷地继续加力。 

小念开始挣扎,无奈父亲手腕如同铁钳一般,小念努力很久,那一对铁钳竟是丝毫晃动也无。 

渐渐小念身体开始颤抖,额头也一颗颗冒出冷汗。 

萧决冷眼旁观他的痛苦,手上一直没有停止施力。 

过了很久,萧决低低地:“屈服我。小念,屈服你的父亲,没什么可以羞耻的。一味强撑,不懂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就不是真正完美的男人。” 

可是小念不肯。小念说:“无情未必——父亲,你不配提男人这两个字!”疼痛的喘息搅碎这一句话的完整。可是小念不屈服。 

萧决笑了:“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压制着小念的力道蓦然放松,小念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可是,小念,你不会是我的对手。你争不过我。”微笑,温柔地,声音魔魅地带着丝丝的引诱,“相信吗?我一定可以让你屈服。” 

萧决一掌扣住小念双腕,腾出一只手来。自由活动。 

那只手顺着小念的身体下滑。 

萧决的语气声音,更加更加地变得性感低沉,温柔得让人害怕:“念,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他俯下身,暧昧地把温暖的吐息轻轻喷在小念的耳朵上。 

小念惶恐地拼命挣扎,偏过头去,使劲闭上眼睛,消极地躲避。 

萧决不以为意,只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笑,呢喃道:“我是为了你。”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呼吸,仿佛生怕吓到了小念,可是,他下面的手,却已经拉开了小念的裤链。 

小念浑身一震。 

萧决低声笑,灵活的手指解开他的纽扣,伸进去。 

啊,上帝。 

小念蓦地剧烈挣扎。可是父亲修长的大手已经握住了他。小念惊叫:“不!不!放开我……!”没有词语可以表达他这一刻的愤怒惊恐。 
小念甚至感觉绝望。 

萧决严厉地低喝:“门外有人……闭嘴!小念!你想要别人冲进来旁观吗?!” 

小念不敢不噤声。只能一直沉默着绝望地扭动挣扎。 

“嘘,安静一点。小念。”萧决伏在他的耳边,“别乱动,听我把话说完。” 

小念才不听他,拼命挣扎。可是他父亲的桎梏坚硬如铁。他动弹不得。 

感受着他父亲的手指,已经开始温柔地上下滑动。小念绝望的眼泪,终于再次地慢慢滑落下来。 

萧决一边动作一边低低地:“小念,我告诉你,我逼死她,是为不满她是你女朋友。”微微停顿,又低笑,“不,我不喜欢你交任何女朋友。不喜欢你谈恋爱。” 

小念轻轻啜泣。 

怎么做都避不过那只可怕的大手。小念只能眼睁睁地全盘感受着它给他带来的一切感觉。罪恶,耻辱,痛苦,无助,悲伤,绝望,还有淫糜的快乐。他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上面的天花板,看不到一切,也不想看到一切。可是越是什么也看不到,他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清晰。 

感官被人控制,欲望被人指挥。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他无法形容听到父亲对他有这种感情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样。可是小念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地懦弱地忍受着煎熬。 

萧决手势缓慢,技巧熟练刁钻。一下一下地好象最残忍的酷刑,严苛无情地拷问着小念灵魂深处最隐秘懦弱也最邪恶激狂的快乐。小念全身被这快感折磨得扭曲到不可思议的状态。不由自主从抗拒变得顺从,由顺从再变成迎合。小念终于再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萧决继续倾诉:“我曾经看到你抱她吻她,小念。” 

“我错了,爸……啊……” 

萧决低低地:“从那个时候,我就想杀死那个女人……当时就想。” 

“我再不敢了,呃……呜……” 

萧决轻轻吻着小念的脸颊:“她抢走了我最心爱的东西……我要惩罚她。” 

“爸,求求你……嗯……” 

萧决轻轻地:“你很害怕吗,小念……那个时候,我和你一样害怕。” 

“放开我,哼……嗯。” 

萧决的嘴唇,移动到小念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可是,我还是想要得到你。想得不得了。” 

小念高高仰起头:“哦啊啊……爸啊……啊——” 
身体蛇一样地扭动。 

萧决吻着他的锁骨,呢喃:“所以,小念,别再逃开我。” 

“呃哦啊——”小念张大口,像失水的鱼。再怎么张口,也得不到氧气。 

萧决离开他的脖颈,移动到小念的上方来。深邃地眼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眼神傲慢、残酷而专注:“我不允许。” 
下面机械一般残酷的手指,猛然一拢。 

“呃——”小念不堪忍受地挺起身体,僵硬——“啊——” 

萧决突然狠狠吻住他,将那一声蓦然高扬的悲鸣整个儿地吞入嘴里—— 

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小念浑身抽搐,胸口剧烈地起伏。 

高潮终于过去。 
据说感觉和死亡接近。 

小念全身瘫软。 

萧决放开他的嘴唇,深深埋首到他的颈窝里,良久不动。 

小念也不动。 
只有呼吸,慢慢由激烈变得平静。 

两个人就这么亲近地拥在会议室长长的办公桌上,一动不动地,很久很久。 

很久之后,萧决才从小念身上直起身来。抽离开停留在小念身上的两只手。 

左手湿润。小念的白浊体液,染得萧决满手都是。 

萧决看了看,然后,神色漠然地伸舌舔了一口。 

然后,又把那手的中食两指,轻轻伸入还躺在办公桌上不动的小念口里。 

两根手指在小念温软的口腔里面轻轻搅动。 

肮脏,暧昧,淫糜。 

可是小念没有反抗。 

虽然眼睛还是睁着的,可是好象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萧决静了一会儿,手指抽离出来。离开那张桌子,踱到窗边去看风景。 

拿出一根香烟,点燃。 

背对着小念,沉默。 

拿着那根香烟的手指,就是那只被儿子的精液污染的左手。 

萧决没有试图擦拭,任由它自己渐渐干涸。 

液体粘腻的感觉,浓郁的味道,他全不在乎。 

小念还是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双手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张开,整个人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萧决过去帮他拉上裤链,扣上扣子:“走吧,我送你回家。” 
小念没有反应。 

第二天,小念生起病来。 
高烧,全身乏力,无食欲,昏睡。 

医生来过了,说他心理压力太大,情绪起伏太强烈,导致免疫力低下,不能抵抗病毒。所以发烧。 

开了很好的药。可是小念不肯痊愈。 

三天之后,萧决来到小念的病床前。叹气:“好吧,小念,我放弃了。我投降,我把你的父亲还给你,可以吗?” 

小念不回答。 

萧决命令道:“小念,好起来。我再不碰你,你好起来。” 

爸爸低柔而无奈的声音,让半梦半醒之间的小念想起妈妈。 

妈妈很早过世,可是小念潜意识里还残留着一些零星记忆。那里还有妈妈的影子。 

小念记得,当年,就为了让他多吃一口奶粉米糊什么的,他妈妈几乎哀求他。 
那无奈心疼的软弱无力的口气,和他爸爸现在的一模一样。 

可是在小念的梦里面,他却只能看见妈妈渐渐远去的背影。 

睡梦迷蒙之间,小念哭泣,喃喃:“妈妈,妈妈。” 

妈妈,妈妈,别走。 

妈妈,救救我。 

7 


那天深夜。 

小念神志还是有些昏沉,可是,门外呻吟和喘息的声音渐渐高亢清晰。小念被人吵醒,摇摇晃晃出去看。 

时间不早了,什么事这么吵? 

小念开门——这一层楼有五间房间,两间书房两间卧室,起居室是他与父亲共用,有一种热闹的华丽,品位高尚。 

门外光亮晃得小念眼睛闭了好一阵,可是,情欲的喘息与呻吟更加放肆鲜明。没有屏蔽,无所顾忌。 

小念站在门口沉默一会儿,走上前去。 

加长加大的宽阔沙发上面,白色的真皮牛乳般滑腻柔软,白得刺眼。 

萧决颀长高大的身体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宽厚的背海潮一般规律的起伏。 

身下那人自己两肘弯勾着两膝,双腿大开,又被萧决两手握住腰肢强制扭动,不知感觉是痛是爽,只哭得双眉紧蹙,泪流满面,一把妖娆清亮的声音叫得勾魂夺魄。他全身赤裸,在萧决健壮彪悍的体格映衬之下,身型清瘦娇小得不可言喻。将身上男人嗜虐征服的欲望勾得淋漓尽致。 

男孩子小白蛇一样柔软细长的身体,清秀无辜的纯净容颜,好象尚未发育的幼女,又好象晴日里一场惊雷,震得小念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孩?小念不敢相信,使劲眨眨眼睛,看了又看——没错,是男孩。他父亲偶尔抬起的身体露出的空间,足够让小念清楚看到那人两腿之间那个器官。 
和自己一样的器官,和他的父亲也一样,和任何一个男人的都一样。 

小念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那样放纵深溺的情欲里面,他父亲的感觉,好似依旧敏锐犀利——做着做着就扭头发现了他,皱眉,低喝:“睡觉去!” 
然后,男人回头继续。 

小念惊骇喃喃:“你……你们……” 

萧决剧烈地动着,听到小念极端不能置信的声音,身体一僵,停顿片刻。好象经过了极激烈的某种挣扎,最后,烦躁地怒喝一声:“滚!”然后,不管他,继续。 

小念何尝不想速速离开,可惜双腿发木,只能被迫站在那里继续观赏这场春宫。直到他父亲抬起身体,摆弄那孩子的身体把他换了一个体位,让小念看了清楚自己仍旧衣冠楚楚的白色衣裤跨处触目的鲜红色泽—— 
是——血吧? 

小念对男性交媾了解不多,不知道如果攻方太过粗暴的话,会导致受方那里撕裂出血。可是,他却知道处女初夜的落红一说。 
那个……这个…… 

小念踉跄着滚回自己的房间。 
小念吐了。 

受了刺激的胃袋剧烈收缩,折磨得小念泪流满面,跪在卫生间里套心挖肺地,吐得天昏地暗。 

起居室里,小男孩为转移自己疼痛的注意力没话找话:“……那是谁?” 

“我儿子。”萧决冷冷地,“是我不努力害你走神吗?”狠狠用力,跨下硬物简直象要穿透男孩单薄的身体。 

然后,萧决走神了。 
一边做,一边走神。身下男孩刺耳的尖叫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思绪。 

也丝毫不能影响小念继续睡觉。 

想不听到声音吗?对小念来说,这很简单,把被子蒙到头上就可以了。 

睡着睡着,小念感觉身边有人,惊醒。 
天光已经大亮。床边确实有人坐着,不过不是萧决,小念虚惊一场。 

灿黄色晨光之下,男孩轻轻讨好地微笑:“你好,我叫昨非。” 

小念坐在床上,淡淡看他一眼。 
昨非?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小念想说:好名字。可是:“干吗?” 
小念一向不喜在生人面前睡觉或失态,所以一开口就冷冷地没好气。 

男孩努力地微笑:“我能叫你小念吗?” 

小念冷冷地:“不能。” 

男孩笑容微微凝滞:“萧先生说,我该叫你少爷?” 

小念冷冷地:“他说的对。”皱眉,“你到底有什么事?” 

男孩张了几次口,好容易再次努力地笑出来:“我想留在这里,先生让我来问少爷的意见。” 

小念问:“他怎么说?” 

男孩轻声:“萧先生说,他工作忙,少爷常常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如果能有个同龄人陪着少爷说说话,也好。”男孩声音越说越小,“他说,如果我能让少爷喜欢我,就……就能留下。” 

小念冷冷地:“那么,你该记得管他要双份小费!” 

男孩脸色一黯,沉默了。 
这样尖锐的羞辱,男孩干净清淡的眼睛里却没有愤怒,只是悲哀。 

小念又不忍:“你多大了?” 

男孩轻声道:“十五。” 

小念冷笑。 
好吗,比我还小两岁。萧决先生,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小念问:“你父母呢?” 

男孩不说话了。 

小念问:“他们不要你了?”要是没有依依那事,他多半会以为这小孩离家出走。在他以前的意识里,只有孩子离开父母,没有父母抛弃孩子。如今看来,这世上有多少恶心的人,就有多少更恶心的父母。 

男孩低头。脸上有水落下。 

小念叹息:“好吧,去告诉我父亲,我没意见。” 

病了三日,小念第一次下楼。 
早餐桌上,小念见到萧决。 

萧决一边吃一边看报纸:“不烧了?” 

小念喝粥:“嗯。” 

萧决道:“那也别忙着上学,再休息两天吧。” 

小念道:“行。” 

萧决吃完了,放下报纸与餐具:“今天还是要注意,24小时不反复,才算彻底好了。” 

小念答应:“是。” 

看见萧决穿上西装,昨非乖觉地:“先生再见!” 

小念没说话。 
萧决也没有。 

两父子间的关系,就这样猛然间仿佛远了一万八千里。 

半年以后,昨非态度,渐渐放肆嚣张。 

8 

他和小念也熟了。渐渐不像一开始那么畏缩胆怯。在这个自由宽松又有些冷淡寡情的富庶环境里面,少年人活泼肆意的鲜亮飞扬,就好象深夜里慢慢盛开的花朵,一点一点伸展开它的肢体,让它的芳香慢慢渗透进周围的空气。 

“小念,我觉得,我好象是爱上了萧先生。”对小念,昨非渐渐可以直呼其名,渐渐可以有话直说。但是对萧决,他始终不敢。 

萧决待他,其实很是温和。只是总不太亲近。尤其作爱的时候,动作总是仓促而粗暴,好象心里根本就很不愿意亲近他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作祟,他总觉得萧决身上,温和的笑容和眼神下面,有一种非常非常寒冷的东西,让他不敢放肆。 

不像他的儿子小念,表面冷酷,傲慢,凶,实际上却是个很标准的吃软不吃硬的人。 

昨非可以在某一个程度上了解和控制小念——即是说,他可以让小念对他的感觉和感情保持在某一个他所期望的范围以内。比普通朋友近一点,比知己之交远一点……但是萧决不行。 
他可以和小念作朋友,并且,几乎无话不谈。但是萧决,永永远远是他的主人。无论昨非怎么努力,始终不能改变。 

这种丝毫不能撼动与掌握的感觉,常常让昨非心里不安。好象走在钢丝上,随时可能掉下去摔死似的凶险。 

可是,那个真正阴冷的无情的萧决,比另个真正柔软温情的小念,好象更加吸引他。 

为什么呢?是那人赐予的不安让昨非感觉刺激吗?还是,人总是会对自己看不透抓不着的东西更有兴趣?萧决个性里那样神秘和深邃的感觉,是不是比平平常常的温情柔软更有探索与征服的价值? 

事实是,自从进了这个家门以后,昨非最大的乐趣也是最重要的任务,便是观察与研究萧决。 

他必须要做得很好——作为一个MB,了解和顺从主人的心思,是最重要的职业道德。 
毕竟——虽然萧决会很看重小念的想法,但是,真正拥有对昨非去留命运的终极决定权的,还得是他的主人萧决不是吗? 

他尽了他的努力,可是,他没一次成功过。 
不管他怎么可爱乖巧,怎么心思玲珑,怎么宛转承欢,萧决眼里,一直没有他,始终没有他。 

萧决好似很看重这个家。只要没工作,不出差,他天天回来,丝毫没有传说中大富豪那样天天不着家的浪荡模样。而且,细心的昨非,一次也没在萧决身上发现别的女人的香水或脂粉味。 

也就是说,昨非自己,可能就是萧决唯一固定的情人。 

可是昨非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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