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重写版)by:流思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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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儿翻翻白眼,上帝!他可真给他们这一行的长脸。
金鱼叹息:“就说你想怎么办吧!”
昨非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彻底断了对那人的念想?”
金鱼脑袋一甩,干脆道:“那简单呀!那人是不是有了新人了?两个人如胶似漆的,自然就打消了旁人的念头了!”
昨非摇头道:“可问题是,那人也没有新人。”
金鱼诧异道:“既然没有新人,那干什么还把旧人给蹬了?”聊胜于无,难道不好?还是,还是那旧人太过不堪?
昨非微有些窘迫道:“家庭问题,他们不能在一起的。嗯——你就别问了,你只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就是了。”
可是金鱼还是问:“那,他对你,有情没有?”
昨非忙不迭地点头肯定:“有是有的。就是老忘不了以前的那个人。”
金鱼想了很久:“办法倒是有,不过,你可能得吃点亏!”
昨非一听,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脸红耳赤地,但是还是:“你说来听听。”
金鱼就趴在昨非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这法子万无一失,就是你得豁出去吃点亏。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昨非想了很久,想得整个人微微喘息,手心出汗,为难道:“可是,这也太明显了……”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小念,小念那么聪明,就算中招,又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唉,就算他知道了是你算计他,又能怎么样?”金鱼倒是毫不在乎,“他说出去,谁信啊?!不过,你得找些好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那种,这样,才能不留任何痕迹。不过……”金鱼咬着下唇,斜着眼睛看着他,“就是价钱可能贵点。”
昨非还是迟疑。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小念的证词毫无价值,他也不想小念知道,是他在算计小念,对小念使坏心眼。
金鱼看着他,良久:“哎呀算了!”昨非一惊,金鱼烦躁地连连摆手道:“你要是没胆,或者没钱,那就算了!别想了!”
昨非明白了:“你放心,钱不是问题,只要,完全没有副作用就行。要是万一被人知道了,我可就麻烦了!”
金鱼得意道:“没问题!你不知道,现在市面上有一种好药,药力猛,副作用几乎算是没有。就是去验血,也查不出来半点痕迹——那些有钱有势的老头子们,为了身体着想,都愿意买它。贵是贵点,卖得可俏了!”
昨非犹豫很久,终于点头道:“那,就是它了。”笑一笑,“谢谢你。”
金鱼也笑一笑。
这个小金鱼儿,人像鱼儿,眼睛可一点不像。不大,不鼓,倒是有些狭长,一笑起来,俩小媚眼儿一眯,坏坏的。
16
三天以后,金鱼拿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上面全是英文:“化在酒里。”
昨非给他一沓钱:“不用找了。”
看那厚度,就知道大大超过预计金额。金鱼数都不数就塞在包里:“真阔气!怪不得你……”
金鱼斜眼看着他,哼哼笑。
昨非脸红了:“你别多想。我不是为了这点钱!”
金鱼赶紧点头道:“不是不是!咱是为了感情!为了把心爱的人从感情的泥沼里拯救出来!”闷笑。
昨非气得,懒得理他:“确实没有副作用?药效怎么样?”
金鱼正色,拍着胸脯道:“绝对没有,包你满意——要是有半点差错,你随时随地可以把我供出来!我替你背锅!”
昨非点点头,放心了。
昨非告辞,走得看不见人影了,金鱼才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李先生吗?我是昨非的朋友……”
三天后,萧决出差。也不上远处,一天一夜足矣。
偏偏那天晚上,小念回来很早。
饭后就窝在沙发里看报告,昨非敲门进来:“小念,有空吗?我们聊聊。”端过来一瓶开了瓶塞的红酒。
小念头也懒得抬:“不是说,不做朋友了吗?”
昨非低头道:“那是我的气话。”
小念没吱声。看都没看昨非一眼。
趁这机会,昨非倒了两杯红酒出来。
昨非道:“不过,小念,我真不明白你,明明他都已经答应了,你,你为什么又不走了?”
小念沉默一会儿,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他:“我还想问你呢,那天,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的主意变得这么突然,你不觉得诡异吗?
昨非把酒杯递过去,小念接过来。
昨非道:“也没说什么,就说,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小念道:“可是这个,之前你明明已经说过了。”可是,他的态度,没有发生半点变化。
昨非沉默。
小念道:“昨非,你告诉我,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昨非沉默很久:“是。”
小念一仰脖,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了干净。
他沉默很久很久:“……你跟他说了?”
昨非道:“……说了。”
“你说了?!”小念蓦然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瞪住昨非,“你怎么这么……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你不该知道的?”
知道了也没关系,人有的时候,确实不好管住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可是,你得管住你自己的嘴呀!从这只耳朵进去什么,还得从那只耳朵里出去,要是不小心从嘴里出去了,那可就坏了事儿了。
可是昨非理直气壮地道:“那么,小念,你知不知道你们是不可以的?”
小念气得:“所以啊!你……”小念气得叹息,“我们已经结束了!”
昨非道:“结束了你为什么不走?你走了,他就能忘了你了!”
一段感情,怎么样才能算是结束了呢?两个人怎么才算是分开了呢?要么是身体的远离,两个人再不见面;要么是心灵的分手,两个人再无感情。可是,萧决和小念现在这叫什么呢?天天见面还旧情未了——谁说你们结束了?你们结束个屁。
他们一天不结束,昨非就一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小念看住他,看了很久,叹息:“昨非,这次,你是真的做错了。”
昨非道:“不,小念,我没有错。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能在一起的。你应该知道。”这不算棒打鸳鸯,你们本就不该在一起——你本就不该勾引他!
小念道:“不不,昨非。不是这个问题。是……”小念顿住,过一会儿,轻声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没有啊!”一开始,昨非还真有些诧异——争论太过投入,他都已经忘了下药的事。然后想起来了,立刻开始紧张:“没,没有啊。就是酒啊。”
小念心跳加快,身体躁热,血液微微沸腾,他尽力压抑着喘息,却不知脸色已经红了:“酒?”
昨非又紧张又害怕:“……是啊。就是酒啊。怎么了,小念,你不舒服吗?”看到小念脸红,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小念一把握住他手。一拽,昨非控制不住地倒在他怀里。小念理智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身体不同意。
昨非感觉小念身体火热,他抬起头,自小念眼睛里看到渴。
小念轻轻问:“昨非,你想干什么?”
昨非轻轻问:“小念,你是不是想要我?”
迟疑片刻,还是伸出手去,环住小念身体,手指轻轻挑逗地抚过小念背后脊椎。
小念闭上眼睛,喃喃道:“表子。”一翻身,两个人一同滚到地上去,小念压住昨非,一把扯开他的衬衫衣襟。
俯下身,粗暴地,爱抚。
昨非屈辱地闭上眼睛。
药力果然猛烈,小念渐渐失去理智,褪去两人衣服,没有前戏,小念迫不及待地直接进入。
昨非轻声哭叫。
小念听不见。
哭叫,剧烈地喘息。摇晃,粗暴的机械的律动。没有感情的交合。
眼泪,精液,血。
小念太过投入失神,昨非太过屈辱疼痛。两人沉浸在这个游戏里,同时失去了对外界一切的感应。
开门声细微轻悄,无人听到。
直到萧决一脚踹开了沙发前面的那架玻璃茶几,巨大的玻璃破碎声才终于震醒了昨非。
昨非惊慌失措,本能地抬起头,一眼看对上了那双熟悉的深爱的,冰冷的无情的眼睛。
萧决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黑色风衣还没脱掉,就那么站在他们面前。
那一瞬间,昨非躺在小念的身体下面,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能让血液全部冻结的冰冷。
死亡一样的冰冷。
昨非全身僵硬得象具尸体。
小念的神智,已经完全迷失在强烈的药效之下,屋子里异常的动静完全没有惊扰到他,他依旧喘息,呻吟,依旧伏在昨非身上,动作着激动着。
萧决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们,俯视着昨非,看了好一会儿:“我的儿子好吗?”
他的声音,平静得半点波澜不起。没有温度,没有情绪,甚至,连意外都没有。
这种平静的声音,也是昨非熟悉以久的。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这种平静之下的,恐怖。
17
昨非尖叫:“不——!不不不!萧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昨非浑身颤抖,尖叫,哭。
萧决静静地冷冷地:“说什么?小念强暴你?”开始脱衣服。
慢条斯理。
昨非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敢点头,只是哭。
惊慌失措,后悔不迭,连叫都不敢叫了,只是哭。
萧决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微笑:“那你得原谅他,他神智不清楚。”
萧决脱到赤膊,蹲下身去,静静问:“几次?”
什么?
昨非震惊。惊惶地抬起头来,看住萧决的眼睛。
那双眼睛,冷得像对石头。
还不是像冰块,冰块的冷气还有点攻击性,萧决的眼睛,连这点情绪都没有。
海的最深处,没有波澜起伏。
小念几乎没有神智,完全没感觉身边多出个人来。依旧继续动作不停。
萧决仿佛也没看见小念,只静静地蹲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自己问题的答案。
昨非躺在小念下面,这时候,人也不抖了,也不叫了,连哭都不会哭了。整个人简直呆住了。
什么?
不——
血色从昨非仓皇的脸上彻底褪了个干净。死人似的惨白一寸寸占据了昨非全身的皮肤。
他觉得冷。
从心底里发出的一种寒冷,慢慢地,寒气曼延到他的四肢百骸。好象整个人都已变成了冰。连表情都冻结。昨非像是突然被人摄了魂魄,连眼神都呆呆的,可是还晓得说话:“不……萧决,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不用再说了。”萧决一把推开他们身体另一边挡住的沙发,站起来,然后,猛地一脚踹翻小念的身体,明明是咬牙切齿的情绪,声音却又偏偏是低沉无感情的,陈述,“你死有余辜。”
小念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带动着昨非也跟着他从下面整个人翻过来。
萧决伸手,扣住昨非肩膀,控制他摆正身体。
这时候,他们的体位,变成了小念躺在下面,昨非则跨坐在小念的身上。
小念的分身,还埋在昨非的身体里。楔子一般将昨非钉在他的身上。
昨非连忙挣扎着要离开。
萧决按住他肩,狠狠地又把他生按下去。
小念舒适地闷哼,昨非痛得尖叫。立时僵着身体,再不敢乱动。
萧决在他身后,俯身到他耳边呢喃:“对,就这样,别动——你看,他很快乐不是吗?”萧决的笑声,邪恶低沉。
拉开自己的裤链。
昨非恐惧惊骇到不能自已,吓得痛哭。哆嗦道:“你要干什么?!”
萧决低沉的笑音,真好象死神的呼唤:“从你们这里,分一点快乐。”
昨非有点明白了,只是不敢置信,浑身僵硬,抖得像是快要散架一般:“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
正叫着,萧决一手滑到昨非后庭,从他与小念的胶合之处,插入一指,拉开一条缝隙。
昨非声嘶力竭地使尽全力哭嚎:“不——”
“放松。”萧决低声。然后,身子一挺,竟硬生生挤进了那狭小的洞穴。
“啊——!”昨非惨叫!
那真是一声仿佛要生生撕开声带那样的拖长了声的惨叫!
那真是一种仿佛要将听到的人的心脏都生生握住的可怕的嘶叫!
那已不像是人的叫声。
——那地方本就窄小,又是已容巨物。哪里还能再承受另个一分身的体积和动作?
昨非痛得几乎晕过去,血液大量地涌出来,染红了小念身体,也染红了萧决衣物。
昨非一直尖叫。
连小念都忍不住挤压闷哼一声。又何况昨非。
连萧决都受不住面色凝重眉头紧皱。又何况昨非。
“放松!”两个身份卡在里面连动都不能动一动,小念又屡屡闷哼着表示不适。萧决皱眉低喝。
昨非痛得全身僵硬,皮肤惨白,身上全是冷汗,勉强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萧……不……不……”
萧决不管不顾,粗暴地抽出大半。
昨非早已不能出声,只是浑身抽搐一下。
血还是大量涌出来。
不过,小念舒服一些了。
萧决出去大半,里面就有空间。
小念长长吐出口气,感觉不会再有争地盘的了,静了片刻,继续动作起来。
渐渐地,萧决掌握了他的动作规律,就趁着他律动抽插的间隙,插入。
一开始,对小念的行动,当然是个阻碍。
不过,本能让小念很快适应,再加上萧决刻意配合他的动作规律,于是,两人渐渐合作无间。
你退出,我进入。就这样轮流地在昨非体内取得摩擦的快感。
昨非神智可能还在,不过,身体完全瘫软了。就那么靠在萧决身上,任萧决扣住他腰,任他们二人摆布。
小念是被下了药,当然感觉不到这行为有多淫乱多邪恶多刺激。
萧决却感觉得到。
他觉得,他和小念,好象一直就是这样——在别人提供的狭窄的空间里面,利用这样稀少的机会,彼此摩擦着产生快慰,可是,又不能彼此相容。
他进去,他就只能出来;他出来,他才可以进去。
萧决叹息。
小念却快乐地呻吟着抽动着,很快高潮。
当然萧决却还没有。
可是,他还是退出去了。
昨非瘫软如泥的身体,好象个破布袋子一样被他随手扔到了一边。
大量的鲜红和白浊弄脏了身下的白色绒毯。
一块地毯而已,萧决当然看也不看一眼。
他把小念抱到床上去。
然后,打算离开。
发泄过后的小念全身无力,可是,神智倒像是有些恢复了。
“爸……”小念细如蚊鸣地低声喃喃。
萧决站住。
迟疑良久,奈不住小念一叠连声地叫,终于回头,终于,又走回去坐在床沿。
俯下身去双掌包住小念脸颊,低声,温柔地:“怎么了?怎么了小念?”
“爸——”小念拖长声音。
“爸爸……”小念呢喃。
这时候的小念的样子,无知,无辜,声音又软软地活象是在撒娇,真像个孩子。
萧决的冷硬无情的眼神,立刻就软下来了。
柔情似水。
18
对待别人的孩子,萧决的行为禽兽不如;可是对待自己的孩子,萧决温柔如水。
他拥抱小念,亲吻他,喂他喝水。行动里所有的意思就一句话:哦,宝贝。
已经回复了大半意识的小念,真的真的不能抗拒这种温柔。
——你体味过温柔的感觉吗?
其实也没啥特别希奇的,不过就好象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那种感觉。
温度适中,不冷,也不热。只是温暖。
还有安全。
很平常的感觉。不过,很多东西,越是平常,就越是难得。
有时候一个富豪可能会贫困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