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兵荒马乱耍流氓 作者:一木森(晋江vip2014-09-17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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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绿娆闻言一笑:“我们就是父女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
杜堇嗤之以鼻:“到现在还骗我,你还不如骗我白深是个女人,所以你们无法在一起算了。”
刘绿娆笑叹了声:“信不信由你,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完这句话,眸底就浮起一丝寥落,转头望向了车窗外。
杜堇看着她,忽然道:“其实,你们想要欺骗的,是彼此吧?”
刘绿娆闻言,双目一睁,随后又惆怅地垂下视线,缓缓道:“你说对了,当初离开他就是为了让他知道,没有了他我一样能过得好,任何人都能把他代替。”她的眸底泛起水光:“我知自己好强,若能软一些,不那么贪婪,也是能和他好好过父女生活……现在说这些太迟,我已是晋王太妃,育有一子。而他这么多年来从未来找过我,足以证明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刘绿娆还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从前和白深生活一起的事。她六岁跟着白深,享尽宠爱温柔,可当十三岁来了癸水,白深忽然说她病了,找各种药给她喝,却再也没碰她一下。到了十五岁,她问白深,女孩及笄后是不是可以嫁给心爱的郎君做妻子。其实刘绿娆想试探他,自己能否嫁给他,可白深竟动了怒,不许她再动这种念头。那之后白深更是疏离淡漠,刘绿娆伤心痛苦无法忍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让她毅然投靠了李克用,与白深彻底决裂。
说完这长长的故事,杜堇刘绿娆已漫步在东海岸。她们打着赤脚,一个将裤腿卷到了膝盖,一个用手提着裙子,一前一后走在不断被薄薄海浪舔舐的细细白沙上。她们不时停下来眺望布满了大大小小礁石的海面,还有与云天衔接的那一线海,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深蓝,浓地叫人沉静。
刘绿娆看向静立在海浪上,微眯着眼望着天边的杜堇,她的侧面很完美,线条是女人中少有的深刻,长得比一般男子都要俊逸出色,却偏偏给她刘绿娆看穿其女儿之身。
经过这一日的接触,刘绿娆对杜堇兴趣加浓,很大原因是,这女竟将阳刚的存孝掰成断袖的!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是故意的吗?存孝也太没出息了,男人女人都分不出来!算了,她身为太妃,存孝之母,理应助他一臂之力。
这样想着,刘绿娆的手已伸向了杜堇,杜堇压根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那只邪恶的手推到了水中。还好她反应快,手臂及时撑在了地面,以致只是湿了一侧的衣服。但在这深秋季节,衣服湿了就算一点点也是极不舒服。这不,杜堇一起身,就打着寒战朝刘绿娆破口大骂。
“我|操!好端端干什么推人!”
刘绿娆捂着嘴慌着脸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只是想拍拍你的肩,没想到力气使大了,就一下子……”
“少给我来这一套!鬼会信你!”杜堇拧着衣袖上的水恶狠狠地骂:“你他娘是想杀人灭口吧!”
“真的不是,你让我怎么说好……”刘绿娆忍着笑意,向不远处的仆从喊:“阿福,车上有干净的衣裳吗?”
“回太妃,没有。”阿福高声回答。
刘绿娆叹口气地回过头来:“杜堇,我现在即刻去买衣裳给你换。”说到这儿,她压低了声量:“你前襟湿了,多少看得出胸脯,给下人看到不好,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
杜堇一惊,倏地背过身,沉着脸凶道:“快去快去!”刘绿娆答应一声,快步朝上走去。杜堇当时要是回过头去看,定会看到一个贼一样逃跑的身影。
刘绿娆边上马车边吩咐后面的仆从:“阿福,你快马回去传十三太保,说太妃令他立刻到东海岸来……”这时,她从车窗看见远处一快马奔来的人,凝神看了一眼,嘴角慢慢勾起揶揄的笑,放下窗帘,缓缓说了声:“不用去了,我们直接回府吧。”
一拐进海岸,李存孝就远远看见立在沙滩上的一个人,除此之外四周便是空荡荡。
是太妃的安排吗?还是,杜堇故意的引诱?想到这,他心里更是击鼓一般,鹰枭地盯着滩上的人,跳下马,大步向下走去。
杜堇要是知道正有个大男人向她走来,打死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解开衣襟,调整那半湿的裹胸巾。所以,当她低头努力地把崩出来的鼓鼓软肉塞入胸巾,懊恼着胸部又大了许多时,后面那声低沉的“杜堇……”简直恐怖地就像地狱罗刹的招魂音,“啊!!!”地狂叫一声,死死抱住自己春光一片的胸部。
李存孝本就紧张,被她这么一尖叫,心顿时像没了一样:“吓着你了?”哗哗地踩进水里想绕到她面前。
这下杜堇听清了来者是李存孝,更是震惊无比,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边跑边手忙脚乱收拾一塌糊涂的胸带。
李存孝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俊一笑,喃了句:“你不知你越是这么逃,越是挠我的心吗?”双目如芒追了过去。
杜堇听见后面追来的声音,急得使出轻功飞向不远处的一座陡峭崖壁,落在崖壁上的一块石头上,边回头张望他,边死命塞胸前的软肉。李存孝挑了挑眉,虽然不会轻功,可攀爬弹跳能力还是很强,一蹦一爬一跃,眨眼功夫就来到杜堇脚下,大手一伸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此时杜堇已管不了那么多,被逮住是迟早的事,重要的是不能被发现自己是个女人。不是怕他会暴怒,是怕自己会当场将他强|奸!这裹胸巾相当于她的约束带,没了它她可随时会变成禽兽啊!
所以当李存孝将她拖入自己的怀中,牢牢嵌在自己面前时,杜堇还在全神贯注地低头扣着最后一个衣襟盘扣,确定扣好了,才抬起头,向盯着她的李存孝绽开个傻兮兮的笑容:“好巧!将军也来看风景啊?”
李存孝眯了眯眼,扫了眼她缀满薄汗的额头,随即勾唇一笑,道:“是啊,好巧,竟能碰上你。”
杜堇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这下才醒悟自己正被搂在他身上,而他脚下是悬空一片,两人的重量仅靠他一只攀着崖壁石头的手支撑着。杜堇想挣脱,李存孝就已先看穿她的心思,抢道:“不是来看风景吗?我带你去一个观景佳地吧。”没等她回应,就将她软软的身体临空抛上几分,让自己能更好地掌握她的重量,头一勾,又顺势把她的脑袋夹在了自己的肩窝:“别怕,有我在呢。”
被他这样自然到理所当然地紧搂着,杜堇差点回一句:怕你娘的蛋!为什么到他面前自己就会沦落成一只玩偶!明明她才是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好不好!
但不可否认,李存孝身手实在了得,根本没有半点内力神技,却能在抱着另一人的情况下,徒手窜上丈余高的陡壁,简直是毫不费力,绰绰有余。如此,令杜堇又没脸称自己是霸王了。在他面前还是低调的好,过往的教训可是历历在目啊。
所以,当杜堇落了地,腰上的手臂却没见松开时,她脸上谦谦微笑还保持地非常到位:“将军可以松手了。”
李存孝笑地也很可亲:“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是吗?哈哈。可这样影响我们观海啊。”杜堇干笑道。
李存孝倒是笑地发自内心,洁白的虎牙在嘴角闪了又闪,睫毛都给他笑眯成了刷子,视线流连在杜堇脸庞每一寸,却也在拂扫着杜堇经不起挑逗的心:“这点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
说着,就抱着她,向夕阳半悬的海崖边走去。
第34章 可否尝尝味道(补齐)
李存孝抱着杜堇走向崖边的一片矮树丛,拐过去,树荫下有一张垂吊下来的腾摇椅,精致结实,坐两人也绰绰有余,座上还铺着一层软垫,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安排。
“这?”杜堇愕然,脑中闪过刘绿娆笑眯眯的脸,嘴角便一抽。
这家伙知不知道,她这样不是在帮她的宝贝十三子,而是在害他?她知不知道,光是看着这一摇一晃的摇椅,她杜堇就已经在脑中将她宝贝十三子摁在摇椅上第一百零一遍了?
我的皇帝奶奶,你何苦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我再也不装柳下惠了,我他娘禽兽起来真的不是人啊!
李存孝看到杜堇白着脸盯着那个摇椅,好像那是一具可怕的刑器,失笑地捏捏她的下巴:“脑瓜子想什么?这是我父王为太妃作的。我们坐上去吧。”
杜堇无地自容,忙不迭偏开热脸:“你父王真有一套……等等,你……喂!”说话的这档时间,杜堇已被李存孝抱放在双腿之间,前后交叠着一起坐在了秋千上。
杜堇一感觉到后臀的一片奇妙的结实感,顿时电击一般弹跳而起。李存孝眉一皱,猿臂迅速捞向她的细腰。不知是他太过用力,还是杜堇身子太细薄,杜堇几乎是狼狈地被拉撞回他怀里,碰撞地极猛,直将她所有感官都震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李存孝没料到自己会失控,她的身子那么软,与自己这样一撞,肯定哪里被撞疼了,可现在还是先把她抱牢了,免得又被她逃走。这样想着,李存孝紧紧将杜堇环抱,连双腿都在用力夹着她。
本就被撞地酥麻的杜堇,被他这样刚强宽大的躯体箍抱,神智更是模糊不清,微张着嘴弱弱地呼吸着,身子更软地一塌糊涂,若不是李存孝抱住,只怕早从椅上滑落下来。
光是这样躯体与躯体的碰撞搂抱,都美妙到如斯地步,若是脱去衣服,直接肌肤相触撞击,是不是会叫她如魔疯狂……
李存孝亦是醉在怀中这具柔软身躯之中,脑海不断闪现她离开的前一夜,两人失控缠绵的一幕幕。
她长高了许多,身子却保持着小孩的柔软细薄,和记忆中一样,令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不知她小舌,是否也还是如从前那样甜美令人疯狂……
这样暗想,李存孝下腹已灼热一片,嘴唇不禁低下去搜寻她的肌肤,与其似有若无地耳鬓厮摩,美妙的触感登时令两人都发出低微的喘息声。就在这紧要关头,李存孝放开了她的脸,撇开头咬牙压制内心的骚动。
他不能禽兽地被身体控制,好不容易独处,他必须好好利用,慢慢地重新驯服她。
李存孝这厢君子地控制自己,孰不知自己这样时而揉抱人家,又时而蹂躏人家脸蛋耳朵,已将人家杜堇挑逗到了极点,她的双腿之间,早是湿热腻滑如失了禁。
杜堇好不容易清醒几分,挣扎道:“放开我!”声音却软地毫无气势。
李存孝这次乖乖松开了些,刚好控制在让她无法起身的力度,脸颊轻贴她的额角,道:“这儿风大,你衣服湿了容易着凉,还是呆我怀里吧。”
被他这么一说,杜堇才募然想起这件事。可其实,里衣和裹胸巾早被身体散发的热浪烘干,估计跳进水里,还会“兹——”一声冒出白烟。
发觉杜堇又没了反应,李存孝偏头看,正好看到杜堇嘴巴紧抿,眉头紧锁地好似在严肃思考的神情,可颊上却泛着蜜桃似的粉泽,游离不定的眼睛也勃发着晶亮的眸光。
这表情……李存孝目光一凝。
杜堇敏感地发觉他的注视,表情即一敛,冷然撇开了头,却不知自己耳上也是火红一片,更不知道,她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李存孝坚信,她还是从前的杜堇。
他绝不会看错。因为这个表情,在从前就常常出现在她脸上,每当不经意回头看向她,或者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时,她脸上必定就是这种奇怪又可爱的不可思议表情。她离开之后,这些酸甜的点滴变成了他最熬人的回忆,在每一个无尽的夜里,抓挠他孤独迷茫的心。
他以为就算找回她,也已物是人非。可如今再度抱着她看她别扭的样子,募然发觉,她还是他的小野兽。那只爱钻进他怀里,又可恶地不时咬他一口的小野兽。
想到这,李存孝的胸口已然发热,脱口就唤:“堇儿。”绕过头去找她视线。
杜堇将脸撇地更开,冷应道:“我已经不是堇儿了。你也不再是安敬思,不是吗?”
李存孝将头调过去看她,她就又跟着将脸撇到另一边,孩子气的动作令李存孝失笑一声,道:“是,我不再是软弱的牧羊郎,也不再是那个只能眼睁睁看你消失的少郎,而是……”他的热唇压在她耳上低喃:“可以将你牢牢抓住的男人……”
饶是再怎么镇定自己,也无法抵抗迷人磁音随着热息,募然灌入耳的暧昧挑逗。杜堇颤栗哼叫一声,缩身闪避他的热唇。李存孝怎么肯放过她,手将她下巴一捞,就把杜堇的头仰扣在肩,俯视那张已艳红如桃的小脸。
仅剩的理智,让杜堇再度奋力挣扎:“放开我!”可只会让他更紧地箍住自己,杜堇微喘着气怒瞪:“这是你自己的事,我现在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你立刻放了我!待会儿要是让你义父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李存孝扬了扬眉:“你怎么不说,被白深看到会怎么样?”
杜堇一噎,立道:“要是给白深看到会更惨!我是他的男宠,要看见你这样对我,他会向你拼命!”
李存孝听了,并没有惊讶愤怒,嘴角的笑反而勾地更高:“男宠?向我拼命?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故意激我的?”
见李存孝毫无所动,杜堇咬咬牙,道:“你不信吗?那要不要我告诉你,当年我为何要走?又为何偏偏是和白深在一起?”
果然,李存孝听到这句话,表情僵了一下,目光也变得有些凌然:“你想说,你是跟着他走的吗?”
杜堇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因为不这么做,恐怕会没有勇气说下去:“是,我就是跟着他走的。我是煞星,和你在一起只会担惊受怕,让我觉得很累。他很懂我,更能给我治病,所以我们……”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李存孝似笑非笑道,可眼底分明埋着冷意,声音也比之前更加低沉:“既然对我避若蛇蝎,他又那么疼爱你,又怎会这样出现我面前?难道你想说,只是阴差阳错吗?”他的脸募然低下,那双逼过来的凝目几乎完全占据杜堇的视线,草汁气息浓扑扑地洒在杜堇脸上:“还是,你想说,你这么做,只是为了看我是否已将你忘记?”
口鼻被他的男性气息这样扑灌,杜堇早已难以呼吸,艰难地咽着喉咙,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说话:“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才没心思管你有没忘记我,有空我还不如找小娘子吟诗作对呢。”
李存孝听了眼睛眯了眯,哼笑:“你还男女通吃?看来白深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
杜堇也哼笑:“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仅男女通吃,还老少、人兽通吃!白深只是我众多嫔妃之一罢了。”
李存孝不禁忍俊一笑,嘴角的虎牙将他面容称地更为俊逸阳光。这时,嵌着她下巴的手指忽感她的喉咙滑动了下,眉头募然挑了起来,手指开始抚摩她线条柔滑的颈项,笑意也变得邪气:“杜少郎真受欢迎。如此,李某更要尝尝杜少郎的味道,看能不能将李某也折服……”说着,嵌着她下巴的手募然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嘴巴向自己张开,看到里面颤动的湿润粉舌,他的呼吸就募然一粗,热热地喷在了杜堇的脸上。
就在李存孝欲将这张诱人的口唇捧起好好品尝里面的味道时,一股逼人杀气忽然从后方传来,李存孝警惕地倏然回头,就看到一只猫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正是那只漂亮的碧眼白猫,正软软喊着“喵”地奔向他们。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