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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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早就为了这一天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了。即使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阿妙仍旧会被百姓拥戴，因为她的名字是记载在族谱上的。
但穿着有青森家纹的丧服，以大名义女的身份参加这个葬礼。这也意味着她其实并不代表着雷之国原皇室的意志，而是做为青森家的家主来掌控了这个国家，她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我现在就以侍女长的身份和阿妙一起坐在牛车里向都城前进，侍女长这个身份有一点很符合我现在的需要，那就是衣服裹得很严密，完全遮住了我身上遍布的纹身。
阿妙用手中折起的蝠扇斜斜挑开牛车车窗的竹帘一角，车内没有点灯，我在昏黄可辨的夕阳中看到了她微微上扬的唇角：“看呐，江山如此多娇。”眼神迷醉，喃喃出口的是天朝诗句。
她的声音带着和话语内容完全不符的哭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赶刚失去亲人的脆弱少女。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同时不得不为阿妙精湛的演技喝彩。
现在这个状况，我们正坐着牛车在周围那三个云隐忍者的护送下向雷之国都城前进。其实完全可以用更加快捷方便的交通工具赶回都城的，但一来是阿妙否定了这个提议，二来是云隐的忍者在我们接到皇室成员惨烈死绝的消息后没多久就来到了这里。他们声称要保护雷之国最后的一个继承人。
阿妙尽管内心估计已经是个老妖怪了，但是在世人看来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天真少女。云隐现在于危难中保护未来的大名顺利登位，也是为了将来的利益。拥立之功，可不算小啊！何况在民众面前阿妙这个公主当得可谓非常称职，她参加一切为了人民祈福的行为，在民间人气比大名甚至还要高上不少。但是成天只管吃喝玩乐而且时不时流露出“烂漫纯真”的样子来。
我想云隐大概觉得拥立她做大名会比较好控制吧？估计会给忍者村更多的资金赞助什么的。虽然在忍者世界就算对方是个四五岁的幼童都不能放松警惕，可他们肯定觉得对方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就好下手那绝对是个错误！想到阿妙的本性……
我默默扭头，都是一群无知的可怜人。
原先阿妙都在总部处理公务，直到祈福的倒数两天才到达位于深山的祭坛和替身交换，身边就带了我这一个亲信。青森家的族人能够离开的族地的就肯定觉醒了血继，可以轻易雾气化的身体几乎没有可以伤害他们的办法，做为家主的阿妙其实根本不需要贴身保镖。她不喜欢有人离她的私人生活太近，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阿妙不喜欢忍者。
而云隐的三个小队到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是负责公主日常生活的勤务人员，这无疑是让他们很吃惊的。他们对于“保护公主”这个任务非常……怎么说呢？应该是热衷吧。首先是身为队长的萨姆伊小姐，她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是对于这个保护的部署计划态度异常认真。然后就是奥摩伊先生，和队长的沉着不同，他表现出了极度焦虑的症状，时不时地发表悲观的未来猜想，然后急切地给每一个猜想设计对策。最后就是那红毛女忍者卡茹伊了，她根本不像是一个忍者而更像是个武士，很快就进入了“公主保护者”这个角色，一言一行简直就像她是阿妙公主的家臣那样。这算是时代剧看多的后遗症么？
阿妙不喜欢这里的忍者的原因里面最主要的就是他们在思想上大多是武士，因此死亡率高得出奇，阿妙觉得他们都是傻瓜。
我是阿妙和水奈一起在车厢里密谋的分割线=
阿妙设下了隔音结界，我正色说道：“云隐的人不足为惧，他们绝对听从大名……只要在不侵犯他们生存权的情况下就不会有异动，忍者村基本都是这样。但是朝廷内部我觉得会有人动手脚，这么大一块蛋糕，肯定会有人想分一杯羹。尽管我不是很了解，可各大权贵家族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个我自然明白啊，所以早就派人去先下手为强了。”阿妙打开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
“闹得动静太大会有人怀疑的！别人也不都是傻瓜。况且你这个瘟疫最后要怎么收场！？一个国家必需要有人民来组成，你也不能当光杆司令，空守一大片土地。”我皱眉，从小几上的干果盒里取了两颗核桃在手里捏着把玩。
阿妙眉眼弯弯：“你真爱操心呀！放心，该死的人都会死掉，不该死的都会活的很好。话说，上天任命的君主……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呢？”
她说的不是大名，其实大名就相当于大地主……而君主，就是彻彻底底的统治者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自称‘皇帝’？这样说不定历史上还会给你一个‘始皇帝’这样的称号呢。”我手里的核桃“喀拉”碎裂，“那是封建统治！我历史不好，分不清这和这个世界混乱的地主割据制度相比是前进还是后退……可你明明可以做到飞跃至资本主义的！你成为了统治者，确立了封建君主制。我知道以你的手段这个格局是绝对不会被打破了，它会存在几百年甚至持续更加久远……”
“那样不好么？别忘了现在统一才是关键！”阿妙的脸色瞬时转变，眼神危险地看着我。
我迎上她的目光：“这种制度下，阶级的差异会害苦很多人……依旧是剥削和压迫，可能会更甚！青森妙，别为了你自己的野心找借口！统一什么的，想想秦朝的结局吧！”
“你只是个目光短浅什么都不懂的小妇人罢了，我不会和你计较。哪一个政体不是建立在暴力之上的呢？何况我许诺你的后人安稳一生，那就必然会实现。只要这个世界握在青森家的手中一天，水奈一族就会受到绝对的庇护一天。你有什么理由不赞成我？何时你也会有悲悯苍生的慈悲心怀了？是不是吃了什么怪东西，身体不舒服了？”阿妙松开因为怨怒而蹙起秀丽眉头，一脸关切地望向我。
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不太对劲，沉默了半响冷静了下来才再次动了动唇瓣：“我的确什么都不懂……想来我需要考虑的也只有忍者那一方面的事情，云隐这次派来的三人据说是雷影弟弟，八尾人柱力的亲传弟子。看来对方还是非常重视这件事情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接下了调查你的任务。毕竟这次‘意外’的最终也是最大的受益人是你。”
“嗯，知道了。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太接近我的，何况不是还有你么？如果是你的话，我倒还可以接受。看见他们那些忍者我就觉得心烦！来保护我的忍者被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发现就是最大的失败！我都发现了，敌人不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阿妙不满地抱怨道，“这么高调地保护我，到时候是不是该发个更高调的锦旗来感谢？”
我想他们就是想让别人看见的吧，让所有人明白云隐是站在哪一边的。锦旗也就免了，多批一点军费才是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更= =＋
发生了个意外
阿妙赶到都城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都城被封锁起来只准进不准出，即使相隔一定的距离，都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嘶吼哭喊。城外扎堆造了帐篷做为难民营，众人虽然都面色惨淡，见到是公主车架纷纷利索地下跪行礼。阿妙在此时抛弃了风度仪态，跳下牛车扶起了一个老爷爷。我则急忙跟下去，嘴里喊着：“公主殿下请小心啊！”
她命令后面车架上的后勤人员搭锅设灶，然后亲自煮了一大锅人参粥分给难民营的百姓。其实她只是象征性地搅拌了一两下而已……但是人们都为此感动到热泪盈眶。
然后阿妙当场跪下祈福，祈求上天垂怜雷之国的百姓。她绚烂的十二单衣摆铺散而开，美丽圣洁地好似神女下凡。在场的其他百姓不管搞没搞清楚状况，也都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我也跟着跪下，然后按了按藏在手里的发信器。
悬停着藏在高处云层内待命的三架飞空气艇同时打开灯光效果，散下混合着净化剂的金粉。而鲤陵在领航艇上利用扩音设备开始演唱具有增幅净化剂效用的歌谣。做为阿妙委派的行动总负责人，鲤陵为这件事忙碌了很多日子，所以我从回到基地的那一天起就没见到过他。在月岛镜的那一番话后，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阿妙存心要隔离我和鲤陵，毕竟他是唯一对我无条件服从和忠心的人。虽然鲤陵本质上是属于阿妙的，在没有我在的前提下他也会无条件服从阿妙的命令。
现场一时间如梦似幻，似有神迹降临。都城内传来的嘶吼惨叫渐渐停止……
这个时代虽然有科技存在，但是同时还有查克拉等等不可思议现象。百姓们对此的态度就是“眼见为实”，你只要给我看见了实际效果，我就相信是真的。没有任何人怀疑，都说公主大人的虔诚慈悲感动了上天，是上天决定的君主云云……当然，这也应该有我们原先就安插的桩子散布留言引导舆论的原因。
于是乎，青森妙在一周后成功登基，成为雷之国第一位外姓的女大名，也是最年轻的一位。
阿妙自此开始更加明目张胆地推行新思想理论，改革教育，促进发展。因为之前就清除了几乎所有的反对者，她的事业可谓是风生水起，做得不亦乐乎。
而我也捞到了一个国防部副部长的闲职，部长是龙泽修。我们主要负责和云隐村接洽，毕竟明面上雷之国的主要国防力量就是云隐的忍者。因为部长是个阴险的读心术使用者……业绩成效可想而知。我则主要负责快乐悠闲地监督训练阿妙的私募新兵，其实原来我就有一直负责这项事务。并不需要太耗心力，只需要我制定好计划，观察一下过程，验收一下结果。
自从阿妙的物资网络全面成熟以后我就很少去充当快递员了，而月岛镜及其研究团队近期也没有什么成果需要市场测试。鲤陵依旧没有到我身边来，他现在被包装成为了一个演唱明星，做为青森财团的形象代言人被各种宣传通告忙得脚不沾地。
日子清闲了起来，在纹身的压制下睡眠也稍微正常了一点，但是我就在这种轻松的生活环境下突然晕倒了。
果然我是没有享福的命么？这是我眼前发黑时的最后一个念头。
当然，我还没死。
我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事物就是月岛镜黑得堪比锅底的脸，在她银白色头发的衬托下视觉效果非常惊人。
“呃？月岛，我这是怎么了？”我小心地措辞。
“哈！哈！哈！”她僵硬地笑了三声，“我是不是该说‘恭喜’？好吧，你赢了，你怀孕了。”
“……月岛，你说什么？”我怀疑是幻听。
“怀孕了！而且从日期上来算，就是宇智波家那个死小子的种！”月岛镜狰狞了，“你们这些背叛者！背叛了力量，最后就会一无所有！”她来回踱步，碎碎念道：“我舍弃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东西，就是为了获得力量，获得生存的证明！这对于你们而言是如此轻而易举可以取得的事情，却随随便便就放弃！太任性了，太任性了！！可恶！”
我却无法思考月岛镜到底在说些什么意思，脑内不断交替回响“你怀孕了”和“那个死小子的种”这两个短语。诶，是二少的孩子么？就在我的，肚子里……不，不可思议。抚上小腹，这里面有一个生命。真像是做梦一样，我一定，一定还没有清醒。
“水奈！”月岛镜扑了过来。她握住了我的手：“我真诚地建议你，把它打掉！”她的眼神在我看来凶恶极了，比当年见到的九尾还要恐怖！
“不行——！！！”我尖叫，甩开月岛镜的手。
“冷静点！你听我说，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出生，它是我们计划外的！有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几率会早夭。而你的身体条件只能孕育出一个孩子就会油尽灯枯，现在打掉它你还有另一次更好的机会。不然绝对得不偿失。”月岛镜抱臂而立，她确实冷静到了极点。
“……无论如何，它都是我的孩子。而且一定会是个可爱的女孩，会有黑头发和蓝眼睛，会像是我的母亲一样美丽温柔。”回想了起我刚睁开眼看到母亲时的感受……
“很可惜，她非常有可能是个兔子眼，但是却依旧按照你家族的契约继承你死后留下的那个‘世界的反意志’。却因为没有了‘水奈’一族双眼的封印能力，一瞬间就被反噬而亡。”
“那只是有可能，还会有别的可能性……”我轻声自我安慰道。
“先不说那个，从正常人的角度出发，这孩子也先天不足。你本来就不适合亲自怀孕，过去十几年的时间你自己明白这身体是怎么糟蹋掉的，这也是老板想要利用最新的技术人工孕育的原因。如果不是考虑到遗传的问题，我们早就找人帮你代孕了，哪里会这么麻烦？何况在怀孕初期你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还因为营养不良加上过度焦虑而晕倒——”月岛镜脖子上的一颗水晶珠子开始闪光。她爆了句粗口，没再继续劝说我就急忙离开了。
虽然好奇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事，但直觉告诉我，如果想保住孩子我就必须趁现在离开。绝对不能让月岛镜找到我。她虽然医术高超，可是却丝毫没有医者的怜悯之心，只要是与她信仰的理论相违背的就一定会纠正。即使我现在不同意打胎，很难说她不会直接麻醉了我把手术三下五除二做掉，那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可现在我能够去什么地方呢？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长途跋涉，而且风之国风沙太大，土之国缺水严重，水之国局势混乱，火之国我是自投罗网。现在并不适合离开在阿妙掌控下相对安全的雷之国。不过说真的，在此事上我不信任龙泽和阿妙。可是鲤陵也并不可靠，他只是个毫无心机的孩子，一直都被他们拿捏在手里。我自己的住所更是不安全，月岛镜对此了若指掌。
孩子的父亲？他现在尚且自顾不暇，况且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我早就失去了爱与被爱的权利和能力，之前的一切都是错的，现在更不该把错误延续。唯独在这件事上我完全认同了鼬大少的观点，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而佐助，他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我应该是爱他的吧，所以不能……
嗯……或许，那位露大人？不不不，百分之九十九会被她一马扎抽飞，另外百分之一是我的孩子将来变成她的宠物，这两种可能性都不是我乐于看见的。但是露大人那里是月岛镜唯一不会接近涉足的地方了，她们两人对彼此都非常不顺眼，我想我应该姑且试上一试。
“原来这位就是水奈大人，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露大人的居所在这座“马扎堡”的最中心，一般人类都是无法轻易见到她的，所以接待我的人是一个梳着马尾的黑发姑娘。和之前在月岛镜医务室见到的黑发少女不同，这位姑娘明显活泼开朗也脱线多了，而且身上透露出一种质朴的劳动人民的光辉！
“水奈大人，我叫远山白梨，是远山家的长女。远山家的铁匠铺在雷之国有几家分店，口碑向来不错哦。我们远山家原来是水之国的铸造名门，自从为雾隐村锻造了几把了不起的名刀以后也有不少别的忍者前来求刀。雾隐村不允许我们替别人铸刀，甚至还想让我们远山家灭族以保证他们的刀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