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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让她降落+6番外 作者:宫商徵(晋江2013-12-27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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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们的晏殊同学,则是拥有了一个如此脱俗极具文化内涵的名字,至于是否重名这件事……请自行登录Internet搜索,但是如果你找到了有重名的也请不要说出来,因为我们晏殊小朋友的爷爷会吹胡子瞪眼的。
  “我取的名字必定是前有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么一个具有文化意义的名字,绝对是无法复制的!”想当初,老爷子在晏殊还是一个圆鼓鼓的蛋的时候就一锤定音,给未来的孙子(女)取名晏殊,小名晏晏。
  “可男可女!两全啊!”老爷子捋着胡子笑得意气风发,掩饰了一颗狂热的内心,这颗心为着那个北宋词人跳动了五六十年。
  好吧,就算你是研究晏殊词作的国内第一人,也不必做到如此程度来表达你激动颤抖的心情吧!
  所以,当老头子知道原来媳妇怀的是双蛋黄之后,震惊得在内心狂吼:“为什么晏殊没有一个孪生妹妹?”
  作为一家之主,老爷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孙子的小名改成了孙女的大名,只是去给孩子登户口的时候双胞胎的爸爸深觉“晏晏”怎么听怎么像“燕燕”,然后觉得然后怎么听怎么俗,然后私自改成了晏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虽然晏宴本人至今还搞不清楚这两者“听起来”到底有什么差别。
  老爷子一心想把自家的孙子培养成学富五车、貌比潘安、才比宋玉的经纶之才,把自家孙女培养成传说中出口成章会咏絮的才女。
  只是,天不遂人愿,双胞胎两人继承了母亲的文艺细胞,一个非要学舞,一个非要拉琴。
  “奇技淫巧!跟圣人之学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我们晏家人做了几代的正经学问,怎可到了你们这一代就学他人倚门卖笑!嗟!天要亡我晏家,亡我晏家!”老头子坐在梨木椅上,一脸的老泪纵横,兄妹俩惬意地喝了一口茶,摸了摸心仪的通知书,意思意思安慰道:“祖父大人,不必惊慌,我兄妹二人虽未承继您的衣钵,但耳濡目染十几年也略识一二,他日待我二人仗剑游学在外时,必将您老人家的学识发扬光大。”
  老头子含泪不语,一腔心事尽付瑶琴,无人能懂。
  浸淫在晏大词人的小令中十几年的晏殊小朋友,没有学到一丝一毫的婉约,反而爱上了阮籍恣肆嵇康狂放,一脸傲视天下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抽。
  所以,看到他一脸缠绵、情意深深的样子,秦釉心里咯噔一下,左手的手指因为震惊摁弦用力过猛,一个音拉得重了几分。
  方瓷坐在钢琴后面略微扫了她一眼,示意她认真一点。秦釉默默在心里泪流满面,果然,拉琴的时候还是闭上眼睛好吧,如果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怎么破?
  可是,那种舞,光是看,都会中毒啊!
  那么缠绵的探戈,欲拒还迎,若即若离。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像搀了蜜糖一样甜腻得让人移不开眼;一个回旋,一瞥轻笑却又利落干净地撤离,狂野之中的浪漫,深沉之中的绚丽,伤了人的眼,惑了人的心。
  秦釉看着聚光灯下的两人,感觉到指尖的微微颤抖。果然创作是一个相互的过程,他们的舞姿黏腻而又落寞,让秦釉弓弦的每一个来回之间都溢满了暧昧和神伤,她能感觉到方瓷的钢琴是变得利落的同时混杂着期盼和忐忑的复杂,而晏宴的小提琴也是愈发缠绵了,婉转的尾音像极了季子绵此刻飞扬的红色裙角,孤傲冷艳的美人,在一个抬眼,一个回旋的瞬间,将那份狂野放荡演绎地淋漓尽致,灵魂像是带着桎梏在舞蹈,脚下的每一个动作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决绝。
  无疑,方瓷找了一个好舞伴,那个叫做季子绵的女生,和方瓷一样,是一个天生的舞者。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让秦釉有那么一瞬间几乎相信他们是相爱着的。
  只是,这曲子,一步之遥。最后一个音滑下,交缠的两人缓慢拉开对方,秦釉看见季子绵眼里的深情像是一场烟火盛放之后归入了寂灭,仿佛刚才的一曲只是一场梦。
  台上的灯光全部亮起,秦釉和方瓷等人起身走到台前和晏殊季子绵一起谢幕,观众席上立即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
  唯一一组的现场伴奏,给晏殊添了几分噱头,况且两人的表现实在是精彩绝伦。秦釉捧着晏殊沉甸甸的冠军水晶奖杯,眼里精光直冒:“这要是拿去卖钱,可以吃多少顿红烧肉啊!”
  晏殊直接给了她脑袋一个爆栗:“尔等小儿!不可造次!”
  “兄长大人已成功折桂,应宴请宾客三千,以示庆祝。”晏宴笑得谄媚,对着自家哥哥一顿马屁。
  “众人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出马,夺冠不是妥妥的么?”秦釉用脸蹭着奖杯,像是蹭着一堆可以换红烧肉的人民币。
  方瓷看不下去,把秦釉拉到身边,冷冷看着两兄妹:“说人话!”
  “好啦好啦,累了一个星期,我们去大吃一顿庆祝解放吧!”晏宴明显没有哥哥的狂放气息,遇上面瘫的冷气,连忙躲到秦釉身边撺掇着。
  “红烧肉!”秦釉踮脚将手举得高高的,一脸的兴奋。
  “瞧你这出息!”晏殊摇头,一脸无奈,然后问季子绵:“子绵,一起?”
  “不了,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冷艳的姑娘声音也是清冷的,淡淡的目光在一堆人身上扫了一眼,落在秦釉脸上半响最后直视晏殊,“你们玩得开心,我走了。”
  红色的裙角像是一朵蹁跹的花,摇曳着消匿在夜色里。
  “这个时候你是应该狂霸一点么?装什么绅士啊!”晏宴用手肘捅了捅老哥,一脸的鄙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不是一样自诩狂妄天下第一么?你的霸王龙气质呢?”
  晏殊给了自家妹子一巴掌:“老子乐意!”
  妹子捂着脑袋泪流满面,区别对待神马的最没有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带这样玩的

  金大和晏殊所在的舞院就隔了一条街,也就是说金大的大西门正对着舞院的小东门。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小东门往那家家常菜走去,五个人的小团体用浩浩荡荡来形容明显不符合汉语言逻辑,但是,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几个人,走在大马路上能产生一群人赶时间去约架的诡异感。
  首先,下巴抬得高高的晏殊右手插在口袋里走在最前面,修长的身形配着这么一个姿势实在是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的经典pose,但是某人“老子敢自诩狂霸天下第二谁敢称第一”的霸王龙气场瞬间秒杀方圆十米的生物,如果再来个墨镜,活脱脱一黑手党头目,还是那种“帅”死人的。
  其次,万年面瘫方瓷走在晏殊两步后面,浑身散发冷气的移动大理石雕塑不由得让人敬而远之。
  秦釉和晏殊走在方瓷的半步后,两人充当着唧唧喳喳吵吵嚷嚷将五个人的声音放大到一群人的声音的角色。如果说晏殊是长坂坡的张大官人,那么这两人就是后面树林里几个骑着马拖着树枝跑的人,起着壮大声势的作用。
  最后,还有一个帅得非常没有存在感的人,穿着卡其色T恤的小男生,乖乖地走在后面,扮演着最底层小喽啰的角色。这位是被晏宴拖来拉手风琴的小甲同学。
  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这一群人男的必然帅得掉渣,女的必然美得有特色,所以,这几个人走在路上,用他们不俗的皮囊和气场震慑了路人。
  出了菜馆,晏宴小朋友抱着誓要把哥哥那点奖金花光光的念头提议转战KTV,得到了表示从未去过KTV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地方的秦釉同学举双手的赞同。做了一晚上小透明的小甲同学摆摆手说累了要回寝室休息。
  “小瓷器应该不喜欢这种场合吧?不然先回去休息?”方瓷听见“小瓷器”这三个字从晏殊嘴里冒出来,眉毛抽搐得厉害,上挑的凤眼冷冷勾起,眼刀对着笑得挑衅的人直直飞了过去。
  “我不累。”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方瓷拽着秦釉大步向前走去。
  “诶,小瓷器,你这是怎么了?刚吃了那么多辣椒你竟然还能冒冷气,真是居家旅行必备啊!”秦釉整个扑在方瓷的右手上,热得通红的脸直接往他胳膊上蹭去,女孩子细嫩的皮肤在手臂上滑过,留下一串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方瓷的心倏地漏了半拍。
  “哎呦喂!这真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啊!”晏宴捧着脸在后面怪叫,秦釉扭头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学着昆剧念白的口吻:“小娘子,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就差一个水袖抖起来的婉转婀娜了。
  四人插科打诨地走了一会儿,恰巧碰到了刚吃完饭的唐语沁和同级小提琴专项的袁圆,几人寒暄一番,也邀请了她们俩一起去KTV。
  “一直听你说你哥你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袁圆自然拉着晏宴表达着见到传说中的双胞胎哥哥时的惊艳:“不过看着那张和你一样的脸摆着那样的表情,还真是奇异。”
  晏宴抬头看着和方瓷并肩走在一起的自家老哥,一脸嚣张的样子看得方瓷脸黑得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最前边,秦釉大爷很爽快地抛弃了自家小妾投入了仙女姐姐的怀抱。
  “你们四个怎么在一起?”
  晏宴把今晚的经历复述了一遍,引得袁圆的一番羡慕和抱怨:“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也想看你哥哥跳舞啊!”
  “嘿嘿,你最近不是忙着排练校庆的节目么?”校庆需要出一些大型的节目,袁圆作为小提琴手被选上《欢乐颂》的大合奏。
  “哎呀,那曲子有多难,不需要什么联系啦!”不经意的口吻让晏宴的笑容有些僵硬,袁圆继续说道:“不过,你哥找秦釉真的行么?还好《一步之遥》不需要大提琴担主役,说真的,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邵老师会选她……”
  “我哥选她自然是有道理的。”剑晏宴有些不悦,袁圆连忙改口:“开玩笑啦!别那么严肃好的啦!”
  虽然一群人到了KTV,但是这里面学古典乐太久的几个很明显不屑于也不会唱流行歌曲,所以,当晏殊敛了气息表情温柔地唱了几首情歌看得秦釉眼睛发直的时候,方瓷果断从他手里把麦抢过来,然后,递到了秦釉手里。
  晏宴默默咬手帕,原本以为能听到面瘫帝唱歌的。秦釉小朋友很不客气地接过麦,唱了半个小时的儿歌,荼毒了一干人等的耳朵,最后晏殊爆发:“不带你这样玩的!你自己二货一个别带着我们也跟着二了!本大爷是想不开来听你唱儿歌的么?”
  晏宴看着方瓷一脸阴郁就怕两人直接干起架来,连忙打圆场,“和谐和谐,我们来玩游戏好吧!”
  所以,最后六个人坐在茶几前开始了传说中“很黄很暴力”的真心话大保险,为了助兴,晏殊笑得阴恻恻地叫了几瓶酒,表示大爷我今晚不整死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爷我不姓晏!
  晏宴则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暧昧到露骨的视线在秦釉和方瓷身上来回打转:“他贝多芬的!真不容易,等了一晚上等得花儿都落了,重头戏终于来了!”要知道,秦釉和方瓷交往背后的故事可是金大无数闷骚想知道却又不敢问的,那感觉,就像伸手挠发痒的背心却怎么也挠不到,他贝多芬的,太煎熬了!看袁圆和唐语沁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就知道她们想的和自己一样了。
  被盯着的秦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反而兴冲冲地给每个人的杯子倒满酒,方瓷看着她的脸因为兴奋红扑扑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地无奈,果然是被卖了也会给人数钱的那种。
  “第一回合,我来转。”方瓷凉凉地看了双胞胎兄妹一眼,表示你们打的算盘我一清二楚。那睥睨的神情,重挫了晏宴的八卦之心,身体弱弱地往回缩了一圈。
  空空的酒瓶在方瓷的手下转动起来,包间里幽幽的蓝色灯光打在瓶身上,随着转动从不同角度反射出去,暧昧得不成样子。
  摩擦的声音慢慢降低,最后,众人的视线随着瓶口朝着的方向抬头看去,是晏殊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喂——不,不带这样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都怪你,玩脱了吧

  “选一个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秦釉呲牙笑得欢快,晏殊帅得掉渣的脸皱成一团,满脸的褶子实在有碍瞻观。
  方瓷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勾唇,小样,看你不爽首先拿你开刀!
  “大冒险吧……”晏殊语气很纠结,似乎还是不能接受第一个中招的竟然是自己。
  “我说我说!”秦釉连忙把手举得高高的,“晏殊,请你声情并茂地朗诵一下晏大词人的那首名作……”
  “这个不够好玩啦,应该乘机让他打电话告白什么的。”晏宴落井下石,对自己的哥哥一点也没有兄妹爱,晏殊斜了她一眼,晏宴连忙识趣闭嘴。
  “我还没说完呢!是脱掉T恤去走廊里朗诵。”
  众人很不厚道地闷声笑了开来,晏殊闭着眼默念:“忍耐忍耐,这只是玩玩而已,待会整死他们!”
  所以被当做变态回来的晏大爷看着那几个正在上传图片的人,灵压蹭蹭往上飙,“我们继续!”说完霸气地将酒瓶旋转开来,当瓶口对着那个面瘫的时候,晏殊狞笑起来,刷白刷白的牙齿闪着光,亮瞎了众人的眼,“选一个吧,小瓷器。”
  方瓷挑了挑眉,“真心话。”他当然清楚他们想要什么八卦,满足好奇心宣布占有权的什么他其实是很乐意的。
  果然,方瓷的回答得到了晏宴的热情响应,她激动地攥着秦釉的手脱口问道:“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问题引来了秦釉的不满,“晏宴,你的问题太没有水准了,你应该问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能够像空调一下制冷。”
  这个问题太奇葩,奇葩到在座几个甚至不想摆一个无语的表情,直接将人忽略,猎奇的眼神继续一瞬不瞬地盯着方瓷那张毫不松动的脸。
  “发展到什么程度?”方瓷重复了一下问题,然后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果汁,像是没看到在座几个矜持或者不矜持备受煎熬的眼神。
  “被扑倒了。”
  包厢里瞬间变得死寂,大屏幕上花儿乐队正欢脱地唱着《洗刷刷》。
  “天,我听错了吧!”这是一脸惊讶的唐语沁。
  “真是无限内涵。”这是一脸玩味的袁圆。
  “秦釉你果然是我偶像!求细节!”这是快要流鼻血的晏宴。
  晏殊则一脸复杂地看着方瓷,意外地看到他嘴角的弧度,这是鬼上身了吧?灵异惊悚什么的太吓人啊!
  “你们这些不纯洁的人,枉你饱读圣贤书,竟然如此无节操!”秦釉指着晏宴义正言辞地控诉着不满,表示我们只是不小心,你们这些人不要乱想。
  “那你脸红什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秒杀义愤填膺的某人,秦釉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软到在茶几上,哭诉道:“你们这些坏人!”
  “好了好了,玩下一局吧!”晏宴深知炸毛的猫是需要顺毛,重口味的,当然要一步一步来了。
  当瓶口今晚第二次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晏殊表示很阴郁,吸取教训选了真心话。
  “真心话什么的,当然是告白了!”这次是袁圆开口,方瓷淡淡打量了一下有些扭捏的晏殊,凤眼离积聚着风暴。
  “好,告白,告白!”秦釉和晏宴毫不犹豫地起哄。
  晏殊低头沉默良久,终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晏宴立马打了鸡血一样凑到他身边:“开外音,外音啦!”然后和众人一起屏息静静等待。
  “嘟嘟——”的声音极其漫长,像是香飘飘奶茶都在地球绕了一圈,电话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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