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天使系列番外(1+2)-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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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相当高的哥哥,现在迎合著慎吾稍微低下了头,188公分,这间饭店第一的细高个儿。
不觉得是日本人,而是像混有外国血统般具有异国风情的深刻立体轮廓,在经理人柜台内外都大放异彩,在任何场所都是,因为是超棒的男人而引人注目…让人不得不成为影子的男人。
和慎吾虽然是兄弟但是,并没有实质上的血缘关系。因为贵奖的爸爸,和慎吾的妈妈再婚而形成了兄弟的关系。
从再婚起的十年中,慎吾和贵奖一直没有住在一起生活。
贵奖到国外留学,所以在海外的饭店工作。
从他回到日本,被这间四季绿饭店提拔成经理.经理人,慎吾和贵奖住在一起的时间,还不满六年。
眼前的男人,对慎吾来说,是比任何人都来得信赖的存在,话虽如此偶尔还是会起争执,因为和自己不同太过於优异的脑袋,一直都很自卑。
但是,他来找慎吾讨论的话,再怎么无聊的话题脑袋也会愚蠢地得意著,亲自来问话的信赖感,不知何时产生了。
「…那房间怎么样,慎吾」
「总统套房?很不赖嘛!几天」
「一星期」
「一…!一星期
!」
这回把慎吾的嘴按住的是贵奖。
还好没有太大声,对刚好路过的客人,贵奖微笑致意。
「别喧哗」
「可是,住一晚不是要八十万!还没算服务费和税哩!」
「股东有优待。这里的社长的话,住那间房间只要半价」
就算这样,住一晚也要四十万。
「在房间吃饭还是喝酒什么的,差不多是我和你一个月的薪水不是吗?」
慎吾…表情很明显地是愤怒的贵奖压低音量。
「和客人有关的事,不要用这种水准说。很没礼貌。学校中,没有教你这些事吗?」
「虽然很愉快但是,在那儿只有经验谈而已。高槻还比较严格一点」
「笨蛋。那家伙是一脸和善,要求却比谁都来得严格的男人。别相提并论」
像这种说法,在慎吾听来这个哥哥很引以为傲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一点都没变。
「总之,稍微调查一下,有些场合你也许得跟去也不一定。这个礼拜的假日是後天11号,还有呢?」
「隔天,连续两天。天气好的话,我还想去扫爷爷的墓…」
健在的话,搞不好会放弃也说不一定…,在慎吾内心嘟嚷的声音,贵奖当然听不到,表明了要休假回来再工作的意思。
「对不起」
「咦?你干嘛道歉」
「那就和下星期的休假合并吧,我陪你一起去扫墓」
知道这是对自己过意不去才说的话,率直的慎吾,谢谢…地回答。
今年一月,在老人院像睡著一般过世的爷爷葬礼的筹备和,从老人院搬出行李,全都是贵奖代替慎吾做的。
直到在火化场时,装作很开朗的心情乱了,把突然哭出来的慎吾一直紧紧抱著的””,是这个哥哥。
那时,不管和他讨论什么事,总是很温柔地在头上抚著。
那些照顾,在孤单到达最高点时,最後什么都不说地宠溺让慎吾好几次出口制止,慎吾觉得以前就保护过度的哥哥有增加的趋势。
因为这样的贵奖,让慎吾犹豫著是否该迅速地将健的事报告出来。
也许,突然在一个月间,饭店内部的分配又会调动也说不一定。
贵奖不是会滥用职权的类型,是紧急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男人。
话虽如此,不说不行的慎吾下定决心时,健拿下墨镜从茶馆中出来。
「啊…」
在慎吾的视线前端,突然追随的贵奖的眼睛,下一瞬间瞪大了眼,摒息。
也是,发现到在茶馆外的两人,对慎吾举起单手靠近。
「哟,厕所在哪?」
慎吾无法立刻回答。
从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到怀中的贵奖手中””,慌忙地挣脱。
「我来带路」
「…怎么回事…慎吾」
贵奖抓住慎吾的手腕,面对著健愕然地自言自语。
「什么时候出来…」
「前几天。总觉得出来的太快了。哎,这个那个地限制一大堆。总之是『自由之身』了」
「健,在这边」
推开贵奖,慎吾走向健。
「贵奖,要我接待会长也行但是,有好好地跟风间说过吗?」
撇下话的慎吾,抓住健的手腕飞快地走掉。
健回过头瞥著後方,没关系吗?焦急地讯问。
「没关系的。只是业务连络而已」
「对喔你啊,是个伟大的社会人士了。现在,薪水有多少啊?」
「…扣掉税…二十二万左右」
慎吾是兼职,因此依照工作时间而改变时薪。加班也确实地加进去。
「因为我是兼职的,所以没有津贴」
「嘿,不是正式员工啊。那么,什么时候要辞职啊」
对带路到厕所的慎吾,在门前这么说的健,把要回到工作场所的慎吾的身体一齐强行地拉进里面。
四季绿饭店三楼的厕所,使用的客人人数号称饭店第一,非常地宽广。
洗手台,沿著装设有圆形镜子的墙壁有三个,光是这里就有八个榻榻米那么宽,更别说里面的个室就有六个了。
「…!健」
瞬间看清里面没有人的健,在关上门的同时,把慎吾推向墙壁,紧紧地抱住慎吾的身体。
「慎。和哥哥相当亲密啊」
「等一下!」
「向贵奖,马上就报告我的事吗?嗯?」
「不是的。是贵奖自己来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放开我!我,还在工作中啊!」
黑发的健,虽然把脸贴到这么近的距离,果然还是像个其他的男人似的。
但是把慎吾的动作一个一个地封住的技巧,和以前一样…不,感觉上比以前来得严密。
膝盖顶著的力量也是,二只手臂卷住的力量也是,可以说是放入了重点地高超技巧。
磨练地简直像是职业摔跤般的技巧,慎吾立刻动弹不得。
压在慎吾额头上的嘴唇,随意地在眼睑和脸颊上滑动,好几次更在耳朵上呼著气。
连低头也不行,慎吾只有接受了。
接吻也是,不能抵抗地闭上眼睛感受健的舌。
他从监狱中出来的话,这一次要成为他的家人,因为这么想的缘故,才会像这样乾脆地接受他的吻。
但是,慎吾察觉到现在的自己,脑中只残留著冷静。
“那么的无可奈何…”
为自己变成这种模样而难过,慎吾主动地稍微对健的舌头,回应地舔著。
三年半前…。
和健最後一次面会时,买了信纸、信封和邮票,当著在场的警察面前,慎吾把东西交给了健。
但是健,至今未曾自监狱中寄过任何一封信。
根据健在服刑时,曾悄悄地到这间饭店来拜访的健的好朋友,江端说,从一开始自己在哪里什么的就不打算让他知道…就是这样。
关怀的说认识服刑中的犯人,倘若在某种时机会通知慎吾的希望不会让他困扰。
稍微的任性和暴君行为,是个相当爱卖弄的男人,浅眠的健,那样的挂念著…温柔又悲伤的男人。
「…果然很细,你啊。这种脖子,单手就可以折断了不是吗」
虽然停止了接吻,健好像还没有要放开身体的打算。
将手指按在闭著眼睛的慎吾的脖子上,用戒指抚著肌肤。
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宽幅一公分的银制戒指,慎吾回想起健从前说过的话。
『…套在这里,看!揍人的时候,可以加强哟』
做出轻轻打人的样子,以拳头在慎吾的脸颊上碰一下,好几次教导自己打架的绝招。
「当然,也可以用来做舒服的事。套在手指上在充分湿润的体内任意地进进出出,等人昏死再继续进…痛」””
越想越多,慎吾的眉头难过地发颤。
给予再久的时间也忘不掉的快乐时光的男人。虽然是只会说谎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让他出说爱的男人。
「慎。…仍然,喜欢我吧?」”…”
像在劝慰似的,压在慎吾脸上的唇,轻轻地呢喃。
慎吾紧闭著的眼睛,微微摇晃,眉头再次颤动。
即使如此健也好像没发现这回事。以甜美的声音继续地呢喃。”~”
「…有关你的梦,在狱中不知做过多少次了。像是你被圣也的枪击中的梦,还是那家伙任意侵犯你的梦…」
因此到了最後,渐渐地小声起来。
「每次,都吓得跳了起来…。然後,好一会迷迷糊糊地想著,忍不住想要紧紧抱住平安无事精神饱满的你。一直重覆著。…三年半…比想像中来得长…」”…”
「健…我,不能不走了…」
「你主动吻我的话就放你可以吧?」
闭著眼低语的慎吾睁开双眼的同时,突然健背後的门打了开。
「慎吾!要偷懒到什么时候!」
「贵奖…」
慎吾慌张地从健的怀中逃开,避开两人的视线,快步地回到茶馆。
慎吾离开後,贵奖关上门进到里面,站在镜子前面洗手。
健双手盘在胸前,故意以姆指在嘴唇上使劲地擦著,靠著背後的墙壁,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
贵奖当然,有察觉到健盯著自己看。反射在眼前的镜子上。
「相当优秀啊,那家伙。光看脸就知道了。一脸正经样。是你训练的成果吧」
「向井。那是因为他好歹也开始有身为社会人士的自觉了。在工作时间中,非多管闲事不可吗?」
贵奖说著看向镜子。在镜子深处的健。
「而且,在个人方面…慎吾的力量…」
「我啊。没打算长期待在这」
贵奖装正经的声音到中途就打断,健讪讪地笑。总觉得有策略味道般的冷笑,飞快地抬起下巴,贵奖突然,毫无来由地嗅到了不安。
持续十年以上的饭店人直觉在警告著。…他在做著什么打算,等等。
像健一样,光是气氛就感觉到很难应付的客人,每年都有好几位。
「要离开东京,是这样吗?」
「啊,大概吧。我打算今天和江端见面後再决定。对了,在这里住宿也一样,不会太久的」
听到这里终於贵奖回过了头。
充分地意识到,因为瞳孔地压迫感,足足有三十秒长的时间沉默地看著健。”、健”
「…要在这里住宿吗。名单上没看到你的名字啊。当然江端的也一样」
「哦。预约的是江端,我不知道。对了,这几天,要麻烦你…」
健与江端彼此,说来都是比起年龄要来得冷静的人。因此贵奖经常,为他们而失神。
顶多才刚过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怎么会这么的冷静,现在还是这么想。
慎吾现在二十一岁。
今年夏天就二十二岁了,把健介绍给贵奖的时候,健才二十岁。
江端是沉默寡言优柔寡断的表情,健一开始是笑容满面,和江端不一样,是个心怀叵测的气味,冲鼻而来的男人。
这个满面笑容的健,对著手术结束刚移到病房床上的贵奖,聊著慎吾寄居在江端家一个星期中的事,好像很愉快似的。
“那时的我,该怎么和慎吾平常地对话之事,都还看不见。连摸索著前进都办不到的状态…”
以前以年龄差距大为理由,因为慎吾是个还没经历过人生的孩子,同时因为自己的不成熟而造成自己的伤害的时期,不知该如何对他伸出手。
之後,经过的时间连五年都不到。
“没错。那时也是,像这样的单独两人对话。即使如此我…”
让慎吾来四季绿饭店的开业工作帮忙看看的原委,慢慢地在贵奖的脑海中复苏。
虽然不喜欢在学校念书但是,自己也喜欢服务业等等,每次谈到生涯规划,慎吾总是热切地诉说。
但是在自己看来,连严苛的现实都无法抵挡的孩子能做什么…只能这么想。
但是,听了健说的话後又重新考虑过了。
因为对愚蠢的人只用嘴是无法说明的,打算带在自己的身边教导饭店的真实面貌,让他看看不能光满腔热情的梦想著。
“他对慎吾的事,什么都清楚地知道的说话模样,暗示著有多少的反省,和状况的改善…”
慎吾对这种事,至今连一句都没有吐露过。
“当初从大阪跟著回来,那家伙意志薄弱地认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由自暴自弃的慎吾的眼光,像健和江端一样,以肉眼就可轻易地看出全身都强烈地暗示出日常生活的类型的人,看来非常地具有魅力。”这种说法是在嫉妒吧?”
对渴望顺利掌握现实的慎吾来说,会为健和江端著迷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因为工作,对他们的交往,也只好默认了…”
慎吾在退学的时候,和学校的朋友们的缘份也切断了,除了请侦探调查外还亲自到慎吾上课的学校去,讯问导师和同班的女生,贵奖模模糊糊地察觉到。
连讲电话的对象都没有的慎吾,要远离健和江端是很可怜的。
“…能弥补我和慎吾间的距离的角色的话,谁都可以”
明知是带有危险风波的人,还允许健和江端住进公寓,因为贵奖本身,也疲於应付慎吾。
到大阪去接他回来,也不打算复学,毫无连络地外宿五天,最後,帮助了在公寓前被利刃威胁的他,受了非常严重的伤…。
那个时期的自己,简直像是诅咒一切事物一样。连现在也觉得痛苦的过去。
“高槻他也辞去了工作,一点连络也没有,狼狈不堪…”
姑且不论高槻的事。
现在的慎吾,不再像那时候一样,是个乱来的孩子。
在饭店的同事们和上司,还有客人间都有很高的评价,令人自傲的弟弟。
身为最接近他,和他的成长有关联的人,让慎吾轻而易举地就掉入了健的策略之事,不打算默视。
贵奖的瞳孔中栖息著一步也不退让的坚强意志,慢慢地靠近健。
「那家伙,爱著这份工作。请别做出妨碍他成长的事」
「我才不会哩。那种事」
健的肩膀刚缩起来的同时,靠走廊的门开了。
「健…。贵奖,好久不见」
站起来的视线和贵奖差不多高的男人,在黑礼服上系著领带,确实是江端。
江端摇光。
和健从高中时期就开始交往,以世人眼光看来是好朋友的关系。他们本人则因为恶心,而不使用这种单字。
健是笑著脸揍人,江端是沉默地继续揍人,虽然两个都是开始後就不会停手的类型但是,江端和健,并不是会挑发他人的男人。
「健。慎吾很担心你哦。还问你是不是吐了」
「没有啦,为了让他安心我们回去吧」
哪里不舒服吗?贵奖在内心想著,没有问出口,送二人出去到走廊时,门僮”bell…staff”之一叫住了他。
「经理」
健和江端,虽然一瞬间停下脚步回过头但是,随即不在乎地以茶馆为目标前进。
贵奖目送著他们的背影,什么事?仅以声音讯问服务生。
「是。『东海有限公司』的客人,希望办理住宿手续。要先接待吗」
「啊,已经到了啊。我来招待吧」
急忙往柜台走去的贵奖,不是的!服务生的声音马上又追了过来。
「刚才说要到大厅的茶馆去。现在在这里的样子,是那位穿黑礼服的男性。和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