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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虞美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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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
  “记得,所以才问你。可是如果你不肯自己动手脱衣服就是要留下来做我的女人;别说脱自己的女人的衣服,即便是做其他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他懒洋洋地回答着。
  痞子!王八蛋!混蛋!太监!我在心里咒骂不已,看到他作势要扑过来,我抱紧自己,缩在沙发里。王湛紧偎着我坐下,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一会儿袭向我的大腿,一会儿又扑向我的胸部,我被他弄的手忙脚乱,无奈之下,推开他的手,想站起来,却又被拉倒压在身下,然后他吻住了我。
  缠绵而又狂热的吻,让我透不过气来,他的舌灵活的在我口中搅动,盘绕,吸咬着,接着转而含住我的耳垂,舌尖更舔进耳朵里,我全身仿佛通电一般的难受,挣扎不已,任他的手在身体上留连,火热中感觉他把手探入了我的裙下,内裤被拉开的清凉感觉让我清醒,猛的推开他。
  “我看,还是你自己动手吧!”不再靠近,他翘起腿坐到了远处的位置上,喝着啤酒等待着。我知道他是有意放过我,反正身体他早已看过了,不过是脱掉衣服而已。
  “是不是看过了就让我走?”我想确定他的回答。
  他点点头。
  我深吸了口气,走到他的近前,拉开了身上衣服腰恻的拉链,长长地晚装飘然落地,因为晚装太过贴身,所以今天晚上我没穿胸衣。没有了遮掩,胸房的顶端就像两颗小葡萄一般挺立起来,在灯光的映衬下份外惹人垂涎,我有些羞怯地想去遮掩,却被王湛阻止了。
  “接着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弯腰脱去贴身的内裤,目光胶着在两腿之间的位置。“过来。”依言我缓缓靠近,却被他猛拉到面前,他的眼睛刚好与我的小腹平视。我从未被人如此盯视过,紧张的全身有些发抖,他的大手先是捏住我胸房的顶端,拉扯着,直到我呼疼;然后手按住我的臀部,亲吻着大腿,接着向上,用牙齿咬住腿间的软粒,舌尖轻巧的分开那两片唇瓣,轻顶着那本是欲望的入口。
  “啊……”我几乎要尖叫起来,两腿绵软地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紧抓住他的双肩,因为他分开我的两腿,几乎是骑在他的肩头,而他则直接埋首在腿间吸舔着。真的快不行了,我难得还能保持一份清醒,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无意中加大了彼此的接触,他低吼了一声,猛然将我按倒,我死命地捶打着他,他抓住我的双手,不由分说地进入我体内律动起来。
  “啊……啊……不……嗯……可……以,啊……啊……你不……嗯…混……蛋…嗯……”我无法承受他的狂野,哭泣着要他停下来,他闷哼着放松了力道,可速度还是越来越快,我尖叫着,颤抖着,在他的肩上咬着。他抱我坐起来,自下而上的冲击着,我双手向后支撑着地面,两腿弯曲,放任他的欲望在我体内穿梭。一个狂野的夜晚!
  第二天我清醒过来,私处已是红肿一片,甚至还有点点血迹,全身更是酸痛不已,而那个祸首已不知去向,只有床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随后的三个月里我没有再见到王湛,也许他出国了,也许他很忙,但不管怎样,心里总有些惆怅,明明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硬凑到一起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实总是和梦想有所差距,我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被王湛掳上了车,没有挣扎,没有对话,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只是像木偶一般地被带着换上晚装,又被拉着进入一个上流社会的交际场所。
  “王湛,请你给我最起码的尊重!”我几乎咬牙切齿地对他说。“我是个有思想的人,不是你们家买的东西。”
  可惜我仅仅得到一声冷哼。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我不再顾及什么形象和礼仪,快步往外走,没两步就被抓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我的手中被塞了一杯香槟酒。
  “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们打个赌,看看今天你是不是会让我陪你上……嘿嘿……”
  “放屁!”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变态,无聊至极!
  “怎么,害怕了?我今天一定不强迫你,只等你来投怀送抱!我保证过了今晚,我就放过你!不过如果你敢走掉,我会让你过的更辛苦,记住了!你——不是都很有胆量吗?”
  王湛说完,拍拍我的脸颊,临走眼中危险的神情让我心里瑟缩了一下。看着他刚出现就被众多女人围住的样子,我困扰极了,烦躁地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妈的,我小声地诅咒着这个混蛋,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头,盼望自己有勇气不理会他的威胁,可是……可是……
  我无奈地坐着,只觉得心里烦躁的更加厉害,几乎无法透过气来,口干舌燥之余我想再喝点什么,可站起来就发觉身体似乎正渴望着什么东西,那么迫切地等待安抚,腿间已经濡湿一片,我止不住地轻颤着,手不自觉地探入自己的私处,去抚摩撩拨。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别这样做,可手指就是不听话地滑进腿间爱抚着自己,可又害怕别人看到。我的身体仿佛着了火,我只想熄灭它。我强忍着身体的欲望,快步冲向还在人群中的王湛,用力分开人群,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我不舒服,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手臂一紧,回头对上他带笑地眼睛。“生气了?抱歉我冷落了你。”说着把我带回到刚才的角落。我想我一定脸热的通红,而他的手在抚摩我的脸颊时竟然可以带给我一丝凉意,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体只想更贴近他。
  耳边传来他开心的笑声,随后我被带进了一个暗角,更确切地是他身处在黑暗中,而我则面向过往的人群。手从我分叉的裙子探了进去,摸着我的腿间。“都湿透了?真不错。”作势要抽出手,我一把按住,只希望那只手能多停留一会儿,王湛笑的更加惬意。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吸着,手指灵活地在我的甬道中进出,我呻吟着无力地倚靠着他,收紧双腿只想要更多。
  沉沦中,我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带上车子,不知停在什么地方,对于那些我早已经无心理睬,只是紧紧抓住那只手。我被平放在座椅上,睁开眼睛,朦胧中只有一对带笑的眼睛在我面前闪动。
  衣服被一件一件慢慢地剥落,我呻吟着蜷缩起身体,体内的火在蔓延,耳边有人在问我:“想要吗?求我!”
  “王八蛋!”一丝的清醒让我始终不肯屈服,想冲过去揍他一顿,却也只是软软地动了一下手指。
  “还不肯求我?好啊,我们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恶魔的声音又在周围响起。
  我的双脚被分开,一具炙热的躯体压过来,火热从脸颊开始移动,覆在我饥渴的嘴唇上,我迎上去,吮吸着;想得到更多,却失去了目标,只是感到火热停留在我的颈部,然后是乳头被拉扯、啃咬,虽然有些疼痛,可让我舒服的低喊起来。
  “啊……啊……”耳边吃吃地笑声充满了得意。
  另一团火热向下蠕动着,来到我的腹部,他用舌头添着,轻咬着,我全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我想推开他,却不明所以地将他按的更紧,他在我的耳边只是不停的问:“想求我要你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因为那天晚上,我无法控制地哭求他给我更多,一次又一次。
  
  阿达的花艺越来越好,许多不易存活的名贵品种在他的细心呵护下都生长的很茂盛,为此几家大的花圃老板特意来聘请阿达,待遇都十分优厚,而我也开始跟他学习一些基本的技术,等他去花圃工作的时候也好继续维持花店的生意。阿达开始怎么也不想去,说不放心我一个人看店,但是那份薪酬实在是我们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他能有更大的发挥空间,后来在我的一再劝说下,阿达接受了聘请。
  一个人的日子虽然冷清,却也惬意,高兴的时候就多收些定单,疲倦的时候就早早关门,没有什么拘束,只有心底似乎缺少了些什么,失落落的。
  列很照顾我的生意,常常提供一些大定单,我总是戏言叫他财神,他一笑带过,最关心的却是我今后的打算。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我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就周游列国,到各个国家去学习最好的园艺和花卉技术,做个真正的花仙子,不过前提是我要有钱;而列就温和地看着我,要我到时候去找他。因为是玩笑,所以我从没放在心上,也没有想过那一天会有来临的可能。
  一年转眼就过去了,我本以为我和王湛就此分离,在自己还能把持的住的时候,可惜老天的安排却是那么残忍。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花店的门前,下来的是一位看上去有着良好教养的年轻女士,在司机的陪同下,他们走进店里,我招呼着他们。
  “下周我们那里会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客户光临,但是她对鲜花过敏,塑料花又不上台面,因为我们听说你这里有很多奇特的植物,所以想看一看。”
  听了她的来意,我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了,的确,我和阿达一起培植了几种特殊的花草,只有宽厚的叶片,颜色却比花朵还要艳丽,而且能散发出一种淡淡地清香。看过后年轻的女人说要马上签下合同,我应允了,这是一笔数额很大的生意。女人离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司机说:“小姐真聪明,一下子就解决了总经理的难题,将来一定是他的贤内助。……”真羡慕她,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排忧解难。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人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觉间,我又在发愣了。奇怪,不知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老是自怨自怜的,叹了口气,丢开无谓的思绪,我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经过几次接触,我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叫冯芸芸,身世很显赫,因为从小喜欢室内设计,所以在国外念完大学后就回到香港,自己开了一家设计公司,已然初具规模,这些都是在和她交往中无意知道的。除了我自己感兴趣的,有关其他人的事情我一向无心过问,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呢?到最后还不是会忘掉?也许是我这种超脱地性格让芸芸感觉相处的很自在,我们渐渐成了朋友。她有好多次劝说我到她的公司去上班,但我都回绝了,习惯了自由,也就不想再去应付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周五的下午,天有些阴沉沉地,我正在修剪枝叶,外面有人匆忙的冲了进来,是个年轻人。“柳如柳小姐?你是吗?”有些语无伦次。我抬头看他,没见过。
  “我是,你有什么事?”
  “阿……阿达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惊,连忙问他。
  “老板说阿达偷了他最名贵的花,要送他去坐牢。”年轻人急急地说着,“你快去吧!我出来的时候,他们正打算送阿达去警局呢!”我丢下水壶,拉着他直接冲了出去。
  坐车赶到花圃的时候,场面还是一团混乱。四五个人抓着阿达,不时的还对他挥舞着拳头,我跳下车,顺手从地上拣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着那几个人,因为事出突然,他们哀号着放开了阿达。
  “哪儿来的野丫头?”为首的一个人叫嚷着,手捂着被我打中的肩膀。
  我毫无惧意的面对着眼前的几个壮汉:“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讲道理,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郑老板呢?叫他来!”
  姓郑的是这个花圃的老板,也是聘请阿达的人。
  “咳!”旁边有人发出咳嗽声,正是我点名要找的那位。“柳小姐,我也是没办法,阿达偷的实在是最贵重的品种,而且我和人家签了合同,到期给不了人家要赔一大笔钱呢!可阿达说什么也不认错,我只好叫人先把他送警局。”
  “不是,我……没有,是……你们……要……不给,你们弄坏了。”受伤的阿达在一边口齿不清地喊着,旁边的几个人听了就想冲过去。我连忙护住阿达,对郑老板说:“先别动手!你怎么知道是阿达偷的?”
  “只有他一个人在管理那些花,而且只有他有花房的钥匙。”
  “他有钥匙就是他偷的?那么你呢?身为老板,你肯定也有钥匙的。”
  “我当然有,但是我怎么可能偷自己的东西呢?小姐,用一下你的脑子!”
  “那么也请你用一下你的脑子,阿达在这里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你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有钥匙就一定是他偷的?你敢保证你的钥匙没有人动过吗?你敢保证其他的人都没有进去?你有没有人证和物证来证明就是阿达干的?”我口枪唇剑地质问着他。老板被我质问地哑口无言,把脸一变:“不管怎么样,我只管他要花,弄没了就得赔。”说完冲其他人使着眼色,我们被团团围住,两个人上前抢夺我手中的木棍,另外几个则将我和阿达分开。我们反抗着,可是到底寡不敌众,很快我被一个男人揪住头发,反缚住双手,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阿达带走。
  阿达被带上了一辆送货的车,他挣扎着却被旁边的人重重地击中了腹部而倒了下去,我拼命想冲过去,可那个男人死死地揪着我。半晌,车开得不见了踪影,身边只剩下了一个人,我便不再挣扎,对身后的人说:“把我放开,人已经让你们带走了,还抓着我干吗?”
  我被摔在了地上,头皮隐隐地发痛,这个王八蛋的手劲还真大。一张驴脸闪到了我面前,“嘿嘿”地笑着上下打量着,呲着大黄板牙的嘴里有一股臭臭的烟味随着呼吸喷到我的脸上:“那个傻小子挺有福气的吗?家里居然有这么个漂亮妞,多大了,有没有相好的呀?要是没有让阿福哥哥来疼你。”边说着边龌龊地探手要抚摸我的脸。手在碰触到我的脸的刹那被抓住,我本来冷漠的眼神在瞬间变得柔媚含笑。
  “干吗这么着急啊?刚才你都弄疼我了。”娇嗲地嗓音让阿福一愣,随即眉开眼笑起来。这头驴!我心里暗骂着,可脸上依旧带着媚态。芸芸曾经说过虽然我总是对人很冷淡,可是若脸上带上一丝的娇媚就会把男人迷的昏昏沉沉。暂且不去理会这话里有多少打趣的成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现在也许可以拿来实验一下。我让阿福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作势扭伤了脚,身子软绵绵地靠着他,阿福惊讶于我的柔弱,有些无措,可仍然时不时地摸我一把,得意时自己笑的开心不已,显然他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个拿着棍子教训他们的“女大侠”此刻已经没有了束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地拿起了旁边的绳子。我转过身,先是冲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刻意放低了声音问他:“你要不要也带我过去,大家一起乐乐。”就在阿福痴愣的时候我蜷起右腿用膝盖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胯下,“嗷……”阿福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受创的部位倒在地上翻滚着,两眼紧闭,我意犹未尽地又上前冲他的背部连踢几脚,这才用绳子把他捆住。望着地上的“杰作”我由衷地佩服自己,若不是急着寻找阿达,说不定我还会仰天大笑三声呢!
  先是沿着车子开走的方向追了一阵,在一条岔路口处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仔细想了想,转身找到一处电话,此时在我心里出现的名字只有一个——王湛。
  因为不知道酒店的电话,我先查询号码,早知道这样就趁上次要一张他的名片放在身边,我懊恼地想着。总算接通了电话,接线小姐在我的怒吼和恐吓下把电话转到了总经理室,不巧他在开会,秘书挡了下来,说是半小时后再打过去,我急了,慌乱间声音梗塞起来,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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