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在喜马拉雅山-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被这个问题缠了三年,也因此之故他辞掉了银行的工作。
他的太大来拜访我,但是我无能为力。我问她:“你丈夫有跟你说话吗?”
她说:“有是有,但是他只一个劲儿的问我:亲爱的,请你告诉我,另外一位果披那特是谁呢?他看起来是不是真的很像我?”
在这次事件之后,许多人都跑来对我说:“您真是一位伟大不可思议的圣者。”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在称讲些什么。”我和他们一样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后来我请教我的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说他完全知道这件事,因为果披那特在唱诵上主之名时,已完全的融入至上意识里;在我们的传统里,此时就极可能由某位圣者帮助了他。
在我一生中,我个人体验到所有的圣者是慈悲为怀的在引导和保护对上苍怀着虔诚敬爱的人们。就我所经验过的而言,一位圣者他能住在喜马拉雅山,但是他也可以同时在世界各个不同之处出现。
十、心灵的力量 心灵的体验
心灵的体验
一九七三年,在往丽诗克诗的途中,我们住在新德巴的一个旅馆里。我在这儿迎到了鲁道夫·巴兰亭医生(Dr。RudolphBallentine)。他是一位精神病医师,也是前美国某医学院的教授,最近正好从中东经过巴基斯坦旅游到印度来。巴兰亭医生告诉我他在新德里有名的康纳特购物中心所发生的一段经历。一位陌生人叫他的名字,并很唐突的告诉他远在英国的女友的姓名。
医生问他:“你怎会知道这些事情?”
他继续说:“你在某年月某日出生,你祖父的名字是某某某。”尔后那个人又告诉巴壮亭医生一些除了他自己外没有其他人知晓的几件私事。
医生忖道:“我到印度来就是要见到这样的人。”
那位陌生人接着说:“先生!给我五块钱吧。”医生把钱付给他并表示感谢。
那个人不停的东张西望,因为他怕警察看到他。如果警察知道他的行为,就会加以逮捕。他说:“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医生等了半个小时,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回来。
巴兰亭医生对我说:“大和尚,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问道:“他做了些什么?”
他回答说:“虽然我是一位由外地来的陌生人,但是他道出了所有关于我私人的一些事情。”
我回答说:“你是否原本就知道这些事呢?”
“是的。”
“那么他便不逄是做了不可思议的事了?”如果某人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但是这些事本来你也知道。其实这方面的知识不论从那一角度而对你都没有帮助。虽然这种能力可能有时候会使你感到惊奇,但是对一个人的自我成长却无丝毫的助益。
像巴兰亭医生所遇到的骗子,可以经常在新德里的康那特购物中心碰到。他们伪装出一个先知的模样,讲一些关于某人的过去和其未来的预言。他们学习这类的秘诀只是为了糊口而已。天真的观光客就误认为遇到的是伟大的圣者。这些冒牌货替灵性及灵性道上的人蒙上了污名。
后来巴兰亭医生就跟我们一起行动。当我们离开印度时,他尚继续在丽诗克诗和印度其他地方停留了几个月,并访问了印度好几个医学院。他回到美国后便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现在他负责指挥喜马拉雅国际学院的联合治疗计划。
十一、痊愈的力量 目睹灵力治病
十一、痊愈的力量
自我痊愈的力量埋藏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发掘出这种潜藏的力量,人便可以治疗自己的疾病。对上苍无丝毫私心的人,能治疗任何人的疾病。使人能够免于各种不幸的束缚,才是无上的疗法。
目睹灵力治病
我十二岁那年,随师父徒步穿越印度的平原。在依塔(Etah)火车站前我们停下来。我的师父走过去对站长说:“我的孩子跟我在一块儿,他现在饿了,请你给我们一些食物好吗?”站长起身回家去拿食物。当他回到家提起这事时,他的妻子叫道:“你明知我们的孩子正患着天花。怎么还去关心那些云游僧的食物呢?我的孩于都快死了!滚出去!真烦死人了!”
他脸色很难看的回来并向我们道歉:“我能做些什么呢?我的太太说如果他是一位真正的出家修行人,他为何不了解我们的处境并来治疗我们的孩子呢,他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我们唯一的孩子正在垂死的边缘挣扎,而他却只顾着自己的食物?”
我的师父脸带笑容并告诉我一起到他家去。这是一种挑战,我师父永远都在享受挑战这种特殊的喜悦。但是我抱怨着说:“我很饿哩,要几时能吃饭呢?”
他说:“你要等一下。”
我经常都是这样的在抱怨。我经常大叫:“你没有及时把食物给我。”然后哭泣的跑开。但是他一直教导我要有耐心。
他说:“你现在饿得发慌,再等五分钟就会好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稍微忍耐一下。”但是我仍然不停的在抱怨,这家的女主人烦得想把我赶出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别人在患天花。这个孩子全身都长了很大的脓疮。脸部也在流脓。我的师父诊视后,转向这对夫妇说道:“不要忧愁了,你的孩子在两分钟内就会完全的复原。”他拿了一杯水在手里,绕着孩子走了三圈,然后喝下那杯水。稍倾他对那位妇人说:“你没有看到你的孩子正在复原吗?”我们着实大吃一惊!小孩身上的脓疮开始逐渐的消失……而更令我恐慌的是就在同时那些脓疮却开始出现在我师父的脸上。我害怕极了,甚至哭了出来。他却平静的说:“不要担心,我没事的。”两分钟内那孩子的脸完全洁净了,我们也就离开了那里。我跟着师父走到一棵菩提树下。他坐在树下,一会儿脓疮很快的在他身上消失,然后出现在树上。十分钟后树上的脓疮也消失了。当我看到我师父确实安然无恙时,我紧紧地的抱着师父,这回是高兴的哭了出来。
我恳求师父以后不要再这样做。我说:“那时你真是难看极了,吓死我了。”后来许多人开始在找我们。我问道:“我们这样做是否不对呢?”
他说:“不是的,跟我一起走吧!”便牵起我的手,我们又开始了前面的行程。最后我们在另外一个住家停下,乞了一些食物就转到一个古堡内用餐并休息。
圣者从帮助别人而受到的苦难中寻求快乐。这不是一般的心灵所能想像的,历史上有许多灵性的领导者为他人受苦受难的例子。这些圣哲是人类的楷模和明灯。个体意识扩展至宇宙意识时,他们就变得不惜自己承受痛苦而乐于助人。或许一般人认为他做了很大的牺牲,承担了很大的痛苦,但是对当事者而言这些都不存在。只有当个体意识受到狭隘自我的阻碍时,才会遭受痛苦的折磨。一个伟大的心灵,即使自身遭受挫折打击,也不会为此感到沮丧痛苦,他只会想到别人遭遇到了更多更大的苦难。
我们的感觉接触到世俗的事物时,痛苦和快乐,仅是一体两面不同的感受而已。意识若扩展到超越了感觉的层次时,便已净脱了快乐和痛苦的束缚。有许多方法可以把心灵从外在感觉的世界自动地收摄、集中向内在心灵世界。在这种状态下的心灵不会受到感觉快乐或痛苦的影响。这样专一集中的心灵也会创造出强大的意志力。此种力量可以用来治愈别人的疾病,其实这些痊愈的力量都是从自性心田中流露出来的。心灵的医治者一旦感觉到本身个体自我的存在时,自然治疗的能量之流就停止了。使疾病痊愈是人类本能具有的力量。利用心灵意志能量去做治疗的人,是不会受到他人卑劣心灵的干扰的。
十一、痊愈的力量 无为疗法
无为疗法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师父和我正坐在岩穴的外面,突然他说:“你必须去赶搭汽车,公路离我们这儿还有七里远,所以快一点!”他经常当下立刻决定要我即时赶到某处去。有时候我不明了为何要这么做,但当我到达目的地后我就一切都明白了。我起身收拾了一下我随身携带的水壶。他说:“坐巴士到哈德瓦(Dr。Mitra)火车站。你会得到一张从哈德瓦到康普耳(Kanpur)的火车票。密标医生(Dr。Mitra)正卧床在并一直想念着我。他正患着脑出血,血从他的右边鼻孔流出来。但是他的太太不愿把他送到医院去。他的姻兄巴苏医生(Basu)知道这是脑出血,但是那儿并没有脑部开刀的设备。”
我问道:“那么我去要做些什么呢?”
“只要在他的脸颊上以爱心轻轻的拍一下。不要认为你自己就是医治者,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工具然后到那里去,因为我答应过他和他的太太,我们会经常的帮助他。你尽快的赶到那边去吧!”
我说:“我很惊讶,你竟然不让我知道就代表我允诺了这件事。”我实在不情愿做这一趟长途之旅,但我又不能违背他的意思。我走到距离我们严穴七里远的公路上,在路旁等着,直到有一班从丽诗克诗到哈德瓦的车子来了,我才上了车。一般司机只要看到路旁有出家人总会让他们搭便车的。我在哈德瓦火车站下了车,但是身无分文,到康普耳的火车再过半小时就要开了。我看了一下我的手表,我想可以把它卖了来买一张火车票。走近火车站的一位绅士身身旁,我问他能否以手表和他换些钱来买一张车票。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说:我的孩子无法与我同行,我这儿多了一张票。请你拿去用吧!我不需要你的手表。”
我上了火车,在车上遇见一位也是要到康普耳的女士,她是密查医生的近亲。她曾从密查医生和他太太那儿听说过我和我的师父,她给了我一些东西解饥。整夜车开不停,火车在早上到了康普耳。火车站真是人潮拥挤,我花了十分钟才走出东站。出了车站,突然间我遇到一位很熟的朋友。他的车子停在附近,正在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并未出现——他在德里没有赶上火车。这位朋友想要接我到他家去,但是我坚持请他送我到密查医生那里。
到达密查家门外,我敲门进去发现正有三位医生在替密查医生做检查。密查夫人很高兴看到我并对我说:“现在你既已来了,我就把我丈夫交给你了。”这种称之为印度人对一般出家修行人的盲目信仰。
我说:“我不是位医治者。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我走近密查医生的床边,但是因为他的鼻子流着血,所以不能起来。
当他看到我时,便问道:“我的师父近来还好吧!”我在他右边脸颊温和的轻轻一拍。几分钟后,鼻子就不再出血了。其中一位医生解释说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拍正好关闭了血管的伤口,所以血就被封住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只是遵照我师父的指示去做。密查先生突然间很快的复原,镇上的人不断在在谈论这件事,有好几百个病人开始在找我,所以在当天事后我就离开了康普耳,第二天早上到了哈德瓦。我从这里回到我师父那儿,我以揶揄的态度对师父说:“我知道其中的奥秘了,现在我能替任何人止血。”
他笑我并说:“给你那样解释的医生是完全无知的。人有各种不同形式和程度的苦难,而无知是所有苦难之舟。”
好几次我都是突然间奉到师父的指示必须立刻起程,而对此行的原因和目的地却不告诉我。我有许多次类似的经验。我得到的结论是这些圣者的行径是神秘的,它超越了一个普遍心灵所能了解的范畴。我只是照着做然后得到事后的体验。体验让我了解到心灵跳脱出三界束缚的人,他知道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些束缚是时间、空间和因果作用。普通的心灵不明白这种的束缚和限制,但是伟大的人物却做得到,所以一般人是很难了解到这门科学,但是对于走在这条道上的人而言,却是很容易了解的。
有一次我问师父:“世上的人是否能够挣脱所有心灵上的束缚?或是他必须像你一样的一辈子住在喜马拉雅山中来修练开发这种能力?”
他说:“如果一个人能经常的了悟到他生命的目的,并把他一切的行为都导向于达成这个目的,那么对他而言,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人。而不了解生命目的的人很容易卷入不幸的漩涡里。”
一个人既然活着就必须尽其应尽的责任,但是事实上这些责任也使他变成奴隶。如果能够恰当、无私的去尽他的责任,那么他就不会受到工作的束缚。以博爱之心来做所有的行为和责任,工作就会成为开悟道上的工具。尽一个人应尽的责任是很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慈悲为怀的爱心,缺乏爱心,工作就会制造束缚。无私的服务他人和学习超越这个迷惑的困境的人是很幸福的。人类自身原本具足各种治疗的能力,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用法。一旦他碰触到内在治疗的潜能,他便能够治愈他自己。所有的力量属于那唯一的“上帝”。人类只是其工具罢了。
十一、痊愈的力量 灵力治病
灵力治病
相信鬼魂附身是极苦老的文化,至今仍然听到某某人给鬼附身的故事。自一九六零年到现在,我在各处旅行,发现不光是无知的人相信此事,连受过教育的知识份子也相信。其实附身只是心灵不稳定的表示而已,可以用某种信仰的仪式治愈,世界各地还有不少这种的仪式,只是有时候是秘密的举行。我有机会查验各个情况,发现大部份的起因是缘于性压抑的结果,也有其他的原因,像怕失去某种东西的病态心理,或是急欲得到某些东西而得不到时,就会发生这些现象。
印度有些专门冶疗这种病患的地方。有些疗法颇为残酷,如在偶像面前,打病患的耳光。另有一些叫瓦克西(Vayka)的,他们身上附着某种仙灵,有时候集中力量很强之时,他们会跳到火堆里,来证明他们的神力,并颂着经文以驱魔。喜马拉雅山上这种人多的是。
几年以前格陵·爱默尔医生、格陵·艾利丝和其他同事以米利格基金会的名义来到印度,带着精细的仪器,以瑜伽行者为对象,做一些实验。我的修行处丽诗克诗在恒河岸边,他们来到这里访问。照原定计划他们应该早一年来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没有一位瑜伽行者答应前来做实验。我原指派一位名叫哈里鑫的观察员帮助他们。他就拿自己当作实验。伴同格陵医生前来的有四十么人,包括医生、心理学家,还有一位美国制片人,他们把整个实验过程拍成影片。哈里鑫拿一根钢条放在火上,钢条烧红后,哈里鑫就拿起来用舌头舐,只有丝丝声,有烟冒上来,不过舌头还是好好的。常常有很多不是瑜伽行者的人就能做这种表演,但是人们以为他们是瑜伽行者。很多西方人出于好奇心跑到印度或喜马拉雅山脚下看这些人,这种表演很多,但这不是瑜伽,也不是瑜伽的锻练。
一九四五年澳洲有一位神经科医生专门到山洞看我,住了十天。虽然现在印度政府努力在各地建立医疗中心,治疗轻微的疾病。可是三十年前山上并没有医院或有诊疗设备的处所,我希望这个人能够诊治村民。但是他来到此处的目的却是要医治他陈年的痼疾——偏头痛。虽然他自己是个医生,这个头痛使他没有办法好好的生活。也有很多医生探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