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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师在喜马拉雅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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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适合他平静、温和,喜好大自然的个性。

    第二天我们向汉斯道别,因为他实在不喜欢我们专走陌生路径的冒险行程。当天我们在四千八百公尺处扎营,第二天在五千五百公尺。空气愈来愈稀薄,没有氧气设备路是愈来愈难走了。三天的路程像是在太空上漫步。走在世界屋脊之上可以看到清澈的蓝天,星光灿烂,高高地挂在无垠的天空。

    我们的帐篷非常小,在寒风大雪,呼吸困难的气候里,靠着暖和的衣服及体内散发出来的能量,帮助我们渡过酷寒的夜晚。午夜,那位中途加入的年青行者决定要在这高峻的喜马拉雅山上进入涅槃。我想他不是因为挫败而做此决定,可能他认为时候到了,是该走的时候了。

    在深雪里,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件脱掉,整个身体会无痛、无感觉。的确,在喜马拉雅山高处的厚厚的冰雪里,人会逐渐麻木没有知觉。我从各种不同的典籍、圣者、甚至包括从西方来征服喜马拉雅山的人所写的书里收集到了这资料。但是瑜伽脱离肉身的方法是藉着正确的功夫来达成的。在三摩地中让冰雪冻死是雪山某些特殊瑜伽派别传统上死亡的方法。这种方法称为希姆·三摩地。

    在潘檀加利瑜伽经中常论及三摩地这个字是指一种宁静的境界。但是照喜马拉雅山上传统的说法:各种脱离肉体的方法,也可称为三摩地。所以常听到瑜伽行者说:“某某人进入三昧大定”意思也就是说:“他离开肉体了。”

    我们不想这位年青的瑜伽行者单独留在风雪中,试图说服他跟我们走,但是语言沟通困难;直到早上十点钟仍然无法做成说服。他早就决定在此众神的圣山上离开身体。因此只好放弃说服,继续我们的旅程,两天后到达巴垂那特。犹第斯悌是大战诗篇(Mahabharata)中极有份量的人物,他在临终之前告诉妻子说他要到圣山上。与众神会聚,然后走向他最后的归宿。

    这是其中一种自愿离开肉体的方法;还有很多其他不同的方法。有一种称为佳尔三摩地(JalSamadhi),是浸到洪水里屏息而去。司塔尔三摩地(SthalSamadhi)是以完美姿势端坐静坐,打开梵穴轮而去;这种死亡的方式是处于意识控制下,毫无痛楚,而且有方法可循,这些例子在雪山上常见,不过西方世界却很少人知道。这种示寂不同于自杀而是有方法、有过程地离开不适宜再做为悟道的肉体,此时这种身体被视为是一种修道上的负担——一种障碍,当临去之人要通过他无意识广大的记忆贮存所时,它可能阻挡了圆寂之人最后的人天路程。一般人因为没有从事更高深的修练,也没有开发自我控制的能力的人,也只能接受世人俗一般的死亡方式;这种方法当然比瑜伽方式较为逊色。

    还有另一种稀有的死亡法,就是集中在太阳神经业做静坐,内在的火焰会在瞬间将整个身子烧为灰烬;这是死神雅玛(Yama)传授给钠基卡塔的方法,在加德奥义书(Kathopanishad),中有此叙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有这种死法的实例,一般人或许会觉得奇怪,但是在许多古典像玛哈卡拉·尼地中都有详细说明。

    生、死是生命中的两件大事,然雪山的行者与圣者对此却看得很淡。现代人努力去发掘生命的奥妙,满怀欣喜的来准备一个人的诞生;但是若是缺乏生命的真实知识,今人就无法接受死亡的来临。对于一位瑜伽行者而言,死亡是肉体的习性,也是生长过程中的一种改变。有一些接受瑜伽的锻炼的人,在垂暮之年,即使发现自己孤独无依,受人忽视,也不会觉得不幸。我奇怪人们为什么不研究一下如何挣脱脱亡的恐惧。西方世界除了口头的演讲外,至今仍在寻求解决之道;但是没有人将死亡的方法公诸于世或写成书本。瑜伽所留下来的文献记载和修练方法,它既不是宗教也不是一种文化,它被证明是非常合乎科学的,可以用这些方法来帮助人们安然的离去和解除临死的痛苦。

十三、超越生死 超越生死的上师

    超越生死的上师

    一九四五年七月里的一天,上师说他想要离开他的肉身,我跟他辩说:“经上明载着,上师留下愚笨的弟子在世上是有罪的,要下地狱。”

    所以他说:“好吧!因为你仍是愚蠢又无知,我就不走了。”

    后来在一九五四年(在我准备动身前往德国之前),我在恒河沐浴时,想着:“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不应该强迫他束缚在肉体里,他已经给我太多了。”

    我到上师的跟前,尚未开口,他就向我吩附:“叫其地的弟子在今天下午五点三十分到这里来,听取最后的教训,我要离去了。”我们住的地方靠近一间庙,这间庙在喜马拉雅山四千八百公尺高处,位于巴苏达拉和巴垂那特之间。

    在我们的传承里,能够见证一位瑜伽行者离开肉身是很有价值的经验,故上师临终时我们都希望能够在旁边;如此也证明一个人可以依其意愿离去。上师要活多久,他就可以活多久;一旦决定哪一天要离去,他就像蛇蜕皮一样离开他的肉身。

    他说:“你刚才在沐浴的时候,在认为你没有权利留住我。现在你已很坚强而且学到点东西了。你已成熟并已在这世界能够独立自主。我觉得可以自由地踏上我的归程。”山上有五个弟子跟上师在一起,他坐在我们中间,问我们有无要学或想要知道任何灵修法门?我极度悲伤,同时又不愿意表现出我对他的执着,想着这个身体迟早会变为尘土,这是无可避免的。所以我努力控制自己,他看着我说:“你需要些什么吗?”

    我说:“我要你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论是忧伤,无助,或无法应对之时,你都要与我长相左右。”

    他答应我他会的,然后祝福我。我们一齐向他跪拜。他以完美坐姿端坐,闭起眼睛,柔和地轻念着:“嗡————”然后示寂!

    我们都开始哭了,也不知道是要将他的遗体埋葬,或是侵入水中,没有办法决定。讨论了两个小时,彼此安慰着,但是没有结论。最后他们要我做最后决定。我们想把遗体带回到自己的洞中,虽然两地相隔一百公里之远需要走好几天的路程。不管怎样,我跟另一位弟子决定抬着遗体走回自己的山洞去。山间无法走夜路,我们就留在一个小山洞里。我们很安静,相视对坐渡过了一个晚上。我根本不相信上师会离我而去,可是毕竟他去了。隔天朝阳升起后,我们又再次上路。大约走了二十四公里,我们想把遗体埋了,但是不知道埋在哪里好……又怕尸体会腐烂。过了两个晚上,在第三天清晨,我们决定把遗体葬于山顶;从那儿可以远远地望见我们的山洞。我们掘了一个二公尺深的洞,然后把遗体放进洞里,再把草和泥巴封入洞内的当口,我们忽然全身无法动弹!但可以讲话,但是五个人全都不能动,好像麻木似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好像灵魂出了窍,其他人的感觉也一样。离我们五尺远处有一棵枞树,我们都听到了上师的声音:“我在这里,振作一点!不要伤心!你们要我再活着呢?还是在没有身体的状况下来帮助你们?”

    我说:“我们要你活着。”

    我们异口同声地呼求他的帮助,并且求他回来。随后我感觉到一阵刺痛感,慢慢地麻木就消失了,我们的肢节可以活动了。上师从洞中起身走出来说“实在糟糕,你们还需要我活在这个身体里。你们仍然无法超越形相的束缚。执着我的肉体是一个障碍,现在我要看到你们不再执着我这个身体。”然后他开始教导我们肉体与无有形相的灵魂之间的关系。

    我跟上师在一起的时候,许多次他都好几天不讲话也不动。每次当他张开眼睛时,我们就趋前,近身坐着。有一天他告诉我们有三种存在:

    1、第一种人是绝对的存在,他是宇宙的主。

    2、第二种是圣人,有超越生死的力量。他们是近乎不朽的灵魂(Semi…unmortalbeing)可以按其意愿出生或死亡。

    3、是普通一般人,不能控制生死。对他们来说死亡是潜伏在他们心灵里永恒的恐惧,这种无知的人就要遭受痛苦的折磨。

    一个圣人或瑜伽行者不会受到生死这种小事情的干扰。他们全然无惧。喜马拉雅山上的圣者所传播的第一个福音是超越所有的恐惧。无惧是悟道的过程之一。

    在交谈之时,上师告诉我们成就高深的行者和圣人,寿命是无尽的,而且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个体灵魂可以自由出入身体,甚至于进入到另一个身体。据说伟大的瑜伽行者(Shankara)就有这种力量。经上记载这种法门称为帕卡亚·布拉威斯(Parkayapravesh),我对这个法门极感兴趣,以前我在西藏跟上师的上师,老祖师学过这个方法。我的上师对我说:对一个有成就的瑜伽行者而言,如果他发现有一个合适可替代的肉体,那么另外换一个身体并非不可能之事。他叙说了三种延长寿命的方法:

    1、经由强力的瑜伽力量和纪律的生活,一个人可以活很久。

    2、换一个肉身,一个人仍然可以随着前生所带的因果业力继续的活下去。

    3、悟道本身是解脱自在的,故不需要附着于这个所谓衣服的肉身。

    读过一些稀有密典,且在上师跟前学习后,想要知道这些瑜伽科学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圣人经验到生命真实的深奥处,这些事实是永恒的,是人类的法性,是全宇宙所追求的。所有了悟的人们,在其心灵深处都渴望要去明白,要来捉住这个真理,以达到人类最终的目标。

    人类自文明之初就开始寻求永恒;过去人这样做,现在人这样做,未来还是有人要这样做。

    生命藉着身体表现出来,欲望寻求形相去自我表现,欲望是内在的灵魂,形相是外在的。没有内涵就不会有形相,就是死的东西;没有韵律的振波,没有形相或欲望做为内涵物,那么就是永远的漂荡;因此形相寻找欲望的同时,欲望便在寻求具体化。

    许多人只看到身体的层次,而不能了解内在的生命,以为形相就是终极,故一直无法突破表相的束缚。他们的了解是不真的,其知识亦不完全。要了解人类内在的生命韵律,人必须学习超越欲望,来锻炼内在的敏锐性,以及心灵的集中,如此心灵可以从韵律波动的精细能量中得到帮助。

    生命是一种韵律,知道这种韵律的人就可以长久地活在世上。

十三、超越生死 夺舍法

    夺舍法

    一九三八年印度阿萨姆省一位英国指挥官,在洛基看过我的上师。洛基离丽诗克诗有六十多公里。因为一位印度高级官员非常赞赏我的上师,所以这位英国指挥官在这位官员陪同下来到恒河畔会见我的上师。尔后,指挥官经常拜访我的上师,甚至想舍弃崇高的军职而跟随他。他也喜欢我,并邀我到阿萨姆省去,但是我宁愿选择山居的生活。

    我十六岁那年,碰到一位住在那嘎丘(Naga)的行者布里·巴巴,他正要去阿萨姆省。我们待在离市镇十公里处的谷巴卡西山洞时,他去看我的上师。他非常瘦,白头发,两鬓斑白,穿一件白袍。他走路的姿态很奇怪,像一根笔直不可动摇的竹杆。这位行者常常来访问我的上师,他们谈到很高深的灵性锻炼,他总是重复地与我的上师谈论“夺舍法”。

    由于当时我还很年青,对此称之为“夺舍法”的特殊锻炼不十分了解,没有人能够详述此法的过程。

    十天以后,上师要我跟这位行者齐去阿萨姆省。在乘火车去阿萨姆省的途中,我们去拜访了这位指挥官,他现在有规则地在做瑜伽体位法,呼吸控制,还有静坐的锻炼。它的部下很纳闷,以为他在从事陈旧迂腐异端的行为。

    一位指挥官属下的少校,对我谈起这位指挥官,他说:“起初,他要我拿一把椅子让他坐在上面;接着,他要我将椅子从他坐下移开。而他始终停留在同一个位置;如同仍然舒泰的端坐在椅子上一般。他在办公室里可以一直这样坐着,没有任何支撑物。”

    另外他的老部下告诉我:“在他修习瑜伽后,三年来他的个性就逐渐的在变。”他说:“他变得十分和蔼、和善。指挥官戒绝了烟酒,他熟悉印度语,并且在学习梵文。”在军部我听到布里·巴巴告诉指挥官:在几天之内他将住进另一个躯体。

    几天以后,布里·巴巴和我离开军营,抵达那嘎丘。由于蚊子、蛇和野兽——包括老虎和大象的侵袭,瑜伽行者很少住在乡野地区。我们留宿的山洞是已过世的高僧及伽南达生前潜修之地。他在此写了颇为实用的三本书。书名是瑜伽行者的古鲁,密宗行者的古鲁和吠檀陀的古鲁(YogiGuruTantricGuruandVedantGuru)。

    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每当我在锻炼肌肉时,他就谈论一些高深的主题。我告诉巴巴:“我有强健的肌肉。”对此他回答的是:“很快地你的肌肉就会受到考验。”我的问题极多,所以经常问巴巴许多问题,最后他会说:“停止发问,把你的心专注在真言咒上。”巴巴懂得许多种语文:梵文、印度语、巴利语、藏语以及中文。他有时也用英语对我说话,但也只有在我唠叨不停的时候,他会用英语对我说“闭嘴!”我虽也喜欢静默,但是为了明白更多神秘难解的事,不管他烦不烦我仍然继续提出问题打扰他。

    我们离开山洞的日子逐渐近了。我问他何以要住到另一个躯体。他答道:“我现在已经九十岁了,我的身体不能支持我在三摩地里太久,而且正好有个机会,明天有一个死尸,情况不错;有一位年青人会给蛇咬死,然后会摆到离这儿有十三里的水里。”我被他所讲的困惑住了。他又告诉我:我们必须在早晨离开山洞,且须在日落即抵达我们的目的地。

    当黎明到来之时,我们却无法离开山洞。因为夜里有只大象,不知为何将象鼻伸进洞穴;被一只藏身在穴内角落的蝎子,螫了象鼻一下,以致大象死时,被卡在洞中间。它的两只前脚、象鼻以及头部在洞穴内,后脚和臂部在穴外。显然没有极大的力量,我们是无法离开了。这时,巴巴空手捉着蝎子说:“坏孩子,你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我叫着:“不要碰它,它会咬你。”但是他回答说:“别担心!他不敢那样做的。”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蓝色的蝎子,约莫有五寸长,我准备用木屐打死它。但巴巴说:“无人有权力去杀害任何一个生物,他们两个扯平了,你若明白因果业报,就知道这是怎地一回事了。”因为我们必须尽快离去,又得徒步穿越好长一段浓密丛林所围的路程。他便不再多解释。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折腾,终于挪出了一个足够爬出去的空间。那晚,我们在离洞北十三公里远的河边宿营。次日早晨,我在河中晨浴,四时三十分做静坐。睁开双眼时,四顾不见巴巴,我找他而且等了一整天,他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决定自个儿动身回喜马拉雅山。

    整个行程似乎没有什么,但又透着神秘。甚至我归程所经过的崎岖山径,多棘的丛林,亦莫不如此。

    当我到拉达阿萨姆省英军总部时,英籍指挥官告诉我,布里·巴巴已经完成那事,他已经住进另一个新的身体了。对于整个事件,我仍不了解。次日清晨,我立即回到喜马拉雅山的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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