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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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让他想到！”
“让他想到？”洛辉满脑疑问。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高翔的计谋不如向念恩在他面前压抑了很长时间总是被教育，“现在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教育人的感觉让高翔也有些忘乎所以。不过作为最正统的军人，他立刻恢复了冷静，迅速演示地叉开洛辉的思维：“记住！最伟大的指挥艺术就是指挥敌人打仗。”
“是，高司令！”洛辉和所有军人一样崇拜那些能够带领自己大胜仗的军人，向往那些高深末策的指挥艺术。
高翔却有些不好意思，打算结束这让他尴尬的情形。
“那么你把战术精神传达下去，让参谋们制定详细的计划，对了你们登陆前上岛的侦察连现在已经到了敌人要塞所在山坡的背后陡坡监视，敌人应该是从那里出兵偷袭，或者向西脱离我军监视绕路突袭堤坝，这事关数千围城将士的生命，你们的计划要严密周全。两股敌人无论哪个方向 天上、地下、海洋都要严密监视不可有丝毫马虎。现在我军在安汶岛上包括侦察部队在内的所有都由你指挥，把这一仗打好。”
“是！保证完成任务！”洛辉终于迎来了痛快打胜仗的机会，任何军人都会因此兴奋。
这个时候科波夫，因为在突围的时候摔进泥沼里，又受到无数镁光照明弹的惊吓而感冒了，不停地打喷嚏。老外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有中国人在背后算计他。幸运的是科波夫也意识到我军的反常行为一定有阴谋，所以他决定战死也不会命令要塞部队出援，而更幸运的是科波夫对堤坝的重要还茫然不觉，但是当他意识到那中间的重要后在对自己出色计谋得意的他会察觉到我军的阴谋吗？
其实计谋就是这样，作为将军谁都小心翼翼，谨慎防备。但是将军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就是，自鸣得意地以为自己的谋略天衣无缝、神鬼不觉。而陷阱恰恰就在这里，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在自己想出出色计谋的时候不沾沾自喜，却有小心防备呢？世间最出色的谋略就是利用人性的弱点，科泊夫能挡住这致命的诱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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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科波夫的决心
事实上遭逢巨变的科波夫现在还没有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并不是说科波夫惧怕纷飞的战火，作为一个将领他所惧怕的就是自己不能理解的举动。正当科波夫处于疑惑和恐惧中的时候，他的大脑里却突然被另外的记忆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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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该上学去了，桌子上有牛奶和面包。妈妈要鹿特单收帐今天和明天都不会回来，有什么需要就找管家。记得早点起来，别让妈妈特地为你做的早餐凉了我会生气的。”然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
少年的科波夫父亲在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死去，皇家为了表彰他的父亲赐予了还未成年的他世袭父亲的爵位。作为一个贵族中的精英，科波夫并不是那种无能的富家子弟，虽然是贵族但是靠母亲一个人支持巨大的家族产业，他能够体会到母亲的辛苦，能感觉的母亲的爱。这样点点滴滴的回忆就象冬日透过树梢的阳光，是那么暖人心扉。也正因为如此科波夫很董事。作为崇拜骑士精神的欧洲贵族科波夫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而悲伤。从父亲那里他得到的更多是骄傲，他的父亲是一个勇敢的指挥官这足以让他自豪，虽然他经常从母亲那里感受到失去丈夫的悲伤但是他的心中没有悲伤，好强的科波夫决定让自己变成最出色的人，这样他就能用荣耀占据母亲悲伤的心。因此科波夫一直很努力从得知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上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中学、英国皇家军事学院到现在的３０多岁的少将。
科波夫回忆了很多，也正因为这样他感觉到了身上沉重的担子，但是母亲那和蔼的微笑让他冷静、让他充满了力量。
从这个时候科波夫告别了偏激告别了自以为是，他又有了创造奇迹的力量，他要成为母亲的骄傲。
“参谋！”科波夫冷静下来后虽然知道势难挽回，但是他还是要做好一切该做的等待机会。虽然这一切让他渐渐靠近失败，但是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将军。如果他拥有华人相当的力量我们也许会看到惊心动魄的高手对决，但是从一开始安汶岛的战役就没有主动权可言，力量也十分悬殊。荷兰人的失败是注定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荷兰人的殖民统治阻挡了历史发展的洪流，无可阻挡。因为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事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纵然科波夫能取得一时的胜利也将被更猛烈的历史洪流淹没。
“是的，将军！”
“把所有的参谋和团级军官都召集过来我要听到所有人的意见，另外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通过电报向联席指挥部报告。现在就去！”
“明白！”那个参谋明显对科波夫的反常举动有些吃惊。
“等等，告诉联席指挥部，我将倾尽全力与敌人做最后一搏，如果不能取胜请指挥部允许我在敌人决堤放水的最后期限前投降。士兵们已经尽到了责任，是我无能不能再连累年轻的孩子们了。”科波夫的话虽然沉重但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的眼睛在地下指挥室煤油灯跳动的火光中中闪着坚定的光芒。青虫破茧化蝶而死，飞蛾舍身扑火而亡，科波夫已经决定不胜则死他要以自己最后里的力量用生命谱写军人最辉煌的篇章。
参谋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开悄然离去，悄悄带走的还有上帝对欧洲人数百年的眷顾。这一战后南华国将步入快速的发展轨道，初生的蛟龙面对广阔的大洋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出海逐浪。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洛辉并没有发现荷兰人的任何异常举动。伏击部队已经准备好，为了防止敌人的炮火偷袭，堤坝已经再三加固，但是科波夫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唯一的希望在堤坝。照高翔所说科波夫想不到就帮他想，但是要怎么样才能帮他想呢？还不能被他发现其中的奥秘。
于是洛辉开始了满脑子的假设，但是也没有把所有的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他找来了参谋们让大家集思广益。于是办法不断地被想出来了，洛辉也不是很清楚效果但是他知道只要让科波夫自己向这个地方想，他一定不能抵挡胜利的诱惑。
现在的科波夫给身边的参谋一种破茧重生的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稳重和自信让他看起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其实科波夫的心里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从上午开始发现赤河河水又开始有水了，虽然水位提升速度十分缓慢但是只要稍加思索就可以知道上游的水快满了。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的科波夫不开窍，在他看来这很可能是华人作出的一种姿态，表示他们会用水攻的决心想要让他投降。当然决心努力杀敌的科波夫作为一个严谨的军官跑到靠近河的建筑废墟中偷偷观察着这一切。那些分散撤回河东的华人经常回因为路滑不小心掉进淤积的水坑里，他的下意识中好像捕捉到什么？撤退、撤退说明什么？说明华人暂时放弃了要塞的进攻，虽然科波夫也明白可能是计谋，但是一个兵都没有算什么计谋，在他看来这很明显是阻止他向要塞突围，也从另外一个侧面给了他一个暗示：华人的目标不在要塞。
科波夫恨恨地想到要是这个时候给他们来次炮火急袭会多好，可是人家是分批过河，自己的要塞炮打不到河床，在我军强大舰炮火力下那些野战炮他还不敢随便用。就在这个时候华人开始了对要塞的炮击，火力不是很密集，就好像昨天对安波那的炮击一样，火力很精确但是不强大，不过通过观察他清楚地知道这里有很多新手。事实上就是我军炮手又开始了练习，不过这次有所不同。因为在河床中的我军队伍边发生了一次爆炸，被炮火将目光吸引到要塞的科波夫迅速转移的视线，紧接着他看到缓缓上涨的水中我军又遭到了几发炮弹的勿炸。他很清楚自己的手下没有开炮，但是看着那些狼狈在水中挣扎的我军将士科波夫终于意识到了水。如果敌人处于水中自己发发动进攻结果可想而知。
终于在我军不断地暗示下科波夫想到了堤坝，他的眼中燃起希望的火焰，对胜利的执着让他迅速找来了参谋制定计划，不过他们制订的计划就是是我军参谋们为他们设计的计划的之一。在计划制定完成的时候科波夫又想到了华军在围歼自己的大好形式下放弃作战，这让他很不安，凭借军人的直觉他知道其中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但是他没有时间了，明天就是华人泻洪的最后期限。科波夫现在战亦死，不战亦死，如果计划成功他很可能改变一切。
于是科波夫下定了决心，荷兰人在东印度群岛东部的最后希望也在他的计划中飞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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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热油锅
傍晚，安波那镇阵的荷兰人向赤河方向作出试探性突围，但是我军在赤河附近因为明日的水攻最后期限防御人数不多而“故意手忙脚乱”，因此不得不增兵阻击。
与此同时赤河要塞的荷兰人，８００多人的小分队在神不知我军觉的情况下偷偷于要塞左边６０度以上的岩石陡坡在茂密的热带雨林掩护下借助绳索偷偷下山，在北进５公里以后饶过要塞北面山体的绝壁向我军堤坝摸索前进。
在作战指挥室沙盘前的洛辉在接到自己老上级侦察连徐克连长“乌龟已经离壳”的情报之后，嘴角上翘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随即命令早早在要塞西边海岸丛林的两个连与侦察连组成突击队，任命徐克为突击队长。而我军主力则基本放弃了对安波那敌军的高压政策，将主力部队偷偷地在赤河上游集结，其中３千人将参与对敌人破堤分队的阻击歼灭任务，２０００人几乎集结了我军全部装甲力量的攻击部队正在向要塞开进。而剩下的２０００人中我军将１０００人用于保护要塞进攻部队的侧后，１０００人在安波那和我军的简易港口之间摆出了梯次抵抗的架势，不怕你离开安波那只要到不了港口就行。
要塞山体背后隆隆的的坦克、装甲车、重炮牵引车的行动当然不可能让科波夫毫无察觉，科波夫的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不妙。在这个破堤分队出击的敏感时刻华军的异常行动让科波夫显得异常焦躁，这支８００人的队伍承载了荷兰人在安汶岛，甚至荷属东印度群岛东部唯一的希望，也是他科波夫最后的希望。虽然夜间巷战的战场纪律是禁止吸烟的，但是真正的战斗中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虽然那可能会暴露目标但是没有谁会阻止自己的士兵用烟来保持精力，更别说对于需要思考的指挥官了。在科波夫残破的临时指挥所，他行使了一个贵族最后的特权，剥削了所有参谋的香烟，然后以每３分钟一根烟头的速度不断丢制造垃圾，在皎洁的月光下来回跺着步子焦急地等待着凌晨０点的破堤战。
荷兰人不得不将时间定的早些，因为如果华人真的打算用洪水来对付自己的话，肯定会在明天早上的太阳之前利用凌晨夜幕的掩护逐步撤走按波那周遍的防御部队，也就是说在这种假设下如果荷兰人去晚了就算破堤成功也不能取得胜利。所以荷兰人选择了０点这个不是最理想的进攻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８点了破堤分队已经离开要塞两个多小时，但是科波夫心理没有底虽然绕三十公里的弯对军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即便有当地人带路在夜间的雨林行军充满了不确定因素，他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更不要说华军晚上的行动了，年很可能是他的目的已经被发现了，但是他不能这么想现在三军齐备，已经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终于科波夫采取行动了，他命令破堤分队加快速度前进，不要怕暴露用最快的速度去完成任务。而为了分散华军的注意力，他将率领安波那的荷兰士兵想我军简易港口方向攻击前进，并且命令要塞将一直舍不得用的火炮拉我掩体对我军装甲集群炮击。
突然间整个安汶岛犹如火山爆发一样，声势震天，原本双方默契地隐蔽行动因为要塞的炮火瞬间被打到地面一样。开始的一两分钟枪炮声还是那么稀疏。而这时候高翔原本以为可以为入夜后的激战准备体力的觉被吵醒了。他来到舰桥，叫来参谋。
“这不是我军的计划，给我接洛辉，问问怎么回事？”高翔好象大家被吵醒的女朋友一样显得很生气。
“报告，洛师长已经发来了报告，敌赤河要塞率先对我军攻击部队集结行动作出炮火袭击，后安波那之敌开始向东攻击前进，敌突击分队放弃隐蔽开始向我军堤坝全速急进。一切尽在掌握。”
高翔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当然会着急如果堤坝发生什么意外，我军２０００装甲部队和１０００人安波那附近布防的士兵就要全部都要去喂鱼了。因此他有些生气，他又的心里又打起了算盘：照侦察敌人要塞应该还有７００－９００人其中还有相当的炮兵，当然他们也可以丢下大炮去打机枪。由于敌人首先发起进攻就会给士兵一种错觉，敌人夺得了先机，那对士气不是什么好事情，而显然现在他不可能对部队传达什么。所以高翔决定小小地干涉一下洛辉。
“参谋，问问洛辉什么时候能对要塞发起攻击。”
几分钟的时间实在很难等待，因此将军们都喜欢用香烟燃烧来盘算时间。
洛辉的报告很明确，突击队已经在要塞西边敌人阵地的鼻子底下潜伏了，装甲集群的正面部队也可以在半小时后发起进攻。这就够了，高翔让参谋通知洛毁海军要对敌要塞进行高强度炮火准备，让他在炮火停止后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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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找来舰队的司库员问：“我舰队除了穿甲弹还有多少炮弹。”
“现在的炮弹足够舰队不间断炮击一个小时。”
“很好，命令舰队对敌要塞发射烟雾弹，并命令洛辉让他的炮兵在我舰队炮击过程中不间断对敌要塞发射烟雾弹，要让敌人无法对我军军舰进行准确炮击。命令所有作战舰艇开进赤河湾，告诉所有的舰长让他们把所有的炮弹都打出去。”高翔恶狠狠地道。
其实今夜安汶岛的形势就好象不断被加热的锅中油一样，沉闷但是灼热的就要冒出烟来，科波夫终于向这油锅里丢了快肉，岛上瞬间就热闹起来，不过高翔的命令就好象给锅子上加了盖，任科波夫怎么跳腾也别想出来。
47。势如破竹
十多分钟之后我军军舰到位，准备对赤河要塞的炮击，
敌人要塞已经在烟雾弹的作用下在短暂无声的炮击间隙好象仙境一样虚无缥缈。高翔看着安汶岛上空原本原本星光灿烂，没有工业没有城市的灯光，是那么美丽，那么宁静。他又一次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听着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看着要塞仿佛荧火虫一样若隐若显随风飘逝的细小光，他久久地没有命令开炮。在这样宁静和压抑的气氛下，荷兰士兵的胸口感觉沉闷无比，作为勇敢的士兵即使在铁与火的炼狱也不会觉得害怕，但是让军人害怕的是对战争的迷惘、对胜利的绝望，而现在作到这一切的正是战场片刻的宁静，正是华军注定要打出去却引而不发的拳头。
所谓制胜之道唯快不破，唯力不破的道理高翔还是很明白。攻坚的策略就应该做好万全准备一旦开始攻击就要强猛连续、决不停息，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虽然没有打出去的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