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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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翁殊文退出门外去。
杜月生感觉有些奇怪南华共和国他也听说过，只不过最近一直忙于和张六福明争暗斗很多事情都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个新兴的国家和Ｍ、Ｙ、Ｆ关系很好，得到这些强国的支持。而且最近还帮倭国人防治了疫病，也正因为如此杜月生很奇怪，他们既然要帮助倭人又为什么要联合自己对付倭人。表面上来说显然他们不可能对付倭人，是一个阴谋，可是作为一个国家会指定一个这样的阴谋吗？显然不可能，其中必定另有隐情。杜月生虽然是一个黑道教父自有他的本事，但是这个人并没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也正因为如此很多民族大义他心里有，但是却想不明白，不是很明确。就比如倭人，他开始只是和倭人支持的黑帮有冲突从而产生仇恨，对倭人在上海霸道的行事手段让他更加看不顺眼，直到翁殊文跟了他，他才明白倭人要亡我中华，和倭人合作就是要做汉奸。黑道上的人确实没有什么文化，但是没有文化的黑道人却最重“忠”、“义”，杜月生虽然也不是什么忠义之人但是也知道岳飞个关二爷。随着在生意和地盘上和倭人不断加剧的摩擦，杜月生也是一个血性之人心里的恨意自然是不用说。
“生哥！他们来了！”翁殊文知道杜月生在等他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进了房间。
“请他们进来！”
洛辉和包汉文对杜月生其人一直很期待，他们都想知道这个旧上海的黑道大哥是个什么人物。
“两位请坐！”
“杜先生请！”
“两位的来意殊文已经和我说了，我和倭人不对眼这个全上海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南华在倭国的什么专家团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东京！我很想知道你们既然要联合我对付倭人，却为什么要帮他们。”没有什么文化而聪明异常的人经常都是这样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开门见山然后用他们最擅长地察言观色来判断对方是敌是友。此时杜月生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厉声呵斥：“你们有什么阴谋？”就死死地看着洛辉等待他的回答。
洛辉是一个军人，军人的作风就是行得正、站得直、铮铮铁骨，他们本来就是满怀诚意地来寻求合作的靠眼神想吓到一个共和国的军人实在有些可笑。所以洛辉一点都不胆怯，不卑不亢地看着杜月生的眼睛！
“杜先生是怀疑我们的诚意？”
杜月生没有说话，这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他的呵斥吓那些地方小军阀，满清遗老遗少还差不多，对上真正的军人没有一点用处，这一点他明白。但是他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一绝，有些时候你也许不害怕，但是说谎的人会自然地避开对方的眼神。就是很多意志坚强没有一丝惧怕的人在严实自己行动的时候也会有少许的破绽。不如用笑声来演示自己，又或者做出虚假的表情，但是无论怎么做那都是非自然的表情，不管多高明的人要控制自己表情的时候就不能保持脸部肌肉的放松，比如装出来的微笑皱纹就会浅很多。杜月生当然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他有的却是自己长期观察得到的经验，从这些经验中他可以明确地判断洛辉不是敌人。杜月生为了观察对方脸部细微的表情所以盯着洛辉良久不出声，得到答案之后杜月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想要一个能够接受的合理解释！”
说到口齿伶俐包汉文要比洛辉出色的多。
“杜先生，对我们帮助倭人很看不惯吧？”包汉文找了句废话接上口。
“我想你还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较好，我不是很有时间。”
显然杜老板有很强的自信，他的思维不是那么容易跟着别人去转的。
“其实原因也没什么！也可以说是为了杜老板！”包汉文决定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引起对方的注意达到让对方跟着自己思维转的目的。
“哦？”作为一个聪明人杜月生对这样不明不百的话有很强的好奇心：“那就说说吧！”
“我们帮助倭人防治疫病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帮助倭人，而是为了帮助国人。倭人一直想要灭亡我中华，他们在中国的侨民和商业机构可以说不计其数。如果疫病在倭国爆发他们的政府还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控制疫病的传播的，倭人在疫病爆发之后５天只能就开始用军队对疫病人群进行隔离。从这一点可以证明，疫病对倭人的打击一定会有一个限度，但是如果时间一长这种疫病被传播到国内，杜老板想想就是上海这样的国内最发达的城市能够抵挡这种疫病的袭击吗？这一点杜老板一定有自己的答案，而我们为了防止疫病在倭国失去控制而流入国内才帮助他们的。”包汉文作着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架势却不再说了，一会才接着说：“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杜老板是不是满意？”
“我很满意！”虽然后面的话还没有说但是对聪明人来说就这样已经足够了：“只是我杜某人虽然自任可以在上海滩呼风唤雨却还不认为我比你们的国家机器还要强大，不知道所谓的合作我需要做什么？连你们都做不到？”
“想必杜先生也知道，我们组织了一个商人联合会，虽然我们没有在公众场合明确表示过这个商业联盟是个反倭组织，不过我想以杜先生在上海的神通一定知道了。”
杜月生没有说话，抽了口烟微笑着点头表示默认。
“我们想请杜先生帮忙的就是想请杜先生在得到。倭人要对这些商人不利的时候能够把消息告诉我们，当然能够在关键个时候出手挽救他们的话我们更是感激不尽。”
“哦！这是我要做的！现在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２００支m１９１1手枪和２００００发子弹不知道杜先生满意吗？”
“哈哈！哈哈！我杜月生纵横上海十余年，虽然我现在有人缺枪，但是我也不认为多了２００支手就和倭人对上有什么胜算。”
“杜先生真是快人快语，不知道加上张六福的命怎么样？”包汉文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筹码。杜月生虽然和倭人不搭线可是真要他为了和倭人对上而冒着失去荣华富贵的危险他还是要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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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有这本事？”开玩笑他想做到张六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有那么容易。
“我们可以证明给杜先生看！不知道能不能把杜先生手上的杯子拿来一用？您只要放在右手边的茶几上就可以了。”
杜月生疑惑地看着包汉文和洛辉，实在想不清楚其中的玄机。
“好！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本事！”说着就把杯子放在了右手边的茶几上。
包汉文拿起杯子觉得离杜月生太近，被碎玻璃伤到就不好说了。就拿着被子放到了落地玻璃抢处的办公桌上，然后对着落地玻璃外的大街上比画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让开了。
远处饭店天台拿着狙击步枪看着瞄准镜的战士正觉得无聊就得到了指使，显得有些兴奋。而杜月生的办公室在５秒后听见“乒”的一声杯子和落地玻璃墙上的一块玻璃同时被击碎。
枪林弹雨过来的杜月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中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只有m国才能生产，而且就是m国的的瞄准镜也不能在那么远看清楚这里。杜月生显然想的有些歪了，在他自己的行事作风中如果这种合作的意象自己提出来别人不答应他一定会灭口，所以他认为这是南华共和国在向他示威，很明显下张六福就是这么容易杀他杜月生也是一样。他也有想过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可是他知道什么死亡威胁对这样的军人没有用。而且他自己分析出来的威胁毕竟没有得到确认，也没有什么丢面子的。
“好我承认你们的能力，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因为张六福这种人杀了一个还有第二个根本杀不完。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不知道杜先生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现在要钱我有，要女人我也有！”杜月生沉思了片刻：“我想要一条退路！”这话一出口所有人有很奇怪。“我杜某人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我不可能永远是上海滩的老大，‘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总有一天我也会被取代！我希望那个时候你们能够提供给我一个安享余生的地方。”说着竟有说不尽的沧桑。
怀着忐忑心情的洛辉和包汉文相视一笑，“好，我们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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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商道风云
通过这次会面洛辉和包汉文表现的方方面面，杜月生已经相信南华共和国强大的能力。无论是眼前这两个军人的素质还是他们先进的武器，以及先进武器背后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制造能力、技术水平，还是两个从来没有接触过黑道的年轻人表现出来的强烈自信。这一切都告诉他南华共和国不仅仅是一支强大的力量，更是一支有潜力和朝气的力量。
杜月生对于他最关心的后路问题并没有多问，他明白对方不会用一个国家的信誉去开玩笑，尽管这种交易也许不是那么光彩。所以他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南华共和国会怎么样做掉张六福，说实在的以南华的能力和那恐怖的狙击步枪这事情从他们确定合作开始的那一刻张六福的命运就已经被确定了。所以尽管这是杜月生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去问，而是静静地等待和准备轮到他出手的那一刻。
洛辉和包汉文并没有打算用狙击步枪去杀死张六福，毕竟在被小弟重重护卫的时候用狙击步枪杀死他会让事情变得很简单。但是如果这样惊世骇俗的杀死他不符合南华共和国在现阶段尽量隐蔽自己超时代科技，低调发展的方针。所以洛辉和包汉文认为最好还是用这个时代的武器和方法杀死张六福。
如果说要杀死一个国家的首脑政要。有人说只要有一支狙击步枪和一个不惧怕死亡的狙击手就可以了。也正因为如此在２１世纪的世界各国都很努力地培养出色的狙击手，却也同样严密监视着这些狙击手的一举一动，一切就是从那个被狙击手杀死的m国总统开始。杀死一个国家的政要是那么容易，但是要杀死一个黑社会教父却不容易，就比如张六福。也许是这个家伙也知道最近帮倭人办事结仇太多，所以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深居简出，躲在自己那个叫做“男人书”这样有些文化气息的夜总会。要说什么叫“男人书”那就是：书中自有千钟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总之就是说这里有奢华、有美食还有佳人。当然这里还有赌场，男人书就是“男人输”张六福经常因为自己发现这个谐音觉得自己很有面子。但是今天张六福却高兴不起来，倭人老板又一次发来了任务，最近很多上海商人再次联合起来对付倭人，抵制倭货。张六福是一个粗人或者说是一个莽汉，他对这些除了觉得麻烦也没什么别的想法，毕竟这样的事情他都做了百多件了也不会因为多几桩，将来被阎罗王判罚要去１８层地狱下面的第１９层受苦。他的罪恶虽然还没有到尽头，可是照现在的罪刑对他已经不可能有更严厉的惩罚了。
说到这些民族实业家，作为中国最了解世界的人群他们有着良好的教育，他们当然不会完全不顾及自己和家人的安危就卤莽地和倭人对着干，因为有时候逃避并不是胆小，相反闷头向前那才是白白送死，是莽撞。在宴会结束的第二天这些参与联盟商人的家眷就上了去香港了船，而他们的身边多了不少保镖。这些保镖当然不可能都是南华的人，他们大部分是杜老板派来的人。对于黑道的手法青帮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所以这些商人只要尽量不去张六福的地盘，不没事到处乱窜还是比较安全的，当然这样的保护是要收钱的，没想到杜月生居然又开辟了一条赚钱的新门路。由于没有了后顾之忧针对倭人，在上海的货物倾销活动就这样开始了。
老实说南华的生产机器并不比倭人先进，但是在管理和经营理念上那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水准了，更重要的是南华卖东西根本不是和倭人一样来赚钱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倭人无法赚钱，加上国内日益高涨的民族情绪，南华的生活用品迅速深入到上海人民的方方面面。而那些民族实业家也发现南华共和国对于国内市场来说虽然没有地源经济圈的优势，但是那里有好的政策，有国家机器的扶持，还有人身和财产安全的保障，很多人都认为去南华生产再把货物运回国内来卖要划算的多。因此很多实业家都打算把自己的机器和资金投放到南华共和国去，反正家眷已经在那边不怕没有人打理。
为了这件事情陈得文特地和南华方面进行了勾通，得到的答案是来可以而且免税３年，南华共和国政府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过有一个条件把那些愿意去南华的工人全部都带过去，工人的住房南华方面给予解决。
旧上海找工作并不容易，作工人虽然工作辛苦、收入单薄，但他们毕竟代表先进的生产力，所以这个阶层尽管深受剥削，但是他们还是能够勉强糊口。尽管中国人的乡土情节十分的深厚，这些工人为了生计也不得不和工厂一起去南华。而向念恩得知这样的意外的收获之后高兴的和不上嘴。通过对倭国出售药品以及“仁华”公司在美国和欧洲的各项收益南华共和国虽然财政依然紧张，但是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工人，特别上重机械工业的精工工人。中国虽然落后但是上海作为中国南方工业的中心所在，却有着不亚于发达国家国家大城市的工业规模，这些工人将成为南华共和国重工业发展的中坚力量。
而这种在南华生产，在上海销售的模式更容易避免倭人对于我民族工业的渗透和破坏活动。如果真的能够用这样的模式发展下去，那么倭人在将来的侵略战争中将得到一个资源丰富的农业国家，也就是说除了自然资源倭人以站养站的的效果将大打折扣，而取得巨大发展的南华将在１５年之内将这些成果反馈回国内。
一直对南华了解不是很深而且处于被算计者地位的倭人自然不会想的那么长远，就单单从南华在上海的倾销来说他们认为这样不赚钱的做法根本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但是向念恩的想法却不是这样。就工业产品的竞争能力来说现代工业最大的生产效率除了科学技术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工业规模化给生产分工创造的有利条件，越大的生产规模就越能够促进生产分工的细致也从而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带来产品的竞争力。后世的事实也证明国家调空的市场经济要比放任自由的资本主义经济要科学和有竞争力。因此就算不断用孙川在Ｍ国和欧洲赚来的钱去填补这个窟窿向念恩也决定将南华共和国的中华民族工业推动到底，毕竟一个国家的战争潜力和工业能力是直接挂钩的。
除了这样的竞争手段南华还有别的有力手段参与竞争。比如说打火机，这个时代大部分都是煤油打火机，而南华生产的却是天然气打火机。南华的打火机价格是现在外面卖的火柴的１０倍而现在的粗木棍火柴一般一盒只有２０根，一支打火机的点火次数一定会超过２００次。但是在打火机刚刚进入市场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认同，特别是在旧中国大部分的家庭都需要精打细算过日子，所以不会用钱去买那些不知道功效的东西。所以陈得文特地组织了一次打火机免费试用和赠送活动，活动就是让路人随意使用打火机了解打火机的功能，并且如果你对打火机满意可以装在口袋里带走。当然有鉴于国人喜欢占小便宜一带几十个的问题活动是伴随着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