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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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９月５日新政府上台第一天，我们就出台了教育法案政府将实行５年制义务教育，数学、华文为各校必须开设的课程。接下来是税收法案，由于政府鼓励在重型工业、造船业和基础设施上的投资所以这些方面的投资收益为１％的象征性税收。同样为了缓解华人和当地贫穷农民之间的矛盾在东帝汶实行零农业税，其他行业的税率总体水平也只有１０％。如果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按照这样收税，并且进行如此庞大的基础设施建设那么这个国家政府明天倒台。但是我们的政府却因为这样的政策在东印度群岛一片混乱的特殊时期，基本以无法统计的速度迅速流入东帝汶获得了最大的发展，这也许是我早先没有想到的最大惊喜。随着资本的迅速流入，东帝汶无论经济规模和人口规模都在以每月近１０％的快速增长。到１９２８年１月初东帝汶人口就由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５０万迅速增加到１００万。由于流入的绝大多数都是我们从国内招募的华人和南洋躲避战乱的华人，所以东帝汶的华人比例已经达到了近６０％。
帝力的码头已经一再的扩建，城市也一再的扩大规模，繁荣富裕却不够强大的必然结果就是引来强盗的窥伺。因此从我掌管东帝汶第一天就开始了海军的建设步伐。我看来东帝汶有１万陆军已经足够了。但是想要在南洋这个地方立国，海军是我们必须发展的。整个印度尼西亚１万多个岛屿，有人居住岛屿６００多个。这样一个名副其实飘在水上的国家需要的就是强大的海军。但是海军需要什么？需要的是时间、工业基础和金钱，很可惜现在一样也没有。所以为了保卫东帝汶莫阿兵工厂和研究所最紧迫的任务就是把原来临川上百多艘未来的冲锋舟上每舟装上２－４管鱼雷，而无论是渊龙还是临川上的精确制导武器都在保养中，那是在将来要送给山本五十六的礼物，即使现在让我失去东帝汶重新来我也不会使用。相信无论是怎样的舰队来到帝力港，都难以面队突然从小型岛礁中窜出５０节以上的带者鱼雷的小型快艇组成的百多艘的大型编队面队释放在１公里的海面上同时来袭的３００多枚鱼雷。那是所有海军的恶梦。所以在我们的兵工厂拼着老命在１９２８年２月想着莫帝力港的２００多枚鱼雷和新生产的速度４０节的２０多艘鱼雷艇，其他在还在莫阿的那些临川上的原有快艇和鱼雷时候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我就快具备想象中的力量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准备战争的不只是我们。
１９２８年１月２７日巡逻的渊龙发现了在阿落群岛以西北５０海里突然出现了庞大的葡萄牙、荷兰、英国联合舰队，战争的阴云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密布在了还在沾沾自喜的东帝汶之上。所有人都意识到我们真正要被承认必须在这一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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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备战
在阿落群岛以北的联合舰队，战舰几乎完全以英国为主。英国这次派出了“罗德尼号战列舰”、“胡德号战列巡洋舰”、“大胆号战列舰”以及“声望级巡洋舰”３艘，首舰声望号更超过大部分战列舰是排水量达到３万吨的“声望号巡洋舰”，其他葡萄牙和荷兰的护卫舰和驱逐舰总计２０余艘。在舰队集结地北面３０海里是４０多艘在１０多艘护卫舰保护下的运输船队，陆续还有船支到达，显然他们正在集结。由于无论英国人、荷兰人还是葡萄牙人都无法想象“渊龙”的存在，所以他们正在距离离帝力５０海里的地方集结，随意调整自己的战斗部署。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取得了宝贵的时间。
就在“渊龙”发现“三国联军”大兵压境之前我还以为葡萄牙已经无力对付我们，他们向我们屈服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事实无情地击碎。其实早在１９２７年８月份的时候英国、荷兰就制订了维护东印度群岛“治安”的计划。因为在这个全世界殖民地都如火如荼地发生独立运动的大时代，无论哪个殖民国家也不会放任东印度群岛这样的榜样。而在８月份以后葡萄牙因为我们的独立理所当然地加入了这一计划，他们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已经取得自治的东帝汶。没办法我们现在是出头鸟，你可以想象对付一个半年前还处于农业经济时代只有１００万人口的政权需要３０余艘大型作战军舰吗？如果你能看见“罗德尼号战列舰”那长达近２００米的身躯、百余门黑洞洞的泡口，老天两个足球场那么长的军舰，如同你家门前电线干一样粗的主炮，要知道整个帝力的房屋建筑面积大概也比不上这３０余艘军舰。不论你是多么疯狂的军事家也不会把如此巨大的战争资源用在东帝汶。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已经明确了他们的目的，他们要用雷霆手段肃清东帝汶，震慑其他独立运动组织。那么他们的作战方案和目标也就呼之欲出了，显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在帝力一举击溃我们，并且占领帝力用以显示他们强大的武力和继续控制东印度群岛的决心。
在原总督府的我对目前的形式感到一阵无力。现在我们的陆军力量我还是很有信心，原来“临川”所拥有的能装备能够武装起将近４０００人，那些装甲车，自行火炮和自动轻武器在这个时代除了世界强国的主力庄稼集群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我并不打算把我们岛上抵抗的最后筹码投入到帝力去。你可以想象整个长条形的东帝汶最宽的地方也只有南北６０公里只要他们愿意东帝汶一半的领土都在敌军炮火打击范围之内。３０余艘军舰千余门火炮帝力怎么守？但是帝力却又不得不守，将在这里发生的战斗已经超越了军事范畴，他是政治。如果不动用“临川”和“渊龙”我虽然有迅速打赢这次战斗的计划，但是却没有打赢这次战斗的信心，因为胜算恐怕１成都没有。临川”和“渊龙”虽然可以帮助我们迅速取得胜利但是这之后临川”和“渊龙”也没有弹药了，更重要的是被威力巨大新式攻击，世界上任何一个强国都不会放任我们不管。可是如果不守一个一枪不放就放弃自己首都的政权以后如何立足？那些愿意支持我们的人到哪里去获得足够的信心？
于是我决定将帝力所有非战斗人员全部疏散，虽然有很多年轻人愿意在我们新生的国家危难的时刻为之牺牲但是我还需要他们造就南洋华人的将来那些不愿意离开的年轻人甚至被我命令强行押解离开帝力。把在这个世界用毛瑟步枪，和马克芯重机枪装备起来的万余人军队拿去填帝力这个注定的绞肉机，来取得政治上的主动我想我也许越来越冷血了。
帝力原本是一个优良的港口，整个城市东西两面靠山，背面临海，地势自北向南呈一个北向开口的Ｖ字形海拔逐渐升高，也就是说“三国联军”将一直仰攻。而攻击重点就是帝力东南侧距离北面海岸两公里可以俯瞰真个地力的００１高地。好在００１高地根本不适合从东面和北面攻击因为那里是悬崖，要攻击００１高地必须从帝力市区东进，或者从南面进攻。可惜我们没有大量的火炮不然把这里建成岸防要塞我还怕什么军舰。现在整个帝力特别是００１高地就如同一个大工地，你要问对付火炮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那么请你看上甘岭，志愿军已经告诉我们如何在被敌人控制的阵地上继续存在。整个城市都在挖洞，现在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能变成鼹鼠。新建在城市的最南端的行政院正在建设数十座混凝土的堡垒，为了对付那恐怖的３００毫米主炮堡垒的射击口将在两米厚的水泥和钢筋之下。城市区几乎整个帝力的门板都被拆了下来，这些门板被反向４５度斜插在地下在门板的下方就是我们的战士要躲避敌人强大火炮的地方。现在构筑防御的策略就是什么都可以不防，但是要防炮。就这样每个战士带者铁锹，背上一块门板或者床板开始了鼹鼠生活。但是想象着战列舰那刺猬毛一样的火炮我心里就发寒。
如果说你有宝贵的钻石想藏起来，你会藏哪里？保险箱？那肯定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是把它们放在一大堆碎玻璃里丢在桌子上。莫阿也正是这样，把最重要的岛藏在东印度群岛万余岛屿中，没有一丝特别那就是最安全的。但是在隐秘的莫阿海军基地也开始了紧张的战备工作，这里将是我们胜利的决定力量。因为这里有１００余艘等待装载鱼雷的橡皮艇和冲锋舟，还有近２０艘新造的鱼雷艇。如果我们不在海上取得胜利，１００万人口粮食不能自给的东帝汶很快就会饿死。
２８日清晨，敌人舰队似乎已还没有集结完毕，但是他们也发现了帝力所有船只只进不出的异常现象，所以他们打算开始进攻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现在行政院的堡垒连水泥都还是胶体状态，我命令把干石灰撒在堡垒上等吸饱了水刮下来再重复。但是我们时间还是不够，不得已我命令“渊龙”在帝舰队附近故意加快速度显露行踪，我不敢确定这支舰队是不是已经装备了２７年才刚刚装备英军的声纳，但是敌人舰队停止航行摆出反潜阵形说明了一切。不过这让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样只是帮助我们守帝力取得了宝贵的时间，但是对真正决定新政权生死的海上决战没有丝毫的好处。
“命令，刘天行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不准开火用一切办法拖住敌人，希望能拖到今天天黑。另外告诉高翔敌人已经装备的声纳。”于是“渊龙”在敌舰队附近，敌人轮机一开他就开，当敌人摆出反潜阵行派出携带深水炸弹的驱逐舰他就跑，然后再偷偷潜伏回来，如此轮回。而我在做了我所能做的之后开始了等待，东帝汶的华人们也开始了等待，等待自由、繁荣、富强道路上的第一次铁与血的洗礼；等待第一次烈火与意志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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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欲上阵（一）
欲上阵
硝烟迷战阵；
烽火映孤城。
男儿保家死；
不敢恋红尘。
不知什么时候向念恩２８日晚所作《欲上阵》流传在了民间和军中，军民们默默念着领袖的誓词鼓励着自己。
２９日当英、荷、葡三国联合舰队摆出战斗队型一字排开出现在海平面上的时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热带的海风似乎被气势凶凶的舰队吓跑了，两军的旗帜都耷拉下脑袋，提不起一点精神。帝力防御战即将拉开序幕，但是在这之前满以为我们是一只绵羊的敌舰队司令海恩。波顿中将派来了使者，下达了要求我们立刻投降的命令。但是两天的时间帝力的老百姓把贵重物品，生产设备等等都搬了个空，所有非战斗人员都撤离了城市。我们两天近乎不间断的搬运当然不是为了投降。理所当然地拒绝使者以后，看者使者小船驶回英军旗舰“罗德尼号战列舰”的战士们按照命令都躲进了顶着门板的防炮洞。有的战士正在和边上的战士聊天，有的从国内来的雇佣兵舒展着眉头享受着战火前的安逸时光，有的战士正在闭目养神，狙击手爱抚地仿佛对待爱人般擦拭着自己的爱枪。。。。。。。。。。安静，时间仿佛停止了。
“啾～～～～！啾、啾！轰！轰轰！”海水被炮火的后坐力震出一圈圈的波浪仿佛逃避战火一般向外散去，遇见了别的波浪互相争夺去路，又被帝力传来的爆炸的震动挡住了去路，浪花不断地跳动起来，整个东帝汶港就这样沸腾了。１０分钟了联军的炮手不住地找着间隙甩动自己搬运炮弹疲累的双臂；１０分钟了；帝力港已经没有一栋完整的房屋，码头边的海滩阵地天崩地裂，那些被炮火溅起的土石跳绳一样刚落下又被震起。战士们躲在防炮洞使劲用双手捂住耳朵，想要抵抗那３００多毫米战列舰主炮发出的惊雷一般巨大的响声。罗烈也和大家一样尽力压制着巨大的震动仿佛要跳出的心脏，可是在一枚３２０毫米炮弹落在他的防炮洞３米外的时候嘴中一咸，眼睛、鼻子、耳朵淌出了丝丝鲜红的细流。防守滩头阵地的２７连连长是在国内一个参加过北伐，在护法运动中被打伤左眼退役的老兵刘汉民，为了生存他带着仅有１２岁的女儿来到了东帝汶。刘汉民向边上和他一起从国内来的何劲骂骂咧咧地抱怨到：“贼他奶内个熊，娘地这些洋鬼子打仗怕死，就知道躲在他娘的裤裆下面打炮，就是没种真刀真枪跟爷爷干一架。等会要找几个看看是不是都没有子孙根的，是不是他娘地都不带种。”边上的何劲只是抱着那宝贝的火箭筒用手卷着袖子不停次擦。而在这个时候不住地有战士忍受不了那巨大的响声和心理压力疯狂地从防炮洞跳出来向回跑，有几个甚至一路冲到海滩边向着敌人军舰疯狂喊叫、挑衅，试图尽快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避这可怕的血火炼狱。
联军的炮火准备在２０分钟之后终于结束了，但是２７连的伤亡已经近１５％，大多数的伤亡是由于巨大的声音将人震的七窍流血而死、还有受不了心理压力窜出去找死的。只有两个倒霉蛋的不知道得罪的哪路神仙，所在的防炮洞被“罗德尼号战列舰”３２０毫米４联座主炮直接命中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整个地面炸出了一个深１米半，直径５米的巨坑。而原先的数道战壕每隔几米就被炸断一小段，已经由长蛇，变成了一节节地火车车厢。
这个时候那些从国内战场招募而来的有经验老兵用脚踢屁股，手扇巴掌的方法唤醒那些兀自茫然一片，如同梦游一样的新兵。“进入阵地！快！快！洋鬼子要上来了。”“还发什么楞！在这等死啊！快点！”
由于时间仓促海滩上没有铁丝网，没有反坦克壕，没有路障。由于没有炮火支援，当战士们全部进入阵地这个时候一个营的敌人登陆部队已经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在海滩上从容地摆开阵形。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海岸阵地上的我军装备了大量地反坦克火箭筒，当这些装甲车和坦克距离沙滩后的我军阵地还有５０米时５０多具火箭筒同时“嗖”“嗖”地发射之后是巨大的爆炸声把这联军登陆的３０多辆装甲车和坦克中的近２０辆变成了活棺材。这样的情形让剩下的那些原本以为来东帝汶旅游的联军装甲士兵做出了不同地反映。他们显然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有几辆走着之字行试图规避之后的攻击，有几辆则开足马力向前冲去，这显然不能对早有应付装甲掩护突击准备的我军造成威胁。而大部分的登陆单兵，则条件反射地趴在附近一切可以找到的掩体后等待命令，就在这个时候海恩。波顿中将开始抱怨为什么英国海军的炮打的如此之准，以至于在海滩上找不到几个弹坑作为隐蔽，整个联军滩头阵地乱成一团。
但是毕竟素质优秀的联军士兵慢慢冷静下来，听着密集地毛瑟步枪和马克芯重机枪声，渐渐的沮丧起来。原本以为只要跟着装甲部队接收阵地的他们只好接受现实架好机枪和迫击炮，掩体后面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他们的进攻目标，开始用精准的点射还击。耳朵还在“嗡嗡”叫的２７连新兵蛋子根本感觉不到危险，而且随着装甲车的摧毁找到了信心，开始寻找目标不时地开枪点射。仗打成这样就算你智计通天也没有用了，现在完全是单兵射击技术的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