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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阳光的碎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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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终于按响门铃。

  

  回到自己的公寓,锦帆按下电话录立的按钮,立刻听见美萍愉快的声音:「锦帆,你从方孝文那里拿到钱没有?我说你欠了五万块,不算狠吧?别忘了给我抽成哦,老规矩办……」

  锦帆笑了一声,打开孝文给自己的那卷钱。捻着一张张手感很好的纸片,他不禁回想起男人哭泣的脸。

  相信了自己的解释,身体的反应又很好,所以流泪也只是因为还在闹别扭吧,下次就会恢复正常了……

  锦帆胸有成竹的想着,将数好的数目装进信封,准备明天拿给搭档。

  然而事实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打电话到方宅去,只要一通电话方孝文就会很快回过来,见面虽然要等时机,但基本过两、三天就可以出来,而且一直信守着在那不勒斯许下的诺言,每次都会带几万块钱来给锦帆。对于这种老鼠搬仓似的方式,男人红着脸解释说是『如果口袋装得太鼓会被母亲察觉』。

  心里涌起一丝感动的锦帆特意带他到自己的公寓,不但比汽车里舒服也表示一种温馨。可是男人来是来了,却始终沉默寡言,拉着他Zuo爱的话就更加别扭,虽然不激烈反抗而且也会She精,可一直不停的哭泣让整个过程变得索然无味,无论怎么温柔爱抚都无法让他沉浸到战栗的快感中去,那原本会发出最令锦帆兴奋的、享受般的娇喘的口中,现在除了啜泣就没有别的了。

  所有的关系都和那次意外之前没什么不同,明明以前都做的很高兴,男人也在自己的追问下说出『还是很喜欢你』的话,可就是一直闹别扭——这可不是锦帆所期望的和谐的性关系。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但对于只有『Zuo爱的时候很舒服』这一条优点的方孝文,已经完全失去其存在的价值了。

  一连两个月下来,已经开始感到厌烦的锦帆便决定丢掉这个无法让他提起兴致的玩具。

  不再打电话过去,方孝文也不曾主动打过来,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他的面貌一样不起眼,就算消失不见也不会给别人的生活引起丝毫波澜。

  停止约会方孝文一个月,在锦帆几乎快要忘记他的时候,久违的杜太太忽然打了电话过来,锦帆欣然前往约定的宾馆。Zuo爱之后,女人的手抚在他的胸口,仿佛心有余悸的说:「幸好孝文没跟他舅舅说,那几天真叫我担心死了……」

  「他不是生病了吗?」

  「是啊,可我又怕他烧得太厉害当胡话说了出来,一直守在旁边假装照顾他,累死了……」

  锦帆忍不住噗哧笑出来:「胡话没人信的吧?」

  「难说,他妈那个女人一直想找我的茬,而且我丈夫也一直在旁边呢。」

  「他们舅甥关系很好啊?」

  「是很好,我丈夫经常把孝文叫来家里吃饭,然后两个人就到书房去聊了好久,我真不知道跟那个木讷的孩子有什么好聊的。」杜太太撇撇嘴,「那天真是邪门,孝文明明是跟我丈夫一起吃晚饭的,我就趁机说要去参加太太会,可怎么他又会跑到你那儿去了?」

  锦帆听到『跟我丈夫一起吃晚饭』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猛然一动——莫非那天在自己之前同方孝文Zuo爱的人是他的舅舅杜鸿启?怪不得他总是矢口否认自己有恋人的事情!

  『近亲相奸』这四个字在他眼前闪过,嘴角不禁微微向上翘起。

  回想以往种种,锦帆相信他们现在一定还维持着性关系,一个不怎么光彩的计划渐渐在他脑中成型。

  就让那个叫方孝文的男人再发挥一次余热吧……

  ***

  下午,杜鸿启处理完公务之后从冯氏企业出来,坐在车里的他不经意的瞟了这楝五十层高的巍峨建筑,心中再次涌起二十几年来从未抚平过的怨愤。

  被商界公认为风云人物的他具有与生俱来的商业才华,冯氏当年的资产已经在他手里翻了十几倍,可是所有这些成果始终姓冯不姓社,说到底他仍然是当初那个攀附富贵的小白脸,在别人家的房檐下讨一口饭吃。

  一想到这种明显的不公平,他的胸口就憋住一口气,紧紧握住拳头克制着自己不要在自家司机面前失态。

  汽车开进杜宅,杜鸿启在客厅里遇到正准备出门的杜太太。他冷眼瞥了妻子一眼,虽然精心打扮过,身上也挂着价值不菲的珠宝,却无法掩饰女人的平庸和俗气。

  夫妻二人冷漠地擦肩而过之际,杜太太礼貌性的招呼:「回来了?我约了李太太她们打牌,顺便一起吃饭。」

  「嗯。」杜鸿启随口答着,一句多余的话也懒得说。相貌普通、性格乏味,既不聪明也不温柔,结婚二十几年,杜鸿启连一天也没有爱过这个女人。

  早在姐姐拒绝给自己资助的那一天,他杜鸿启就注定与爱情无缘。

  杜太太出门之后,他吩咐佣人:「等会儿孝文过来,让他到书房来找我。」

  佣人答应着,按照男主人的习惯泡了一杯茶送到书房。杜冰倩在法国找到了新的男朋友,一直待在欧洲乐不思蜀。杜太太一走,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杜鸿启和几个沉默寡言的佣人,与其说宁静,倒不如说是冷清更贴切。

  杜鸿启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在他身后的是落地长窗,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方形的窗格影子在他身上扭曲成一块块不规则的光斑。

  沁人心脾的茶香弥漫在房间里,他喝了一口,淡淡的苦涩使他陷入往事的回忆中。

  父母早逝,比自己大十五岁的姐姐成了杜家名副其实的家长。为了挽救衰败的杜家,姐姐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多岁的方氏集团的老板。也许是对命运的怨怼或者是对自己婚姻的不甘,原本好强又严厉的姐姐愈发显出一种神经质的控制欲。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自己大学毕业那年,抱着满腔的希望去找姐姐,希望她能资助自己做一番事业。

  可是当时已经守寡,掌握方家所有财富的姐姐却慢条斯理的说:「那么辛苦做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争辩:「可是我想有自己的事业。」

  姐姐轻蔑的一笑:「经商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啊,如果你觉得闲,我可以跟方氏的董事会说说,找个总经理之类的名头给你做做。」

  从姐姐险恶笑容里,他深深的看透了这个女人的目的,她无非是想把自己的弟弟永远拴在身边,仰仗她的鼻息过活,一辈子受她的控制罢了。

  从小就尝够了姐姐冷嘲热讽的他,绝对不要再将这种生活延续下去,愤怒的甩门出去,他开始自己打工,姐姐曾如女王般驾临他的宿舍,怀着一种对流浪狗般的怜悯来说服他接受她的好意,在被断然拒绝后,脸上露出『总有一天你会屈服』的表情离开,那时他就对自己发誓,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不久之后他认识了冯家的小姐,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的他很快就得到了冯氏一家的赏识。当他把结婚这个消息告诉姐姐的时候,姐姐的脸上露出挫败的表情,他的生命中只有在那一瞬间感到了胜利的狂喜。

  很快的,在姐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的时候又露出了嘲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在和姐姐之间的争斗中从来没有真正胜利过,却付出了出卖一生的代价。这口怨气变成了失去理智的报复,全部发泄在姐姐唯一的儿子身上。

  那个从一出生就活在母亲的变态统治下,几乎继承了所有缺点的懦弱孩子。

  他的软弱、他在自己身下的哭泣和哀求,甚至他在自己的强暴之下卑贱的She精,都让『姐姐的小孩』和『姐姐本人』这两个概念产生了混淆,践踏他就仿佛在践踏那高高在上的姐姐一般,给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也许是过于懦弱了,从来都不反抗的承受让施暴的人没有丝毫愧疚之心,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很多年,仿佛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在妻子那里无法满足的性欲,反而在外甥的身上得到充分的宣泄。

  想到那个颤抖的身体,杜鸿启的喉咙就开始干涩,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完,他听见门铃的声音。不料佣人带进来的并不是自己的外甥,而是一个异常英俊的男人。杜鸿启虽然叫不上他的名字,但却认得是女儿在旅行时交到的男朋友。

  这么出色的外表,只要看过无论是谁都会留下深刻印象吧?

  杜鸿启看着他,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心里涌上莫名的嫉妒。

  一进到书房,锦帆立刻看出这正是照片上的屋子。

  「你是……」杜鸿启从椅子上站起来。 

  看着他撑在桌面上的手,锦帆不禁幻想起方孝文趴在那上面被这个男人贯穿的模样,身体微妙的兴奋起来。

  本来那么好用的玩具,却忽然坏掉了,实在可惜……

  打消掉关于方孝文的遐想,他主动伸出手:「你好,杜先生,我叫聂锦帆。」

  杜鸿启礼貌性的同他握了一下手,同时生硬的说:「冰情现在在欧洲,如果你……」

  锦帆打断他:「杜伯父,我今天其实是来找您的。」

  「找我?」杜鸿启讶异的反问。

  锦帆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抽出几张照片,默不作声的放到他面前。杜鸿启只瞟了一眼,原本严肃的面孔立刻变得惨白。

  照片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很明显就能看出在做什么,因为拍照角度的问题,杜鸿启的脸很清晰的对着镜头,但方孝文就有点模糊了,只能看到一个小于四十五度的侧脸,不过也足够让人认出他的身份。

  瞧着他一把抓起照片撕个粉碎,然后直接丢进纸篓里,锦帆气定神闲的微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身经百战的杜鸿启重新坐下来,稳住自己的阵脚,直截了当的问:「好吧。你想要怎么样?」

  目的并不在羞辱他的锦帆飞快的报出一个数字,杜鸿启沉默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簿和印章。

  将信封里的底片递过去,锦帆满意的将支票收好。虽然花钱雇用征信社是笔不小的数目,但是相对于回报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那么杜先生,再见了。」锦帆笑着道别。

  杜鸿启涵养再好也无法同敲诈者握手,锦帆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转身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开玩笑的说:「杜先生,我期待着你再次为我提供素材哟!」

  在杜鸿启愤怒的瞪视下,锦帆开心的走出书房,没想到在门口撞见了刚刚到来的方孝文。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面,孝文不只一次猜测着,『被抛弃了』这个想法痛苦地折磨着他的心。可是不能让自己所喜欢的人快乐,是他自己的问题啊,总是哭哭啼啼的样子,对方会感到厌烦也是必然。

  『如果这样下去,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了吧?』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自己对自己说,『下次见到舅舅的时候,就直接说不要吧,如果舅舅强迫的话,就喊佣人来,大声叫出来也没什么难的。』

  一遍一遍重复着,也觉得问题真的很容易解决,可是所有鼓起来的勇气在真正面对舅舅的时候就全部瓦解了。像遭到了诅咒似的,已经成为惯例的事情仍然不断重复上演,没有丝毫改变的迹象。

  经历了几次惨败之后,他对自己彻底绝望,怀揣着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的悲惨想法出门,却意外的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遇见了聂锦帆。

  孝文惊异的望着这个男人,看到他只对自己微笑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惴惴不安的来到书房里,还没完全缓过神的他又听见舅舅对自己说:「我今天很忙,你自己随便坐坐吧,想回去的话叫司机送你。」

  被这句话震惊的孝文退出书房,在客厅呆站了几秒之后拔腿就往外跑。

  原来聂锦帆没有抛弃自己,他甚至想办法拯救了自己!

  冲到马路上,看见那个有魔力的男人正缓缓将车开出停车线,他欣喜的朝他跑过去,在几乎要摸到车尾的时候汽车却突然加速冲了出去。

  「等等!」孝文差点被车的冲力带倒,踉跄了两步慌忙追过去。

  因为知道自己敲诈他的舅舅而要找自己算账吗?

  锦帆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好笑的从车的后视镜里看这个穷追不舍的男人,他跑步时笨拙的样子实在有点儿滑稽。如果不是觉得麻烦,锦帆真的想停下来,听听他一贯唯唯诺诺的口里能说出什么指责自己的话来呢。

  正忍不住哈哈大笑,后视镜中的男人忽然跌倒了。锦帆踩着油门的脚下意识的换到刹车档,但在半空停住没有踩下去。等到男人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他重新换到油门猛地踩下去。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不见,锦帆的目光才从那上面移开。

  「再见了,方孝文。」他不知是对男人还是对自己,喃喃的说。

  ***

  在告别方孝文的两个月里,锦帆如往常一样的生活,会见了几个新客人,但都没有遇到能让他真正感兴趣的人。用从杜鸿启那里敲诈来的钱,他换了一辆新车,开出去甚是拉风。

  这其间男人曾几次打电话过来,锦帆任手机响着不去接,后来干脆换了号码。他对自己说,下次一定不要感情用事把手机号码告诉客人。无法拨通他的手机之后,男人似乎又给美萍打过电话,不过美萍按照锦帆的嘱咐,回答说『很抱歉,我目前也无法联络到他』。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方孝文竟然找上门来了。看着门口的矮小男人,锦帆才想起自己曾经带他来过自己的公寓,不禁后悔不迭。

  「我……可以进去吗?」因为两人一直站在门口对视,孝文有些尴尬的开口问。

  「呃?请进吧!」不可能现在关上门,锦帆只好侧身让他进来。

  因为来过不只一次,孝文进屋以后很熟悉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却仍旧显出一如既往的局促。

  「喝点什么?」锦帆问。

  「啊,水……」

  听到方孝文招牌式的回答,锦帆忍不住笑出声来,男人的脸立刻红了。

  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手里,锦帆已经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变化,似乎又回复到那次事件以前的方孝文了。

  不,应该说更快乐一些的方孝文更贴切一些。

  喝了一口水,孝文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看见你就安心了,到处都找不到你,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了意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过来看看。」

  「因为前一阵比较忙。」看到似乎没什么麻烦,锦帆也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坐到他的旁边,手臂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

  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晃了一下,孝文目不转睛的盯住杯子里透明的液体。

  「舅舅……没有再找过我了……」

  「什么?」听不清楚的锦帆把脸靠过去。

  孝文抬起头,眼眶湿润地望着拯救自己的男人:「谢谢你……」

  「谢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啊……」面对那仿佛在诱惑自己的微微开启的双唇,完全弄不清对方在说什么的锦帆,不负责任的随口答了一句,随后就迫不及待的压上去。

  不再别扭,男人主动迎合着自己的索求,锦帆在畅快淋漓的Zuo爱时充分享受着感官的刺激,却完全不知道对于身下的男人来说,自己究竟是一个多么崇高的存在。

  在沙发上做过一次之后两人又转移到床上,孝文带着羞涩的绯红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生涩的扭动腰肢,锦帆交替的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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